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極致的逼迫VS第一百零五章 就像一場戲

第一百零四章 極致的逼迫VS第一百零五章 就像一場戲

第一百零四章極致的逼迫VS第一百零五章就像一場戲

也許離年並沒有想到過,事情會來得這樣突然,就像這個秋季早來的這場寒風和冷雨,刮落了那些落葉,打著轉兒的,跌落進泥土裡。

王進枰向她求婚,是在一個秋季寒冷的早晨,離年打開店門,外面的街道雜物上剛結了層霜,他喘著氣將一個戒指舉到她的面前,道:「年,嫁給我吧。」

那扇門沒有關上,離年怔怔地望著他,然後在冷風的侵襲下,跑到一邊的雜物旁,劇烈地嘔吐起來。

男人當是她吃壞了肚子,把她扶到店子里凳子上坐好,仍舊做好求婚的樣子道:「我房子都已經看好了,只要你點一個頭,我馬上就把它買下來,作為我們的婚房。小年,我很喜歡你。」

離年胃子里還有些噁心嘔吐的感覺,但是店子里的暖氣讓她好受了很多。離年抬起頭來,望了望店子的四周,然後轉過頭來,對著男人,微乎其微地輕輕點了點頭。

店老闆很開心,他做的第一個媒竟然就成功了,而且還這樣的迅速,雖然也有點擔心,但是知道現在年輕人講究閃電和快速,相完親覺得好就立刻結婚的也有,也就沒多說什麼。

其他的安排還有很長一段時間,答應結婚只是一個承諾,確定有這樣一種關係,讓彼此都清晰地明曉。

某個夜晚,離年也趴在窗戶上往外看,在一堆雜物微擋著的另一端,竟然停著輛華麗的漆黑色小轎車。在漆黑陰冷的夜裡微微地閃著寒光。

離年側過身,用手掌貼在心臟的位置,閉著眼睛,淡然地微笑。

起身走下去,站在車門邊輕輕地敲了敲,車門滑下去,離年親眼看見他將車裡的一個女人推了開去,那個女人,美麗豐腴,唇色嬌紅,像朵玫瑰。

離年笑笑道:「龍先生,可以下來,和你說兩句話嗎?」

路邊垃圾桶里堆積著四周小餐館店子倒出來的剩羹殘汁,幽幽地散出惡臭味。離年覺得難受,又冷,就雙手抱緊了自己的臂膀。

一雙手從後邊伸過來,抱緊了她的身體,那種炙熱的弧度……他將下顎抵在她的肩膀上,嘴唇就觸在她的耳朵邊:「秦離年,你要跟我說,你要結婚了?」那種篤定的語氣,卻有著一股子淡的,微乎其微的,不易被人覺察的卻又輕蔑的狠勁在裡邊。

他的手直接地從離年的衣服下擺處伸進去,握住她的腰,嘴唇含住離年的耳垂,聲音輕輕地道:「秦離年,你接不了婚,你如果不想看到有什麼事情發生,就乖乖地待著,不要有什麼舉動。否則——」他用力咬住離年的耳垂,離年痛得眼淚掉下來。

「龍中澤,如果我死了,怎麼辦呢?」離年說得很平淡,彷彿像在詢問:「嗯,今天吃什麼呢?」

龍中澤將她的身體抱離地面,嘴唇依舊處在她的耳朵邊,聲音低低的:「你死不了,秦離年,因為我,不允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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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夜晚,離年做了個夢,她夢見自己坐在一間窗明几淨的餐廳里,餐廳外面的陽光很好,能照得人微微眯起眼睛。坐在她對面的是那個要和她結婚的男人,他們安安靜靜地說著話。而後鏡頭一轉,離年就看見了旁邊坐著的一桌人。

那個桌子上的男人背影,離年很熟悉,而對坐著的那個女人,離年看不清她的臉,待站起身想要看得更清楚時,那個男人轉過了身。熟悉的眉眼,深邃的臉廓,是一模一樣的樣子。離年有些發怔,怔怔地望著他,他卻只是淡而又淡地望著她,而後又轉過了身去,像是不認識的樣子。

夢裡的他,不認識她。

離年哭了,不管是夢裡,還是現實,她都為那種可能存在的「不認識」而濕潤了一整張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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訂婚儀式的準備還是在一步步地進行,王進枰的家人都已經到了A市來了,離年也已經是見過了的,其實能感覺得出他們家人對自己少許的不滿,沒有好的工作,也不是本地人,見面時,言語上多少有些刻薄。但是也沒有提出多強硬的反對。

時間就定在這個月的月底。

那輛停靠在雜物後面的車子沒有出現,那個漆黑夜晚的警告,也變成了一根絲,纏繞在離年的心臟上,張揚的,卻又隱秘地,不露痕迹。

王進枰帶著那個女人到自己家裡邊去吃飯。說是他的家,其實不然,他在A市只能算是個工薪階層,父母都在外市,但有個姐姐在這裡,因為姐夫是一家醫院的主治醫師,所以家境良好,在這裡有套房子。父母過來也都先住到他姐姐家。

離年進到屋裡,明顯感覺氣氛不一樣,上次那種刻意的冷淡,這次變成了刻意的活絡。王家五十來歲保養良好的母親兩隻手一起握著離年的手,把她拉到沙發上坐下,旁邊的王進枰的姐姐的孩子就捧住果盤走過來,王母伸手拿起一個梅干糖,問離年:「小年啊,你看你最近是想吃甜的,還是想吃這種酸的東西啊?」

王進枰脫了外套站在旁邊也覺得奇怪,這個男人其實骨子裡是有著和他的家人一樣的自私的,一直也知道家人對離年的態度,但是因為以前受過感情傷,心裡有些隱疾,一見離年就認定離年是那種清純得不得了的女人,說不定自己還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呢。於是家人尖酸一點,他也不當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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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年趴在王家的廁所浴缸邊嘔吐個不停。廁所門邊站滿了人,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很變幻和戲劇。

首先打破這場戲劇的是王母,她的手臂顫抖地舉起來,手指顫抖地指著離年:「你,你,你懷的是誰的孩子?!這不是我兒子的,我兒子說不是他的!」

而她的兒子正站在旁邊,因為她的話身體震動了兩下,而後醒悟過來眼神就更加深刻刻骨地望著離年。

離年站起身來,整理了下外套,便推開門邊的人,往外邊走去。

「你給我站住。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是不是還想讓我弟來給你當這個冤大頭啊,阿?!」說著,甩手就向離年一巴掌揮來。

離年虛弱地往一邊閃了點,躲過了那一巴掌,便又被王進枰的母親抓住了胳膊,抬手就是蠻橫地打在她的頭上。旁邊的桌子上有剛收下衣服來還沒來得及收起的衣架,王母抄起就往離年背上送。離年掙扎著想要掙脫去,卻沒有辦法,房間里很熱,她熱得眼淚和汗水都一起下來了。

最後阻止王母的,是那個當醫生的男人,他抓住了衣架道:「媽,別打了,她貧血得嚴重,再這樣打,得進醫院了。」

王母一下子眼睛都綠了,大叫道:「這種女人,死了都活該。賤不死的,自己懷了不知道哪個的種,還想讓兒子來當冤大頭。死女人,賤死算了!」一瞄眼看到女婿臉上的不快,心裡一轉彎,吼道:「好啊,我倒是看出來了,你是不是也跟這女人有一腿?!我打她你就這樣看不過?!她是不是你小情人?說!你說!哎呀,我女兒真是命苦,怎麼跟了你這麼個白眼狼?!」一下又鬧騰起來了。

醫生用眼神示意王進枰,讓他帶離年出去。

王進枰是什麼人,當然一下子就明白了,打開門自己就先走了出去。

到了樓道下面的場地里,王進枰停住腳,看著後面的女人慢慢地走近。

「秦小姐,麻煩你把戒指還給我吧。」

王進枰拿到戒指,冷笑著睇著離年:「秦離年,真是一點都看不出來你是這樣的女人。面上看上去真是善良,骨子裡卻這麼陰險。真是看不出來啊。」

說完,男人再盯了她一會兒,便轉過了身,大步地背離而去了。

離年望著背影,晃晃地,有些出神,然後再往前踏了一步,就整個人栽倒在地上。

龍中澤從車裡出來,走近她,將她撈進了懷裡。

這個女人,和她肚裡的孩子,他以後要好好的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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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了幾隻營養針,離年基本上半夜的時候就醒了過來,房間里很暖和,燈光昏暗的,像是一座公寓的房間。

稍稍挪動一下,離年就感覺到了旁邊的存在。偏過頭,就看見旁邊的男人趴睡在那裡,隔得很近的距離,那深邃的輪廓,那削薄的嘴唇,還有那已經換上了睡袍而隱隱散發出來的熱力。

離年伸出手,用手指輕輕地觸碰在他的臉頰上,看見他有輕微的反應,便很快地收回了手。

這個晚上依舊睡得不是很安然,各種纏繞,夢魘,糾纏,但卻是睡得很沉,一路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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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是清一色的乳白,色調柔和,離年從床上立起來,抓著被子,走出房間。

隔著客廳的偏道廚房裡,離年看見他迎著光線長身而立,像是那次她悄悄地從窗戶望進簡陋的廚房裡,他握著炒具隨意而動。那個時候,一縷陽光正好透過窗戶染在他的臉上,讓他古銅色的皮膚像是一幅古希臘的油畫。

離年的響動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轉過頭來,鋒利的眉眼瞄到離年按在身前的被單上,眼睛里閃過一絲促狹。

離年的手,輕抖,卻放不下被單,她尋不到她的衣服,她覺得這樣安心,改變不了的特質,就像她都已經這個年紀,卻仍然忍受不了男人的靠近。

對面的人突然走過來,握了她的手便往廊道走去,打開了另一個房間的門。

房間裡面的布置就要比她睡的那間華麗精緻得多,也更加的艷麗。她看著他打開一道暗門,隱藏在後面的卻是一個小型的試衣間,掛滿了各式各樣的衣服。

他從那一堆衣服裡面隨意地拉出一件,比在離年的身上,道:「穿上這件試試吧。」

試衣間的門被關上,離年將那件衣服慢慢地套在身上。是一件血紅色的綉著花樣的旗袍。簡約的樣式,並不顯得突兀扎眼,反而是隱隱地有一種艷麗的妖嬈。

離年走到客廳里,廚房裡的男人轉過頭來望著她,一瞬間有些閃神。

被他抱著壓在廚房裡的廚台邊一陣狂吻,是那種真正的***的,激情的吻,離年承受不了,要推開他,卻被他一手掌住了頭,一手制住了腰,緊緊地扣在懷裡,怎樣掙都掙扎不了。

待平息下來的時候,旁邊的湯鍋里的湯都已經汩汩地不知道冒泡響了多久。男人的頭還埋在她的肩彎里,而她被他抱坐在後面的料理台上。

離年聽見他對她說:「這裡是黎園,是我媽留給我的房子。你穿的衣服是她的,但是你穿著比她還要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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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情,霸道戀人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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