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節 初入
當飛揚醒來的時候,現周圍都是無邊無際的火海,而自己處在一片燃燒的森林中,四周有一層薄膜將火焰隔開,天空中掛著一輪黑色的太陽。扭曲的空間,到處瀰瀰漫著烤肉的焦糊味道。其間,還夾雜著變為呻吟的求救聲。這是燒毀的大地,這是人間的活地獄。
「現在是《命運之夜》中的什麼時間呢,貌似這無邊的火海,在裡面只出現過一次,是了.........《fatezero》剛剛結束,《命運之夜》的劇情應該是十年後才開始,靠!我太陽你主神,幹嘛不直接進入劇情啊,居然要我在這裡呆上十年。」飛揚看著周圍的火海,忍不住抱怨道。這時,主神冰冷的聲音響起:
「進入《命運之夜》劇情。主線任務:存活至此次聖杯戰爭結束,完成後得到1ooo點獎勵點,d級直線劇情一支。3分鐘后保護層將自動消失,劇情開始。」
「嗯?只是存活下來嗎?看來主神隊我的評價還很低呢。選擇只強化一些低級血統開來還是正確的。」沒過多久保護層便自動消失了,飛揚在白眼的感知下,周圍半徑一千米的事物頓時清晰地出現在他的腦里,他現在一個建築物內,有一股邪惡的氣息,還有1個人,一個人散著很強的氣息的人,「看來是劇情人物呢。」飛揚暗道,便向那個建築趕去。
距離那個建築的不遠處,
saber走在如煉獄般燃燒著的烈焰中。
Berserker給她造成的創傷已經遠遠出了自我再生能力可以治癒的範圍。原本鋥亮的白銀之鎧,也在Berserker的無數攻擊下染上了黑色的污跡。失去了血色的皮膚蒼白得如同白紙一般。雙膝無力,腳踝顫抖,呼吸急促,每踏出一步都會有種幾乎令她失去意識的疼痛襲遍全身。
即使步履艱難,saber依然沒有停下前進的步伐。
她還背負著責任,背負著身為王者必須實現的諾言。為了實現這一諾言,現在只剩下一個方法,那就是得到聖杯。所以她必須前進,鞭策著傷痕纍纍的身體,咬緊牙關向前走去。
終於到達了一樓。通過入口,推開大門,出現在眼前的是空曠的音樂禮堂。而正面的舞台中央,閃爍著奪目金色光芒的聖杯,正漂浮在烈焰的包圍中。
一眼就能明白,這毫無疑問就是自己渴望得到的聖杯。
人造人的**還原為無機物煉成的黃金容器。其過程saber無從得知,便從眼前的光景她也已經能夠察覺到究竟生了些什麼。
她是「器的守護者」,決心要將聖杯交於切嗣與saber。如果「器」可能被他人奪去,在那之前她必定會挺身而出以死守護聖杯。而現在的儀式現場沒有出現愛麗絲菲爾的身影,聖杯在一隻無形之手的操縱下即將降臨。
「愛麗絲菲爾……」
回憶起她的音容笑貌,saber哽咽著咬緊了嘴唇。
以寶劍誓要守護她,卻沒能做到。自己違背了誓言。
就像自己沒能拯救親愛的祖國那樣。
就像沒能化解朋友的痛苦那樣。
自責與屈辱撕裂著她的內心。saber腦中一閃而過的,是那個常年被積雪覆蓋的城市,以及交換誓約時愛麗絲菲爾的話語。「saber,要得到聖杯。為了你,和你的master」
「……是,至少我會遵守這個諾言。只有這個諾言……」
是支撐著現在的saber的一切。
此刻她依然執著於手中的寶劍,依然在呼吸,心臟依然在跳動。這一切,都因為一個理由。
saber向前踏出了堅定的一步。就在這時。
「――太慢了saber。就算被養熟了的瘋狗反咬一口,也不該讓我等這麼長時間。」
一個令人絕望的金黃色身影佇立在觀眾席間的通道中央,阻擋了saber的去路。
「……arnetbsp;「呵呵,別做出這種表情。我知道你眼饞我的財寶,但還是收斂一點為好,這樣露骨的表情實在欠缺品味,就像一隻餓了好久的狗似的。」
saber並非沒有預料到敵人的出現。
這個市民會館,是所有尚且倖存的servant最後的集結地。就算其他敵人會彼此動攻擊,也不能天真地寄希望於他們會同歸於盡。還剩一場戰鬥,敵人毫無疑問是Rider或arnetbsp;不過――archer完好無損的甲胄以及他從容而充足的魔力的氣息,令saber咬緊了牙。
毫無疑問,這個黃金的servant毫無傷。豈止是無傷,簡直可以說完全沒有消耗。
在與Berserker一戰中受到重創的saber如果想要擊敗archer,也只能將希望寄託於對手在與Rider的激斗中遭受相當程度的損耗。但在此刻,面前的archer身上,卻看不出一星半點一場戰鬥留下的創傷。
沒想到那個征服王居然沒能報一劍之仇……這個依舊不明真身的servant,難道真的那樣強大嗎??
就在最後一絲希望也磨滅了的現在,saber心中卻油然升騰起一陣憤怒的火焰。
什麼勝算戰術都不重要了。saber只是覺得不可原諒,她不能原諒時至今日依然有人阻擋在她與聖杯之間。
「……你給我,讓開……」
saber低沉的嗓音中充滿了怨恨。瘋狂的執念將她曾經清澈翠綠的雙眸變為了混濁的黃褐色。
「聖杯……是屬於我的……!」
身上的累累傷痕也無法阻擋saber的行動,她怒吼著揮劍向archer砍去,archer也隨意拔出一把劍,接著兩個身影在不停交錯著,時不時的出「叮」「叮」武器交錯的身影,此時,飛揚已經來到這裡,看到的便是一位英氣凜然的金少女颯然揮動著一把快有她身高長的黃金劍,少女的對手是位身著演戲般華麗的黃金甲胄的男子。男子悠哉游哉的揮動著手臂,但是,男子每揮動一下手臂,至少有數十把華麗的武器向少女投射而去。那攻擊方式,度不夠快根本無法躲開。少女更是如疾風般閃避騰挪,手中的黃金劍,間不容的將靠近自己的武器格擋開來。那力道,度,都已不是人類的範疇。然而,我能能捕捉到少女的動作殘像。少女銀色的騎士鎧已然大半龜裂,一襲青衣亦然染滿斑斑血跡,英秀的姿容也略微凌亂。而黃金騎士卻如閑庭漫步般塵埃不染,一雙血紅的瞳孔悠然自得的欣賞著少女。讓飛揚在意的是,那少女無疑是第一次見到,而他內心深處卻有一種難以言狀的感覺。「看來她就是女主角saber了,英國的亞瑟王,真名阿爾托利亞。」那美麗確實不是普通少女可以擁有的,臉上還夾雜著一股英氣。saber手中的黃金劍也讓飛揚頗為在意,和他查閱過的資料一樣,和動畫里其間君臨於正中央的那把黃金劍和這把頗為相似,看那外表就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寶具。
」嗖「的一聲,saber忽然被從空中投射出的寶具刺穿了左腿。
saber頓時摔倒在地,卻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出呻吟。環顧四周,只見6續出現在空中的「王的財寶」的兵器群,已經全都將利刃對準了自己,隨時都能射。
只要主人一聲令下,無數的原初寶具就會一齊射向saber,她已經名副其實地成為了眾矢之的。由於之前左腿被刺穿,saber就連迴避也做不到。
「saber……你墮入狂妄執念伏身在地的樣子,讓你變得更美了。」
archer血色的雙眸帶著一種讓人不舒服的感情,注視著陷入絕境但依然企圖作出最後掙扎的saber。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執著於什麼能實現奇迹的聖杯。saber,你這個女人的存在本身,就已經是一個罕見的『奇迹』了,不對嗎?」
archer的語氣異常平靜,彷彿此刻他面前的不是一個危險的敵人。這份平靜,使得無路可退的saber愈警戒了起來。
「你在……說什麼……」
「把劍扔了,做我的妻子。」
在這一場景,這一狀況下,archer的這句話給了saber一個措手不及。由於實在太過出人意料,她頓時愣在了當場。
「……什,你說什麼……你要幹什麼!?」
「就算不理解,但聽了這話你不覺得開心嗎?不是別人,是我,承認了你的價值。」
或許只有archer一個人會認為這樣的結論是理所當然的吧。黃金的servant高傲地仰著頭,注視著眼前的這個自己第一次喜歡上的女人。
「拋棄無聊的理想和誓言吧。那種東西只會束縛著你,給你帶來不幸。你以後只要渴求我,在我的庇護下生活就行了。這樣的話,我以萬象之王的名義起誓,一定會賜予你這個世界上所有的快樂。」
「……」
「是么,你真的能給她快樂嗎?」一個人的聲音傳來。
「什麼人。」saber和archer愕然,居然沒有現對方,出現在禮堂中的第三個人影,便是飛揚了。
saber和archer同時轉身,便看到一個全身都穿著黑色衣服的人,醒目的是哪從口的十字架和那雙妖異的雙眸,三刀流光在雙眸中閃耀著。
飛揚此時臉上笑容,但是那種笑讓人感覺到危險,看向saber的傷勢,眼裡頓時變得憤怒,一個瞬身術來到saber的身邊,將她輕輕的抱起,「看來以前你強搶婦女的事情做了不少呢,無德的暴戶。」飛揚看向金閃閃,眼裡充滿殺氣。
金閃閃回過神來之後,頓時怒容滿面:「可惡!雜碎!你居然敢這樣辱罵本王。」說著,已經舉起了一把寶具,要向飛揚攻來。
「難道不是嗎?像你這種人還有什麼意義活在世界上?」飛揚冷笑道。「居然把這麼美麗的女士給傷成這樣,你敢說你沒有做過強搶名女的事情嗎,剛才你說的話我可是聽的非常清楚。」飛揚把目光移向saber,眼中說不出的柔情,看的saber臉上閃過一絲紅暈,但是因為聖杯光芒的關係,飛揚並沒有看到,因為他聽到的主神的聲音:
「殺死吉爾伽美什,任務完成獎勵a級支線劇情2支,獎勵點15ooo點。」
「可惡,雜碎!居然敢無視本王。」金閃閃看到自己被無視掉,憤怒的吼道。
「不服的話,那便戰吧。」飛揚回過神來,看著金閃閃說道,便抱著saber向屋外跑去。
「可惡!別跑,居然敢搶走本王的私有物。」金閃閃看到saber被飛揚抱走,馬上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