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楔子】
豪華絕倫的主卧室里,凌亂的衣服散落一地,超奢華的kingsize大床上兩具身體糾纏,瘋狂的律動搖得床身吱吱呀呀。
「嗯……嗯啊……」女人嫣紅的小嘴逸出銷魂的呻吟。
他從床上坐起,從女人濡濕的緊窒中撤出自己的慾望,猛然將女人的身體擺成一種奇怪的姿勢,接著下半身抵了過去,腰身一沉,再次撞入女人溫暖的甬道中。
「啊!」她大叫一聲。
他的堅硬在她體內馳騁,一下一下猛烈地撞擊,可是這樣他還覺得不夠,遠遠不夠,大手忽而將女人的臉轉了過來,嘴狠狠地咬下,舌頭在她的口腔內來回掃蕩,曖昧聲響充滿房間。他的大手緩緩來到女人胸前,微重地揉搓著她豐滿的渾圓,帶著一絲暴虐的快感。
「痛……」她低呼一聲,如黛的眉輕輕顰起。
「我是誰?」他手中的力道絲毫不減,蹂躪著女人柔軟的雙乳。
「老公,你是老公,啊……」
隨著他撞擊的力道越來越蠻橫,速度也越來越快,他感覺到了女人溫暖柔嫩的花心一陣強過一陣的收縮,他知道她就快要到了,「老婆,等我,老婆……」他低吼著,擺動著健腰進行最後的猛烈衝刺。
「啊……啊啊……」
隨著女人放浪的呻吟,女人模糊的臉漸漸變得清晰起來,水靈靈的雙眸帶著情慾的光芒,巴掌大的臉蛋如熟透的桃子般誘人,粉唇微張,不斷吐露出動聽的銷魂低吟,她是個很美的女人,美得性感,美得動人心魄。她是他的前妻,馬琳。
康逸夫倏地睜開雙眼,朦朧的黑眸漸漸變得澄澈,他環顧四周,這才看清自己正身處辦公室的休息室,而不是夢境中家裡的主卧室。
他忍不住低咒一聲,「靠!」他這是怎麼了,大白天的居然在辦公室作起了春夢,而對象居然還是自己離婚半年之久的前妻馬琳。
說起他那個沒良心的前妻,康逸夫真的想狠狠打她一頓屁股,可現實是,他沒打過她,連對她大聲說話都沒有過。
可她還是跟他提出了離婚,而理由是他們不適合,靠,什麼叫不適合,他們哪裡不適合了?兩個人在床上明明是那麼的契合,就像她只為他而生一樣,就算是在生活中,他也不覺得兩個人相處有什麼問題。
相親的時候她說過她喜歡自由,那沒問題,只要不過分,他不會插手她的任何事情,反正他工作也很忙,沒多餘的時間去管她的事情,可是沒想到最後換來的卻是她要跟他離婚。
好吧,她要離婚那就離婚,反正他康逸夫要錢有錢、要長相有長相,離了他,她馬琳遲早會後悔的。可令他意想不到的是,離婚之後,馬琳這女人就像徹底從他生命中消失一般,再也沒有在他的世界中出現過,可他居然沒用地在離婚的這半年裡,作了無數次的春夢,而對象就是他沒良心的前妻。
Fuck!這感覺真他媽的糟糕,糟透了。
康逸夫抹了把臉,從休息室的床上下來,卻發現自己的下半身疼痛得厲害,低頭一看,他又想爆粗口了,最後只好臭著臉走進盥洗室。
出來的時候,他放在柜子上的私人手機在響著,康逸夫不慌不忙地拿過手機,是好友嚴綸的電話,剛一接起,對方不滿的聲音就響起,「在搞什麼,這麼久才接電話?」
相較於好友的急躁,康逸夫倒是十分淡定,「什麼事?」
「阿澤回來了,今晚在Subway酒吧為他洗塵,你記得早點到。」
嚴綸口中的阿澤是他們的另一個好朋友官竟澤,明明是富裕的公子哥,卻因為熱愛攝影而長年飄泊在外,聽到他回國的消息,康逸夫原本陰鬱的心情總算清朗一些,「我知道了,我會準時出現的。」
「嘿,老友,話說你離婚這麼長時間了,打算什麼時候再找個老婆暖床?」嚴綸忽然話鋒一轉,迅速之快,堪稱峰迴路轉。
離婚、老婆這兩個字眼都只會讓康逸夫聯想到自己那個沒良心的前妻,他好不容易好轉的心情馬上沉了下去,「關你什麼事。」
「喂,我是好心關心你欸。」嚴綸才不想承認自己多管閑事。
「謝了,我的事不用你操心。」又不是第一天認識,康逸夫怎會不知道好友八卦的本質。
「嘿,你這樣會讓我覺得你是在對馬琳念念不忘哦。」康逸夫逃避的態度讓嚴綸好奇不已。
「念念不忘?怎麼可能。」康逸夫嘖了一聲,他不可能對馬琳念念不忘,他頂多是……念著和她上床而已,當然這話不能讓好友聽到,不然他會淪為朋友圈中的笑柄。
「可是你這麼長時間都不找女人,我都擔心你會憋壞。」嚴綸打趣道。
「你想幫我?」康逸夫邪惡地一勾唇。
「呃……」嚴綸在另一頭打了個冷顫,他可沒有被爆菊花的嗜好,「我的性向很正常。」
「是嗎……」康逸夫故意將尾音拉得很長。
「非常肯定。」嚴綸知道他又在取笑自己曾經誤將人妖當成女人去追求的那件事情了,語氣頓時變得十分不爽。
「嗯,那嚴媽媽可以放心了,她已經不只一次問過我這件事情了。」康逸夫笑得很愉悅。
「我總算知道馬琳為什麼要和你離婚了,一定是你太陰暗了。」又腹黑得要命。
「嚴綸,你就不能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那個沒良心的女人嗎。」康逸夫冷靜的表面再次龜裂,他現在一點也不樂意聽到她的名字,尤其是在她害得他慾求不滿的情況下。
「你不是不在乎了嗎,為什麼我光是提起她的名字,你就那麼激動。」嚴綸承認自己是故意的,「還說不是對人家念念不忘,我看你根本就是……」
「或許我會很樂意將你的新手機號告訴某人。」康逸夫涼涼地威脅著。
「少嚇唬我,那個女人不在國內。」嚴綸笑得很得意,不知死活地繼續刺激某人,「要我說啊,你還是趕緊找個女人降降火,免得慾火焚身,英年早逝。」
「滾。」康逸夫絲毫不念友情地掛了電話,彷佛還嫌不解氣一樣,他將手機關了機,想像著嚴綸在手機另一端哇哇大叫的表情,他這才爽了。
如果他有嚴綸說得那麼濫情,他就不會作春夢了,偏偏……該死的,他為什麼又想起這個。
從休息室走出去的時候,康逸夫一張俊臉已經黑了,慾火上身的痛苦讓人想死。
他抬腕看了下手錶,發現現在已經是下班時間,離約會還有兩個多小時,或許他可以先去找點吃的,然後今晚和那兩個傢伙好好喝幾杯。這麼想著,他收拾好自己的私人用品就往辦公室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