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8有驚無險
滿目瘡痍。
經歷激打過後的的張家,滿目瘡痍。
半晌,張將才反應過來,全廳上下,書畫,花瓶,桌椅板凳,沒有一處地方是完好無損的,張將的心裡像是被一把刀挖了一口肉,生疼。雖說危險危險接觸了,但也不至於這樣吧?有苦難言,苦著臉,張將對著內廳喊道:
「大家都出來了,沒事了,出來做事吧。」
大廳外,計心傑的屍體,冰冷的躺在躺在大理石地板上。
剛才話說一半,嚇的譚安應接不暇,點頭哈腰。這還沒完呢!江峰頓了一會兒,臉上面帶著一絲冷笑。
「怎麼樣,潭家主,黃家主,你們兩個還有什麼后招,就一次性儘管使出來吧,我倒要看看,你們到底還有什麼牌。」江峰眼神冷淡,眼前的這兩個人根本不值得一提,甚至和螻蟻一般,自己決絕可以輕而易舉的手刃他倆,但礙於自己的特殊原因,他只能忍住心中的怨氣,冷冷的說道。
「誤會,誤會,這一切都是誤會。」潭安怒火中燒,有什麼大不了的,大不了一了百了,索性和他拼了,緊緊的攥緊了雙拳。江峰連鬼玄中期的計心傑都殺的了,更何況人玄?黃晨南發現了身邊潭安的變化輕輕的拍打了一下潭安的肩膀,順勢走前一步,側目給譚安做了一個眼神,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
「哎呀,江前輩,這一切都是誤會,都是小誤會。」為了轉移注意力,黃晨南又熱絡的重複了一遍,將江峰的注意力集中在了自己身上。
「哦,什麼誤會?我怎麼不知道我們之間有誤會?」江峰高高站立在廳台,俯視著底下二人。
站在一邊的古樂兒想笑,被江峰狠狠的用眼神瞪了回去。
「之前,這位古小姐將我二人的實力封印,可讓我和潭家主受了好苦,回家途中,被城郊幾百個小毛賊敲詐欺辱勒索了一番,錢財事小,但我和潭家主哪裡受過這等欺凌?堂堂北山市三大世家家主。回家途中,正巧碰到了潭家主的老朋友,將我等遭遇告知與他,哪知計心傑兄弟脾氣暴躁,非要給我倆討個公道,我們攔都攔不住,只好跟著他過來了。」黃晨南一邊說著,一邊還露出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樣。
「喲喲喲,怎麼了?這還怪我的不是了?」一旁站著的古樂兒打斷了黃晨南的講話。
「哎哎哎,沒有沒有,古前輩誤會,誤會,誤會我了,我不是這個意思。」黃晨南唯恐再惹怒江峰和古樂兒其中任意一個,到時候恐怕會吃不了也會兜著走,即便是性命無憂,也要脫一層皮不可。
江峰哪能猜不透黃晨南的小心思,一邊默不作聲,看著黃晨南演戲。
不等黃晨南繼續說下去,江峰站了出來,目光轉向了站在黃晨南旁邊的人身上。
「說說吧,譚家主,這件事,你想怎麼解決,不能就這樣算了吧?」江峰平靜的說道。
譚安努努嘴,面部緊張,脖子上青筋外漏。事到如今,還能怎麼辦?該怎麼辦?明明是自己被別人騎在了頭上欺辱,現在還要讓人反過來倒打一耙?怎麼?問我怎麼處理?怎麼處理難道江峰你自己沒有點兒B數么?
譚安知道,自己心裡想的這些話不能說出來,否則,很有可能再激怒面前這個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的人,更為恐怖的是,實力竟然遠遠要比計心傑這個鬼玄修為的人還要強,譚安知道,即便是自己有怨念,現在也不能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譚安在自己心裡安慰著自己,他已經想要該怎麼回答了。
「你想要怎麼處理?」譚安面色平靜,不,應該是一種裝出來的平靜。在他所站的地方,計心傑的屍體就離他不遠,屍體還沒有堅硬,分明還有血在汩汩的流。譚安有一點兒害怕,還有點兒膽怯,但很快,他恢復了平靜,恢復了裝出來的平靜。
「張家所有的損失,都得有你來承擔,並且從此往後,不得再使用任何手段來對付我,還有我的朋友。」江峰決絕的口氣沒有一絲拖泥帶水,將絕,絲毫沒有一點要和譚安商量的餘地。
聽到江峰這樣說,懸在張將心裡的梗頓時踏實了下來。江峰,好樣兒的,夠仗義,好兄弟。張將計劃著,待會等事情都妥善解決完了一定的好好大擺筵席好好招待這兩位豪俠義士。
待在張將身旁的范晴也不禁激動,這個男人,真的簡直就是張家的大救星,目光灼灼的看著江峰的背影。
「好好好,我們答應,我們全答應。」被晾在一旁的黃晨南一籃子全應了下來。「江前輩,你提的要求,我們全部答應。」
張將使了一個眼色,管家將一張賠款單抵到了譚安和黃晨南的面前。
賠款單上,羅列著一串兒數字,兩人看也沒有看,草草的在上面簽了字。不消一會兒,所有的賠償事宜和保證互不侵犯的協議很快就解決完畢。
「好了,就這樣吧,希望你們譚家和黃家能夠說話算話,否則,到時候,別怪我翻臉不認!」江峰雖說不怕這兩個人,但還是不想把事情弄的沸沸揚揚,畢竟,做人做事還得低調一點比較好,再加上華夏的壓力,不到萬不得已,還不至於和他們翻臉,至少是,現在還不行。江峰冷冷的說完,邊再也不理會譚安和黃晨南,拉著古樂兒要往回走。
身後,兩個大名鼎鼎的北山市兩大世家家主,臉黑的像炭一樣站在原地。
來人啊,把這兩位家主恭恭敬敬的給我請出去,記住,一定要恭恭敬敬的請出來哦,免得讓人家說我們沒有禮法,不善待客人!張將拿著賠償單,笑的眼睛眯成了一道縫兒,這樣算來,哈哈,不單沒有賠,反而還有的賺,正好拿著這筆賠償好好的裝修一下莊園,豈不美哉,豈不快哉!哈哈哈哈。
張家門外。
「你等著,江峰,這個仇,我遲早得報!」譚安緊握拳頭,惡狠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