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來者不善
今天看到這個女孩,李為民忽然有了一種特別的感覺,不自覺的想去親近。而且他發現這個女孩的性格,和他女兒的性格是那麼的像,是那麼的一致,都是為了別人不顧自己的安危的那種人,有人說這是傻,但他從來不那麼覺得,今天在謝碧霞的身上,他又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對了,大哥要半個小時才會過來,那他不會有事吧!李為民忽然一驚,然後馬上從車上下來了向著謝碧霞前面消失的地方走了過去。
謝碧霞匆匆的從小路拐進了忘憂草酒吧,裡面早已經看不到什麼其他的人了,忘憂草的內部力量早已經在嚴陣以待了,而且個個手上都是已經很久沒有亮相的吃飯傢伙了。
「冷大哥,你準備的怎麼樣了?」謝碧霞從人群里找到了冷漠,他正在朝著外面望著來的那幾輛麵包車。
「沒事。幸虧有了你前面的提醒,我早點做了準備,不然這次他們的突然襲擊,估計真會殺的我們丟徽棄甲,這些人想都不用想,肯定是薛坤那老東西聽到了什麼風聲。這不,馬上就叫他的爪牙和狗過來探聽虛實了,看我這次不把這些隔了一段時間,就跑到我們這裡來撒野的走狗殺個片甲不留,真當我血刀冷漠吃素的。」冷漠一臉脾氣的說道。
「咚」,一隻皮膚乾枯,而又長滿老繭的大手突然揮了過來,快到位置的時候,突然兩根指頭狠狠的彈在了冷漠的頭上。
「張叔,你敲我幹嘛?難道我說的不對么,那群人就是看我們這麼多年沒有出去休養生息故意過來我們這找茬的,以前我都忍住了,但是這次,我才不想忍了,我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張叔,我們打吧!反正現在也沒有那個約定了,我們上次就已經出櫃了,可以說那個約定已經被撕毀了,他們先動少主也別怪我們了。」冷漠一臉的怒氣,但是當他那張怒氣沖沖的臉看到了是張叔那張熟悉的面孔,他一下就沒有了怒氣而是一臉的委屈。
「冷小子,看來這幾年的沉寂還是沒有讓你靜下心來,你自己去好好想想,我們要是真的打了會有什麼樣的後果,你因為薛坤那老東西就這麼點人?那你就想錯了,我告訴你。他這是在故意釣你的,你要是弄出一大筆力量出來,估計他明天就會開始讓人監視這個地方,甚至開始動手了,你以為呢?還不到我們出手的好時機。」張叔一字一句的說道。
「張叔,那什麼時候才是我們出手的時機呢?我們難道就只能這樣一直挨打么,什麼時候才能是我們的主場,真是憋的難受。」南宮楓也插進來了一句話說道。
「那就得看少主了,近期你們多關注下他。少主可是我們計劃里重要的一環,他的使命也挺重吧,只有他真正的融入進來,我們才有更多的有生力量去實行我們的計劃吧!他是當初歐陽大爺的直系後代,也許只有他才能把這幾個地方的力量統一的名正言順吧,這也是我和賴瘋子一致認為的,老大做的這一切計劃了這麼多年,本來是打算和薛坤玉石俱焚的,但是在少主這,他突然看到了希望,不然他才不想讓自己的兒子摻和進這些紛爭的,所有的這些雪藏的力量,都是為了給少主鋪路。」
張叔雙目獃獃的望著窗外,想當初歐陽太爺在的時候,是如何的雄圖大略,要不是當初薛坤的叛變,又怎麼會造成這樣的局面,憋屈在這裡的一角。而且薛坤雖然得到了當初的一大部分力量,但是更多的歐陽太爺的死忠卻分化到了各地,雖然力量不是太強大,但是薛坤也不敢去動任何一家,因為他怕怕牽一髮而動全身,這些人單個的雖然都只是小組織,但是真要聯合起來去和他對著干,他雖然不怕但是會堵的慌。
在張叔的勸說下,冷漠把本來叫出來的一大部分力量都繼續分散了出去,留下了一小部分足夠自保的力量在忘憂草裡面,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向了外面那幾輛停著的麵包車的位置,看著裡面出來的那一大波人的動作。
當看到那一伙人殺氣騰騰的每人都拿出了自己的吃飯的武器和傢伙什,全身黑衣黑褲古惑仔裝扮,一副來勢洶洶的樣子,大家神色頓時都嚴肅了起來,這看樣子就是來者不善啊。
才一會兒,這夥人就都走到了大門口。他們抬頭看了下那只有昏暗的燈光照耀下的大門,莫名的忽然有了一陣的恐怖,有點寒風戚戚的感覺。說來也是因為謝碧霞提前發信息預警的作用,冷漠提前清場把裡面的人都叫了出去,所以現在是屬於本店已經暫停服務的狀態,沒有人上去很是正常,但是七哥並不知道啊,所以他才感覺一股陰森森,涼氣氣的感覺。
「七哥,要不我帶兩個人去旁邊哪裡追追前面跟蹤我們的那兩個人是什麼人,他們估計也是在這裡的,你帶人進去,我抓到人後和你去回合?」黃三松頂著一頭黃毛說道,他其實心裡對於忘憂草這個地方還是有點怕的,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而且還有一點他沒有說,他前面看到的那個計程車的司機好像有點眼熟的樣子,他想去看看。
「啪」,七哥一巴掌拍在了黃毛頭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歪主意,關鍵時刻別給我節外生枝,給我老老實實的待著吧!你心裡的那點鬼心思我還不知道啊,估計是前面在吃飯的地方被我罵的憋屈,想對那計程車發點脾氣。哪有人敢跟蹤我們,看我們這架勢還敢跟蹤我們的要麼是警察要麼是傻子,如果是警察早衝上了抓人了,是傻子也不像。所以你懂了吧,別給我關鍵時刻出亂子,心裡不平衡等下有機會給你發火。」七哥淡淡的說。
「哦,那好吧!我知道了」顯然黃毛是被說中了心事,一下就不說話了,一臉委屈的站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