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他的確和這個女人發生關係,隱約覺得很銷魂……
既然這樣,那麼多做幾次也沒關係吧?
她不是他的第一個女人,卻讓他嘗到何謂銷魂忘我的滋味,體會到什麼是真正的魚水之歡。
「食髓知味」,以前,他都只把它當作是一句成語,現在卻深刻的感受到這四個字的含義。
原來,真的有那種天生就適合在床上的女人……不,也許該說,是天生適合他的女人!
「蕭御天,你混蛋!」
聽到這聲咒?,他冷下臉,雙手抓住她的腰,決定給她更深入的懲罰。
她到現在還搞不清楚狀況嗎?也不看看她現在是在誰的地盤,誰的床上。
而且,他還有一筆帳還沒跟她算……罷了,現在讓自己舒服最重要。
他將她按趴在床上,讓她的臀部高高的翹起,接著就毫不客氣的侵入。
「王八蛋……臭雞蛋……」
他的回答是一陣大笑,然後大手狠狠的打了她的臀部一下。
「啊!」疼痛讓她停止掙扎。
「不反抗了?」
他的魔爪還惡劣的往她的胸口一抓,她眼角的淚水馬上像斷線的珍珠般滾落,只是他看不到。
一股絕望在她的心中升起,尤其是當她覺得自己居然也感覺到快感的那一刻。
隨著男人的律動,感受著那火熱堅硬的東西在她的雙腿間不斷的進入著,帶來一波波疼痛及歡愉交雜的滋味。
她從來沒有體會過被情慾侵襲的感覺,只能無助的任由夢中的這個男人霸道的帶領著她上了天堂。
當釋放的那一刻,她聽到他滿足的喘息還有自己情難自禁的呻吟。
隨即,她被一雙有力的臂膀擁抱住,恍恍惚惚之中,她的鼻息之間充滿了歡愛的氣味,還有……他的味道。
噩夢要結束了吧?等她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她會是在自己溫暖的小窩裡,躺在那張廉價卻又好用的小床上。
嗯……應該是,快點睡,醒來就沒事了。
可惜她這麼想,她的噩夢卻不肯放過她。
「這樣就想敷衍我?我還沒有滿足呢!」
甜蜜溫柔得像是蜂蜜一樣濃濃的低語,聽在柳靜之的耳朵里卻宛如雷聲般,轟隆隆的刺激著她。
果然,人終究是逃避不了現實的。
蕭御天漂亮深邃的眼眸落在床上閉目的美人身上,白嫩的嬌軀躺在黑色的床上,布滿了他留下的咬痕,在昏黃曖昧的燈光下,形成了淫艷刺激的畫面。
他的大手用著不大不小的力道揉捏著她胸前的美好。
又白又大,像是剛出爐的饅頭,看起來美味可口,上面綴著兩抹小紅點敏感的凸出,襯托得那渾圓的酥胸更加誘人。
……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可以讓我感覺這麼舒服的。」
他的聲音沙啞,似火焰一樣拂過她的全身,輕聲呢喃低語的引誘著她。
不會吧?他還想要?
柳靜之蒼白著臉望著他,他則用「我還沒吃飽」的眼神凝視著她。
趁她失神的時候,他再度將自己的慾望推入她溫暖又緊密的體內,感覺到她緊緊的包圍著他。
他隨即在她身上移動,渴切的律動著,上演著自古以來男女之間共舞的節奏……
怎麼回事?
她剛剛似乎沒有掙扎。
為什麼?
遇到這種事情,不是應該要死命的掙扎,用盡吃奶的力氣抵抗嗎?
柳靜之咬牙切齒的瞪著眼前的臭男人,見到他慢條斯理的穿著衣服,她很想撲過去朝他狠狠的咬上一口。
「我對你很滿意。」
然後呢?柳靜之狠狠的瞪著他。
如果目光可以殺人,蕭御天恐怕已經被砍成三千六百塊了。
「當我的女人吧!我每個月會給你三十萬,還有一張無限額的鑽石卡,每個月五套名牌衣服、鞋子,再給你一棟天母別墅。」
「然後我只要每天在金屋裡面等著你駕到,將自己洗乾淨,全身脫光光的躺在床上任君享用?」
「也不要每天,你也知道我的檔期都排滿了,不一定有空去別墅找你,你等我電話。」
「隨傳隨到?」
「不滿意?」似乎對她的貪心有些不悅,他那張俊美的臉也有些冰冷,「還想要什麼就快說。」
「我真的可以說?」
「嗯!」
「好,我還想要你去死!」說完,柳靜之不理會自己全身像是被卡車撞到般的疼痛,不理會他的臉黑得像包青天,她果斷的穿好衣服走人。
當他聽到堅決的、用力的關門聲響起,才驚愕的發現自己被厭惡了。
哼!她這個醜女人,他看上她可是她的榮幸,雖然當初並不是他心甘情願的要她,但他卻萬萬想不到她嘗起來的滋味竟是如此美妙。
當他發現她可愛的小臉上居然有一個很醜陋的疤痕,看起來像是燙傷的疤痕時,彷彿是一塊玉上面卻長了癬,讓人覺得有點惋惜。
傳說中有些女人的花穴是種名器,只要男人碰到,就再也無法離開她。
難道昨天晚上才被他變成女人的那個醜八怪,就是這種傳說中的女人?
不管是不是,他只知道她是天生為他訂做的女人,勝過他曾經有過的無數個女人。
甚至他現在想都想不起自己以前跟那些女人翻雲覆雨的滋味,連畫面都模糊不清。
可是一想起昨天晚上,那些銷魂的畫面卻清晰無比的浮現在腦海里,而他的身體也馬上有了反應,蠢蠢欲動得宛如是個毛頭小子!
沒想到那個醜女人竟然是個勾引男人的尤物啊!
光是她在床上帶給他的快樂,就足以讓他花點心思跟手段留她在身邊了。
對於女人,他有的是信心。
一想到以後可以體會到的魚水之歡,他就恨不得衝出去將她抓回來,再丟到床上大戰個三百回合。
不過,不急,越是難得到的,他越是要有充足的耐心。
女人,你逃不了的。
蕭御天伸手抓起手機按了個號碼,「我要姚樂樂的經紀人的資料……」
「柳靜之!」
聽到一聲憤怒的低吼,柳靜之正要回頭,卻看見一個黑影從她的眼前閃過,隨即她的右臉便感到一陣火辣。
「你居然這樣不要臉,搶男人搶到床上了?怎樣?蕭御天清醒過來之後,有沒有覺得很噁心啊?」
柳靜之捂著右臉,嘴角緩緩勾起一抹笑,故意用甜得像是蜂蜜的語氣說著,「他要了我一整晚,剛剛分手之前又做了一次,你覺得這樣算不算噁心的表現?」
「你!」姚樂樂狠瞪著她。
「我什麼我?」
她怒氣沖沖的跑去阻止姚樂樂落入魔掌,卻沒發現姚樂樂是故意要去找大野狼的,可憐她愚蠢又無知的自投羅網,結果反而是她被大野狼給吃干抹凈,結果姚樂樂還怒火沖沖的指責她多管閑事。
如果時光可以倒流,她絕對會躺在自己的小窩裡吃爆米花看電視,也不要半夜犧牲睡眠的沖入狼窩。
「不要以為你跟蕭御天發生關係,就可以飛上枝頭當鳳凰,他是因為吃了葯,他連你是誰都不知道。」
是嗎?
如果照姚樂樂所說,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都是因為藥效作祟,那麼今天早上他又抓著她再次發生關係又是怎樣?他看起來可是清醒不過。
「你敢破壞我的好事,我絕對不會讓你好過的。」姚樂樂撂下狠話。
「你想怎樣?」
「哼!走著瞧,我會讓你知道做人太雞婆是什麼下場。」說完,姚樂樂便踩著細跟高跟鞋,妖媚的搖臀離開,留下一肚子火的柳靜之。
聽到姚樂樂的威脅,她並不是沒有憂慮的,畢竟找工作不容易。
她輕輕的摸了眼角的疤痕,想起了那個該死的冤家……
沒多久,她的手機響起,老闆要炒她魷魚。
這麼快?姚樂樂轉身離開不到十分鐘耶!
聽著老闆怒吼著她的雞婆,害姚樂樂被抓包,然後蕭御天抓著這個把柄不放,硬是向姚樂樂所屬的公司討取什麼遮羞費、精神賠償費、肉體受創費……有想要把公司搞到破產或是倒閉才甘心的跡象。
而對這種含淚忍辱、割地賠款的結果,為什麼老闆不去對那個自以為是的罪魁禍首發火,卻打電話來責?她雞婆,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是她腦袋壞了,還是老闆卡到陰了?
耳邊的吼聲很大,柳靜之卻發現了事情不對勁的地方--
若說老闆和姚樂樂這兩人沒有什麼姦情,她才不相信。
「姦夫淫婦……狗男女……」柳靜之咬牙切齒的咒?著,握在手中的手機都快被她給捏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