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第34章 鄒喆昊
「是我手底下的一個經理,姓趙,他跟了我有十年了,很多大單子交給他做我都很放心,他有一次在我家喝多了,然後把王軍他娘那什麼了,王軍他娘事後也不敢說,沒多久竟然懷孕了。
期間正好趕上王軍他爹回來,沒人會想到這孩子是趙經理的。
後來誤打誤撞的,張有為那混蛋就把趙經理當成了我,把王軍那孩子給弄死了,我覺著軍兒就是因為這事兒所以怪我的,誒。」
黃大發這口氣一嘆,整個人像是老了好多歲。
我沉吟了一會兒,問:「那動手的那個人是怎麼被抓住的?」
「這還是我從警方那頭問出來的,說是殺人的那玩意兒在回老家的途中又幫別人殺人,這次被逮住了,就上了新聞。
和軍兒一起去水庫的孩子認出了這個人,都和家裡爹媽說了,後來還是由那些家長報的案。」
因果報應……
正所謂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啊。
張有為買兇殺人,自己被判了無期。
殺人的那傢伙,判了二十年。
趙經理則是自己的兒子死了。
也許有人要說最可憐的還是要屬於王軍了,而我卻不這麼認為,因為沒人知道王軍的前世做過什麼,前世因,今生果,今世因,今生果,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奉勸大家一句,不說做好事,也不要去做壞事。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
電話那頭傳來了艾宏程的聲音:「虎生,永琪墓有下落了。」
我靠,到底是三大家族之一,他說了幾句之後就掛了。
大概意思就是,從我們走的那天起,他發動了三大家族的力量共同尋找,呂家自然是無條件幫忙的,因為按輩分算,我可是呂家家主的師叔。
而鄒家則是提出如果找到了永琪墓,其陪葬品兩家一人一半。
我也弄不明白鄒家為什麼要這樣,因為即便榮親王,啊,也就是五阿哥的陪葬品有很多,但鄒家也應該不缺這麼一塊肉。
最後說定,三天後會有人來帶我,鄒家出五個人,艾家出五個人。
…………
「虎哥,你真的要去?」筱筠問。
我將換洗的衣服一件件裝進了背包里,說:「蒸的?我還煮的呢。」
筱筠打斷了我手中的活,說:「虎哥,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總感覺會發生不好的事情,你還是別去了吧。」
我笑了一下,說:「能有什麼不好的事啊?況且我也答應了你祖奶奶,這允人不允神,答應它們的事情都是絕對要做到的啊,別鬧了,沒事兒歇著。」
「那我也去。」筱筠一屁股坐在了我床上。
「你去來幹嘛,兩個家族出的人數都一樣,你插一腳不胡鬧嗎?」
筱筠又站了起來,說:「我就知道你不會帶我去的,喏,這是給你求的護身符,還有這個護心鏡,還有……」
我不禁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
我拿起了那些玩意兒問:「我是幹啥的?護身符自己畫不完了?還護心鏡,說說,花了多少錢。」
「三萬。」
好傢夥,嚇得我差點沒把這些東西給扔地上。
「你被人騙了,傻丫頭唉。」
筱筠睜大了眼睛說:「真的假的?那老禿驢敢騙我,還好上次回去爸爸拿了一千萬給我。」
「反正你家有錢,這護身符都是印刷的,我師伯店裡也有,兩毛錢一張,不過這護心鏡倒像是有些年頭了,我收下了。」說著我往懷裡一揣。
怎麼說人家也是好心好意為我準備的,我要是什麼都不收那可太傷人心了。
「嘿嘿,虎哥喜歡就好,對了,還有這個防彈衣,手槍,手榴彈,還有……」
「我有事先走了。」
筱筠立馬攔著我說:「哎哎哎,虎哥這都是我讓李叔弄來的,你留著防身也好啊。」
「天吶,手榴彈,怎麼不給我準備架戰鬥機玩玩啊。」
「虎哥你要戰鬥機?哦……行,我和爸爸說。」
我立馬作揖說:「艾小姐的好意我心領了,我這是去盜墓,又不是去打仗,護心鏡我喜歡,留著玩兒,這些裝備您再送回去吧,真用不著。」
三天後,盤棋山水庫。
「小爺,讓您久等了。」李叔從一家直升機上下來抱拳說道。
我也回禮說:「不敢當,怎麼能讓李叔叫我小爺呢,沒等多久,咱們這就走吧?」
李叔苦笑道:「您輩分太大,叫小爺都是我占您便宜了,這個不用商量了,以後我就叫您小爺了,您叫我老李就成。」
雖然不明白什麼事兒,但有個人管自己叫爺我還是挺爽的。
直升機上。
「老李,永琪墓究竟在哪裡?」我打量著其餘的幾個人問道。
李叔直言道:「蘇洲,當年乾隆六次下江南,次次去蘇洲,鄒家正是因為這一點,首先排查江南地區,最後終於查出來在蘇洲。」
我點了點頭,心想我出門還沒歷練幾天呢就又回到了蘇洲,要不要回去看看師傅?算了吧,我還沒學到大乘之法呢。
「你是陳虎生?」
說話這人高高瘦瘦,白白嫩嫩,留著寸頭像是古時候的書生模樣。
「正是,敢問閣下高姓大名?」
「哦,我叫鄒喆昊,是這次鄒家帶隊人,沒想到虎生兄弟年紀輕輕就能得到艾家主的信任,負責帶領艾家,鄒某人真是佩服。」說著還遞了一根香煙過來。
嗯?這次我帶隊?我怎麼不知道?我看了看老李,他也是點點頭,我笑了笑接過煙,說:「沒什麼信任不信任的,只是機緣巧合下讓艾叔叔欠了我一個人情罷了。」
媽的,答應人家保護筱筠的,我也沒天天跟在她屁股後面啊?萬一哪天筱筠出了事怎麼辦?
我立馬掏出了手機,打給師伯。
「師伯你幹啥呢?」
「鬥地主啊,還能幹啥?你呢?」
「我已經在飛機上了,鄒家的兄弟人挺不錯的,對了,出門這兩天你幫我看著點筱筠,別讓她吃虧了。」
「筱筠你放心,我湊了十鬼給她護身,鄒家不錯個啥呀,他爹逢年過節的都不知道多久沒上我這磕頭了,行了不說了,滾蛋吧。」
說完師伯就掛了,這玩意兒和師傅一個脾氣,鬥地主像是比生命更加的重要。
而我這諾基亞質量也好,即便是聽筒播音也跟免提似的。
我抬頭一看鄒澤浩,這小子頭上已經掛著豆大的汗珠了。
「鄒兄,你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