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6章 精神勝利法

男警憋了一肚子的火，他有些無聊地拿出了一包香煙，開始抽起煙來。一時之間，我的煙癮也上來了，我對男警說道，「警察同志，你能不能到外面去抽，我喜歡抽一手煙，不喜歡抽二手煙！」

小薇聽到他說話好象特別油，不過，用詞似乎很新鮮，於是說道，「衛健，給他一支吧。」說完，她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似乎是在惱怒我剛才說話。她的眼神雖然惱怒，但在我的眼中卻又透著嫵媚，我心中暗想，這妞是不是開始喜歡我了？似乎有些想維護我的意思。我有些『自慰』的想到，知道這種精神勝利法有些不現實。

那名叫衛健的男警有些不情願地將煙遞給了我，並順便給我點燃了。他點煙的時候似乎想將我的下巴燒一下，但卻被我巧妙地躲開了。

我一邊抽煙，一邊開始咳嗽起來，「你這是什麼煙嘛？簡值就想謀財害命！」衛健怒道，「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你懷疑我在煙中下毒？你沒見我自己也在抽嗎？」

我微微一笑，然後說道，「這煙真的不是好煙，我相信煙盒上也寫著『吸煙有害健康』六個字，對吧？」衛健有些不明所以地望著我，並沒有回答，我侃侃而談道，「我喜歡抽雪茄煙，而且還是古巴的雪茄，至於國內的煙草，我實在是不敢恭維！」

衛健的臉變成了豬肝色，「你抽雪茄煙，你小子知不知道雪茄多少錢一支？最低檔的一枝也要五塊錢，最高檔的要一千多塊錢一支，我看你白日作夢還成。」

我把手上的煙掐滅，然後回道，「你既然如此說，我也沒有辦法！」我不知道我自己掐煙的動作是不是很酷，但我可以看出來，那個叫小薇的女警似乎已經在對我刮目相看。

小薇這時說道，「既然你煙不抽了，我想，你應該開始說說你的真實身份吧？不要拿什麼張三李四來糊弄我，我可不是那種沒見過世面的女孩子。」

我搖了搖頭，然後指了指頭說道，「對不起，我正在鬧失憶，什麼都想不起來。」她居然開始盤查起我的真實身份，這讓我到底有些吃不消。

小薇哼道，「好啊，既然你鬧失憶，那你就慢慢想吧，想出來了，再告訴我們！」我大聲叫道，「喂，你們也講點道理好嗎？我不就是防衛過當嗎？犯得著對我這樣嗎？你們究竟想搞什麼花樣？」我對這個警花開始不滿，她居然想限制我的人生自由！

小薇這時眼中閃過怒色，「張三，你給我聽好了，你最好老實一點，別想耍什麼小聰明，這對你沒有任何好處！」她的聲音越發提高，似乎很不滿意我對她的惡劣態度。

我大聲叫道，「警察有什麼了不起嗎？我要請律師，我要控告你們侵犯我的人生自由權利！」男警哈哈一笑，「你還真當你是在美國還是在香港？請律師？你請得起嗎？連一餐飯錢都付不起，還去請律師？」

昨晚他們已經對我搜身，從我身上找到了三十三塊，好在我夠機靈，微型膠捲早已藏在了別的地方。我大聲道，「你可真是狗眼看人低，老子就喜歡裝窮，又怎麼啦？」

衛健終於忍不住大怒，走到我身邊，「你小子喜歡裝B，那我就讓你裝個夠！」他揚起了手，準備開始請我喝茶了！小薇連忙制止道，「衛健，別給人留下話柄。」

衛健笑道，「我知道，我不會打他的臉！」他拿起一本雜誌，左手按到我胸前，說道，「讓爺爺教教你怎麼說話！」他右手揮出，一拳狠狠地打在我的胸間。

我雖然身強體健，但自那次大難不死也僅僅只有一個星期，這一拳還真夠我受的，一時之間，只覺得五臟六腑都在攪動，我嘴巴一甜，一口鮮血已經含在了嘴中。我張開嘴，露出帶血的牙齒說道，「小子，你有種就把我打死了，否則，今天的帳少爺會好好跟你清算。」

衛健見一拳打出了血，也很滿意效果，他望了一眼小薇，然後笑道，「小子，還蠻橫啊，我打人也不是第一次，受威脅更不下百次，現在還活得好好的，你有種就跟我單挑，我隨時樂意奉陪！」

我也哈哈一笑，「你小子還真以為夠老子打的嗎？看看老子身上的傷疤。老子一次就可以讓你豎著進來，橫著出去。」衛健也是血氣方剛，果然把我的衣服上的紐扣扯爛，露出了我的上身，當他看到我身上密密麻麻的傷痕時，果然倒抽了一口涼氣。就連小薇的神色也變得驚疑不定起來。

我微微一笑，「如果你不向我道歉，併當場釋放我的話，我必然會血債血償！」小薇的美目連轉，插口對我說道，「看來，你果然大有來頭，只要你說出你來自哪個部門，我想我們會儘快將此事調查清楚，如果需要我們道歉的地方，我們絕不會猶豫半下。」

我故作神秘地說道，「有些部門，難道是你們小小的警察能夠管得了的？」小薇與衛健果然同時色變。衛健對小薇輕聲道，「這事，要不要通知所長？」小薇嘆了口氣，然後輕輕地點了點頭，遇到這種厲害的人物，絕非他們這些小小警察就可以應付得了的。

衛健說道，「小薇，你去請示所長，我在這兒看著他！」小薇對衛健回道，「那你小心點，我去去就回！」說完，她急步走開了。她從未想過，眼前看似小混混的傢伙，居然大有來頭，如若他不是來自黑道，就是來自別的神秘部門，看來，這回麻煩大了。當然，如果對方真是來自黑道，那他們就算是逮到了一條大魚。

等到小薇走後，我對衛健說道，「你們打算把我扣留到什麼時候？」衛健小心地說道，「我們警方對犯罪嫌疑人有四十八小時的拘留權，如若我們找不到你確切的犯罪紀錄，到時自然會釋放你。」

我冷聲哼道，「你剛才打得我吐血，那這筆帳又該如何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