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第149章 再見(1)
紀溫暖跟著化妝師的腳步一步一步的向禮堂靠近,她知道,她一但跨進去了,就沒有後悔的權利了。
可是,紀溫暖卻還是沒有停下腳步,直接跨進了禮堂。
所有人的目光都停在了紀溫暖的身上,精緻的妝容給她添上了一筆畫龍點睛,潔白的婚紗讓她看起來就像是天上偷偷下凡的仙女一般,高貴。
就在紀溫暖腳步一步一步的想著逸陽靠近的時候,禮堂外傳開了一陣喧嘩聲。
不知道為什麼,在這個時候,紀溫暖的心居然顫了顫。心底那片安靜的新湖瞬間盪起了片片漣漪,紀溫暖,你在期待著什麼?那個傷害你至深的男人,有什麼值得你期待的?
想到了這裡,紀溫暖的腳步更加堅定的走向了逸陽。
就在這個時候,她的腳步卻又停了下來,這一次是因為外面傳來的聲音。
「裡面的人聽著,只要裡面的那個死女人說出我願意那三個字,九十九枚炸彈給我炸了這禮堂!」門外傳來了一個格外囂張的男人的聲音,語氣里滿是怒氣。
這個聲音,紀溫暖永遠都不會忘了,太過於熟悉的聲音了,可不就是那個該死的男人——顧北城嗎?
逸陽的母親聽到了這句話后,立即走出了禮堂。
禮堂門口處,停著一片黑漆漆的車子,這是打算搶婚么?逸陽的母親臉色陰沉的看著眼前這片車輛,他此刻的內心連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樣子的。
逸陽聽到了同樣跟著出去,紀溫暖站在原地,強忍了許久心中的情緒后,終於跨步扯著自己的婚紗黑著一張臉走了出去。
所有人都沒有出口,倒是紀溫暖一走出去就黑著一張臉,她有些惱怒的罵道:「顧北城,我看你丫就是欠收拾了是吧?」
豈料,顧北城嘴角微微勾起了一絲弧度后看著她說了一句:「來人,把你們的少夫人給我帶回去。」
很快的,就出現了兩個人黑衣人,他們兩個人直接無視了紀溫暖的反抗直接架著她離開。
紀溫暖驚慌失措,她對著逸陽不禁出口喊道:「逸陽,救我!」
逸陽剛想動的時候就聽到了一邊囂張又帶著一絲冷漠至極的話,「至於其他人,看什麼看?搶婚搶媳婦沒見過?」
說完,還認真的看了一眼新郎官。
紀溫暖已經被押解上另一輛車子,並且已經離開了。
顧北城看著紀溫暖已經被帶走了之後,剛打算關上車門的時候又說了一句:「嘖嘖,沒有想到紀溫暖的口味三年來了居然變得如此差。不過,勸你別想著她了,她是本少三年前跑了的媳婦。我叫顧北城,有意見隨時來找我!」
什麼叫霸道?什麼叫霸氣?
顧北城尼瑪在絕殺呢?
紀溫暖之前有一個男友這件事情逸陽不是不知道,可是逸陽絕對不會忍受這麼一個男人居然再一次的出現在紀溫暖的生活里。
「你三年前傷害了她,現在憑什麼資格出現在她的面前?」一著急,逸陽的這句話就這麼脫口而出。
顧北城的手一頓,嘴角勾勒出了一個惡魔般的微笑,「就憑我是顧北城,她是紀溫暖。」
說完,車子就這樣揚長而去。
本來,一樣還想要去追紀溫暖回來,可是在聽到那個男人說他叫顧北城的時候,所有的湧起在這一瞬間瓦解了。
顧北城,這個男人想必沒有多少人不知道,A國帝都的最權威者,也許勢力已經不僅僅在A國可以橫行霸道了。
紀溫暖帶一輛車子直接帶到了機場,她看到了輛直升機的時候心中浮起的希望瞬間破滅了。
顧北城,這是要絕了她的後路嗎?
她好不容易逃離了帝都,難道還要再回去嗎?
紀溫暖渾身不由的有些顫抖了起來,前邊的兩個保鏢看著紀溫暖的這個樣子不由的有些狐疑,難道是自己太凶了?把人家boss夫人嚇到了?
咳咳,好像是哈,剛才人家反抗的時候他們還很兇的把人架走。
兩名保鏢想了想之後,最終還是選擇出聲:「那個,boss夫人,我們不是故意對你那麼凶的。」
「閉嘴,要是真的覺得對不起就放我離開!」紀溫暖的脾氣略差了一些,她瞪著這兩個奇葩,滿心都是之後會怎麼辦。
如果,落在了顧北城的手裡,紀溫暖不知道自己應該用什麼樣子的態度去對她。她逃了三年,還不知道顧北城會如何的對待自己。
她不會在相信顧北城了,她擔心的是這個男人發起脾氣來會是怎麼樣子的。
兩個保鏢一聽到紀溫暖的話后,立即全部都緊緊的閉上了嘴巴,開玩笑呢,將人放走了boss還不得分分鐘殺了他們倆?
很快的,紀溫暖就算在不情願也被兩個保鏢帶到了飛機上的休息室里,她剛上去不久就聽到外邊的人喊了一聲:「顧少。」
紀溫暖知道,顧北城上來了。
她剛想要試圖逃走的時候,就感覺到了直升機開始啟動了。
她的臉色一白,完了,沒法逃走了。
顧北城老在就安排好了,他怎麼可能會讓紀溫暖逃走?簡直是痴人說夢!
飛機起飛了,紀溫暖抱緊了自己縮在了休息室床上的角落裡,她整個人都緊緊的埋進了雙腿之間。
顧北城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了紀溫暖這麼無助的模樣,心中一動剛想要上前一步的時候就聽到了紀溫暖那拒絕的聲音:「別過來,我不想看到你!」
「呵,你說不準就不準?紀溫暖,你是不是忘了,你現在在我的地盤上。」顧北城冷冷一笑,他原本還想著對紀溫暖好一些的,但是,一想到他會為了那個男人對著自己吼的時候,他就想一手掐死這個女人。
三年的時間,變得不只是紀溫暖,還是顧北城。
他的性子在這三年裡變得更加的陰沉,整個人已經再也找不到過去那個顧北城的影子了。以前的顧北城,雖然似笑非笑的,但是渾身的冷冽並沒有現在這麼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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