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求你放過我妹妹
我還沒反應過來,雲姐的神色先慌張了。她臉色大變,一把將我堵在身後,沖豪哥笑著說:「豪哥,不知道我這妹子哪裡得罪您了。她不懂事,您也別介意!」
不知道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豪哥非常好說話,也不惱怒,也不吹鬍子瞪眼,還笑眯眯地解釋說:「你看你,想哪兒去了。我是那麼小氣的人嗎?沒什麼大事兒,你就讓她跟我走吧!」
豪哥越生氣,其實我越安全。豪哥如果生氣了,至少我和雲姐知道他找我是為什麼。可他現在一副笑眯眯的樣子,著實讓人捉摸不透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葯。雲姐一直把我護在身後,她是怕豪哥折磨我,甚至把我給玩兒了。
我也捉摸不透他為什麼今天進來這個嘴臉,好像是直接沖著我來的。如果真的要打我的注意,該怎麼辦?可也不明白,豪哥不是第一次見我了,為什麼今天才對我有興趣?
豪哥看著我笑,獨眼龍也看著我頻頻點頭,好像兩人商量好了要做什麼。
雲姐一下子就急了,說:「豪哥要是想玩兒,我去給你找幾個?我這小妹啊,不懂事,服務也不好,不會伺候人,可笨了!」
豪哥一直看著我的胸,不知道為什麼,就那麼高興,好像發現什麼秘密了一樣。看看我,然後轉身和獨眼龍相視一笑。而且根本不聽雲姐的解釋,雲姐說了半天,豪哥好像一句都沒聽進去,還催促著我跟他快走。
雲姐大驚失色,把我推進了裡屋,說:「豪哥,你看外面的妹子你要是看不上,我……我……陪你也行啊。你要在這裡,還是……」
「別他媽狗屁廢話!」豪哥見雲姐把我藏了起來,終於還是發火了。可雲姐還是不太知趣,她好像沒理解豪哥的意思。
「也對也對,我這裡簡陋,怕把豪哥伺候不舒服。豪哥你看在哪兒滿意?我這就跟你去!」這話聽得我大為感動,雲姐原本是不做皮肉生意的。可是為了保護我,她卻寧願硬著頭皮去跟她心裡十分噁心的豪哥做那種事。
雲姐對我也是真的沒話說了,我掙扎著從裡屋出來,不想因為我給雲姐惹麻煩。我心裡也不情願,不知道如果豪哥對我發難,我該怎麼辦。但眼下雲姐這一關就是過不去的,她湊不出來房租,要是再將我隱匿起來,豪哥怕當場就要翻臉。
豪哥對自己興趣不大,雲姐也明白。畢竟自己年紀也不小了,看來豪哥是不喜歡熟女。實在沒辦法了,雲姐看了一眼如夢。
前兩次如夢見了豪哥,都爭先恐後地倒貼,不知道這次為什麼,如夢卻縮著不出來了。如夢的心思我明白,她是打心眼兒里盼著雲姐交不起房租,逼著雲姐能做那種買賣,好隨了她的心愿。
如夢見雲姐看她,不但沒接茬兒,還把我給賣了,說:「豪哥眼光真是好啊。我這妹子啊,腰細腿長膚白胸大活兒還好,保證你滿意。」
豪哥楞了下,看著如夢說:「對,對,對。就是這樣!」
我當時也橫下心了,大不了先跟他走,再怎麼也不能當場把他給激怒了,把雲姐的店要是因為我砸了,我心裡可不樂意。
「走吧,豪哥。」我壯著膽子跟豪哥說。
雲姐也沒想到我會這麼說,瞪了我一眼說:「你瘋了?」
豪哥臉色一下子就不好看了,起身推開雲姐,說:「怎麼?我把你的姐妹帶走,你不樂意啊?」
雲姐也不敢說話,她知道自己惹不起豪哥,只是對我說:「有多大的困難雲姐都自己能抗,你別這樣。」
可我心裡就一個念頭,先把豪哥應付走再說,雲姐的這個店面不容易,可不能因為我給砸了。
「走吧走吧!」豪哥很高興,和獨眼龍對視了一眼,就拉著我往出走。臨出門的時候,豪哥還給雲姐說:「你那事兒,不著急,我再寬限你幾天,只要你這妹子聽話,什麼都好商量。」
我聽了這話,心裡也徹底涼了,看來我今天逃不過被蹂躪了。想起這個我心裡就不寒而慄,好像和葉老七在一起時那無數個夜晚,我心裡就猛地一疼,好像被揪了一把一樣。
豪哥自己開著一輛車,我也不認識是什麼牌子,總之是黑色的。我坐在後面,獨眼龍開車,豪哥上車以後就坐在我旁邊,估計是怕我跑了吧。
上車以後,豪哥就打了個電話,說:「人已經弄到手了,對。希望能交差吧,這個貨不錯,估計沈先生會滿意。」
我不知道豪哥嘴裡的「貨」是不是我,但總覺得他這個電話和我有關係。我不知道他要把我弄到哪裡去,一下子我心裡就特別的害怕。那個沈先生又是誰?
我心裡一直在嘀咕,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說實話,我後悔了,上了這車我就害怕,我完全在他們的掌握之中。
「豪哥!」我終於鼓起勇氣說:「我想下車,不去了。」
「你他媽的,玩兒我呢?」我剛一張口,豪哥就怒了,一把揪著我的頭髮在車窗戶上撞了兩下,忽然變得窮凶極惡起來,說:「要不是老子有事需要用你,我他們現在就把你玩兒了,你還敢反悔!」
我知道這傢伙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當然一也不敢激怒他,我生真的出了什麼意外。何況他說,有事要用我,不知道是什麼事。
車子開得很快,帶我去的地方也不遠,其實里店面也就隔了兩條街。但卻是天壤之別,車子停在了一個小區的門口,這是市裡明顯的富人區,我也是聽雲姐說起過。小區門停的都是好車,還有很多跑車,看的我眼花繚亂。
獨眼龍也想進去,但是豪哥不領他走,好像他身份不夠,只能坐在車裡等著豪哥。好幾次獨眼龍欲言又止的樣子,他想跟著豪哥進去,可豪哥直接沖他擺了擺手,讓他等著。小區的綠化很好,一路走進去,環境都很優雅,住在這裡肯定是很舒服的事情。不過這裡的人好像都很冷漠,穿著不俗,可都陰沉著臉。豪哥抓著我進了一幢獨棟別墅,進了別墅的門,我就能感覺到,豪哥也很拘謹,說話、走路都規矩了不少。
我心裡很忐忑,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但總覺得氣氛很壓抑。
開門的是個老大媽,好像是別墅的鐘點工或者保姆,聽見豪哥敲門,在門鈴的電話里問了一聲,豪哥對這個鐘點工都很恭敬,說:「我是阿豪。」鐘點工從貓眼裡看了看,這才打開門讓我們進去。
豪哥直接帶著我去了一個小卧室,我很害怕,不知道他要對我做什麼。可前前後後,他的舉動不想是有圖謀不軌的樣子。
這時候方才開門的保姆進來了,豪哥很恭敬地稱呼:「陳媽,人我帶來了。你看是不是能用,沈先生是不是滿意。」
陳媽看了看我,問:「你今年多大了?」
對這個鐘點工我倒不是很害怕,說:「20歲了。」陳媽點了點頭,讓豪哥先走。豪哥看了我一眼就走了。緊接著,陳媽也走了,然後我聽見陳媽在另一個屋子小聲說著什麼。
過了沒多久,門外傳來了一陣腳步,由遠而近,很急切,推門進來的是個男子。
這個男人很帥,很冷,略微有些絡腮鬍,年紀也不大,四十左右的樣子。他們進以後,看著我,盯著我的胸,好像很興奮,不過他就說了一句話:「把衣服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