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只對自己的女人耍流氓
該死的,什麼叫『忘不了第一個男人?』意思是,後面還有很多男人?
游寸心你這七年在國外到底招惹了多少男人?最好給我交待清楚!
楊朗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問道:「我只是你第一個男人,那後面還會有多少個?或者我應該是問,你現在已經擁有過多少個男人了,嗯?」
不知是怎麼了,只要想到游寸心這些年可能已經投入別的男人的懷抱,楊朗就控曱制不住自己胸中『蹭蹭』往上冒的火氣。原來,他並非是表面看上去的那般對她毫不在乎,對任何事情抱著無所謂的態度,其實他跟世界上的所有男人一樣,對女人的獨佔欲很強,早已將前妻視作自己的私有物,他擁有過的女人,就不允許別人再去碰一下。否則……他只怕會產生一種殺曱人的衝動。
「呃……」游寸心怔了怔,聽著這話感覺不對勁了,待反應過來他是在責問她究竟跟多少個男人上過床后,不由的氣得臉色發白,更加大聲的吼了回去:「什麼多少個?我游寸心除了你楊朗,可沒有再跟其他男人好過,你是第一個,也是到目前為止唯一的一個與我發生過關係的男人。你把我看成什麼樣的女人了?我又不是你的川島海荷,為了金錢,為了出名,為了打發空閨寂寞就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什麼人的床都敢上!我告訴你,就算我在國外缺少男人的滋曱潤,我也不可能隨隨便便的找個男人上曱床。」
楊朗微怔:什麼叫做他的川島海荷?
他與海荷只是非常要好的知心朋友,根本就沒有過任何身曱體上的接曱觸,為什麼他的前妻總是認為他和海荷之間有著不正當的男女關係?雖然他在十五歲的時候就開始喜歡川島海荷,並一直深深的暗戀她,但那已是過去的事情了,自從游寸心在他喝醉酒時陰錯陽差的上了他的床,兩人有了肌膚之親后,他就收起了那份明知無果的愛戀,決定對她負起責任。可她卻為什麼總是揪著海荷的事不放呢?難道在他還沒有固定的女朋友之前,暗戀一下有好感的女人都不行?
此刻楊朗無瑕去想太多,聽了游寸心的這番話后,神色已然一松,嘴角微微彎起形成一個非常好看的弧度。瞧瞧,游寸心想跟他這個腹黑男楊朗斗真是差得太遠了,這麼快就沉不住氣泄曱了全底,之前瞞著他說游天樂還不到六歲的謊曱言也在不經意間露曱出了破綻。
他故意泛起陰曱謀得逞般的笑容,道:「這麼說來,你承認樂樂是我兒子了?」
游寸心這才意識到自己竟在不知不覺中再次說泄嘴了,現在又很悲催的被他套話。
嗚嗚----,憑什麼,憑什麼每次都要被他吃得死死的?自己就不能翻身奴曱隸做主人么?為什麼他的腦子總是轉得那麼快,往往能從別人隨口說的一句話中聯想到另一件事情的結果?
她鬱悶,她懊惱,她糾結,她心裡更加不爽,惱曱羞曱成曱怒的道:「誰說樂樂是你兒子?就算你是我第一個兼唯一的男人,可我又沒說樂樂是我親生的?既不是我親生,當然也就不可能會是你的兒子!」
咳咳,游小曱姐,你當真沒有覺得你的話很自相矛盾么?方才跟游天樂說是她親媽咪的是你,現在對楊朗說不是你親生兒的還是你,到底你說的哪一句才是實話?
「真不是?」楊朗表示懷疑:「當年我們的那個孩子……真的被你打掉了嗎?。
游寸心泄恨似的道:「廢話!若不打掉孩子你肯跟我離曱婚嗎?要不然,你為了那所謂的『責任』,還不知道要將這段無愛的婚姻拖延到什麼時候才肯放棄?我在機場不是也跟你說了,樂樂今年還不到六歲。我們離曱婚卻已經七年了,而且當時懷的是兩個多月的身孕,你見過懷胎一年半才生下孩子的女人嗎?」那生下來的不成怪物了?
楊朗對她後半句嘲諷的話不甚在意聽到前句話卻像有所感觸,他面色微黯,低喃著道:「我們之間……真的無愛嗎?」似乎是在問她,又似在問自己要個答曱案。
「若是你我有真情在,你真的愛過我,我們又怎麼會相互折磨了整整六年?」說起那段痛苦的婚姻,游寸心唯有心悸的傷感,她是絕對不會再輕意踏進婚姻的牢曱籠了。
「這只是你一廂情願的想法,我並不覺得那是折磨!」楊朗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
就算是折磨,那也是甜曱蜜的折磨,否則自己為何寧願天天跟她吵架,也不願離曱婚放她離開呢?只因她的無曱理曱取曱鬧、為一點小事的爭執也已經成為了他生活中的習慣。沒有了她的呼喝,便會覺得缺少了點什麼。
自從他們離曱婚後,這個家裡沒了她便清冷了許多。後來三妹也跟著離開了,追著一個男人跑到美國去留學深造,甚至還先斬後奏的就在那裡成了家,這裡就只剩下他一個人。其實他也有一班跟自己要好的兄弟和朋友,作為單身漢的他完全可以搬過去跟他們一起生活的。但他卻不想離開這個家,還是一直住在這裡,只因為呆在這個支離破碎的家才能讓他感受到她曾經生活在這個空間里的絲絲氣息。
游寸心一言指出:「那是因為你並不愛我,也不在乎我,所以自動忽略了我們之間曾經發生過的諸多不愉快的事!你真正愛的人是她……」川島海荷這個名字,她已不想再說出口。
楊朗輕嘆道:「傻曱瓜,楊朗愛不愛你,只有我自己心裡明白!你從來都沒有問過我,又怎能草率的下這種判斷呢?」
「好,我問!」游寸心美麗的明眸中燃起了希望之光,輕輕地問道:「楊朗,你愛過我嗎?」
「愛只可意會,不可言傳。難道我說一萬句愛你,你就當真深信不疑了么?」與其說楊朗的性格屬於深沉內斂型,倒不如說他是十足十的悶騷男,到現在依然不願說『愛』那個字眼。
游寸心再次失望了,她就知道永遠都不可能得到楊朗嘴裡的一句:「我愛你。」
她有些氣悶,抬高了嗓音道:「我只知道,愛,就要大聲的說出來。我游寸心愛楊朗,可以面對著全世界說出這句話。不管以後我和你將會變成什麼樣子,我都不會忘記曾經對你付出過全心全意的愛,因為,你是我這輩子第一個且是唯一的男人!」
楊朗的面上微微動容,默默地看了她好一會,忽然戲謔一笑道:「那麼,你的第一個兼唯一的男人的主卧室裡面帶著衛生間和浴曱室你應該也不會忘記吧?我可還記得,以前你每天晚上至少都要用上兩回的……」
「啊?」游寸心的臉『刷』地紅了起來,以前每晚都用兩回浴曱室自然是因為他們還是合法夫曱妻的時候要行使丈夫的權力和妻子的義務,所以溫馨前後都會清洗乾淨身曱子。
咳咳,那啥,把夫曱妻間的那檔子事說成是權力和義務也是不恰當的,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雙方就會把這個變成例行的公事般,毫無快樂可言。但實際上,他們在日常生活鎖事的處理雖然不太協調,經常因為一點小事情爭吵,但面對這個兩性生理需要的問題,卻一向是和諧融洽的。真真是應了那句俗話:「夫曱妻床頭打架床尾和。」無論游寸心當時有多麼的生氣,但只要楊朗肯低頭親曱親她,抱抱她,給予足夠的承恩雨露滋曱潤了她的心田,縱有再大的氣也立即煙消雲散了。
如今想想,他們吵吵鬧鬧也有那麼多年了,最終還會導致離曱婚收場,可能就是因為她當時處在孕早期不適宜過夫曱妻生活,所以雙方缺少性的黏合和水乳囘交融才會走到了離曱婚的那一步。
此時,游寸心的一張粉臉紅通通的,像個熟透了的蘋果,非常誘人。楊朗湊近她的耳畔,用極其曖昧的語氣道:「你要是再不進去洗澡,我可就要動手扯掉你的衣服抱著你進浴曱室一起去洗鴛鴦浴了。」
「你……色曱狼,流氓!」游寸心羞惱地瞪了他一眼,慌忙拿著衣衫逃似的奔進了主卧室。
楊朗臉上的嘲弄笑意漸漸收起,似是低嘆,又似是無奈的道:「傻曱瓜,男人只有對著自己愛的女人才會耍流氓!」
游寸心一進入主卧便將門關上了,她背靠在門上撫著自己通紅的臉蛋,平緩著自己急劇加速的心跳,暗罵道:「死楊朗,臭楊朗,都離曱婚了還跟我開這種玩笑。」
身上濕答答、黏乎乎的難受,游寸心迅速地進入曱浴曱室,在面對著浴曱室梳妝鏡脫濕衣服時,她卻突然被自己現在的樣子嚇了一跳。
鏡中是一張粉紅嬌媚的臉,被雨水打濕的頭髮有些雜亂的貼在脖子上,她那件本來就輕薄小透的連衣裙子被雨水一淋已經接近透明,貼在她的身上勾勒出玲瓏有致的竅窕身段,胸前白皙的肌膚晶瑩澄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