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打造武器 兵出涿郡
翌日,凌風正與關羽商量訓練事宜,忽然,張飛匆匆忙忙跑了進來。凌風忙問道:「三弟,何事如此慌張?」
「大哥,我按你所說,前去整頓軍械,但是,但是奈何無戰馬可乘!卻是奈何?」
「戰馬之物,非同尋常,雖然幽州亦是產馬大地,但卻也不是有錢變可買得。這卻是如何是好!」凌風一時也拿不出主意來。
正焦慮間,忽然有一民兵進得屋來,單膝點地,「報!主公,外面有兩個客人,引一眾夥伴,正趕著一群馬,望莊上投來。」
關羽聞言,「此必是天佑大哥也!」
三人出庄迎接。原來二客乃中山大商:一名張世平,一名蘇雙,每年往北販馬,近因黃巾起義,兵犯幽州,無奈而回。凌風忙將二人請到莊上,置酒管待,訴說欲起兵之意。二客聞言大喜,願將良馬五十匹相送;又贈金銀五百兩,鑌鐵一千斤,以資兵器之用。
謝別二客,便著張飛尋覓良匠,令其打造兵器。
「大哥,你看吾三人造何種兵器為好!」張飛為造何種兵器苦思了一夜,不果,遂來問凌風。
「呵呵,我早選好了兵器樣式,且看!」凌風自懷中拿出早已畫好的圖樣,分別遞給了二人。笑話,難道我還不知道你們倆最愛用什麼兵器?
「還是大哥知我心意,大哥你怎不早生拿出來,害得弟弟苦想了一夜,卻是該罰。二哥,你的怎麼樣?」
「甚和關某心意,如此,謝謝大哥了。
「自家兄弟,何必謙讓,既然二位賢弟喜歡,便著令鐵匠打造吧!」
得到圖樣的鐵匠,支起家什,日夜趕造。數日之後,雲長造青龍偃月刀,又名「冷艷鋸」,重八十二斤。張飛造丈八點鋼矛。凌風造天龍戟(仿西楚霸王項藉的戟)重七十斤。各置全身鎧甲。
自得兵器之後,兄弟三人日夜習練武藝,訓練士卒。凌風將前世一些軍隊訓練的方法作用在士卒身上,義軍實戰能力大增。
「想不到大哥你不僅智力超群又有謀略,今日一見,大哥練兵卻又深得章法,實為俺老張平生未見啊!」張飛看著一個個精神飽滿的士卒,不由高聲笑道。
「確實,關某也未曾見過如此練兵之法,不過,此法卻深諳練兵之道。大哥不凡,關某不能及也!」
「二位賢弟說的哪裡話,哥哥只有這一些本事,倒讓二位賢弟見笑了。不過,此士卒實不合我的心啊。」凌風搖搖頭,嘆息道。
「大哥因何而嘆息?如此雄壯的士卒,卻又有何不滿之處?」關羽見凌風連連嘆息,連忙勸慰道。
「二弟,你焉能不知?再雄壯的士卒,若是見不得血腥,又如何稱的上精兵?」
「大哥的意思是?」關羽有一點明白了。
「休說這些普通的士卒,縱然我等,初次見到血腥場面,亦有不適之感。切戰場之上,屍橫遍野,斷肢殘臂,屢見不鮮,我怕這些士卒上得戰場,卻……沒有見過血的兵,如何算得上精兵?我怕我能帶得他們上戰場,卻不能帶他們回來啊!如若不是這亂世,百姓不為一口吃的,他們又怎會來此亡命!」
「大哥,愛惜士兵,關愛百姓,實為天下楷模,如若天下百官皆以大哥為榜樣,這世界又會如何有得這亂世?哥哥的意思我已明白,不經歷風雨,如何能使他們成長。當兵為將者,哪一個沒有一絲明悟,今日上得戰場,誰又能保證下得戰場?馬革裹屍,或許已經是很好的結局了。哥哥愛惜百姓,若是退得黃巾,還天下一個太平,縱然死去,我想將士們亦會含笑的,所以,哥哥莫要傷感,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關羽見凌風愛惜士兵,關愛百姓,心中感動非常,深感擇主之明。
「二弟莫要擔心,哥哥我只是一時感慨罷了。」
「大哥,下一步咱們要怎麼走?」關羽見凌風如此說,也不再勸。
「想你我兄弟三人,俱是白身,咱們識得天下人,可誰又識得咱們兄弟!欲要建功立業,自然是要先揚咱們三兄弟之名,只有如此,方能有一番作為。」凌風想了想,說道。
「大哥所言甚是,不知大哥有何打算。哥哥但講無妨,我和翼德為你前驅,甘願做大哥你的前鋒,逢山開路,遇水搭橋。」關羽沉聲說道。
「是極,是極!大哥若舉兵,這先鋒就讓與弟弟我,誰也不要與我爭!」
看著關羽、張飛,凌風不由一陣感動,這是何等的幫手,跟了劉備,卻是糟蹋了。有如此忠勇之將,卻是屢戰屢敗,拋妻棄子,害得二人隨他顛沛半生,端不妄我說他,文不成、武不就。整理一下思緒,凌風言道:
「今天下大亂,然我等無人引薦,端是無頭之蛇。現有黃巾進犯穎川,將首乃是張角之弟張寶、張梁,正與皇甫嵩、朱俊對壘。漢軍中有一人,姓曹名操字孟德,吾知此人用人唯才,能夠打破世族門第觀念,抑制豪強,雖是官職不大,只為一校尉,但卻不乏是一引薦之人。其餘人等,我卻是不甚看好。我打算引兵穎川,投其帳下,先搏得一份功名,日後也好再做打算。」
「曹操?大哥,此人可靠嗎?若是可靠,卻不失一條好辦法。」關羽思考了下凌風所說,覺得有理,遂詢問起曹操。
現在的曹操,還不是以後的奸雄,如今的他對大漢可謂忠心耿耿,其人任性好俠、放蕩不羈,不修品行,現在與黃巾賊眾周旋之人,唯他可一投。
「暫時來看還是可靠的,至少此人不會吞沒咱們兄弟的軍功。」
「這樣,羽我就放心了,如此,由大哥做主,全權安排。三弟你可有疑義?」關羽這才放心,回頭問向張飛。
「哈哈,俺一粗人,能有啥疑義,只要有仗能打,俺就開心,全憑大哥做主就是,大哥戟頭所指,就是俺老張的方向。」張飛哈哈一笑,根本不作考慮。
「如此,且傳令下去,明日早,出兵」!~!
在人們的目送之下,三百人的隊伍漸行漸遠,不一會便是消失在張家老宅門外的大街上。
此時正是那「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凌風兄弟三人終於至此踏上了屬於他們的爭霸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