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武功秘籍
第10章武功秘籍「啊?」納蘭南弦驚呼,又覺失了態度立刻平復,「臣弟將衣袍給大嫂自然沒有問題,只是若是被有心人看見了,胡亂說一皺傳出去只怕會惹出禍端來。」
景衣容媚笑,「你是冥國堂堂二皇子,如若這點小事都能傳出去,恐怕還真沒有人當你是一回事。大嫂今日有些涼意只是借了小叔一件衣袍,哪有百般理由。當然如果你不想借,那也就算了,就當我不曾開過口,打擾了先行告退。」
「大嫂言重了。」納蘭南弦立刻挺身攔住景衣容的去路,將裹身的衣袍褪下交給景衣容,「只是借大嫂一件衣袍不算大事。」
景衣容明眸微抬,「若是讓你為我披上可算是大事?」
納蘭南弦一怔,眼底蓄著疑惑和探究,她到底想要幹什麼?可是她魅惑的雙眼裡除了大膽放肆的勾引還真看不出任何其它情緒。
」怎麼不願?」景衣容將納蘭南弦眼裡的警惕一覽無餘,這個男人太浮造,陰狠一點都掩示不住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
納蘭南弦確定了景衣容單純的**,緩慢的抬手繞過景衣容的頭頂,輕輕的為景衣容披上,「大嫂,可覺得暖和?」
「你為我披上的自然暖和。」景衣容絕色嬌容又綻開笑顏。
納蘭南弦只覺心頭一陣癢,果真是傾國一笑百媚生。
景衣容突然又皺眉,鮮色薄唇輕輕嘆氣,「唉……」
「大嫂怎麼了?」納蘭南弦立即擔憂。
魚兒上勾,景衣容掩住眼底的喜,嬌弱哀怨,「自古紅顏多薄命,只怕哪天我也是如此。」
「大嫂何出此言?」
「你也知道你大哥雖貴為太子,只是性子未免軟弱了些。曾以為做了太子妃便什麼也不用再愁,哪知在這深宮裡總被欺負,想要讓你大哥向王上在宮外求得一座太子府,暫時離開這宮中的欺辱,但不料你大哥性情太過溫潤,硬是張不開嘴。自從上次被人下了毒我對你大哥也死了那份欺盼了,哪還管得了他還納不納妾待,只怕自己有一日丟了命還不自知。」景衣容神色悲傷,執著衣袖迎著秋風,竟是另般柔弱嬌嫩。
納蘭南弦本就有些好色,見如景雖說不能越了關係卻也關切萬分,「大嫂何出如言呢,上次中毒的事情之後我想大哥定會更加疼受大嫂,不會再讓你受到任何傷害的。」
「果真嗎?」景衣容無助的望去納蘭南弦,「你大哥的性子你比我還要了解,他半點功夫都不會,哪會照顧我。」
「這……」納蘭南弦眉頭深鎖,一臉為伊著想,「大哥確實不會武功,唉……」
「南弦,你可願意保護我?」景衣容忽然上前握住納蘭南弦的手,哀求道。
納蘭南弦一愣猛然抽回手,「大嫂,你……」
「果然是我痴心妄想,」景衣容蒼白著臉,「原以為你願意……可想……」
納蘭南弦仔細注意著景衣容的神情,怎麼也找不出半點的虛假,只是心裡的懷疑又不能輕易放下,便故意一臉凝重,「大嫂,你可知道你到底在說什麼?」
「我當然清楚,」景衣容哀怨道,「若不是想保命我也不會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大嫂願意讓臣弟保護你?」納蘭南弦再次探道。
景衣容點頭,「當然願意。」
「大嫂,」納蘭南弦沉默了許久才道,「既然大嫂你看得起我,那我便願意為大嫂冒死一次,大嫂你放心我定會保你周全。」
「果真?」景衣容一臉的喜不自勝和不敢置信。
納蘭南弦鎮重點頭,「我納蘭南弦說一不二,定當護大嫂周全。」
「如今你還要叫我大嫂?」景衣容靠近納蘭南弦,瞪著一張無辜雙眼,輕喚,「南弦。」
「容兒。」因景衣容的靠近,納蘭南弦一時被軟香玉體靠近,腦子早就混亂一片,一把就抓住景衣容的手。
「主子,」身後突然響起一人的聲音,納蘭南弦不悅的回頭,發現是他的貼身護衛,「怎麼了?」
「王上還在等我們。」護衛提醒著,一雙眼睛卻警惕的看了眼景衣容。
納蘭南弦雖有不悅可是還是轉身哄了哄景衣容,「容兒,我先去見父王,等得空了我再來瞧你。」
「我等你,」景衣容依依不捨。
待納蘭南弦離了視線,嘴邊的笑才漸漸變了味道,納蘭南弦雖然狠毒卻也是個色胚子,居然敢抓她的手,「該死。」
「他該死那麼勾引她的人該如何?」懶散卻又蘊含著調笑聲音從空蕩的亭閣里傳來。
景衣容轉身,「誰?」
本來空無一人的面前,居然驀然形成一個人影,一身黑袍一面銀具,如此正大光明又鬼魅的出現在面前,幻術還是邪術?
「夜邪冥。」景衣容一字一頓。
「果真是我的女人,見我以幻術現身居然還敢面不改色。」夜邪冥身形一變,又貼近景衣容幾分。
「你要是真想殺我早就動手了,我害怕又有什麼用。」景衣容直視夜邪冥,「還有我不是你的女人。」
「我說你是你便是。」夜邪冥霸道的貼近景衣容,將景衣容逼退至亭閣的木柱邊,困於自己的胸膛前,挑起她的下巴,「昨夜沒有看清,今日一看果真國色天香,難怪連納蘭南弦那個狗東西都對你動了心。」
「與你無關。」景衣容伸手打開夜邪冥的手,「只敢帶著面具出現的,在我看來也不算是男人。」
夜邪冥垂頭低下,笑聲邪魅低沉,突然他抬起頭一頭捧住景衣容的後腦勺一手攬住她的腰,唇便落在景衣容的紅唇上,霸道又無禮,溫熱的唇吮吸著景衣容雙片嬌嫩。
縱然在現代也是二十六歲有餘,只是除了殺了以外景衣容還真沒有和男人有過肌膚之親。面對夜邪冥霸道的吻她憤怒,在夜邪冥火熱的舌頭伸出口腔內的瞬間,她便毫不猶豫的咬了下去。
「恩……」夜邪冥縮回舌頭,離開景衣容的嘴唇,嘖嘖嘴巴,「你的味道還真不錯。」
「你該死!」景衣容面色陰沉,抬腳向夜邪冥踢去,誰料在半空就被夜邪冥的右腳制止,冷眼看去,夜邪冥貼近他的耳垂,以舌畫圈,「你打不過我。」
景衣容推開夜邪冥,縱然看不見面具下的那張臉,卻能想到他得意的神情,驀然想起什麼勾了勾手指輕聲說:「過來?」
「我喜歡我的女人主動。」夜邪冥伸手撫向景衣容的臉頰,卻不料景衣容臉龐一側張口便咬住了夜邪冥的手掌,死命的咬著直至感覺到嘴巴里有了血腥的味道也不曾鬆開。
夜邪冥任由景衣容咬著,景衣容瞪了夜邪冥一眼便鬆了口,「無趣。」
「無趣?」夜邪冥輕哼,「這世界間能咬到我卻還活著的人,可就只有你一個。」
「這世間親了我還能活得人也只有你一個。」景衣容冷漠回道。
「哈哈,」夜邪冥仰頭大笑,「我看中的女人果然不一樣,給你一個殺我的機會。」
「我從不殺沒有反抗的人。」景衣容最不恥的就是一個身手比自己高的人,不還手。
夜邪冥雙眼一凜,驀然伸手擰住景衣容的頸脖,「你認為我會給你這樣的機會?」
景衣容根本不懂夜邪冥的心思,上一刻可以放任自己咬傷他,下一刻卻突然想殺了自己,感覺呼吸越來越少,景衣容卻沒有伸手阻止夜邪冥的動作,只是最後努力笑了笑,「你這個敵人夠資格。」
話落,夜邪冥的動作突然又停住了,鬆開手笑聲加厚,只是卻讓人覺得邪之又邪。
「給你一個殺我的機會不代表我不還手,」夜邪冥拿出一本書交給景衣容,「把這本書上的武功練全,或許有能力殺我。不過沒有成功的人也有一個結果,死。」
「武功秘籍?」景衣容看向夜邪冥,「你到底要幹什麼?」
「讓你有資格成為我的女人。」夜邪冥狂妄傲慢。
景衣容目不轉睛看著夜邪冥,「相信我,你會後悔你的決定。」
「我夜邪冥還沒有後悔的事情。」夜邪冥張狂的笑著,下一秒卻消失在空氣里,連人影都找不到。
景衣容望著連書名都沒有的破書,「夜邪冥親我的瞬間就己經代表你死定了。」耳邊一動,景衣容冷冷開口,「看了這麼久還不出來?」
「奴才,奴才見過太子妃。」查政身體顫抖。
景衣容淡漠,「從什麼時候開始看得?」
「奴才,奴才……」
「回答。」
「奴才只看見那個男人交給太子妃一本書,」查政警慎回答。
「這件事我不想再有任何人知道。」
「奴才不會向任何人說出這件事情的,」查政忙說,生怕景衣容會殺了自己滅口。
景衣容將身上的衣袍交給查政,「這件衣服真讓我噁心,燒了它。」
「是,」查政忙接過,「太子妃,太子讓奴才來通知你一聲,說今**們救的那位姑娘醒過來了。」
「麻煩的男人。」景衣容收起書,向太子宮走去。突然憶起夜邪冥的那個吻,他身上的味道,猛然間竟覺得有些熟悉,難道曾經的景衣容就認識他?自己還遺忘了重要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