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桃園三結義
「哈哈……」看著劉備狼狽的樣子,凌風哈哈大笑。
「子天兄弟,卻是很看不上此人。」關羽疑惑的問道。
「哼,這人,我卻知曉,狼子野心,一心想出人頭地。雖為人可稱仁,卻多有虛情假意。每每以皇室之後自居,甚是煩之。」
「原來如此!方才兄弟所言,關某受教了,不知兄弟日後何為?」
「是啊,子天兄,就連俺老張聽得,都覺得在理!」
「今天下正值亂世,而亂世必出英雄,我等皆是一身本領,何必屈身受制於他人?豈不聞,時事造英雄,英雄亦是時也。今天下募兵征鄉勇,待得黃巾平定之時,必是群雄並起之時。那時域中是誰人之天下,還尚未可知也。」
「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兄弟莫不是有意逐鹿天下?」關羽聞凌風所言,連連點頭,一思量,問道。
「我正是這一意向,此乃我平生之志!卻奈何單絲不成線,獨木不成林!」
「這樣,如若不棄,關某願相隨。」
「俺老張亦願相隨!」!~
「這卻如何使得,想你二人,俱是人中豪傑,安能屈身於我?」凌風聞言大喜,卻不得不婉言的道。
「我二人只是粗莽勇夫,平生素我大志,只想拼得一身皮囊,效力疆場。今得子天一言,卻是如同醍醐貫頂、茅塞頓開,中興之才智,十倍於我二人,關某願聽候差遣。」關羽抱拳說道,言辭懇切。
「俺也正有此意,三人一條心,黃土變成金,有你帶著俺,大事何愁不成!「張飛聞言連聲稱道。
「關某雖是不才,一介武夫,卻亦知曉忠義二字,古有言,良禽擇木而棲,良臣當擇主而侍,漢室無道,正如汝所言,亂世已至,他日必是群雄逐鹿,域中之主是何人還未可知。汝所言甚是,大丈夫,當轟轟烈烈,建不世之功業,關某之願足矣。從今以後,關某之命既是汝之命,關某之軀即為汝之軀,但憑驅使,絕無二心!」
「俺也一樣!」張飛應道。
「關某誓與汝患難與共,終生相伴,生死相隨!」
「俺也一樣!」
「有違此言,天人共怒之!」
「俺也一樣!」
「主公!」
「主公!」
言罷,二人齊齊跪倒。
「這…這怎生使得?」「二位兄弟且先起來,想我凌風何德何能,能有二位壯士鼎力相助?我與二位脾性相投,不若我三人就此結為異姓兄弟,金蘭之好,二位意下如何?」
「如所願,不敢請!」
「俺庄後有一桃園,此時花開正盛;如果兩位兄弟願意,明日你我兄弟三人當於園中祭告天地。從此結為異性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這張飛比起關羽更是直接,喝了一口酒後,便是開口將結義的時間,地點全部定了下來。
「哈哈,如此甚好。竟然翼德已經安排妥當,那麼今日你我兄弟三人就不醉不歸了」。說完話凌風讓周圍店仆,將三壇酒水搬至桌上。直接抱起一壇水酒牛飲起來。
「哈哈子天豪爽,羽今日捨命賠了君子,不醉不歸」,關羽摸著鬍子大笑說完,也是抱起了酒罈。一巴掌排開酒罈之上的封條,嘴對著壇沿海飲起來。
「哈哈哈哈」,凌風和關羽張飛三人見狀各視一眼,不由大笑,爽朗的笑聲透過酒館傳出很遠很遠。
第二天清晨揉著隱隱發痛的腦袋,凌風起床推窗朝著屋外看去。卻是看見了滿園的桃花盛開,聞著桃花散發出來的陣陣清香。凌風覺得自己再次醉了,心中一熱凌風忍不住大聲束手大聲吟道:「滿樹和嬌爛漫紅,萬枝丹彩灼春融。何當結作千年實,將示人間造化工」。。
「哥哥不僅志向高遠,文采也是如此的光彩照人。翼德雖不是什麼文學大家,卻是從哥哥的這首小詞中聽出了別樣的風騷」。張飛和關羽二人並排走進凌風的房間,剛剛跨入屋內張飛便是開口說道。
相傳張飛擅長書法,還會畫畫。甚至還撰寫過《新亭侯刀銘》這樣的銘文。由此可見張飛其人其實也是有文採的。對了還有人說張飛擅長刺繡,不知道是真是假。
張飛語畢,關羽也是上前幾步,走到凌風身前,摸著鬍子望著凌風認真的說道:「何當結作千年實,將示人間造化工。足以見得哥哥心胸之寬廣,感情之豐富。原來哥哥也是性情中人啊」。
「卻是讓雲長和翼德見笑了」,凌風感到有點不好意思,對著張飛二人小聲的說道。畢竟唐詩是從後世中那首《桃花》中完全剽竊的,凌風自然有些不好意思。
「哥哥,我已命人在桃園深處備好了香案,就等哥哥了」,看著凌風,張飛上前一步說道。
「昨日喝酒喝多了一些,今日卻是讓雲長和翼德久等了。吾這便梳洗沐浴一番,還請雲長和翼德稍候片刻」,說完凌風對著張飛二人歉意的抱了抱拳。
「哥哥這話卻是客氣了」,張飛和關羽二人也是連忙抱拳說道。說完二人一起退出凌風房門,不一會兒便有奴僕抬著水桶進入凌風的房間,更有還有兩名女僕要幫著凌風清洗身體,嚇得凌風在屋內連連喊不,畢竟身為後世人凌風還是習慣自己洗。卻是讓房外的關羽和張飛二人一陣好笑。
不一會凌風同張飛還有關羽二人,來到了桃花園中置辦好的香案之前,三人相互通報了自己的生辰。張飛年十八,自然排到了末尾。關羽和凌風卻是同年,二人現在的年紀都是二十一歲。不過凌風比關羽大上幾個月,排到了第一。說來也好笑,這凌風的生日為一月一日,想來這關羽和凌風同歲,怎麼也不太可能大過凌風。
古人對於結拜一事是十分將究的。三人相互通報了生辰之後。就有張飛家的僕人牽來白馬和烏牛,當著三人的面。奴僕便是將那白馬和烏牛斬殺。所謂「宰白馬祭天,殺烏牛祭地」。便是這個流程。
好一番折騰之後,凌風,關羽還有張飛三人終於跪坐到了香案之前。三人焚好香,對著蒼天和大地拜了拜后齊聲說道:「念凌天、關羽、張飛,雖為異姓,既日結為兄弟,然則同心協力,救困扶危;上報國家,下安黎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願同年同月同日死。皇天后土,實鑒此心,若背義忘恩,天人共戮」。誓畢,凌風二十有一,拜其為兄,關羽二十有一,次之,張飛年方一十八,為弟。
說完誓詞后,凌風三人同時起來,然後關羽和張飛一同跪倒在凌風面前說到:「大哥」
而凌風拉起兩人,高興萬分,在也控制不住了於是就放聲的大笑,而張飛也和關羽也笑了起來,三人手環收,站成一圈,齊聲打笑。
看著站在自己身旁的二弟關羽,還有三弟張飛,凌風心中生出一絲不真實的感覺。良久平復了激動的心情之後,凌風才開口說道:「你我兄弟三人,今日桃園結義將來必成一段佳話。從此時起,你我兄弟三人當共同奮勉,相互提攜,救困扶危」。
關羽和張飛二人聽到凌風的話,拜了拜抱拳說道:「哥哥放心,羽(飛)醒得」。
祭罷天地,復宰牛設酒,聚鄉中勇士,得三百餘人,就桃園中痛飲一醉。共商以圖大事。
嘿嘿好一處桃園三結義,正是那「燕趙春來早,桃紅競妖嬈。烽火動干戈,亂世逞英豪。同拜誓青天,齊心救漢朝。從此赴滄海,美名傳碧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