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3章 瑤瑤死了?
我們全都被綁了起來,堆在車頭控制室的角落。
控制室內,全都是荷槍實彈的警衛,面色不善的盯著我們,唯恐我們暴起發反抗。
阿娜坐在我對面,她穿著潔白的職業套裙,修長玉腿裹著絲襪,正在我面前得意的晃動著自己的高跟鞋。
「我終究是贏了。」阿娜道。
我沒有理她,只是觀察著周圍,可是並沒有看到瑤瑤和軍師,也沒有看到老黑。
不過,這些警wei組成了人牆,遮擋視線,有很多關鍵角落我都看不到。
「別找了,也別看了。」阿娜慵懶的伸著腰肢,道:「不會有人救你。更不會出現什麼奇迹。」
我冷冷看著她,哼笑著,這女人對我是有多恨?贏了也就算了,竟然大開嘲諷模式。
還有眼鏡男,他也是有點神秘,在帶著我們來到車頭后,就消失了。
趙兄給了我一個眼神,示意我要不要動手。雖然我們都被綁著,還全都在槍口之前,不過對趙兄來說,這些都不是問題。
我不著痕迹的搖了搖頭,先看看再說,還沒要到搏命相殺的時刻,再說老黑都沒有出現,暫時先隱忍為上。
「其實,我可以放了你,只要你伺候的我舒服。」阿娜帶著一絲玩味的笑容,道:「怎麼樣?」
「讓我伺候你?」我笑了,左右無事,就跟這位女總裁玩上一玩,「你說來聽聽,讓我怎麼伺候呢?」
「具體的我還沒想好。」阿娜白色的高跟鞋向前伸了伸,道:「不過,我的鞋子髒了,你幫我清理一下,對了,要用舌頭哦!」
呵呵?
舌頭?
清理鞋子?
「尤其是紅色的鞋底,上面都是泥,一定要好好清理哦。」阿娜裝出一副極其卡哇伊的表情,完全沒了原先的總裁范。
我沒理這姑娘的胡鬧,淡淡道:「你不記得黑色玫瑰給你任務了是吧?這可是一種背叛?」
黑色玫瑰當時給她的任務,是讓她幫助我。可現在她卻害我,跟對手勾結也就算了,竟然充當對手的急先鋒,妄圖狠狠羞辱我?
「用黑玫瑰壓我?」阿娜蹲下身,伸出手掐了掐我的臉,道:「這還曾經叱吒風雲的王雨嗎?竟然無助到用其他壓我?聽起來,可真是讓我很爽啊!」
「老黑呢?」我直接問道:「眼鏡男,還有軍師瑤瑤他們都去什麼地方了?」
阿娜蹲下身,給我提供了極大的視野空間,讓整個控制室都暴露在我的視線之下。
而控制室內,並沒有老黑和眼鏡男,更沒有瑤瑤和軍師,隱秘的角落裡也沒有。
故而,我才會這麼問。
「想找他們?」阿娜抱著肩,居高臨下的看著我,道:「我說過了,只要伺候好我,一切都好辦。」
說著,她穿著高跟鞋的腳向前遞了遞,意思很明顯,就是讓我舔。
我哼笑了一聲,並沒有理她。既然軍師和瑤瑤都不在,我也用不著擔心投鼠忌器,直接搞定這群傢伙就行。
車頭之上,除了控制室,其實還有不少的空間,不過和控制室隔絕了,老黑他們應該在那裡。
畢竟控制室空間極小,全都是控制台,呆著實在不舒服。
「喂!」阿娜用高跟鞋踢了踢我膝蓋,道:「你發什麼愣。」
我當然要發愣,因為我在考慮怎麼在悄無聲息的情況下,解決這七個荷槍實彈的士兵。
趙兄看了我一眼,旋即又看著警衛們,雙眸中冒著寒光,他的意思很明顯,直接暴起殺傷。
繩子對於趙兄並不是問題,對韓逸和孫偉也不是,他們三個足以瞬間擊潰七個士兵。
不過,我還是覺得不夠保險。雖然孫偉和韓逸也向我點了點頭,明顯是在請戰。
可講道理,讓對方像傻子般一槍不發,有點不太現實。
「阿娜小姐。」其中一名警衛突然附耳對阿娜小聲說了幾句,阿娜厭惡的推開他,道:「大聲點說,不用咬耳朵。」
「是!」警衛驟然一立,大聲道:「黑哥讓儘快槍決這些人。不得延誤。」
聞此,我們臉色都是一變,竟然什麼說辭都沒有就直接殺了?老黑也太狠了吧?不過,我更願意相信是眼鏡男的詭計,老黑還蒙在鼓裡。
「聽見了吧?」阿娜道:「想活命,就乖乖伺候我,不然,你們知道後果。」
「如果我說不呢?」我笑了笑。看來別無選擇,只有暴起傷人,總不能真的被打死。
「不?」對於我的挑釁,阿娜並不生氣,只是淡淡一笑,再次坐在椅子上,伸出帶著淡淡青筋的玉足,道:「諸位誰可以給我清理一下鞋子?用舌頭,只要清理是乾淨,我就讓他活來來。」
說著,她用拇指挑起高跟鞋,搖晃著,誘惑眾人。在她看來,我的這些兄弟一個定會瘋了一般捧起她的臭腳,一頓狂舔,只為活一條命。
可好像忘記了一個事實。我的這些兄弟們,甘願扔下武器,不作反抗,有怎麼可能是貪生怕死之人?
「去尼瑪的!」
「臭女人,給老子滾蛋!」
「該死的娘們。」
被綁著的兄弟們,齊聲大喊著,沒有一個為了活命卑躬屈膝。
聞此,阿娜俏臉變成了豬肝,銀牙咬碎,渾身顫抖,道:「好!好!都是一條條硬漢子,我今天還真要看看,是你們的骨頭硬,還是子彈硬。」
說著,阿娜奪過了一把槍,指著其中一個人的腦袋。
我心中一跳,這瘋女人不會真的要親手殺人吧?
「大家不用怕,都跟我齊聲罵這臭婆娘。」金毛突然眼珠一轉,似乎想到了什麼好主意,他吼道:「騷婆娘屁骨大,又圓又滾又騷又臭。」
「騷婆娘…」兄弟們一聲齊喊,就連被槍槍指著的兄弟也悍然不懼的大吼著。
「都給我把他們的嘴堵上。」阿娜被罵瘋了,對著警衛道:「全都堵上臭襪子,讓我好好蹂躪。」
「是!」眾警衛也齊聲道。而後,都賤笑著,把襪子脫了下來。在火車上一路舟船勞頓,就算噴了香水,也要臭的要命,更不要說這些五大三粗的警衛。
剛一脫下來,惡臭就瀰漫開來,這要是塞進嘴裡,還不得活活臭死。
「臭死了。」阿娜捏著鼻子站遠,而後笑著道:「不過也爽死了,用臭襪子蹂躪王雨,實在是好,妙。」
警衛們賤兮兮的拿著臭襪子靠近,就像拿著什麼邪惡武器的惡魔一般,露出欠扁的笑容。
我忍著惡臭,看向金毛。本來還想罵他幾句,可看他這小子得意的笑意,我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貌似…這是一個計策?
我看向趙兄等人,發現他們凝神待敵,綁在後背的手已經掙斷了繩索,準備著行動。
我當即恍然,自己也是蠢,竟然沒看透金毛的意圖?糊塗,還真是有點糊塗了。
呼!
就在警衛們靠近的一剎那。黑影一閃,趙兄、孫偉和韓逸驟然而起。他們三個張開手臂,如同六根鐵棍,一人兩個,直接把六名警衛全都砸昏在地上。
這一下兔起鴣落,快若閃電,阿娜根本沒反應過來。等她意識到自己應該叫出聲來時,我的手已經掐住了她的脖子。
我雖然沒趙兄他們那麼變態。可以瞬間掙斷繩索,不過,給點時間一條麻繩還是擋不住我的。
「還需要我舔鞋嗎?」我掐著她的脖子,一手高高舉起,她當即喘不過氣來,雪白的額頭爆出一根根青筋。
嗚嗚!
阿娜絕望的嗚咽著,雙手死死抓著我的手,想要掙脫我。
可我畢竟練過,就算沒有,一隻男人強有力的手也不是她能夠掙脫的。
「再掐就死了!」這時金毛晃了晃我的手臂,勸我道。
我五指一松,阿娜絕望的癱坐在地上,昂貴的絲襪頓時濕噠噠起來。剛才我能殺死人般的眼神,看來是把這位女總裁嚇壞了,不然也不會小便失禁。
「說吧。」金毛蹲下身,很變態的摸了一把阿娜的濕絲襪。放在鼻端聞了聞,道:「要是不說的話,變態怪叔叔就又要掐你的脖子了。」
聞此,阿娜咽了一口吐沫,摸著嘞紅的脖頸,心有餘悸的看了我一眼。當發現我也在看她時,嚇的她低下了頭,不敢再抬起。
「別怕!」金毛用手指勾起阿娜的臉龐,道:「有我護著你,沒人敢傷你。當然了,你得說實話,告訴我們有用的情報。」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阿娜抱著頭,低聲哭泣著,顯然已經崩潰了,不停的說著自己不知道,不清楚之類的云云。
「大總裁,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金毛嘆了口氣,道:「我本來想要救你,可你一點都不老實,我實在無能為力啊。」
「老黑只是讓我監視一下你們,他說自己隨後就回來。」阿娜趕緊說道:「還有眼鏡男,他授意我,快速殺了你們。可是我還有點私心,我還想報仇,把你們欺負我的事全都報復回來。」
「就這些?」金毛用手指玩弄著阿娜的披肩長發,這位昔日的董事長,早已嚇的瑟瑟發抖,十分的恐懼。
「我就知道這些,其實一切關鍵的情報我真的不知道。」阿娜哭訴道:「我不是核心人員,只是一個剛剛投靠的,人家不可能信任我的。」
「說了半天全都是沒用的廢話。」眼鏡兄不高興了,他直接抓過一堆臭襪子,捏住阿娜的嘴巴,道:「有沒有有用的情報?」
阿娜木納的搖搖頭,顯然已經被眼鏡男的凶神惡煞給嚇壞了,而且眼鏡兄對女人的摧殘,她也是有所耳聞的。
「去你媽的!」眼鏡兄一堆臭襪子全都塞進了阿娜嘴裡,然後用布條死死綁住,讓她想吐都吐不出來。
只見阿娜不停的乾嘔,卻一定東西也吐不出來。屈辱的淚水嘩嘩流了下來,別提多難受了。
「有點過了吧?雨哥?」金毛推了我一把,皺皺眉道。金毛對付女人也就打打嘴炮,口頭上威脅一下。可是眼鏡兄可不一樣,他視虐待女人為樂,就像現在,阿娜越痛苦,他越是享受,就好像癮君子一般。
講道理,雖然我也有點不太認同他這種無所不用其極的手段,可要想擊潰這個女總裁的心理防線,必須用些極端手段。
說實話,我也真心不覺得阿娜已經崩潰,她不是一般女孩。說句直白點的話,我覺得她一切的驚恐都是裝出來的。為了活命和隱藏關鍵的信息。
所以,我才授意眼鏡兄肆無忌憚的出手,好好虐待她,擊潰她。
「你不說?」眼鏡兄咬著阿娜的耳朵,道:「我就把你身上的洞全部塞滿發臭的襪子,讓好好爽一下。」
眼鏡兄所謂的咬耳朵,可不是比喻,是實打實的咬,直接就把阿娜半邊耳朵給咬了下來。
嗚嗚!
不能說話的阿娜驚恐的叫著,身子扭動,跪在我面前連連磕頭。
我看了一眼眼鏡兄,道:「她好像要說什麼?」
眼鏡兄點了點頭,掏出了阿娜嘴裡的臭襪子,粗暴的將她推到我面前,威脅道:「說。」
「我說。」阿娜乾嘔了幾下,道:「我把一切都告訴你。」
「你這又是何苦?」金毛蹲下身。愛憐的摸著阿娜的臉,道::「你早說不就完了嗎?就不用受如此屈辱了。」
「滾!」
阿娜對著金毛一聲咆哮,聲音之大,震耳欲聾。
「哎呦我的的媽!」金毛嚇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抹了一把臉上的口水,道:「太臭了!」
「行了。」我拉起金毛,道:「你別添亂了。」
「花式打一下臉嘛。」金毛帶著幾分委屈道:「誰讓這娘們兒剛才裝逼,還讓兄弟們舔鞋。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說吧。」我對阿娜道:「你有什麼情報。」
「關於瑤瑤和軍師的。」阿娜抬起頭,一雙眸子中,全都是怨毒和幸災樂禍的表情,道:「還有你瑤瑤肚子里的孩子!」
孩子?
瑤瑤真的懷孕了?
我一直以為是眼鏡男對我的欺騙,沒想到真的有了?
幸福來的太突然一點了。
「不過,她人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