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 子夜時分被吵得睡不著

第一百八十六章 子夜時分被吵得睡不著

程延仲蘇若瑤兩人一下紅了臉,像被捉臟似的,趕緊起床,不管再怎麼要恩愛,還是兒子最重要。兩人手忙腳亂地找著衣裳,卻見對方是如此的*,蘇若瑤羞得遮住臉,調轉頭。她的長發為她遮住了背。

程延仲沒她那麼臊,畢竟是有過未婚妻的人,他摟住了蘇若瑤:「這夫妻之名都坐實了,還這麼羞,快穿好衣裳,我們去陪蒼耳。」

「真是不害臊。」蘇若瑤嚷著,一直是背對著他穿衣裳的。

程延仲任她說,因為看她的背面起伏也是一抹風景。

迅速穿上內衣褲,蘇若瑤穿上了新買的棉織衣和暖披風,保暖打底褲和冬季裙,還有平底女裝皮鞋。這些都是程延仲給她挑的。

程延仲則是一身運動衣褲和運動鞋,這是為了等下陪佳豪踢球。早飯,相互夾著菜,都不方便吃飯了。吃完了,休息一會,佳豪要開始踢球了。

程延仲摟著他心中的玉為未來做計劃:若瑤過年後是大四下學期,為了不影響她順利完成學業,就再等半年結婚吧。

雖然結婚可以等,但是這夜夜的溫存是難捨去的。程延仲想著,也就進入夢鄉。

如初婚一樣,早上總是醒得晚。儘管冬日天亮得晚,他們還是等到天亮后才朦朦地醒來。

他們相視著,程延仲覺得自己粗糙的手不可觸碰那光華的臉,只是愛意纏綿了一番之後,溫情脈脈地:「若瑤,你真美。」

「延仲。」蘇若瑤只一句話,羞紅了臉,笑著,也不出聲了。

程延仲已樂得不行地趴在她身上問,激動著盯著她:「若瑤你喊我什麼?再喊一遍,我聽不夠,再喊一遍。」

程延仲身上有男人的獸性和對蘇若瑤期盼已久的愛,是難抗拒的。就那麼一次又一次地,蘇若瑤本對他拳打腳踢地瘙癢般,後來只有淺淺的掙扎,再後來,由著他搓扁揉圓。

她真的困了,程延仲也耗盡了今晚的精力。但這情話還沒斷。

「若瑤,我們認識有大半年了,你一開始見到我的時候,總是說著一些半古文半現代文的話,但現在,不一樣了。你說話都是直白的,像我程延仲的妻子了。」程延仲回憶著這一路走來的變化,:自己沒有變,變的是若瑤,她越來越愛自己了。

「哦,是嗎?」蘇若瑤困迷中回答著。

程延仲還想知道得更多:「若瑤,你是什麼時候喜歡我的?」

「不喜歡,是被逼到這個地步的。」蘇若瑤半睡半醒中也在「嘻嘻」地笑著。

程延仲聽此就使勁地融她腋窩,命令著:「快說實話,要不今晚我們都別睡。」

程延仲直笑著勾著她的鼻子,她煩躁地打開他的手,程延仲越是有趣:「若瑤也說粗話了。嫌我激戰了,那我還是溫柔些吧。」

啊?蘇若瑤無法入睡了:他又來了。

驍勇善戰的程延仲再次上場,給蘇若瑤的是春風細雨的溫存,這倒比剛才好了許多。蘇若瑤不那麼怪他了,而是對他也配合著,供他所想所求。

「若瑤你真好,告訴我,你是和我恩愛的,不是被我逼的,也不是自己傻了。」程延仲還要她的心裡話。

蘇若瑤是有滿腔的棉柔細語,但現在,她就想好好罵他一頓,頭一扭:「都這樣了,還來問人家是不是被逼的,有什麼用啊?就算是被逼的,都成事實了,我也傻了。」就是愉悅中透著點怒氣。

程延仲都聽得懂,指著她笑:「好啊,若瑤學會跟我調情了,還是姑娘家呢,可不能學這個。」

未得到回應,他已在她身上活動那多年未活動的筋骨,這一下子迸發的愛意如狂風肆虐地在蘇若瑤美妙的身子上風捲殘雲。

蘇若瑤想要說「答應你」,可是這樣洶湧的一巨龍纏著自己,她只有先穩住自己的呼吸,可穩不住,她呼吸越來越急促,以至於無法說出一句話。

程延仲這樣激烈的愛意帶給她難以消受的歡愉,她不停地在撕著他的背,不知是抗拒還是愉悅,因為她腦子也有些混亂了。

程延仲是馬牛一般地亢奮了,這時一點不顧及這是他心愛的人,要撫摸著去溫存的,唯恐她哪裡疼痛的人。程延仲就是記得要給她無限的愛和享受。但這享受,讓蘇若瑤連撕扯的力氣都沒了,只有享受了,任他如何。

程延仲把那足足兩購物車三萬塊錢的東西塞進後備箱。蘇若瑤連忙過來:「輕點啊,裡面的糕點賽壞了不好,衣服塞壞了也不好。」

「知道了,趕緊回牽牛村吧,要不很快天黑,對了,中午吃麵條,不飽,都沒勁。」程延仲有點抱怨慢車箱的東西。

蘇若瑤看看佳豪已先進了車子,就偷偷吻住了程延仲的嘴:「我們回去吧。」

好了,這下程延仲有勁了,想到今晚就有勁了。

回去路上,佳豪在後座上念著今天買的東西,要怎麼用。程延仲和蘇若瑤在前面偶爾相視一笑,無聲勝有聲:有家的日子真快樂。

回到牽牛村,吃晚飯,洗澡,收拾那滿車廂的物品。不過那是佳豪的事,他把自己的物品清點出來,然後搬到樓上的儲物間,這不一會兒,就困了。

於是各種針織毛衣,外批的雲肩,長尾的披衣,還有冬季裙子,打底褲,高跟鞋,都一應俱全了。蘇若瑤的模特身材一試就合身,很快搞定。

佳豪呢,就是一個勁地要運動衣,運動鞋,足球。程延仲給他選了一些耐穿的運動衣和鞋子,不給他選名牌是怕暴露身份。蘇若瑤則想的周到點,給佳豪選了新棉襖,棉褲,棉鞋,金黃色打底的,還有其他圖案配在上面,都是實惠型的。

「你對人家好一點,人家自然會那麼喊你的。」蘇若瑤羞答答地低聲著。

程延仲湊過耳朵去聽,就跟她保證著:「好,你說的,看我如何對你好吧。」

兩人擁抱,剛要清晨再次溫存一番,門聲咚咚地大響:「爸爸媽媽,這麼晚了還不起來,吃飯了,爸爸你還沒陪我踢球,媽媽昨晚買的東西也沒收拾好。」

蘇若瑤「咯咯」地笑著,縮著說:「你不是很聰明嗎?怎麼看不出來啊?那日我初來項陽公司面試,你開除我,又追我到孤兒院。那時,人家心裡就有一點點了。呵呵,笨蛋。」

蘇若瑤困了,要睡了,手往程延仲身上一搭,就入睡了。

程延仲放好她的手,讓她安靜地入睡。借著冬日夜晚冷凝的月色,看著她至美的容顏,自己的呼吸平穩了,卻吹在她臉上,那一線細密的睫毛煽動著程延仲的心,也遮住了蘇若瑤的眼帘。

感覺她是天仙下凡,剛才自己是褻瀆了,就連想一下都是褻瀆了。可已經相愛了,這又怎麼是好?總不能就這樣痛苦地守身如玉而念著對方啊。

蘇若瑤也不甘示弱:「那你平時可是道貌岸然的,誰會想到在這午夜就成了淫賊,看你剛才那樣子,噁心。」

「若瑤,你敢這麼說我?」程延仲假意生氣了。

蘇若瑤推開她要起身,程延仲摟住了,開始呼吸爆發:「若瑤,不夠,不夠,永遠都不夠。」

他要幹什麼?還要來?蘇若瑤這回可要為自己奮戰了,她努力地推開他:「走開,流氓,淫賊,敗類。要知道你是這樣,我就不來這淫窩!你給我走開。」

這是第二次,記得第一次時,也是這個男人,那是蘇若瑤是有目的的接近,那時是有所抗拒的,也為自己的第一次而落淚。但是這次她是完全敞開了身心,接受了這個男人給的一切,那洶湧而來的一切。

程延仲欲興奮了,他也停歇了一會。蘇若瑤終於等到這一會,可以入睡了。她有些生氣,不理程延仲打開的話癆。

程延仲興奮在頂呢,撥開她凌亂了的頭髮,問著還在急速呼吸的她:「若瑤,你是願意的,喜歡我的,要嫁給我是嗎?」他自己也是喘著粗氣,還有些汗。

蘇若瑤好不容易穩定了呼吸,才吐出這麼一句話:「是的,心甘情願地被你這禽獸糟蹋著。」

蘇若瑤去陪他睡著,程延仲笑著在外面等著。佳豪是要睡的年紀,很快就睡了。

蘇若瑤還那麼溫馨地看著他。程延仲看看裡面,已迫不及待地進去,抱起蘇若瑤,什麼也不說地。

蘇若瑤被他抱到了他的卧房,她手摟著他的脖子,他一刻也不放下她,進房後用腿踢門,把門關上。然後是兩人一齊撲在了床上。

「程董你怎麼這麼重,差點摔著我了。」蘇若瑤不樂地賭氣。

程延仲已是血如疾風破浪般涌動,聲音急促著:「若瑤,我喜歡你,嫁給我。」

原來購物也不是件輕鬆事啊,一家三口總算是累地不行地才去付款。程延仲結賬的卡是司機小王的名字,這也是安全起見。真難為他,就這麼一次簡單的全家出行購物,也要考慮到方方面面。

而所有的快樂和笑容都留給了妻兒。不過他們的笑容就是自己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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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魚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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