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第62章 郡主爭風 徒勞無功
葉浪無奈之餘,卻也發現他一點沒有脫離是非之地的機會。那兩個女人相互憤怒的瞪著對方。
「狐狸精!」雪瑤郡主嚴重的三昧真火早已經能把藍媚兒燒成灰燼了,然而藍媚兒依舊是一副迷死人不償命的妖精形象,聽見雪瑤郡主的話,藍媚兒十分玩味的笑了。
「我是狐狸精有能怎麼樣呢?」藍媚兒伸手在葉浪的屁股上摸了一把,之後更是洋洋得意的看著雪瑤郡主與:「我這個狐狸精就在你面前勾引自己喜歡的男人怎麼了?你管得著嗎?」
「你……」雪瑤郡主銀牙緊咬,藍媚兒太無恥了,居然能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他雪瑤郡主自愧不如。
緊接著就看見藍媚兒對著雪瑤郡主呶呶嘴,十分玩味的看著雪瑤郡主:「給你一個機會,選擇你的強項咱們比比,贏了這男人歸你,輸了的話……」
「輸了怎麼樣?」雪瑤郡主整個人都給了葉浪,心已經全在葉浪的身上,只要有能把這男人贏回來的機會,雪瑤郡主不會放棄。更何況,雪瑤郡主大小就跟在福祿壽的身後,後宮那些偷雞摸狗男盜女娼的事情,多多少少還是了解的。
「輸了的話,這男人有我一部分。你不能阻撓我和葉浪之間的任何事情。」藍媚兒伸手撩撥了一下飄逸的秀髮,一副信心十足穩操勝券的樣子。
「可以。」雪瑤郡主咬咬牙,答應了藍媚兒的賭注。
「你想選什麼?」對於從小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藍媚兒來說,除了讓她當場生孩子生不出來,除了不會武功以外貌似沒有什麼不足的地方了。
「打馬吊。」雪瑤郡主得意洋洋的說道。後宮中的人都知道,雪瑤郡主打馬吊就是常勝將軍,從學會的那天起除了輸給福祿壽幾盤,在就沒有輸的記錄。
「可以。」就看見藍媚兒喚來小月,放了桌子擺好馬吊(老式麻將)。
「我在後宮中是常勝將軍,藍媚兒你就等著把男人輸給我吧。」雪瑤郡主一撩衣襟,坐在桌子邊。
「那我們就拭目以待。」藍媚兒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坐在雪瑤郡主對面。
葉浪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這兩個女人,一剎那驚為天人,更讓他想不到也讓雪瑤郡主抓狂的是,藍媚兒坐下以後又站了起來,對著葉浪的臉頰親了一口:「看我教訓教訓這個黃毛丫頭。你別擔心啊,我會把你贏回來的。」
無恥,狐狸精。雪瑤郡主心裡狠狠的罵了一句。卻也十分的無奈,她可沒有那麼厚的臉皮去調戲葉浪。
於是,葉浪覺得自己有些多餘了,無緣無誤的成了女人佔有慾和虛榮心之下的犧牲品,一個無關緊要的堵住。這兩個女人想要爭奪的好像不是他這個男人了,而是面子是虛榮。
就在牌局剛要開始,就在葉浪以為自己能脫離這個是非之地的時候,卻聽見藍媚兒妖精一樣讓人陶醉的聲音:「我和你的正房會和平相處的,你別擔心。」
於是,在雪瑤郡主的眼中,藍媚兒就是一個禍國殃民且吃人不吐骨頭的狐狸精。她有些後悔答應藍媚兒的賭注了。這要是自己把男人給輸了,還不讓整個後宮的人笑掉大牙?自己被欺負了是無關緊要的,面子最重要。雪瑤郡主想到這,認認真真的看著藍媚兒盯著馬吊,一副嚴陣以待的樣子。
事情發展到這樣的地步,是葉浪始料不及的,這兩個女人針尖對鋒芒,比硝煙瀰漫血流成河的戰場更為可怕。葉浪小心的向後退了幾步,有心離開是非之地,卻聽見那兩個女人異口同聲的喊道:「倒茶。」
雪瑤郡主見藍媚兒這樣異口同聲,心裡暗暗罵了一句狐狸精。藍媚兒到時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調侃雪瑤郡主道:「想不到咱們兩個的性格這麼像啊,連說話都一樣。」
「別往自己臉上貼金,我和你不一樣,我可不像有些人,都成了別人未婚妻了還到處勾搭男人。」雪瑤郡主冷哼一聲,十分鄙夷的看著藍媚兒。
藍媚兒委婉一笑,完全是氣死人不償命的主,「我就是勾搭你男人了,怎麼樣?你去皇帝那揭發我啊?大不了就是一死,死我也是和我喜歡的男人一起死。我高興還來不及呢。你現在可以放棄賭局,現在就可以去皇帝那告發我。」
「你……」雪瑤郡主恨不得將滿桌子的麻將都塞到藍媚兒的手裡堵上藍媚兒的嘴。要是能揭發雪瑤郡主豈會不去?一個後宮的妃子偷情,雪瑤郡主一句話都殺了,還差一個未過門的嬸子嗎?主要是因為葉浪,雪瑤郡主有能力延長藍媚兒和皇帝的婚事,也有能力破壞掉這件事,只是真的揭發了,葉浪怎麼辦?
葉浪如履薄冰一樣的端著兩個茶碗,有些欲哭無淚的放在兩個人面前,隨後站在一邊大氣都不敢喘上一下。有心上前勸阻,想想還是算了,天知道這兩個女人會不會將麻將塞他滿嘴。
就這樣,足足一個時辰之內,除了馬吊的聲音,安靜的像是一潭死水一樣,除了三個人濃重的呼吸就再無其他了。葉浪看見雪瑤郡主的眉毛幾乎擰到了一起,就知道雪瑤郡主的牌不怎麼樣,到是藍媚兒,始終笑容滿面。戰況也是異常的激烈,雪瑤郡主死死的護著手中拍,警惕的看著藍媚兒不放過藍媚兒的每一個動作,包括皺眉。
一個時辰之內,兩個人旗鼓相當,不分上下。葉浪見雪瑤郡主的牌不好怎麼樣,身體一點點的向藍媚兒移動了幾步,藍媚兒已經叫胡了。在將身體像雪瑤郡主的身邊挪了挪,雪瑤郡主抽出一張牌,剛想打出去,葉浪咳嗽了一聲。雪瑤郡主抬頭看看葉浪,有看看藍媚兒,嘴角露出一個美妙的弧度,大為讚賞的對著葉浪拋了一個媚眼,將牌扣在桌子上,選擇了另外一張。
藍媚兒瞪了葉浪一樣,隨後笑眯眯的看著雪瑤郡主,「一副牌裡面我胡的有四張,你我各有四分之一的機會摸到,你不打我叫胡的牌,無所謂,你的牌也會變成一把爛牌,我這把就和你賭運氣。」
說罷,藍媚兒將牌翻開,叫胡的牌歷歷在目。隨即,就看見藍媚兒伸手抓起一張牌,微微皺著眉頭,像是有些意想不到的驚喜,雙手顫顫巍巍的一點點打開牌面,隨即皺著的眉頭舒展開,牌已經放在了桌子上。
雪瑤郡主隨著藍媚兒的動作,一顆心在已經停在了嗓子眼,藍媚兒叫胡的牌她有兩張,就是說藍媚兒胡牌的機會是八分之一。如果這都能讓藍媚兒摸到那真有點天理難容了。
火藥味十足的房間內,葉浪看著藍媚兒的動作也有近乎窒息的感覺,他已經幫著雪瑤郡主作弊了,按道理這局明顯是留局的牌。尤其是在幫兩個女人的茶碗添水的時候,葉浪已經很小心的將藍媚兒叫胡的牌拿走了。藍媚兒不可能摸到叫胡的牌。
然而,事實往往是事與願違,藍媚兒放在桌子上的牌就是叫胡的牌。
看著藍媚兒笑容滿面,洋洋得意間是不是向雪瑤郡主撇上幾眼的樣子,葉浪的額頭上已經出現了黑線條:這他媽的不科學。牌明明在我手裡,這是怎麼回事?怎麼胡牌的?
雪瑤郡主渾身癱軟的坐在椅子上,臉色慘白十分難看,很不得將手中的馬吊都扔向藍媚兒。這個女人的運氣實在是太好了。
「最後一局。」雪瑤郡主徹底的爆發了。伸手洗牌的時候恨不得一口咬死藍媚兒。
這場戰爭的激烈程度已經不能用遍地狼煙來形容了,葉浪已經明顯的感覺到,失敗者註定是雪瑤郡主。於是,葉浪提出來一個關鍵性的建議。
「要不我來洗牌,你們打怎麼樣?」
「我無所謂。」就看見藍媚兒一臉勝利者的得意姿態,還不忘打壓雪瑤郡主地說了一句,「實話告訴你吧,從小到大,馬吊這東西應該是可是我玩的最差的一種!」
對於藍媚兒小人得志的嘴臉,雪瑤郡主恨不得一口口撕了她,雖然心裡十分的不甘心,但聽見葉浪的話雪瑤郡主就知道葉浪想藉機會幫助自己,臉色十分難看的她知道,自己不是藍媚兒的對手,如果葉浪能幫助她,應該贏得很輕鬆。但自尊心極強的雪瑤郡主怎麼會接受葉浪的幫助呢?當場拒絕了葉浪。
藍媚兒委婉一笑,「小丫頭,你難道還不相信這男人?」
「我當然相信。」
「相信就讓他洗牌。」藍媚兒撩撥了一下自己臉頰邊的秀髮,「難道你不敢嗎?」
「誰說我不敢!」就看見雪瑤郡主的胸口急劇起伏著,額頭上冒出了大量汗水。
「那好。」藍媚兒的臉頰上洋溢著迷人的笑容,像是在徵求雪瑤郡主的意見一樣:「賭注在改一改怎麼樣?一局定輸贏。」
「你說。」不服輸的雪瑤郡主,有了葉浪的幫助,什麼樣的條件都會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