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師徒?】

第四十九章【師徒?】

「我聽到你在心裡說我壞話了,不過……」國師,雙手抱胸,眯著一雙狹長的桃花眼盯著冷若,直盯的冷若心裡發毛的時候,似笑非笑的說道:「——我確實很小心眼,而且素來記仇!」

冷若額角劃過幾道黑線,無語的看著他。

啪嗒~又是一個腦瓜崩,冷若揉著腦門惱怒的看著他,反手夾出幾根細長的銀針。

枝葉茂盛的大樹上,郇玉攥成拳的手面上,青筋暴起,一副忍了許久的樣子。

國師眼角的餘光掃到那一抹雪色的衣角,嘴角勾起了一抹似有似無的笑:「別想跟我用橫的,你打不過我的。」

冷若冷眼看著他:「沒試過,怎麼知道。」說話間十幾個銀針飛了出去。

國師,不緊不慢從腰間抽出拂塵,輕輕一甩,十幾根銀針紛紛調轉了方向,向蔥鬱的樹從中飛去。

玄機這個死老頭現在是越發的惡趣味了。

郇玉看著迎面飛來的十幾根銀針,嘴角劃過一抹淡笑,手中的內力一收,十幾根銀針齊齊的停在了半空中,他手向前一揮,十幾根銀針調轉方向,向國師襲取。

羊脂玉般的指節,不緊不慢的摘下幾片鮮嫩的葉子,向前一揮。

國師,嘻嘻一笑,一個乾淨利索的旋身,手中的拂塵一甩,躲過了攻擊,身形方方站穩,幾片碧葉向刀片一般,鋒利的劃破了他的衣袍。

國師暴怒的看著樹叢中。

死小子連師傅也敢打。

冷若彎腰撿起地上的一片葉子端詳著,顏色淺綠,脈絡清晰,明明是才長出沒多久的嫩葉,竟也能劃破人的衣袍。可見這躲藏在樹上之人,武功有多高強。

轉頭順著國師的目光向樹叢中看去,直到看到那一抹雪色的身影,冷若面色越發的暗沉,攥著葉子的手猛然收緊。

客棧那夜他的話猶在耳旁迴響:

若兒,看樣子這姓李的男子,是要定了那個傻書生的命了……雙拳難敵四手,如今我有傷在身,顧不得那麼多,我將後窗的幾個黑衣人給解決掉,你將那個傻書生弄醒,從後窗逃走,那傻書生若是能逃掉算是他的命大,若是逃不掉若兒也莫要理會,只管自己逃走便可……我們約在前方的樹林見,若是三個時辰也未見到我,你便自己離開,到時我會去找你的!」

自己那會還傻傻的擔心他,問他的後路呢,現在想起……呵呵……真是可笑至極。

這般出神入化的本領,郇玉,真是好本事啊!

騙我就這麼好玩嗎?

國師將冷若面上的表情收入眼底,湊過來,一臉三八的問道:「傻丫頭,你和那死小子是什麼關係?」

冷若白了他一眼。轉身便向山下走去。

一把拂塵擋在了她的面前,冷若冷眼看向他:「不知這位老前輩何意?」

「嘖嘖嘖……瞧著一臉怨婦臉,弄得小哥我害怕極了……別老前輩老前輩的叫,小哥我還嫩著呢。」

冷若:「……」

能不能要點b臉吧。

國師怒道,一個腦瓜崩狠狠的彈了上去:「你個死丫頭,連這麼粗俗不堪的話也說的出口,咳……什麼叫要點嗶……臉?」

冷若嘴角抽搐。

你剛才連那麼表臉的話都說的出口了,還有臉說我粗俗不堪。

抬眼看著那又襲上自己腦門的咸豬手。

好想將那隻咸豬手剁掉啊!

啪嗒……連連幾個重重的腦瓜崩:「死丫頭,下次給我長點記性。

冷若欲哭無淚。

麻痹~打不過。

默默的蹲到一邊嚶嚶嚶的哭泣著。

國師砸吧了兩下嘴,抖了抖麵皮,蹲到冷若身邊,伸出手指戳了戳她:「丫頭,我錯了,別哭了好不好?」

冷若又往一邊挪了挪,繼續嚶嚶嚶的哭泣著。

「誒,丫頭你看這樣好不好?你幫我做件事……我這件事呢,也不是很難,你幫我做完,我就放你走……」怎麼樣。

話沒說完,冷若手以飛速往他臉上撒了一把麻醉散。

粉末遇風,在空氣中四散開來,呼吸之間吸入了不少進入肺腑,國師一怔,連忙用廣袖掩面,手中的拂塵連連甩出幾道勁風,可卻也沒有多大用處。

手撐著拂塵,身形不穩的跪坐在地上,怒瞪道:「死丫頭,你剛才撒的是什麼東西?我怎麼全身動不了了?」

冷若拍了拍手心殘餘的粉末,臉上笑容明媚,宛如冬陽:「當然是好東西了。」

「死丫頭,我勸你將我放開,不然有你的好果子吃。」

冷若彎著腰,似笑非笑的看著跪坐在地上動彈不得的國師:「喲~喪家犬口氣倒不小呢……」啪嗒,啪嗒……重重的在他腦門上彈了幾個腦瓜崩:「舒不舒服?……瞪什麼瞪,比起你剛才那般無恥的行徑,我可是遜色了不少。」

國師怒瞪著一雙眼睛看著她,暴怒道:「死丫頭,你等著,等小哥我恢復過來,要你好看……」

啪嗒,啪嗒……冷若又重重的彈了國師幾個腦瓜崩:「要我好看是吧,今天我看看到到底誰要誰好看。」

說話間,冷若一把將他推到在地,坐在他的腰間,雙手並用的開始脫他身上的衣服。

國師一張臉紅的跟火燒雲一般:「死丫頭,你幹什麼,你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你有沒有一點兒女兒家的羞恥心?」

冷若,停下手中的動作,挑眉看他:「授受不親能吃嗎?女兒家的羞恥心又是什麼?」挑起他光潔如玉的下巴,舔舔嘴唇,邪魅一笑:「呦呦~瞧著小模樣真是我見猶憐呢,不對你做些什麼真是對不起你這張美人臉呢。」

國師含羞帶怒著一張臉看著冷若,嘴哆嗦了半天,【被氣得】:「死丫頭……還不住手,我這把年紀都能當你祖爺爺了。」

冷若屏蔽他的話,在他光潔的胸膛摸了幾把嘖嘖道:「沒想到你這老妖精身材保養的還挺不錯的嘛。」彈了一下他胸口的朱果:「尤其是這顆——真是嬌艷欲滴啊!」

「你,你……」你了半天也沒說出些什麼,國師紅著一張老臉,欲哭無淚的望著天空。

自己自小雖師父清修一生……回想這一生除了逞口舌之快戲弄了不少人,也沒犯下什麼大的孽障……如今倒好,竟在世風日下,被一個小女娃娃這般調戲。

暴怒道:「死小子,你好躲在那處作死啊,你師傅我快要被人吃干抹凈不留渣了,你還不滾出來救我。」

是他徒弟。

冷若剛想說些什麼。

身後郇玉委屈著:「若兒,若是想做些什麼色/情的事的話……可以對我這樣的……我比起這個乾癟癟的老頭子有看頭的多……」說話間,他略帶羞澀的垂下了頭:「若是……若兒,想嗶……滴蠟或者嗶……皮鞭抽我的話,我也不介意的……」

聞言,冷若與國師對望了一眼,冷若嘴角抽搐,無語望天。

國師一邊乾嘔著,一邊讚歎道:「連這麼賤的掉渣的話都說的出口,不愧是我玄機的徒弟,嘔~」

冷若無語,理了理下玄機身上的衣服,拱手道:「兩位繼續,就不打擾了。」

說罷,踏步而行。

玄機急道:「死小子攔住他。」

三清殿中,美貌婦人畢恭畢敬的在三位仙人面前上了香,又虔誠的跪拜了一番。

二個時辰后……

美貌婦人面色越發的焦急,左顧右盼卻也不見有什麼人來。

莫不是國師框我?……已兩個時辰已然過去了,他所說的那個能救自己夫君的人根本沒有出現……

她剛踏出一步,耳邊迴響起了玄機的話:「說不準,你心中心心念念的那個人也會突然出現呢。」

自己心心念念著的人嗎?

蘭兒已逝,自己心心念念著的人只要——夫君與然兒。

然兒也在五年前突然失蹤了。這幾年什麼法子都用遍了,仍然沒有一星半點兒然兒的消息,如何會再遇見。

他定是在框我。

美貌婦人心中這樣想著內心更是氣憤難當,疾步向外間走去,剛走出幾步,便聽到一個沉穩厚重的中年男音傳來:「夫人,可要抽支簽。」

美貌婦人順著這聲音來源望去。

只見蔥鬱的常青樹行擺著一個簡單的攤子,攤前坐著一個身穿藏青色衣袍,舉止道骨仙風的老道。

老道見美貌婦人回頭,捋了捋下巴上的鬍子,笑道:「夫人可要抽支簽,我的簽最是靈,近可斷凶吉,遠可測尋人。」

美貌婦人心神一震。

尋人?

「失蹤五年的人,也可從簽中測出結果?」美貌婦人怔怔的看著樹下的老道詢問道。

可以嗎?那眼神中飽含很多複雜的情緒,渴望、期盼、祈求……

老道點頭一笑:「自是可以,夫人請坐。」

「真,真的嗎?」

老道不可置否,點頭道:「夫人請抽支簽。」

美貌婦人看著桌上擺著的簽,手心冒汗,緊張的伸出了手。

老道徐徐一笑制止了她抽籤的手:「簽之一事,保持平常心即可,若是太過緊張,反而適得其反。」說罷道了一句:「請。」

美貌婦人緊閉雙眼,隨手抽了一隻,遞給了老道,緊張道:「道長,不知這簽是上上籤還是……還是……」下下籤。

老道看著簽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笑道:「觀音靈簽第七十八簽,尋人.至。恭喜夫人,你要尋的人已然出現。」

美貌婦人聞言一怔,臉上露出了喜色:「不知道長,我要尋的那人現在在何處?」

「已在天祁朝內,不日便會與夫人團圓,不過……」老道捋了把鬍鬚高深莫測一笑,將簽遞給了美貌婦人:「按照簽中所示,夫人還有一喜,夫人不如去觀外碰碰運氣,或許便可遇到。」

還有一喜嗎?

是誰?……難道,國師沒有框我!?

美貌婦人想到此處面色一喜,急忙從荷包中掏出了一張面額較大的銀票遞給了老道:「這是民婦捐給觀中的香油錢,謝過道長。」

說罷,急匆匆的向外間跑去。

老道看著婦人漸行漸遠的身影,捋著鬍鬚高深莫測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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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夫君太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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