21.第21章 縛身術
說著,師伯用一隻綁著符咒的毛筆沾了沾墨水便在我身上畫了起來。
好傢夥,這玩意還真是師傅的三秒鐘小超人。
「師伯,我見過師傅用這個,可厲害了!就是時間有點短。」我看著這些奇怪的符文說。
師伯一愣,說:「怎麼可能……當今天下還有誰有辦法逼你師傅用出我這招啊,你怎麼看到的?」
於是我便把骨煞的事兒從頭到尾說給師伯聽了。
「當初你師祖竟然把你師叔手腳打斷從天山上扔下去了?那不應該啊,這還不死嗎?
難不成姓張那小子的連環風水殺局也是他乾的?他要算出你來東北簡直跟玩兒似的。」師伯收了筆墨思索著說。
「一定是那司徒攀乾的!警告我的黑袍女鬼也是他派來的,對,就是這樣。」我狠狠說道。
想來想去一直到現在,只有這兩件事找不到兇手了,便是黑袍女鬼和連環殺局,其他的都是誤會,如果要再加一件的話,就是筱筠為什麼很容易受到那殺局的牽連。
「這樣,你取回肉身後就在我這住著,也別去廣場上給人解災了,我看那司徒攀有沒有膽子過來,有本事就讓那老小子把屍妖練出來。」
我一聽大喜,一個勁兒說好,還稱讚師伯本事好,可讓師伯一陣開心。
於是便繼續將加持魂力這件事進行下去了,師伯找來一個大缸,放滿了水,還加了許多藥材,最後扔了七張聚陰符下去讓我泡著,他則是站在缸邊念著秘法咒。
全部弄完后已經是早上八九點了,我看了看自己滿身的符文,再看師伯即便厲害也是免不了疲憊。
「行了,這麼大的太陽我送你走一趟吧。」說著師伯起身拿了一把黑色雨傘,我知道他這是好讓我能暴露在陽光下。
「大爺好,遛彎兒呢?」
「大爺,您吃了嗎?」
來來往往的行人不管年歲大小,看了我師伯那都得叫爺,我說他在廣場的生意怎麼那麼好呢,一個是有真本事,第二個是為人隨和。
師伯走在前頭打著傘,我跟在他身後,路過的人也沒有認為師伯有哪裡不妥,可能是他們認為,師伯既然做了,肯定有他自己的原因吧。
我們打車到了張有為的公司,此時還是沒人來上班,門也鎖著,還是我鎖的,我飄著來到張有為的辦公室。
嗯?我的肉身呢?
卧槽!老子肉身沒了!
我趕緊飄到外頭告訴了師伯。
「會不會是司徒攀做的?」我問著。
師伯想都沒想就說:「他倒是敢,在沒煉成屍妖之前,只要他敢來,你看我不打斷他的腿!
你先冷靜冷靜,你這樣,我拿我手機打電話問那姓張的小子,號碼多少來著?」
由於我給張有為打過幾次電話,他的手機號我還記得,於是我便把號碼報了出來。
「姓張的,你把我師侄的肉身弄到哪裡去了?!」師伯等電話接通了就喊道。
不知那頭說了什麼,師伯繼續開口道:「什麼?胡鬧!我現在就過來,不許動任何手術,你如果毀了我師侄肉身我要你命!」
將電話掛掉后,師伯也不二話,直接把我收到傘里,下了樓運起輕功在大馬路上健步如飛,紅燈闖了一個又一個。
是的,這樣子的確是比打車快得多了,不多久就來到了一間病房外。
病房的大門被師伯一大腳踢開。
「你,你是什麼人?」筱筠紅著眼睛,像是哭過了似的,問。
師伯看了她一眼,冷冷問:「姓張的呢?」
「那個,老神仙,我在這……」張有為從廁所走了出來戰戰兢兢道。
師伯將我放出來后,一馬當先衝上前抓著他衣領愣是將他舉了起來,問:「你對我師侄做了什麼?」
此時我明顯感覺到師伯起了殺心,頭頂和兩肩的陽火一下子就漲了起來,氣血太盛了!
「我,我不知道啊老神仙,我早上過去的時候就發現大師暈倒在沙發上,我就把他送醫院來了,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張有為這神情又像是快哭了似的。
看著他顫抖的雙腿,我不禁失聲笑了起來,媽的,壞人就應該讓師伯去做,哈哈。
師伯看了一眼病床上的我身上插著各種管子,問:「你到了醫院后,有沒有對我師侄做什麼?!」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我們剛來,連除顫儀都沒來得及用您電話就打過來了!我真的不敢啊!」
這除顫儀便是電影里人快死了,然後拿倆大熨斗在胸前電的那玩意兒。
師伯這才將張有為一把扔到地上,來到病床前把我身上的各種管子全部拔了個乾淨。
「哎這位家屬,你在幹什麼?!」一名護士走了進來看到師伯的行為立刻制止道。
「太上老君敕令,臨、皆、陣、列、行、開!」
只見師伯依次快速結了不動明王印、外縛印、內縛印、智拳印、寶瓶印,最後劍指結尾指向護士。
再看那小護士,張著嘴,眼神露出驚訝的目光一動不動。
縛身術!
也就是定身術了,太他媽牛逼了!
筱筠和張有為全都驚呆了,當然,我也是如此,能見到傳說中的法術,多少人一輩子都只能是想想啊。
隨後師伯從兜里拿出五粒紅米沖了水,讓筱筠喂我喝了下去。
又拿出一把米從我腳下一直撒到病床上,喊道:「陳虎生,回家吃飯了!」
師伯話音剛落,忽然憑空出現一股子強烈的吸力,將我吸回了肉身,我一下子睜開了眼睛,坐了起來,此時我****的上身也猛地出現我身上那些符文。
「虎哥!你沒事了!」筱筠一下次衝過來抱著我,顯然還沒發現我那些符文。
「我本來就沒事啊,別一驚一乍的。」我把他推開后笑著說。
筱筠腦袋點得和小雞啄米似的,不禁還哭了起來。
「哎我說你哭啥啊,我就是和師伯出去了一趟,不信你問他。」
一說到我這師伯,筱筠像是有了兩分忌憚,小心翼翼地看著師伯。
師伯也知道剛才衝動了,笑著點了點頭,筱筠這才擦了擦眼淚。
「那個,師伯啊,你趕緊把人給放了啊。」我下巴抬了抬,指向那小護士。
「哦,是了,解!」師伯頭都沒回結了劍指揮了一下。
「鬼啊!」
得到自由的小護士大喊一聲就跑了出去。
「咦?虎哥,你什麼時候紋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