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結婚
「這些花是你什麼時候開始栽種的?」,林婉側頭看著身邊的墨子謙,墨子謙既有耐心的在她的耳邊輕聲的解答著:「等晚上回去,我們在床上好好聊」。
礙於朵朵還在旁邊,林婉用眼神狠狠的瞪了一眼墨子謙的,嘴裡面無奈的說一句:「你能不能正經一點」
墨子謙用手整理一下自己的一衣服,有些茫然的看著林婉,唇邊卻勾起一抹微笑:「我明明很正經的樣子,朵朵,你說粑粑正經不?」
朵朵在墨子謙的懷裡面,用手扯著墨子謙的衣領,然後點著自己的頭,微笑的說著:「真靜哦~」。
朵朵的語調雖然不在一個調上面,可是卻這話一出,卻一下子將林婉跟墨子謙兩個人一下子逗笑了出來。
朵朵就像是一個開心的糖果一樣,隨時能夠融化兩個人之間的感情。
林婉的手裡面的拿著地圖,三個人繼續的往前走著,下一個地點是地圖上面寫著的:「愛之初」。
林婉有些奇怪的看著地圖紙上的名字,什麼時候,墨子謙也變得怎麼文藝起來,真是讓她有所不適,轉頭看著身邊的男人,很自然的將手臂挽著在他的強有力的臂彎裡面。
一路上,微風輕輕拂面,吹動著林婉的髮絲,長長的裙擺在空中隨風的蕩漾著,來回的在腿間摩挲,天氣十分的作美。
墨子謙乾脆一手抱著朵朵,一手攔著林婉的肩膀,三個人就怎麼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就像是前面又一個終點站在哪裡,等著他們的到達。
距離愛之初的地方還有好長的一段路,明明在門口的時候,林婉覺得這個小小的度假村,應該沒有多大,可是直到走到了這裡面,才發現,她錯了。
這裡面真的很大,而且這裡的綠化環境覆蓋的面積很廣,林婉不喜歡那些高樓大廈,反而更喜歡這些青蔥的植物,植物也是有生命,釋放出來的二氧化碳,呈現出一種最清新的空氣,讓人們呼吸著。
墨子謙抓著林婉的手臂,讓她坐在旁邊的小木椅上面,墨子謙將朵朵從自己的懷裡面抱了下來,而剛剛的那邊花海。她每向前走一步,隨處可以見到那些花種植在道路的兩邊上面。
木椅的設計很貼心,林婉的身子靠在木椅的扶手上面,而扶手的模樣剛好是一個弧形的樣子,適合讓人躺著,不會有不舒服的感覺。
木椅上面軟軟的靠墊,被墨子謙拿在手裡面靠在林婉的後背上面,還有一個抱枕墊在自己的雙腿上面,讓林婉的雙腿可以枕在柔軟的抱枕的上面,得到很舒服的釋放。
墨子謙很自然的將林婉腳上的鞋子給脫了下來,看著林婉因為臉紅而發燙的臉頰,有些戲虐的說著:「怎麼,小媳婦也會有害羞的時候」。
林婉瞪了一眼,好像只從她們和好之後,墨子謙就總愛開著她的玩笑,可是這樣親近的距離,將兩個人的距離一下子拉倒了最近。
「你說誰是小媳婦啊,你是不是欠揍」
「哦,你不是我的小媳婦,那你是誰?」
「那你是地主家的傻兒子嘛,你如果是地主家的傻兒子,我就是你的小媳婦啊」
「我是,但是我不傻,因為還要留著腦子這種東西,照顧你下半輩子呢,地主家的兒子,你就偷著樂吧」
「…………」
林婉被墨子謙的這段話逗的整個人都笑了起來,連眉眼都彎彎的笑了起來,好像墨子謙真的是個會講暖心的話到她的心裏面。
地主家的傻兒子,不管墨子謙是不是地主家的兒子,在林婉的心裏面,他都是獨一無二,誰也不能代替,誰都不替代的人。
墨子謙按在林婉雙腿上面的力道,剛剛好的,一點都不重,而為了很好的給林婉的雙腳去水腫,這套手法是墨子謙在墨南風哪裡學的,墨南風那個時候也是第一次看到墨子謙會為了一個女人去做這種改變。
雖然有點被嚇到,不過墨南風卻覺得,那樣的墨子謙才是最真實的。
林婉的雙腳,很容易就浮腫了起來,自從懷了寶寶之後,整個人的身體也開始長肉起來,這些功勞都要歸功於墨子謙才是。
可是看著自己腰上一圈的肉,墨子謙反而一點都不嫌棄,而是非常的得意跟林婉說著:「這都是我的功勞」。
林婉用手放在墨子謙的腦袋上面,頭髮傳到掌心裏面毛茸茸的感覺,讓她覺得心裏面的一下子充滿很大的安全感。
等休息了差不多20分鐘的時候,朵朵小小的身子蹲在花海的小道兩邊,看的出來,朵朵真的很喜歡那些花朵,可是她卻沒有像其它的小孩子一樣,因為喜歡,就要得到,就要伸手卻將那些嬌嫩的花朵給摘了下來。
林婉走到朵朵的身邊:「朵朵很喜歡這種花嘛?」
朵朵點著自己的腦袋,可是又搖著自己的頭。
「怎麼了,不喜歡嗎?」
因為林婉的肚子,她不能彎腰,墨子謙將朵朵從地上一下子抱了起來,認真的問著朵朵:「喜歡,怎麼不摘呢,可以給你做個花環呢?」
「喜歡,但是花花也是有生命的啊?」
朵朵這一句話出來,讓林婉跟墨子謙的心,驀地一下子就軟了,在朵朵的心裏面,在她小小的世界裡面,哪裡充滿了純潔,充滿了一切的善良,看著朵朵可愛的模樣,林婉想著注意。
「那麼我把花從土裡面挖出來,然後放在花盆裡面,以後你就每天好好的澆花好不好,這樣的話,花花還是有生命的」
朵朵聽著林婉的話,眼睛裡面一下子都放著光,側頭看著墨子謙,墨子謙輕輕的點著頭,得到了墨子謙的允許,朵朵開心的快要跳了起來。
朵朵抱著墨子謙的脖子,一下子吻在他的臉頰,上面,聲音軟軟糯糯的說著:「謝謝粑粑」
墨子謙用手颳了一下朵朵的鼻子,他真的很感謝,老天爺把這個小生命帶到他的身邊,給了他怎麼好的一個禮物,給了他怎麼一個可愛的小天使。
墨子謙讓雲左將那些花種送回了別墅,這其實這些花種真的很難養活,畢竟都是從國外空運過來,如果稍不留神的話,就會讓花死掉。
養活怎麼一大片的花海的時候,墨子謙腦袋裡面唯一的念頭就是想著,當林婉看著這一切的她會有多高興,所以,他將這種期望寄托在這花的身上,算是達成了自己一個小小的願望。
一路向前走著,路過一片湖的時候,湖上面停留著一小小的船,跟電視裡面那種小小的木船沒有什麼的差別,墨子謙將林婉跟朵朵安全的讓她們坐在木船上面。
湖光瀲灧請好,山色空濛雨亦奇,說的可能就是這樣吧。
坐在小船上面,林婉一顆躁動不安的心,一下子得到了平靜,看著身邊的男人,還有身邊的朵朵,以及自己肚子裡面的寶寶,林婉覺得自己此刻真的很幸福,很幸福。
想起自己以前受過那些苦,一下子就覺得真的算不了什麼。
當你覺得你撐不下去的時候,咬咬牙,再堅持一下,再堅持一下,或許就可以看到遠處傳來的歡呼。
林婉靜靜的注視著對面的男人,一雙眸子裡面,都是他的樣子,都是他的身影,被佔據的滿滿的。
墨子謙用手捏了一下林婉的臉蛋,寵溺的說著:「想看我,今天晚上讓你看夠啊~」。
墨子謙的話,說的極其的曖昧,林婉一下子羞紅了臉,用手打掉墨子謙的手,誰知道,坐在旁邊的朵朵,進來插著一句話說著:「今天晚上,我也要跟婉婉麻麻睡,我也要看婉婉麻麻,看個夠」。
朵朵甜甜的沖著兩人笑著,完全不知道剛才墨子謙跟林婉都將了什麼。
林婉用手撫摸了一下朵朵的腦袋,沖著墨子謙傲嬌的說著:「今晚上,我跟朵朵睡,你睡地板吧」。
「房間太小,不夠我睡」
墨子謙的話一出,林婉真的當場很想給他一個白眼,房間那麼大,就算再搭一個床也夠了好嘛,再說,他墨子謙竟然沒有睡的地方,真是不怕人笑話嘛?
不過墨子謙一點都沒有開玩笑的成分,乾脆雙手托著自己下巴,睜大了眼睛,無辜的看著林婉,一臉的賣萌狀。
林婉感覺自己的眼睛都快瞎了,到底是誰交給墨子謙賣萌了,用手輕輕的拍了一下墨子謙的後背,有些傲嬌的說著:「你認真點」。
「我很認真啊,今晚上我跟你睡,朵朵睡小房間,就怎麼決定了,誰都不許反駁」
朵朵還想說什麼卻被墨子謙一個認真的眼神給殺了回去,朵朵頓時覺得,自己的爸爸實在是太可怕了,她要回家找媽媽啊~
三人在小船上面有說有笑的,一下子就到達了對面的湖岸,從湖岸上面下來,墨子謙小心的牽著林婉的手,讓她安全的落到地面上面。
對面的不遠處就是愛之初的地方。
遠處的地方,有個極大的玻璃房,而這個玻璃房好像是將裡面所有的風景,所有的美好的事物都關在了裡面。
墨子謙用手從自己的口袋裡面掏出一把鑰匙放在林婉的手裡面,那把鑰匙的形狀很小,像一輪玩玩的明月一樣,林婉看著手心裏面躺著的小小的鑰匙,心裏面不說感動是假的。
林婉站在這個偌大的玻璃房面前,突然想到了白憐心莊園裡面的那個玻璃花房。
林婉轉頭看著墨子謙,突然出聲的問著:「當初,白憐心莊園裡面的那個玻璃花房也是按著這個理念去的嘛?」
「不是,那是她自己設計的」,墨子謙回答的一點都不拖泥帶水,不是他做的就不是他做的。
林婉得到了答案,心裏面似乎有種小女生的滿足感。
將那枚小小的彎月的鑰匙插在鑰匙孔裡面,那枚小小的鎖一下子就被打開了。
雙手將門給推開,像是打開了一個全新的世界一樣,這裡面有著太多林婉熟悉的回憶。
愛之初,所以愛之初的意義就在於,回望她們過去第一相愛的那天,還有她跟墨子謙之間所有的第一次嘛。
只要往前走一步,便會有粉色的花瓣從頭頂上面飄落,一瓣一瓣的掉落在林婉的頭髮上面,林婉伸手去接住那些花瓣,她曾經跟墨子謙說過,想要去D市看櫻花,想要那些櫻花紛紛落下的時候,紀念住。
沒想到,時隔了怎麼多年,墨子謙還記著,一點都沒有將她們過去的回憶忘記。
林婉繼續的向前走著,一個精緻的小桌子上面擺放著舊舊的課本,課本上面是她的名字,還有他的名字,連在一起,那抓不住的學生時光,那些從時光裡面溜走的學生時代,那個帶給她最初的悸動,以及那些所有的幸福的時光。
此刻,好像就出現在她的面前,一點都沒有被時間給帶走,林婉轉頭看著墨子謙,眼眶裡面有著淚水打轉,她想過墨子謙是愛她的,可是從來沒有想到,墨子謙真的願意用她的一生去愛她。
記住她所有說的每一句話,林婉轉身看著墨子謙,還沒來得及開口說已一句話的時候,便被墨子謙一下子抱在自己的懷裡面,只聽見墨子謙說著:「別哭,我會心疼的,我想讓你笑,怎麼就哭了呢?」
林婉在墨子謙的懷裡面有些泣不成聲,她怎麼會想要哭,要不是墨子謙這個混蛋,弄得怎麼感動,她又怎麼會想要淚奔的衝動。
那些想要從墨子謙身邊離開的想法,全部扼殺在了自己的腦海裡面。她發誓,除非有一天墨子謙親口告訴她,不愛她了,喜歡上別人了,否則她再也再也不要離開她身邊了。
「你真會會一直陪在我的身邊嘛?」
「當然,這是我一生的目標,日子很長,我有一個和你的故事,你想不想聽」
「想」
「那你就好好的待在我身邊,那也不能去」
「我發現,我離不開你了怎麼辦」
「這樣很好,我很滿意」
林婉打笑著,雙手捶打在墨子謙的胸膛上面,墨子謙嬌笑的一把將林婉的抱在懷裡面緊緊的,再也不想放開。
朵朵站在旁邊,看著墨子謙跟林婉緊緊的抱在一起,張開自己的雙手,仰著自己的小腦袋說著:「朵朵,也要抱抱」
有人說,一生很長,所有大把的時間去揮霍,可是一旦你有了想愛的,想保護的人,那麼。你需要做的就是乖乖的待在他的身邊,那也不要去。
****
S市。
做完任務回來的桃姐,這整整一個星期都將自己關在公寓裡面,就算腰上的傷,癒合又發炎了,她都沒有來得及去處理,會不會留疤什麼的,在她的眼裡也變得極為的不重要。
當你最喜歡的人,眼裡面有了別人,不管你將自己打扮的多麼的漂亮,多麼的好看,他都不會看你一眼。
畢竟你不是他想要的那個人,他又怎麼會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你的身邊,這簡直就是笑話而已。
桃姐做在梳妝鏡前,看著鏡子裡面的自己,發現自己真的好像一下老了許多,平日裡面特別注意保養的她,皮膚都開始變得蠟黃了起來,這樣的她,不是真的她。
桃姐現在的腦子裡面特別的想一個人,想念他的外套穿穿在自己身上的溫度,想念他的一切一切,可是這一切都似乎的來不及。
桃姐從衣櫃裡面找出自己的裙子,將自己的身材緊緊的包裹在裡面,用粉餅蓋住自己臉上的那些蠟黃,她想要去見一見沈世里,就算是說上一句話也好啊。
想念瘋狂的在她的腦海開始胡攪蠻纏著。
雖然她知道這段時間,沈世里大數的時間都陪在了陸芸芙的身邊,可是這一點都不妨礙她,想要去愛那個男人的心。
郊區,沈世里的別墅外面。
桃姐站在別墅的大門口,陸芸芙躺在床上,閉著眼睛整個人深深的睡著,沈世里低頭吻在陸芸芙的額頭上面,走到窗口的時候,拉開窗帘,看著桃姐的身影站在那裡,一點都沒有要離開的樣子。
沈世里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拿過搭在床邊上面的外套,一下子從樓上下去,走到桃姐的身邊。
桃姐看著手裡面的手機,她打了無數的電話,可是沈世里都沒有接通起來,桃姐倔強的樣子,跟骨子裡面特別的固執的沈世里特別的像。
沈世里走到桃姐的面前,用手掐住桃姐的下巴,用一種傲慢的口吻問著:「你怎麼來了,想我了」。
桃姐將自己的身體貼在沈世里的身上,雙手摟在沈世里的脖子上面,眼睛裡面全是漫不經心的笑容,吐著紅艷的唇瓣開始說著:「人家是真的很想你,可是啊,你有了那個小丫頭,就把我忘了」。
沈世里的眼睛裡面閃過一絲不易擦覺的異樣,隨即一把摟住桃姐的腰身,低頭,輕咬一口在桃姐的肩膀上面,在她的耳邊吹著氣說著:「怎麼,怎麼想我」
說著,沈世里摟著桃姐的身子,轉身進了車子裡面,車身裡面狹小的空間,桃姐看著沈世里那雙被情慾沾滿的眼睛,她管了不那麼,只要沈世里能夠留在她的身邊,用盡什麼手段都可以。
兩人盡情的釋放著,可是都沒有發現站在二樓窗檯哪裡的一個小身影。
陸芸芙穿著單薄的睡裙站在那裡,剛剛沈世里從房間裡面出去,依舊那依舊不停響起來的手機,她就醒了。
她接通了手機,手機裡面傳來一個女聲,她有些疑惑,可是卻沒有任何的懷疑。
站在窗邊的時候,看著沈世里的懷裡面摟著一個女人的時候,陸芸芙的心臟都開始漏了一拍,可是她卻一點都不感覺有什麼生氣,好像,她不愛沈世里這個男人。
但是,她的腦子裡面一直在傳遞一個信息給她:陸芸芙愛沈世里,她愛沈世里。
陸芸芙將窗帘一下子拉了起來,只要用力的想要抓住腦子裡面的那些片段,腦子就會開始劇烈的疼痛了起來。
陸芸芙整個人蜷縮在自己的地上,雙手緊緊的抱住自己的腦袋,讓自己不要再去想那些事情,讓自己整個人都安定下來。
而另外一邊,沈世里身上的西裝,沒有一絲的凌亂,而桃姐身上的衣服倒是有些凌亂,桃姐看著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用手抓著沈世里的衣角,情緒有些低落,輕聲的說著:「世里,你可不可以陪陪我,就像你她一樣」。
沈世里瞪了一眼桃姐,將自己的衣角從她的手裡面拽了回來,然後整個人一下子跟桃姐拉開了距離說著:「你乖。叫我沈總,你跟她沒有可比性」。
雖然沈世里的話語很輕,就像是在問,桃姐今天晚上吃飯了沒有。
可是那一字一句就像是大小的針頭,密密麻麻的插進了桃姐的心裏面人,讓桃姐痛的快要撕心裂肺,可是臉上卻還是要面帶微笑的看著沈世里。
從嘴裡面叫一聲:「沈總,再見~」
四個字,無奈,看著沈世里的身影在黑夜裡面悄然的轉身,在她的視線範圍裡面漸漸的走遠。
她從前的時候,以為沈世里是個薄情的人,對誰都一樣,儘管流連在沈世里身邊的女人很多,可是她從來都沒有害怕過。
因為,她覺得那些女人不過是過客,她才是最後你那個笑到最後,能夠給足沈世里所有,以及在他心裏面佔據一定分量的女人。
不過今天晚上的時候,她才知道,自己的錯了,錯的有多麼的離譜。
她笑著笑著,那憋屈了已久在眼眶裡面的淚一下子就奔涌而去,她也是一個女人,她也想要得到自己心愛的男人的一點愛。
哪怕一點就好,可是沈世里卻從來不願意分給她,一點都不願意。
桃姐用手摸了摸纏在自己腰上那層白色紗布,卻滲出一點的血,她卻不覺得疼,再疼,也不比不上自己心裏面痛。
都說,另外一個地方痛了,心裏面就會好受一點,可是她現在一點都不好受。
桃姐的身影轉身消失在黑夜裡面,帶著一身的疲憊還有那顆已經傷痕的累累的心,無力的再回首那棟別墅裡面究竟會上演怎麼一場好戲。
從外面回到別墅裡面沈世里,剛剛他走的時候,燈還是關著的,現在,房間裡面燈卻被打開了,沈世里穿著柔軟的拖鞋,踩在那軟軟的毯子上面,不發出一點的聲音,可是輕輕的一推開門。
卻看見,痛苦的蜷縮的在地上的陸芸芙。
陸芸芙單薄瘦小的身子一下子地上打著滾,整個人好像很難受一樣的翻滾著,可是牙齒卻死死的咬著自己的唇瓣,不發出任何的聲音。一張小臉,因為疼痛感卻顯得非常的蒼白了起來。
沈世里大步的走到陸芸芙的身邊,對於她現在的痛苦,他全部看在眼裡,眼神看向一邊那被微微拉倒一邊的窗帘,許是明白了什麼,將陸芸芙在地上的陸芸芙抱在自己的懷裡,從始至終沒有開口解釋任何一句話。
而陸芸芙也沒有開口說一句話,而是難受的躺在沈世里的懷裡滿,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唇瓣。
額頭上面滲出密密麻麻的細汗,將她額頭前的碎發全部打濕。
沈世里的手指在陸芸芙的額頭上面摩挲著:「小芙,你得乖一點」。
陸芸芙睜開眼看著沈世里那張熟悉的臉,心裏面說不上的害怕,這種恐懼,不知道是從哪裡的,她突然害怕見到了沈世里,現在的沈世里,跟白日裡面,那個一直到對她溫柔繾綣的兩個人完全不一樣。
陸芸芙雙手緊緊的揪著沈世里的衣角,用一種試探性的口吻問著他:「那個女人是誰?」
「情人~」
「情人,你混蛋…………」
「不,小芙,只要你乖一點,不要試著去想你腦子裡面的那些東西。那些情人就不復存在」
沈世里將陸芸芙整個人放在床上,從床頭櫃裡面拿出來一個小小的藥瓶放在手裡面,那裡面的白色的藥丸,小小的一顆。
沈世里用手將陸芸芙的下巴狠狠的掰開,將那些細小的藥丸一下子塞進陸芸芙的嘴裡面,陸芸芙還未來得及將那些藥丸吐出來的時候,已經全部吃了進去。
沈世里拿著手裡面的水杯,喂著陸芸芙將那些藥丸全部給喝進去。
陸芸芙咬牙堅持著自己最後一絲的清醒,用手緊緊的捏著沈世里的衣角,看著他說著:「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沈世里讓陸芸芙躺在床上,用手輕輕的拍打在她的肩膀,像是哄著一個小孩子一樣,耐心的說著:「快睡吧,我會一直都陪在你的身邊的」。
不知道為什麼,陸芸芙聽著沈世里的話,果然感覺自己投昏沉沉的一下子就躺在床上睡著了,而這一切根本還未來及讓她將之前她在腦海裡面記起來的片段給抓住就給忘記了。
當初,陸芸芙也是在見過桃姐跟沈世里上了床之後,傷心的離開了,可是現在,那回憶裡面最深的片段,一下子被剛剛的畫面給激了出來。
沈世里沒有想到,原來陸芸芙在腦海裡面的心裏面,記住的永遠只有他帶給她的痛苦,半點好處都不記得。
這樣讓沈世里很是傷心,不過,沒關係,他有足夠的把握將陸芸芙牢牢的抓在自己的手心裏面,再也不讓她跑掉。
當夜晚的黑幕慢慢的褪去。
早晨的天氣,永遠的清新的。
躺在房間裡面,一直沒有醒過來的陸芸芙,安靜的躺在床上,而沈世里早已經在樓下做好了早餐。
手裡面端著偌大的盤子,走進房間裡面的時候,陸芸芙慢悠悠的從床上爬了起來,雙手揉著自己的腦袋,有些分不清現在是哪裡,看著站在門口的沈世里,陸芸芙有些呆愣的看著他像個王子一樣朝著她一步一步的走過來。
而陸芸芙的腦袋裡面完全忘記了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不過這一切都不是很重要。
沈世里走到陸芸芙的身邊,用手揉著她的腦袋,笑著看著她:「醒啦,快起來吃早餐」。
陸芸芙看著那好看精緻的早點,用手挽著沈世里的手臂,矯情的在他的懷裡面說著:「你這樣會把我寵壞的」。
「那就寵壞好了」。
「…………」
陸芸芙在沈世里一口一口的喂中,將那些精緻的早點,全部吃到肚子裡面,而沈世里已經準備要出發去公司,這段時間裡面,沈世里可算是君王不早朝,一天都沒有去公司報到。
不管外人怎麼說,沈世里總是固執的想要陪在陸芸芙的身邊。
陸芸芙用手推搡著沈世里的後背,看著沈世里離去的身影,心裏面跟吃了蜂蜜一樣的高興,她覺得,自己一眼看中的人,果然沒錯,對她真的很好。
想到這裡,陸芸芙高興的蹦蹦跳跳的回到床上,想要打個電話將林婉給約出來,一時之間卻忘了自己的手機放在那裡了。
將床上都翻了一個便,可是都沒有找到,拉開床頭櫃的抽屜,一個白色的瓶子,上面寫維生素C的小藥瓶,吸引著她的視線。
陸芸芙好奇的看著自己手裡面的這個瓶子,她的記憶中一直沒有這個東西,將小藥瓶給打開,裡面確實是她吃過的那些維生素C,陸芸芙歪著自己的腦袋想著,可能是沈世里為她準備的吧,要知道她著破身子真的很需要這些東西來維持。
在陸芸芙快要將房間都翻個底朝天的時候,終於找到了自己的手機,高興的給林婉撥通了電話,可是,電話那端,林婉卻告訴她沒有在S市,陸芸芙有些失落的掛掉的了。
卻並不知道,在另外一邊,沈世里專心的看著電腦上面的屏幕,而屏幕上面的畫面卻是陸芸芙在家裡的監控畫面。
陸芸芙的一舉一動,一點一滴都被沈世里給全部監控了起來,當然,陸芸芙發現了那個瓶子的事情,沈世里一點都不意外,他故意放在那裡的。
沈世里看著屏幕裡面活蹦亂跳的陸芸芙,思緒突然回到第一次認識陸芸芙的那年。
那個會一直跟在他身後,被他當做小尾巴的陸芸芙。
不過,現在要用這種殘忍的手段將這個小尾巴的心重新放在自己這裡,果然,還是不錯的,小尾巴只能是他的。
陸芸芙一個人呆在房間裡面有些煩悶,想要出門走走,可是卻一個人又不知道該去哪裡比較好。
畢竟她現在最親的人是剩下了林婉。
陸芸芙開著車,漫無目的的開在馬路上面,車速很低。低到後面的車,不停的按著喇叭。
放在包裡面的手機,一下子響了起來,陸芸芙看著手機上面突然顯示的來電,是陸逸軒打來的。
陸芸芙有些小心翼翼的將電話接了起來,畢竟,那天她回家的那一幕,可是深深的印在她的腦海裡面,從小到大她都是陸家的掌上明珠啊,莫名其妙被打了,她能不心有餘悸嘛。
想到這裡,陸芸芙按下接聽鍵,將車子靠在路邊上面。
有些委屈的說著:「喂,哥」。
陸逸軒正在公司裡面,剛剛開完了會,看著躺在自己休息室裡面的霍然,嘆了一口氣,便說著:「小芙,回來住好嘛?」。
陸芸芙搖晃著自己的腦袋,有些不滿意的說著:「哥,我不要,爸爸太過分了,他怎麼可以打我呢,他已經不是我最愛的那個爸爸了。而你們都不疼我啊了」
「你在哪裡,我有一些事情想要跟你說一下」
「嗯,好吧」
陸芸芙四處的張望著自己的方向位置,將自己的地理位置報告給了陸逸軒的時候,在陸家公司的一家的小會所裡面。
陸芸芙有些百無聊賴的坐在會所裡面玩著手機,她的心跟小鹿一樣,不停的在她的胸口裡面蹦蹦的跳著,這樣的感覺,讓她覺得難受極了。
明明不該是這樣,為什麼她會覺得等會會有什麼事情發生一樣。
當包廂的門一推開,果然跟她的預感一樣,陸逸軒的身後還跟著霍然的影子,可是霍然的眼神卻沒有半刻的停留在陸芸芙的身上,那種眼神是冷漠,是冷到骨子裡面的那種。
陸芸芙想要開口叫叫霍然,可是卻又一下子說不出口,這樣的她真是的厭惡死了。
陸芸芙眼皮都不抬一下的,將自己的手機丟進了包裡面,然後無精打採的說著:「哥,你來了」。
陸逸軒摸了摸陸芸芙的腦袋,有些無奈的說著:「我跟你介紹一下」,陸逸軒用手指向霍然的位置,而霍然挑選了一個離陸芸芙最遠的位置。
陸芸芙突然開口打斷了陸逸軒的說話:「哥,我知道他是誰。你不用專門告訴我」。
「嗯,小芙,我今天來就是想想問問你,你消失的那一個星期你去了那裡?」
「消失,什麼消失,哥,你在說什麼,為什麼,我一個字都聽不懂呢~」
陸芸芙睜大了眼睛,看著前面的陸逸軒,用餘光看向霍然的時候,她有些膽怯,害怕對上霍然的目光,一下子將自己的目光收了回來。
陸逸軒看著陸芸芙認真的表情,知道她沒有撒謊,而是再繼續的問著:「你好好想想,那天晚上你跟霍然明明在一起,為什麼一大早醒來的時候,霍然卻找不到你的身影了」。
陸芸芙將視線放在了霍然身上,出聲小聲的問著:「我們之間認識嗎?」
陸芸芙簡簡單單的一句,讓本來情緒控制極好的霍然,一下子處於暴走的狀態,霍然雙手握成一個拳頭,薄唇抿成一條直線,抬著頭,看著對面的陸芸芙,冷到了冰點的聲音回答著陸芸芙的問題:「我們不認識」。
陸逸軒知道霍然的心裏面十分的難過,不過陸芸芙的狀態看起來不像是撒謊,陸逸軒大手揉在陸芸芙的腦袋上面:「今晚跟我回家,哥有事跟你說」。
陸芸芙點著頭,轉移著話題,她現在腦子裡面十分的想念沈世里,想要讓沈世裡帶她離開,這個感覺越來越強烈。
一直到連午飯都沒有吃,便丟下一句話給陸逸軒:「哥,我先走了,你先吃飯,我晚上回家」。
等陸芸芙的身影消失在包廂的時候,霍然的眼神一直追隨的著她的身影,漸漸的消失在了視線裡面。
霍然有多麼的愛陸芸芙,此刻,心裏面就有多麼的怨恨著陸芸芙。
陸逸軒看著難受的霍然,出口說著:「你當初是怎麼追到我妹妹的,現在你依舊可以,別忘了,你是誰?」。
霍然聽著陸逸軒的這番話,心裏面一下子有著一點一點的火苗的希望被點燃,可是這點火苗。只要沈世里出手打斷,那麼便一點再點起來的可能性都沒有。
「那天晚上,在小芙消失的哪一天晚上,你們都說了什麼」
「她說她愛我,我們互相表明了自己的心意,我不相信那些照片,我會要她,不管她現在變成什麼樣了」
「霍然,你別忘了,小芙現在可是跟沈世里住一起,你知道這代表什麼嗎?」
代表什麼,霍然怎麼會不知道,可是,他相信,陸芸芙只是暫時的將她忘記了而已,總有一天,他能讓陸芸芙再次愛上他。
從再酒吧第一次遇見陸芸芙的開始,那個開始便註定了他們之間永遠的糾纏不請。
陸逸軒大手拍了拍了霍然的肩膀,接下他跟霍然沒有幾天了,還有五天的時間,再過五天,他,霍然,便要離開S市去執行一個任務。
也就是說。在這最後的五天的裡面,霍然要讓自己在陸芸芙的心裏面留一下一點一點的印象。
陸芸芙離開包廂之後,便去了沈世里的公司裡面,可是在沈世里公司的大門口,一個穿著十分暴露,而舉手投足之間都慢慢的風情萬種。
桃姐的手裡面叼著煙,將煙霧從自己的嘴裡面緩緩的吐出來的時候,悉數的噴洒在了陸芸芙的臉上。
陸芸芙有些難受的嗆著了,用手揮著自己面前的空氣,有些皺著每天看著自己眼前的這個女人,覺得她簡直莫名其妙,自己並不認識她。
桃姐看著陸芸芙那張稚嫩的臉,說著:「跟我來一下,我想跟你說件事」。
陸芸芙看著桃姐,明明不想跟這個女人有任何的牽扯,可是卻還是點頭,鬼使神差的跟在這個女人的身後走了。
桃姐帶著陸芸芙去到了鑽石,鑽石的包間裡面,一打開,全部是都正在換衣服的女人,一大片白花花的肉呈現在陸芸芙的面前。
陸芸芙的心裏面更加的厭煩這個女人說著:「你帶我來這裡幹什麼,我是女的,不是男的」
桃姐輕笑一下,看著陸芸芙。繼而的說著:「我當然知道你是女的,我只是想說,你剛才看見的那些女孩子,跟你有什麼不同」
陸芸芙的眼裡面有鄙夷的神情,說白了,剛才的那些女生都是在為了錢,一步一步的向上爬著,可是卻是用出賣自己的方式,她是戳之以鼻的。
不過,這是別人的生活,她沒有權利干涉。
「沒什麼想法」
「是嗎,我是這裡的桃姐,你要不要是試試,一晚上,便能讓你知道,你愛的男人是真心對你還是假意的」
陸芸芙警惕看著桃姐,想不通桃姐要干她什麼,可是如果讓她脫光了站在男人的面前,她是覺得不會做出來的。
「我不同意,我要離開了」
桃姐一下子捉著陸芸芙的肩膀,不肯讓她離開,而出聲威脅著:「你站住,來了這裡就別想走」
門口突然出現的幾個高壯的男人,一下子抓著陸芸芙的肩膀,將她往另外一間的房間裡面帶著。
陸芸芙有些慌張的想要大聲的呼救,可是根本沒用,她的嘴巴一下子被堵了起來,等到那幾個男人將她托進了那個房間的時候,桃姐,也跟著進來。
桃姐看著掙扎坐在凳子,可是雙手卻被綁著的陸芸芙。
心裏面升起一股濃濃的得意感,看著陸芸芙受折磨的樣子,心裏面真的十分的爽快。
不知道,沈世里看到了心裏面會不會十分的心疼,估計會吧,可是沈世里心裏面心疼的究竟不是她。
陸芸芙打量著整間屋子裡面,她的面前有一台很大的儀器,那儀器是拿來做什麼的,她不知道,因為,她都不知道,眼前的這個桃姐要對她坐什麼。
桃姐一步一步的走到陸芸芙的面前,用手揮了一下,剛剛在房間裡面站著的幾個男人,一下子退了出去。
反而進來幾個穿著白大褂的女醫生。
陸芸芙有些想不通看著桃姐,出聲問著:「你到底想要做什麼,你這個瘋女人」。
桃姐輕笑了一下,說著:「沒錯。我就是個瘋女人,來我這裡的姑娘,都要先檢查一下,有沒有被碰過,所以啊,為了驗證一下你的心上人,是不是真心疼的份上,只好委屈一下你陸大小姐了」。
桃姐妖艷的看著陸芸芙笑著:「把她給我扒了」。
桃姐看著被堵上嘴,發不出任何聲音的陸芸芙,她想她自己大概真的是瘋了,所以才會怎麼的想要對付陸芸芙,她想要知道,沈世里到底碰過沒有她,如果有,那麼她就毀了陸芸芙。
她絕對不芸芙陸芸芙將沈世里從她的身邊搶走。
桃姐從房間裡面走出來,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再次進去的時候,陸芸芙安靜的躺在儀器上面,裙子被脫了下來,被一層布蓋著。
而當那女醫生開口說著:「她還是個女孩子」。
女醫生的話太明顯不過,而桃姐有些的眼睛裡面有些欣喜起來,因為沈世里沒有碰過陸芸芙,所以,她要趕緊的給沈世里生一個孩子。將沈世里牢牢的綁在自己的身邊。
可是剛剛被這個喜悅沖昏了頭腦的桃姐,空氣中響起一聲「啪」。
一個巴掌狠狠的打在了她的臉上,她還沒有來得及想到底發生了什麼,便看見,沈世里的身影站在她的面前,一張臉陰沉到了極點,隨時都有可能廢了她。
甚是看著躺在儀器上面的陸芸芙,他捨不得動她半分,卻被眼前這個女人給扒了。
沈世里一腳踹在地上的桃姐,從嘴裡面發出最狠狠的警告:「我說過,不要動她,怎麼你敢不聽我的」。
桃姐用手摸了摸被打的半邊臉頰,他當然警告過她,可是她不要聽他的,她就是想看看,這個陸芸芙在沈世里的心裏面佔據了多大的分量。
沈世里走了過去,將昏迷中的陸芸芙抱在懷裡面,那張小臉上面還掛著未乾的淚珠。
他甚至能想象,剛才在沒有他到來的時候,他的小尾巴有多麼的恐懼。
沈世里抱著陸運準備跨出房間的時候,桃姐一雙眼睛惡狠狠的定在沈世里的後背,那種要撕破臉的話放了出來。
「如果我把她腦袋裡面的晶元取了出來,告訴她,你所做的一切,你猜她會不會恨你,很你毀了她的一切」
沈世里頓住自己的腳步,轉頭看著桃姐,眼神裡面迸發出一股濃濃的殺意,從嘴裡面冷漠的擠出兩個字:「你敢?」
沈世里抱著陸芸芙,走道桃姐的面前,微微的傾著自己的身子,看著桃姐,用一種從未有過的口吻輕聲的對她說著:「我會殺了你」
簡短的幾個字,足以說明,陸芸芙在他心裏面的分量,她永遠比不上的分量。
她突然好想笑,為了一個陸芸芙,沈世里竟然想要除掉她。
竟然要死,那她也要拉著陸芸芙跟著她一起死,畢竟這樣,到了下面,她才不會孤單。
死在沈世里的手裡面,她認了,她認栽。
當沈世里抱著陸芸芙消失在她的視線範圍,那一直堅韌在眼眶裡面一直沒有流出來的眼淚,一下子奪淚而出。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她坐了那麼對,卻比不上一個小丫頭。
愛情這個玩意,真是個是毒藥,讓人上癮,讓人慾罷不能,讓人捨不得放棄,讓人心甘情願,牽腸掛肚的紀念著。
她陪在沈世里身邊那麼多年,這個男人教會了她所有,就是沒有教會她怎麼讓他愛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