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4,番外:你要廢了我,以後可怎麼過日子?(中秋快樂!)
304,番外:你要廢了我,以後可怎麼過日子?(中秋快樂!)
他伸出手按住了她消瘦的肩膀,女人的身子猛地僵住,渾身緊繃了起來,臉色也跟著變了一變。
男人的眼眸深了深。
在她反抗之前,他摁著她的肩膀,就將她強行推到了後邊,她正要抬手反抗,他卻已經捷足先登的抓住了她的手,將她整個人都欺壓在了牆上。
百里連兒的臉色都僵硬了好幾分,男人溫熱的氣息吹拂在她的臉上,節骨分明的手指緊緊的禁錮著她的手,她的雙腿屈起,以往父親傳授她的防狼動作,皆被他一一化解。
她臉上的神色很難看。
雙腿被男人橫行分開,他則單腿壓制著她的腿,以一個絕對曖,昧的姿勢,不允許她再有動作。
他低眸看著她,聲音低沉冷峻,「繼續,怎麼不動了?」
百里連兒死死的瞪著他,抿著唇沒有說話。
兩人的身子無比的貼合,不論是他動一下,還是她動一下,都勢必會碰觸到親密的部位。
他現在還說讓她繼續動……
真是越發的混蛋了!
「堂堂一個通州縣令,你這樣為難民女,要是傳出去了,是會被人恥笑的。」
男人漆黑如墨的雙眸注視著她,聽言清清冷冷的笑了笑。
他不說話,只是繼續鉗制住她的手,而後騰出一隻手來,扯開她的衣襟。
女人的衣襟很好扯開,南荒之地的衣物,便是不解開腰帶,也可以撕扯開衣裳來。
百里連兒下意識的抵制,卻是忽然記起,她壓根就動彈不得。
面容白了幾分,她怒目而視,唇角卻是冷冷的勾出了一抹弧度。
「大人,你這是犯罪。」
話落,她的衣襟已經被男人扯開,露出了白皙誘人的肌膚來。
男人的視線肆無忌憚的落在她的身上,緊緊的注視著,她肩膀上的那一抹傷疤。
是當初,在除夕之夜她被長箭射傷,而留下來的疤痕。
因為時間太短,所以她的傷疤還沒有來得及去掉。
他的手,慢慢的撫上了她的傷疤處,一點一點的摩挲著,黝黑的眸子不知在想些什麼,眸底深處,卻是溢開了心疼之意。
百里連兒的身子忍不住顫了顫,臉色劇變,因為心底的慌亂不堪,連帶著語調都有些發顫。
「你到底想做什麼,難道你要非禮女罪犯么?!」
男人手上的動作頓了頓。
他面無表情的倪她,「你以為是非禮?」
視線里的小女人,面色慘白的很,李初然的唇角忍不住抿了抿,對於她的反應很是不滿。
然,便是再不滿,被他禁,錮的女人,卻是敢說出更讓他覺得刺耳的話來。
「你把我的衣服都扯了,人也被你摸了,難道你還不是想要非禮我?!」
她的唇頰微微蒼白著,清亮的眼眸卻是明晃晃的閃爍著狠意。
「我告訴你,我已經婚配,你要是敢亂來,我定叫我夫君擰了你的腦袋!」
男人的身子忽然僵直,眉目間霎時染上了陰鷙之色,「你已經婚配?跟誰,誰同意的,他叫什麼?!」
手腕被男人捏的發疼,百里連兒眯著眼冷冷的笑。
「這不關大人的事。你趕緊放手,否則等我出去,一定會叫我舅舅拆了你的府邸。」
李初然清秀如畫的容顏,看起來無比的暗沉陰鬱,半年不見,你的脾氣似乎見長。
百里連兒想冷笑,男人卻是猛地俯身下來,幽深堪比子夜的黑眸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百里連兒頓時就斂起了臉上的表情。
她其實,不是很喜歡李初然靠的這麼的近。
太近了,容易干擾她的思維。
她別開了視線,一個姿勢久了難免不舒服,她下意識的動了動,卻是沒有注意到,男人猛地暗下來的眼眸。
下顎驀然一重,她的臉被人強制性的扳回。
目光對視上男人暗沉的眉眼,眸底的灼熱毫不掩飾的落在她的眼裡。
百里連兒的心頭一震。
男人已經冷靜的傾身,在她無所退避與逃避的情況下,緩慢而有力的,覆上了她的唇角。
轟的一響,百里連兒的腦子裡倏地空白了一片。
「你對我下過葯,拿走了我最看重的一次,你還沒有償還我,就敢有了婚配,誰準的?」
男人的聲音很低,低的有些危險,「我有沒有說過,你會一直是我的女人,過去是,現在是,未來也是,嗯?」
他在慢慢的深入,毫不猶豫的撬開她的唇齒,在她的唇上肆意作亂。
百里連兒的手死死的攥著,素來靈活的腦袋,在這一刻根本無法思考。
心跳的很快,好像是要從她的胸腔中蹦出來一樣,男人的粗重的呼吸響在她的耳邊,彰顯著他絲毫不平靜,甚至是激烈而又隱忍按奈的情緒。
百里連兒傻愣愣被男人占著便宜,終是等她有所反應的時候,男人卻已經吻完了她的唇,唇舌沒入她細嫩的脖子里,一點點的啃咬噬咬,留下一連串曖,昧而又旖旎的痕迹。
那滋味微疼,又帶著百里連兒回神猛然推開了李初然。
男人正吻的忘情,加之她的乖巧柔順,不曾反抗過她,所以對她沒有任何的防備。
被她用力的一推,他連連退了幾步,才得以穩住身形。
視線一抬,眼前的女人眼角卻已經爬滿了淚意,男人猛地愣住。
她通紅著眼睛看著他,帶著她所有的驕傲和僅剩的自尊,狼狽的攏緊了被男人扯開的衣襟。
她緩了緩浮躁的厲害的心緒,極力的穩住自己的情緒。
「堂堂縣令欺辱民女,你別以為我身後沒人,所以才敢這麼欺負我,我相信老百姓,是不會放過你的。」
說完她便要走,手腕驀然一緊,她整個人都被人抱住,緊緊地鎖在了一個堅硬的懷抱之中。
她立即就拳打腳踢,「你幹什麼幹什麼,別當真以為我好欺負,我一點都不好欺負,你憑什麼親我,憑什麼憑什麼憑什麼?!你以為你是誰啊,誰會在原地等你,等到海枯石爛,你是我見過的最冷血最無情最可恨的人,沒有之一。你個混蛋,你怎麼會這麼混蛋?!」
她的所有反抗與攻擊,男人都一一應下。
俊美的臉上不曾出現疼痛之意,甚至連眉頭都不曾皺一下,只是單手按著她的腦袋,將她按在自己的胸口處,另一隻手緊緊的摟著她纖細的腰身,不讓她走。
等她打的累了,也哭的累了,臉上淚痕斑斕。
男人才微微低啞著嗓音,揉著她如潑墨般柔順的長發道。
「日後,別拿話激我。」
他是受不得刺激的。
至少……受不了,她挑起來的刺激。
她現在的身份,背景,像是被人全部換過了一樣,他查不到她的任何事情,也不知道,她究竟婚配了沒有。
百里連兒沒有說話,她被迫靠在男人的胸膛上,秀麗的長發被他一下一下的蹂躪著,她也不曾抗拒過。
只是一抽一抽的哽咽著,默著不說話。
男人安撫著她的情緒,見她的哽咽聲漸漸消停了些,他便將她抱起,往屋子裡面走。
百里連兒一雙哭的紅腫的眼睛盯著他看,雙手緊緊的攥著自己的衣服。
「你抱我去哪?」
清俊淡漠的男人低眸看了她一眼。
「你不是挨了打,不想知道,打你的人如何處置?」
百里連兒想起自己的臉,的確是挨了一巴。
不過那女人的力氣可能不是很大,所以也只是當時疼了一下,過後就沒有什麼感覺了。
和當年的皇后相比,她這巴掌算的了什麼?
百里連兒被男人抱在懷裡,她緊緊的鎖視著他,「也只是她打我而已,你的臉那麼難看做什麼?!」
若不是自己親生經歷,她還以為,是李初然被人給甩了巴掌,而不是她呢……
他素來就是這麼個表情,看見她被人傷了還是如何了,總是一副我的女人被人染指被人傷著了,怒氣騰騰的樣子。
弄得她每每一瞧,都覺得自己是有希望的。
可他真的把話挑明,暗示著她的心計頗深。
下,葯逼他就範的時候,她已經徹徹底底的明白,無非就是那麼回事,他若是真喜歡她,就不會說出那樣的話來。
她的清白,可都是在他的手上交待的。
他不好好珍惜也便罷了,還要用言語,來羞辱她這個已經付出了代價的人……
什麼叫她的目的達到了,他會娶她?
她總以為,自己是可以放下過去的,然而再次見著他的時候,卻還是一如既往的,忍不住委屈。
她靠在男人修長有力的手臂上,眼眶還是紅通通的,方才哭的太狠了,這會還沒有來得及消退下去。
李初然抱著她走,一陣沉默過後,她卻是拉了拉他的官袍,道。
「我不要去看。既然你不罰我,那你就把我放下來,我要回府了。」
男人低頭看著咬著唇揪著他官袍的女人。
他安靜了幾瞬,前方不遠處就是進入公堂的後方,那是官員才有資格走的通道。
他忽略了她前一句話,只是淡聲問她,「為什麼不想去看?」
有什麼好看的,橫豎不過一巴掌,值得這麼冤冤相報?
她受的苦多了去了,區區一巴掌算的了什麼?
何況,她哪裡需要他出手?
要是她想整死打她的人,大可以直接動手,反正事後是有人會處理的。
只是她懶得去動而已。
百里連兒輕描淡寫的說,卻是沒有注意到男人的神色變化。
他的女人,被人甩了一巴掌……
為什麼不值得他冤冤相報?
聖賢書上曾說,寬恕才是萬物相處的真才學。
他飽讀聖賢書,卻早已是墮落的不成模樣,任誰欺負了她,他都覺得不值得原諒與寬恕……
抱著她走動的腳步,慢慢的就停了下來。
他沉默著沒有說話,百里連兒以為他會放下她,讓她回去,結果他卻是一個轉身,抱著她往回走。
百里連兒,「……」
她揪著他官袍的手更緊了些,「我腿又沒有廢,你老是抱著我做什麼,我舅舅該是想見我了,你趕緊放我下來,我要回去了。」
男人的面色寡淡,「你是毆打陳員外次子,將其毆打致使其昏厥的罪犯,本官有權將你扣留。」
「……我是罪犯你還抱著我,若是被你的手下看見了,不得說你想包庇罪犯?!」
男人淡淡的嗯了一聲,沒有多說話。
百里連兒卻是愣了又愣,揪著他的官袍的手緊了又緊。
嗯?
嗯是什麼意思?
包庇她?!
她的瞳孔縮了縮,有些不敢置信的凝視著他,「你要包庇我?!」
男人垂眸倪了她一眼,薄唇間吐出一句清晰的字眼,低啞深沉,「你覺得?」
百里連兒直覺的搖頭不信,「我覺得不太可能。」
男人低笑了一聲,唇角彎彎的弧度很好看,但笑意的確是沒有抵達眼底。
「我不和你計較。」
半年不見,失而復得的心情,她不會明白。
抱著她走到了卧房中,他將她放到了床榻上,百里連兒的面色不由得一緊,耳根子瞬間就燒燙起來。
她往裡邊滾了滾,抱著被子緊緊的盯著他,漂亮的眼眸里,戒備的神色很是明顯。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男人低頭看著她精緻的五官,幽深的眼眸里,清澈的倒映出她略帶驚恐不安的臉蛋來。
「我什麼意思,你猜不出來?」
百里連兒攥著被子的手更緊,腦海中不其然的浮現了當初,他強行對她做的事情……
瀲灧的唇被她咬到充血,百里連兒的臉都被男人身上若有似無的曖,昧之意,熏染的紅了幾個度,她望著他的眼神太過不安。
「你敢亂來,我……我也廢了你!」
李初然注視著她臉蛋上明顯的變化,愉悅的勾了勾唇角。
「你要廢了我,以後可怎麼過日子?」
他慢慢的朝她傾身過去,慢條斯理的湊上前,只見眼前的女人又往裡邊退了退,和他保持著安全距離,他唇角挑起的弧度更深,也跟著朝她往裡邊走。
「你和我都這麼年輕,孩子也沒有要一個,確定要廢了我,嗯?」
百里連兒原本就紅暈的臉蛋,騰的一下爆紅的更加厲害。
她後退的身子猛地僵住,緊張又警惕的瞪著他,「你確定你沒被人調包?」
真正的李初然,怎麼可能……
怎麼可能會對她說出這樣的話來?!
他是恨不得她離的他遠遠的……
現在竟然,竟然說出如此曖,昧不清的話來,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她坐的位置,恰好是大床的正中間。
男人不緊不慢的湊上前,隨即慢慢的壓下她的身子,雙手撐在她的身側,姿態強勢的不止一個高度。
「你看著我像是被調包的?」
像!
怎麼不像?!
她的雙手死死的攥著薄薄的被單,現在是夏天,溫度高的出奇,尤其是南荒之地,熱的若是不躺竹席,簡直就不能入睡。
扇子扇的風一點兒也不涼快。
她胸口出現在還緊緊的纏著被子,光潔的額際已經有了一些汗意沁出。
她遲遲未答,就僅僅是直勾勾的盯著他看。
認真仔細的打量著他,男人也不曾逼迫,她的回應。
兩人的身子隔著一層薄薄的被單,相貼的很近。
沉默了半晌,男人忽然就低下了頭,噙住了她柔美的唇,一點也不給百里連兒緩衝的機會,噙著了就直接撬開她的唇齒,攻略城池似的糾纏著她。
百里連兒呼吸一滯,腦袋甚至是發懵的任由他胡來。
他的呼吸很急促,凝著她的漆黑眼眸,似乎更加的灼熱了,百里連兒卻是猛地推開了他,半撐著身子大口喘著氣。
男人看著先是一怔,眼睛深黑的像是夜裡的星空,「你剛剛屏息?」
百里連兒瞪向他,與其說是瞪,不如說是嗔。
她生的本就嬌美,如今面色潮紅,髮絲微微凌亂,媚眼如絲的看著一個男人,殺傷力自然不強。
哦……
不對,殺傷力還是蠻強的。
男人的眼神一下子全都暗了下去。
他微微別開了視線,喉間滾了滾,緩了片刻之後,才低啞著聲音道。
「日後我再教你換氣,現在先睡覺。」
他看向她,大手將她抱著的被子奪走,隨即勾著她的腰身一起躺在了床榻上。
百里連兒掙扎著不許他碰,男人面無表情的倪了她一眼,將她嬌小的身子撈在懷中,緊密的貼合著,嗓音暗啞了像是濕透的聲音。
「你再動一下試試?」
話落,百里連兒果真就沒再動過了。
下腹有什麼堅硬的東西抵著她,她的面色瞬間由紅轉了白。
她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上一次他給她的教訓印象實在深刻,疼的她近乎都動彈不得。
走一下都是撕裂般的疼
不過她還是皺著眉頭,惱怒的嘀咕了幾句,「我和你又沒有關係,憑什麼要和你躺在一塊?」
男人剛閉上的眼眸猛地睜開,他的眼神微微暗下去,眸底像是漩渦一般的轉,教人看不出喜怒來。
他靜默了片刻,依舊將她緊緊地抱在懷中。
下巴抵在了她的額頭上,大手扣著她的腰身,若是旁人一瞧,必定可以看出他那充滿占,有欲的姿勢,強勢的令人心悸。
沒有應答,他只是道,「閉眼,睡覺。」
他好些天沒有安穩的睡過了,自從知道她被人抓走,便一直沒日沒夜的思索案情,處理案件,等他抓到那人的時候,她卻依舊被人給提前救走了。
他便又立即上,門拜訪,她名義上的舅舅,對於她的家底,他是很了解的。
百里連兒是百里將軍唯一的孩子,而百里將軍沒有其他的兄弟姐妹,他的夫人亦是孤兒,他們二人死後,百里連兒就被皇後接到了宮中。
她早已是孤女,自然不可能會莫名其妙的多出一個舅舅來。
他三次拜訪,三次都用了正當的理由,請求見她一面。
她卻像是故意避開他一般,一直都不肯見她。
幾天來他不曾睡過一個安穩覺,如今她在身邊,困意馬上就來了。
他也沒多勉強,抱著她就閉著眼睛睡了。
氣氛瞬間就沉靜下來。
安安靜靜的,沒有人再說半句話。
百里連兒雖沒有睡意,但男人一直抱著她,她又動不了,乾脆也閉上眼睛,誰料沒過多久也沉沉的睡去。
……
…………
她睡過去了,不知道男人什麼時候起的身,更是不知道,那個打過她巴掌的女人,最後落得個什麼下場。
只是那個,被她踢壞了的男人的下場,她還是知道的。
聽說是再也不能人道了,而且他家裡人也不敢多說什麼,還帶著重金和珠寶,親自上,門,與百里連兒名義上的舅舅賠禮道歉。
百里連兒雖不知是為何,但大約發生了什麼,她還是猜的出來的。
應該,是她名義上的舅舅,給了當地的縣長一些壓力,或者……
是李初然,親自下的命令。
但這一個想法剛一冒出,百里連兒就將它否決了。
不論如何,她還是覺得,李初然沒理由,待她這麼好。
百里連兒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的暗沉了下來。
她迅速打量了一眼自己的身上,見身上的衣物依舊穿戴整齊,明亮的眼眸閃了閃。
說不上是放鬆還是失落,她翻身下榻,穿好了靴子就準備回府。
上一次她被人給抓走,舅舅就說要禁她的足,只是她好說歹說,他才給了她一個面子,說她的身邊得有個人陪著,才能出府。
現在她又開始失蹤老半天,婢女也不知道她的情況,李初然那性子,估計也不會多說半句。
理了理自己的衣襟之後,她便匆匆忙忙的打開了房間的門,準備從這個府邸繞出去。
只是奈何,她並不熟悉這個府邸的結構。
加上當初,她是抱著上公堂的心,也便沒有多加註意,更是因為李初然抱著她,她連看看旁邊的風景都沒了心思。
兜兜轉轉,她走了好幾圈的路,都沒能繞出這個府邸。
一個縣長的官邸,竟然這麼的大?
百里連兒挑了挑精緻的眉梢,尋思著這個縣長,會不會是貪污,或者是幹了些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正想七想八,身後就有人喚住了她的名字,不是莫想,不是她在南荒之地的名字,而是她真正的名諱。
還是一個很陌生的聲音,念出來的。
百里連兒不由頓住了腳步,回眸看去,卻見一位身姿挺拔的男人,微笑著看著她。
百里連兒一愣,精緻的面容上,有著說不出來的變化。
大理寺卿……?
當年,那位追求過她,欲要求娶她為妻的……
大理寺卿?
她的表情很是驚詫,「大人,你怎麼會在這裡?」
季臨客淡淡的笑了笑,「難得連姑娘,還記得季某這個匆匆過客。」
當初的事情,百里連兒不是很清楚。
只是知道,在他求娶她過後的不久,季臨客就被老皇帝流放到了南荒之地,待容隱登上大典之後,他也沒有機會回來。
他禮貌的朝她笑笑,百里連兒自然也不能太過失禮,微微的回了一笑。
季臨客看著她,「連姑娘是想要去找初然么?」
百里連兒搖了搖頭,「我想出去,但不知道該怎麼走。」
季臨客笑著道,「連姑娘一直往前走,接著再左轉就到了,季某還有些事情要做,就不帶著姑娘出去了。」
他彬彬有禮的模樣,像極了當初的李初然。
百里連兒感激的對他笑笑,對他的印象已經從以前的定位,猛地上升了不少。
「多謝大人相告,有緣再會。」
季臨客笑而不語。
百里連兒朝他頷首,隨後便轉身離開了。
她按著他的話去說,先是一直往前走,然而等左轉的時候,卻是撞上了,迎面走來的李初然。
他俊美的面容緊繃著,整個人看起來都很緊張與不安。
待看清楚她的面容之後,他微微的鬆了口氣,走上前握住了她的手,牽著她往裡邊走。
「醒過來了怎麼也不喊人,餓不餓?」
百里連兒沒有急著回應他的問題,反手握住了他的手,拖著不讓他走,也不讓自己走。
她漆黑的眼眸,對上他慢慢轉過來的視線,冷靜而自持的道,「行了李大人,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抽了什麼風,忽然之間待我這般好,但我想說,我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