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第116章 :你憑什麼限制我自由
「這不是那個明星嗎,叫鄧什麼來著?」
「鄧子傑,對,就是那個高冷男神鄧子傑。」
「嘖嘖,沒想到他居然是這種人,可是那四個黑衣人是誰,好酷。」
「噓,看那邊,那位可是環球總裁梁池西,似乎這鄧子傑試圖欺負梁總的女人……」
「看他們那樣,好噁心!」
……
鄧子傑與那女人正處在意亂情迷之際,梁池西的保鏢將他們抬出來時,二人身體還緊緊貼在一起,曖昧的聲音從女人口中傳出,面色駝紅媚眼如絲。
只見那抬著他們的四人直接連人帶被拋到了地上,隨著撲通一聲,女人男人的哀嚎聲響徹整個走廊。
鄧子傑終於清醒,揉著腰晃晃悠悠站了起來,當看到周圍的人以及那為首的梁池西與喬清清時,神情一愣,慌忙看了眼還躺在地上渾身****的女人,這,這,這不是喬清清。
「丁丁真小。」不知是誰突然丟出一句,隨即響起雷鳴般的笑聲,議論聲再次爆發起來。
梁池西徒然緊了緊攬著她腰肢的手,湊唇到她耳畔低聲戲謔道,「是不是在感慨我的真大。」
臉火辣辣的燙了起來,抬眸怒視著他,又羞又憤怒。
她甚至覺得,自己的腿現在還是軟的。
那女人也會過神來,忙抱著被子尖叫,淚眼汪汪看著同樣六神無主的鄧子傑,「鄧先生,你,你要對我負責。」
「負你媽的責,」鄧子傑怒吼一聲,一腳穿在女人身上,「你居然敢在我的酒裡面下藥。」
「我,我沒有,明明是你讓我來……」女人被他這話說得一愣,忙搖了搖頭解釋。
「你想說是我叫你來的,可笑,我好歹是個公眾人物,怎麼可能叫小姐,說,是不是誰想要托我下台聯合你毀我名譽?」
名譽,喬清清看的有些想笑,名譽這二字用在鄧子傑身上似乎不大合適,掰開梁池西的手大步走了上去,眸中蓄著淚水哽咽道,「鄧子傑,我還以為你是真的想要和我交朋友,沒想到你竟然敢在我的酒里下藥,要不是池西趕來的即使把我的酒和你的酒調換了,那現在……」
感覺一道幾乎能刺穿他的利芒射了過來,鄧子傑開始慌亂起來,面上繼續強壯鎮定,撲通一聲跪倒在梁池西跟前,「總裁,我發誓,我沒有對她下藥,您的女人誰敢動,我難道連這點都不清楚嗎?」
梁池西沒有說話,只是兩手環胸慵懶的靠在牆壁上,冷漠的看著他。
「我,我對天發誓,要是我對喬小姐又一點歪心思我就天打雷劈。」
這男人簡直無恥到無人能及的境界,喬清清看的咬牙切齒,她能感覺周圍投來的懷疑目光,看著梁池西,就想解釋,梁池西卻朝她丟來一記安慰目光,站直身子向她走來,俯身在她額頭上清清落下一吻,這才如看螻蟻般掃了一眼鄧子傑,「你想說什麼?」
「我,總裁,我懷疑這個女人不幹凈,我聽說她在學校里一點都不檢點,男朋友不知道換了多少,您不能被她騙了!」這個賤女人竟然敢算計他,早知道他該直接將她帶走不給她任何反抗機會。
「我的女人干不幹凈我難道感覺不出來?」梁池西說的很是曖昧,周圍人一陣唏噓,紛紛厭惡的看著鄧子傑,就是,梁總是什麼人,怎麼連這種事兒都不知道。
鄧子傑被說得啞口無言,還想繼續找些借口推脫,梁池西已經意識四名黑衣人將他脫了下去。
高冷男神竟然在酒吧找小姐,還試圖誣陷環球總裁梁池西的未婚妻,幾乎瞬間,網路便炸開了鍋,鄧子傑已然成為公認敵人,唾棄聲謾罵聲比比皆是。
這位曾經風靡過的小鮮肉,徹底隕落了。
剛上車,梁池西便懲罰性的嘬住她的唇瓣啃噬起來,黑眸里滿是狂風暴雨,她知道,他又生氣了。
「清清,」直到吻得她暈頭轉向險些窒息而亡,他才鬆開了她,額頭抵著她飽滿的額頭,喘著氣道,「我就片刻時間不在你身邊,你竟然又鬧出事來,以後,除非有我陪著,不然出門必須帶著保鏢。」
喬清清聽得有些怒,瞪著他小手握拳揮了揮,「什麼叫我鬧事,要不是連景打電話約我,我才不會來。」
「連景,」濃眉一簇,眸色漸深,「她為什麼找你?」
「她說想和我認識認識,約我到酒吧見面,我以為就我們兩個人的,沒想到一去竟然看到好多娛樂圈的人物,後來那個鄧子傑趁我上衛生間將我攔截住,說要約我單獨聊聊,想和我交個朋友。」
「你就和他去了?」他說的有些咬牙切齒,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瞪著她。
見此,喬清清突然心虛起來,縮著脖子聲音也沒了底氣,小聲道,「我,我這不是立馬給你發了信息么,我相信你會及時趕到,而且,我想看看他想做什麼。」
「喬清清!」一聲暴怒響起,前方的司機不禁抖了抖,纏著身子搖上隔離前後座的玻璃。
「我,我在。」
「就算我能一天二十四小時待在你身邊,你也不需要拿自己的安慰開玩笑,從明天開始,不許再去公司,給我好好在家裡待著,要出門必須等我回來!」
「不要,」想也沒想搖頭拒絕,「這樣我豈不是很沒自由!」
「一個連自己都保護不了的人還妄圖和我談自由,我會讓許米米沐雪去看你,你想要什麼就給管家或者張嬸說,他們一樣都不會虧待你。」
「我不是這個意思,」見他是認真的,喬清清有些急了,忙環住他的胳膊蹭了蹭,兩隻大眼滿是乞求的看著他,「我知道錯了,池西,別這樣,讓我去公司上班吧,我保證,沒有經過你的允許絕對不亂跑,午休時間我都去你的辦公室。」
「不行。」冷聲拒絕,別過頭不去看她。
「梁池西,你憑什麼限制我的自由,我都道歉了,你還要怎樣!」她也有些氣了,他總是如此霸道,將她當小孩子一般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