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第60章 她們的過去

「哼!聽到沒有!」凌裳聽了這話也終於肯鬆了口，「等哪天姑奶奶我不耐煩了，準是一瓢開水澆你頭上拔了你的毛!」夜鷹為什麼叫夜鷹，還不是因為他原形是只貓頭鷹嗎?拔舌頭也真的是說說而已，自己根本下不了手，要換了拔毛，那不就是說拔就拔的事兒了?

夜鷹聽了，腦里竟不自覺地幻想起了自己被拔掉羽毛的樣子。知道她不敢真拔了自己的舌頭，可是拔毛這事兒，還真就難說了。他甩了甩手，假裝沒聽進去，「好男不跟女斗!我就是來傳句話，少爺說晚上吃飯不用等他。」

「怎麼?有什麼事兒嗎?」

「會一個故友。」

「故友?誰啊?」

「反正話我帶到了。」說完就趕緊溜了。

凌裳看著跑的跟一陣風似得夜鷹頓時覺得心裡發堵，找個時候，自己真要跟著交貨較個勁。倒是末花的故友，恩……自己真的好奇的不得了。

「那今天就練到這裡了吧。」妍曦看著凌裳那一副受了氣的樣子也就知道她沒什麼心思再練習下去了。

「不用，我們歇歇吧，一會兒再練。」凌裳看著妍曦立馬又甩出了個大笑臉拉著她就坐了下來，「妍曦姐姐，你學舞有多久了?」

「跟你一樣大的時候開始學的，如今一晃就是六七年了。」

「這麼久，難怪老師說你是這坊主舞姿最美的。」

妍曦聽了搖了搖頭，「論舞姿，這坊中無人更跟坊主比較。別看坊主一副不問世事的模樣，當年也是名震天下的第一美人。現在只要有誰提出聶凝香的名字，那不都是當做傳說一樣的仰慕?」

「這裡厲害!可是老師為什麼不跳舞了呢?」

「坊主當年在聖上面前以一曲鳳求凰名聲大噪，而後更是拒絕了聖上的傾慕之情遊歷四方，後來，坊主遇上了她認為是她命中注定的男人，為他隱姓埋名，就留在這裡開了間舞坊。」

「咦?老師傾慕的男人，那得需要多優秀，甚至超過了皇帝。可是老師不是為了他而留在這裡的嗎，可是那個男人呢?我怎麼沒有見到過呢?」

「別說你沒有見到過，我在這裡了這麼些年，都沒有見到過。」妍曦說到這裡心裡也不由有些凄涼。坊主為了一個人，能夠隱藏自己的一切，可是到頭來，卻沒有留下一絲他的蹤跡。

「恩……」其實凌裳對男女間的情誼似懂非懂，總是聽聞這樣那樣的故事，雖然自己很是嚮往，但始終還是不能明白那到底是中怎樣的情感，「其實我也不懂這些，為什麼能為了別人拋棄自己的一切呢?」

「你呀，年紀還小，等以後遇上了，你就明白了。」

「就算我遇上了，我想我也不會拋棄自己的一切。」不得不承認，她現在有的，也只有末花一人了，如果要她為一個人拋棄掉末花，那真真是這一輩子都不可能的事情，「那姐姐呢?姐姐有沒有遇到過呢?」

「遇到過吧。」妍曦眼裡多了一絲溫婉，語氣也跟著帶起了一絲惆悵。

「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他不英俊，無財無勢，不過是個要上京趕考的窮書生罷了。」

「然後呢?」

「那時的我在這坊里也不過是個小舞娘，根本無人知曉。但他說他要娶我……」

「姐姐你沒有答應嗎?是因為他是個窮書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