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你捨得?
06你捨得?
「呵,見過別人玩女人倒是從來沒見過咱們君臣玩女人,齊宣你這麼迫不及待想給君臣塞女人,怕是你最近腎不好,應付不來你身邊那些鶯鶯燕燕吧?」
聽聞此言,包間其餘人也都笑出了聲。
「去你丫的!老子再不濟也比你楚江強太多了吧?」齊宣隨手便將桌子上的一個酒瓶朝著楚江扔了過去。
楚江輕笑一聲,避開了「瞧瞧,瞧瞧,你齊大少還不讓人說兩句了,惱羞成怒了?」
酒瓶摔在地上,濺開一灘褐黃色的酒漬。
坐在一旁沒來得及閃避的唐睿被就沒那麼好運,愣是被濺了,西褲褲腳濕烏烏的一大片。
「哎呦喂,唐睿這是怎麼了?尿頻尿急尿不盡啊?前列腺上的問題?」齊宣走過來本想看看他有沒有被砸到,可看到地上一大片酒漬和唐睿濕濕的褲腳,賤賤的開口。
只見唐睿緩緩收腳,站了起來朝著眾人微微一笑,一陣寒意襲來。
大家還沒看清楚怎麼出手的,齊宣就已然倒地不起了。
「嘖嘖。」莫異靠在牆上抿了一口手裡的酒「齊宣,你惹誰不行惹唐睿?」
齊宣一邊起身,一邊將身上的衣服撫平,「誰知道唐睿這麼小心眼啊?」
認識快三十年了,唐睿小不小心眼,誰不知道啊。
「對了,前段時間你二伯不是要移民嗎?怎麼沒把小丫頭帶走?」齊宣畫風急轉,看到一直風輕雲淡看笑話的君臣,這才開口。
誰知君臣拿起桌上的酒瓶,緩緩到了一杯,拿到手裡,倒也沒喝「等到君沫高考之後,再送她去美國。」
「高考之後?你捨得送走小丫頭?」莫異一句話問出了在做其他四人的心聲。
這不,此話一出口,眾人都眼巴巴等著君臣回答呢。
誰知,君臣仰首將杯中的液體一飲而盡,並無說話。
只這一個動作,多年的好友也知道今天想得到答案恐怕難了。
君臣抬手看了一眼時間,便將身側的外套拿了過來,放在臂彎里「你們慢聚。」
「誒!你這也太不夠意思了吧?」
「我說君臣啊,你這太沒義氣了!」
「你也不怕,我們大半夜殺到你家裡去?」
「哥幾個夠義氣。」
剛走到門口的君臣,微微側身打開房門「一年時間,應該夠了。」話畢門側的身影便消失不見了。
留下房裡的眾人一陣錯愕,君臣這是給他們回答了?
「哥幾個,君臣意思是這一年要對下丫頭下手了?」齊宣半天才反應過來,開口道。
莫異淡笑也不說話。
其他人也只各做個人的事情,楚江倒了酒自己在那喝,唐睿坐在位子上抽著煙。
君臣回來的時候已經快十一點了,君沫已經下午自習回來了,抱著抱枕窩在沙發上,興緻缺缺的看著電視。
「你今天是不是去找我班主任了?」
正在玄關處換鞋的君臣聽到聲音才抬頭看了一眼,只見君沫赤著雙腳站在沙發上,懷裡還抱著抱枕,唇紅齒白的樣子很是憐人。
她好像很喜歡那隻抱枕,經常抱著。
君臣換好鞋並沒有回答,抬腳朝廚房走去,從冰箱里拿出來一瓶純凈水,擰開瓶蓋喝了幾口。
這才繼續將眸光鎖定在沙發上的人兒,只見君沫抿著粉唇,滿眼質問。
「呵。」君臣看著這個畫面竟然不自覺的笑出聲來,這般委屈的模樣,像是他欠了她什麼似的。
君沫看到他笑,很是莫名其妙,甚至夾帶著一些驚悚,畢竟他很少笑「你笑什麼?」
發下手中純凈水,君臣緩緩向客廳走來。
該死的,又是這個聲音。
皮鞋和大理石地面碰撞的聲音,一陣陣惹人緊張。
君臣在她面前站定,「不是我去找你班主任,而是她找我。」薄唇輕啟,淡淡的口吻糾正著她的錯誤。
不知道君臣是不是剛從酒場上下來,君沫在他啟唇的間隙,嗅到了他口腔中以及身上的淡淡酒香,夾雜著他身上清冷的味道,撲面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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