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鬼燈
秋風渡楓葉,鬼冢赤紅燈。
作為木葉的忍者,一定不會被允許的吧,像是怪物一般的存在。
穿著紅色振袖的少年一臉落寞的坐在石階上,目光中寫滿了孤獨和寂寞。酒紅色的長發垂落在地上也並未引起他的注意。
「搞什麼啊,那老頭,居然讓我來爬山。」
不遠處,一身淡藍色狩衣的『少年』不滿的嘟囔著,過長的銀髮被他用緞帶綁了起來,帶有紫色花紋的肩布被當做左之前身頃用腰帶綁牢,他微眯著眼睛露出一副專心致志的樣子不斷的練習著結印。
「喂,這裡是我的地盤。」
鬼燈變了表情急忙站起來呵斥道。
對面的少年停下腳步看了看四周,疑惑的問著,「你一個人?」
「廢話,這裡除了我怎麼可能還有別人。」
只見對面的少年面無表情的指了指自己,回答道,「還有我,麻煩不要忽視我的存在。」
好奇怪的少年,鬼燈兇狠的注視著少年,語氣中充滿了不悅,「大爺我可是馭蛇的高手,不要惹惱我。」
「噗~~你這個人還真是有意思,不過,你的眼睛非常的漂亮,連我也敗下陣來了。」
少年似讚歎般的輕語。讓鬼燈不好意思起來,「什、什麼啊,你這傢伙。」
「沒什麼,啊,我正在找合適自己的同伴,要不要成為我的夥伴?」
少年認真的伸出手看著鬼燈,讓鬼燈一時迷茫起來,等等,這是要幹什麼?誘拐??!
鬼燈打開少年的手,警惕的向後跳了一步,「你是什麼人?」
「木葉,嗯…..木葉下忍——旗木千夏。」
少年猶豫了一下,極不情願的說著木葉這幾個字。
「忍者嗎?看來無論如何都要打一架了。」
從天空中劈下的紅色驚雷擦邊傷到了千夏,還好躲閃的及時,不然她就被劈成灰了。
千夏咬咬牙,立刻單手變換結印,「風遁——風刃。」
隱約肉眼可以看到的風之刃急速飛向鬼燈,他急忙的一閃,一綹酒紅色的髮絲輕輕的飄落在地上,雖然是犧牲了一綹頭髮,但總算沒有被割斷脖子。
而接下來緊密的攻擊讓鬼燈不停躲閃導致他沒有任何回擊的餘力。
「哈!」
千夏一記側踢打中了鬼燈的下巴,鬼燈那瘦弱的身體猛的被踹飛,在地上如彈力球一般的連撞了三四下后就沒了反應。
嗚哇…….一不小心就用全力了。
千夏吐了吐舌頭,急急忙忙的跑到鬼燈的身邊測試他的心跳。
還好,只是暈了過去順便斷了幾根肋骨……..
白撿了一個蹭飯的回家,還要包醫藥費,都是這條蠢蛇(因為蛇眸本能的叫蠢蛇了),非要一戰,這下可好了,本來就家徒四壁四處漏風(這句是口胡),他也去了那還得了。
想到這裡,千夏不禁腦後拉下一排黑線……..
她費力的把鬼燈背起來,一步一個腳印的向著回家的路上走著。
「這才剛成為木葉下忍,還要努力修鍊出去賺錢,旗木井賢和旗木八音的遺體沒有找到,連家都回不了。兩年後還有一堆爛攤子等待自己去決定,我怎麼這麼倒霉。」
迎著夕陽,千夏忽然有了一種流淚的衝動,不是想要熱淚盈眶的大叫這就是青春,而是頭一次發覺他這麼杯具,想要摔破杯具的時候,反倒被杯具砸破了頭。
她跌跌撞撞的跑回家,將鬼燈放在榻榻米上,在確定附近沒有人後,她關緊了門窗。小心翼翼的在榻榻米上畫上了陣法,雖然說神法發動就要付出自己查克拉的四分之三,但是眼下,還是醫治那個少年為主。
「神術秘技——癒合術。」
溫暖的光芒從榻榻米上漸漸擴散,包裹住了鬼燈的身體,因為付出了相當大的查克拉,千夏虛弱的靠在牆上,愣愣地看著自己救的人。
某種意義上來講果然還是送那小子去醫院比較好吧………
瞪了鬼燈足足兩分鐘后,千夏轉移了視線,將頭歪在一邊看著窗外的明月。
月色的光輝為千夏的銀髮鑲上了發亮的光澤,她怔怔地看著窗外,悲慟的蟬鳴聲從窗外傳來。
「這樣就夠了,起碼要把這些目標做完。」千夏頓了頓,語氣中充滿了不符歲數的哀傷,「然後就算是死也能夠報答他們夫妻二人了吧。」
「你在說什麼傻話?」
鬼燈坐起來,不同於下午遇到時那樣的落寞,他目光炯炯的盯著千夏,「那樣不就是沒有意義了嗎?之所以給你定下約束也只是希望你活得更好而已吧。」
「我說小鬼,你從哪兒聽來的這些道理?」
千夏冷淡的質問著對方。
「啰嗦,要你管。」
鬼燈的臉上詭異的泛著淡紅,千夏絕望狀撫額,這什麼啊,這算什麼啊?傳說中的純情戀愛劇?
「自我介紹似乎還沒結束,對吧?」千夏也不打算繼續深究。淡然的轉移了話題。
「…………鬼燈。」
「…….?姓氏呢?」
「沒有。」
這點倒是回答的挺痛快,只可惜誰信吶,千夏搖搖頭繼續說道,「我是旗木千夏這點我想你已經清楚了,看你的樣子似乎沒有地方住,不介意的話這裡空房子倒是很多。」
「不用了,我有房子,只不過………」
鬼燈的目光變得猶疑起來,似乎是在逃避著什麼。
「怎麼?被排斥了?」
千夏走到鬼燈的眼前,輕輕的將手放在他的頭上,磨砂著他那酒紅色的長發。
「也、也不是被排斥,只是因為我是個怪物而已。」
鬼燈的聲音中不自覺地帶著哭腔,似乎連他自己都未曾注意到。
「嘖嘖,真搞不懂木葉的人哪來這麼多禁忌……」千夏喃喃自語,撫摸鬼燈的動作也不禁慢了下來,不過她很快就恢復了正常,繼續說道,「那麼就在這裡住下,成為同伴吧。」
還沒等鬼燈點頭同意,千夏猛的向後一跳,轉身不停地用頭撞著牆,「又半夜了,好不容易最近不吃泡麵了,難道今晚上又要重複杯具了嗎?啊,我不要啊,單身生活太痛苦了,雖然大嬸有點兒啰嗦和恐怖起碼做的料理好吃啊啊啊。」
看著發神經的千夏,鬼燈伸出去的手不由得連同身體一起石化起來。
那個人……..原來是精神病嗎?
PS:我目前還不打算讓其他人知道千夏是個女的,總覺得有可能會寫嬌氣。--b
童女就童女吧,後宮大概是白日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