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6章 初見生父
「你誰啊你!你也是被這個賤人勾引,想要英雄救美么!」王琳怒吼道。她好不容易站穩后就看到對面兩人依偎的畫面,頓時氣得跳腳。
譚鋒扶著閻海蓮的身子,這才正視面前的王琳,他一臉鐵青地說道:「這位女士,有什麼問題就要好好溝通,這樣在醫院大吵大鬧的影響其他病患,我十分懷疑你還有沒有修養二字!」
「你誰啊你!好狗不擋道,別人的事你管什麼管!你吃飽撐了呀!」
「她是我的夫人,我的夫人和孩子被你和你的女兒害成這樣,身為一家之主你說我該不該管!」譚鋒冷嘲道。
什麼?妻女?他是那賤人的老公!王琳聽到這裡臉上的怒意僵在臉上!
她上下打量著那男人,一身筆挺的黑色西裝,手腕處的手錶十分精美,整個人看上去就和縣上的所有男人不是一個檔次的!她越看越覺得面前的兩人非常般配!
難道是自己弄錯了?那男的看起來非富即貴,有這麼一個男人誰還會去勾引自家那位豬大腸。對了,肯定又是那死鬼色心犯了,害我自己誤會了!王琳在心裡想道。
躺在床上的閻巧昕聽到妻女那兩個字時,她的手狠狠地抓著床單,就是這個男人,她的父親!她在上一世從來沒有見過她的父親!不!這男人不配當她的父親,她沒有父親,她只有母親!
王琳被譚鋒堵得說不出話來,她咬了咬牙,死撐說道:「你老婆勾引我老公,這賤人給你戴綠帽子了。」
譚鋒沒想到對方動手的理由居然是這個,他停頓了一秒肯定地說道:「不可能。」
聽到譚鋒的回答,慌亂的閻海蓮立馬鬆了口氣,心裡這才漸漸平復下來。
「咦,大家都站著做什麼?哎呦!譚總,我是縣教育局局長陳鵬飛,幸會幸會!」陳鵬飛無視圓滾滾的身軀快步走到譚鋒的跟前,恭敬地伸出手。
譚鋒轉過身冷眼瞧著他,沒有抬起手,問道:「剛才您的夫人說我的妻子勾引您?可有此事?哼?」
陳鵬飛這才看向譚鋒身旁的倩影,待看清對方容貌時,陳鵬飛心裡一慌,暗罵一聲糟糕,立刻轉頭狠狠地瞪了王琳一眼。
王琳看到自己的老公一進來就對那個男人這個態度她就知道自己今天闖禍了,現在被陳鵬飛這麼一瞪,她立即心虛地低下了頭。
陳鵬飛看著譚鋒冷峻地臉,訕訕地笑道:「譚總啊,這是個誤會,誤會。我這婆娘腦袋有點問題,您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跟她一個婦人計較。」
聽到陳鵬飛這麼說,王琳雖然心裡很不舒服,但是她還是識時務者,低著頭安靜地不說話。
譚鋒一手攬著閻海蓮的肩膀,說道:「哼,既然你這麼說了那這件事就此作罷。不過,我女兒這傷……」
「譚總,不好意思啊,實在不好意思。我這孩子太任性了,我回去一定好好管教她!貴千金的醫藥費我一會就去結了。」陳鵬飛一邊討好地說道一邊給王琳使眼色。
王琳接收到暗示,立馬說道:「我這孩子脾氣太壞了,我回去一定好好……」
「卟噗噗噗卟噗。」王琳話還沒說完這時卻響起了一連環的屁聲。
陳鵬飛和安靜的閻海蓮目瞪口呆地看著面紅耳赤的王琳,譚鋒臉上一直保持的冷酷神色也開始龜裂。
陳鵬飛反應過來立馬拉著丟臉的王琳對譚鋒說道:「譚總,我夫人不太舒服,我先帶她出去,免得打擾了你們哈。」
說完不等譚鋒的反應立即拉著王琳快步走出去,王琳一邊用手捂著肚子,臀部一邊放出卟卟噗的聲音,她的臉漲得通紅:「老公,我肚子好疼啊。我……我憋不住了。」
啪啦,聲音一響,王琳臉上血色全無,陳鵬飛嚇得立馬推開她。王琳被這麼一推重心不穩,就從樓梯滾了下去。
圍觀的群眾被這突發的事情嚇了一跳,有幾個好心的小伙準備上前把人扶起,可是走近一看:「哎呀!這是,你們看她衣服上那東西!」
「天啊,那女的拉屎到褲子里了!好噁心啊!」
陳鵬飛也沒想到鬧了這麼一出,他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立即大聲地朝護士喊道:「還不快把我的,把人送進急診室醫治。」
幾個護士面面相覷,只好頭皮發麻地把衣服上到處有黃色物質的王琳抬到擔架上,送進急診室。
坐在病床上看戲的閻巧昕噗嗤一聲笑了起來,這時她的腦海里冒出一個得意的聲音:「徒兒,為師替你出了氣,你該相信為師本領神通廣大了吧。」
閻巧昕心裡一驚,她看了眼她的母親和父親發現他們果真聽不到玄老的聲音,這才放心下來,在心裡問道:「師傅,你太厲害了,你是怎麼辦到的?」
玄老得意地說道:「這非常簡單,我只需要用精神力攻擊她的上脘穴、中脘穴、下脘穴,她自然放屁放個不停。你跟我好好學習,打遍天下無敵手。」
閻巧昕不想吐槽玄老要是打遍天下無敵手還能落得現在這副模樣?
「昕昕,你醒了呀?」譚鋒眼角帶笑,溫柔地說道。
閻巧昕深呼吸了一口氣,平靜地看著他問道:「你是我父親?」
聽到閻巧昕這麼一問,閻海蓮頓時慌張起來,急忙搶先說道:「不,不是!」
譚鋒準備說的話停在嘴邊,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閻海蓮,看到她眼裡的抗拒之色,譚鋒嘆了口氣,他搖了搖頭說道:「不,我是你譚叔叔。」
閻巧昕不動聲色地打量著他們兩人,冷靜地說道:「譚叔叔好。」
「昕昕好,你好好休息知道嗎。」譚鋒憐愛地看著閻巧昕。
閻巧昕垂下眼眸,點了點頭。
譚鋒給閻海蓮使了個眼色,兩人走了出去把門給帶上,閻巧昕躺在床上聽不清他們在外面說了什麼。
「咦,徒兒,你這命有點玄乎呀!」玄老突然說道。
閻巧昕心裡一驚,追問道:「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