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四章

第一章開學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向q市，而我們的主人公還在與周公老人家暢遊天地呢。

小海，快起床上學要遲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將那美麗的夢境打碎。

「知道了」。床上的男孩抱著被子翻了個身。又沉沉地睡去。

這麼大的人，還賴床，真是的想想我們那個年代人，這個點早就起床做飯了，那能像你這麼舒服的還賴在被窩裡。完了，老媽的「晨課」又開始了新一天的內容。

媽，真是的，你就不能說點別的，下一句，是不是，就是與幾個知青一起下山鋤地了。我都能背下來了，能不能來點新鮮的。我搶先回答道。

就你嘴貧。老媽笑著給我一杯牛奶。

快點吃吧，上學好好聽講，今天是新班主任，上任的第一天，記住給老師留下一個好印象，別再弔兒郎當的。老媽叮囑道。

知道了，相信我，我可是好學生。說著我放下杯子一本正經的望著老媽。

好了好了，別貧了。趕快去上學吧，別遲到了。

恩。說著，我抓起書包，走出就家門。

學校和我們家的路程，只有5分鐘，所以我從不遲到，站在學校門口，望著「慶民」高中的牌子，心中一陣惆悵，唉，不知道，至此的老師會是什麼樣子，不會是一個「恐龍」，吧，真是懷念，原來的「老班」，可惜，已是「老大家做商人婦。」

小海，想什麼這麼出神。一個低沉的聲音從我的身邊傳出，這個聲音，我覺得為「恐怖片」配音絕對是最佳人選。回頭一望，這是我的死黨，綽號了「老鼠」，看看他的這個綽號就足以可見其人，有多麼的「猥瑣」。唉，遇人不述。

管你什麼事，走了上課了，別忘了今天可是新老班，報道的第一天。我正色道。

一陣疾步，我們來到了二樓，高二七班，一個集全校最優秀的班級，當然，我說的是文科班。

望著台下，那群青春的少男少女，整日就知道，語文，歷史，我真的好痛心，唉，減負，減負，不知道，究竟是在那裡得到了體現。

「泠泠泠」，晨課鈴響起。我們班裡的班長走向講台，大家拿出語文課本，翻開地第十二課《張衡傳》，我們來一起溫習一遍。開始。

我這個人緣還是不錯的，當然，是現在男生中，但是，我們的班長是個例外，哦，忘了，介紹，她有一個不錯的名字，張婉，是一個美麗的女孩，更是每個老師的「最愛」。學習好，長得好，當然深得每位老師的喜愛。

陳海，你的書呢，讀書了，要集中精力。張婉的聲音在前方傳來。說完，她的兩頰不由自主的飛起兩朵「紅暈」說完，還將脖子往校服里縮了縮，難道，那件事。。。。

第二章往事

這個故事，還是發生在，我，老鼠，張婉的身上。當在高二剛剛分班不久，一天，我們正在晨讀，當大家都在埋頭苦讀的時候，唯獨我的身邊鴉雀無聲，我側身一看，我身邊的老鼠，不知怎麼，竟然盯著張婉，目不轉睛的出了神。儼然一副「豬哥相」。

唉，口水流出來了。我趴在老鼠的耳朵上叫著。

啊。剛從夢境中的老鼠一下子回到了現實。

李舒，你怎麼了，不舒服嗎？張婉和大家全是看向李舒。

啊，哦，沒什麼。李舒說完就急忙低下了頭。

沒事的話，那大家就繼續吧，下次注意，有事報告。張婉責備道。

下了晨課，我叫住老鼠，準備問問他，到底怎麼了。

唉，你小子怎麼了，是不是開春了，冬眠結束了。我譏笑道。

去，小海，你覺得班長這人怎麼樣。老鼠正色的望著我。

班長，你說張婉，挺好的，人長得不錯，學習也很好，呃，等等，你這是什麼意思，你難道是——

你不要這麼看著我好不好，好象是餓了幾個月的惡狗。老鼠看著我。

靠，你竟然敢說我是惡狗，你想死了。我惡狠狠的叫著。

啊，好了，我錯了小海，麻煩你高抬貴手，鬆開我的脖子好嗎？老鼠用乞求的看著我。

好好說，難道你小子真的喜歡上班長了。

恩，我想我是陷入了愛情的漩渦，是兄弟，就幫我一把。老鼠勾著我的肩說到。

唉，有事說事，不要玩背背。我不喜歡。說完我將老鼠的手打下背來。

切，什麼背背，我可是喜歡女生的。老鼠辯解道。

對，如果暗戀也是一種喜歡的話，那麼恭喜你，你成功了。

唉，我這還沒成功，你就潑我的涼水。

那你準備怎麼辦，向她表白嗎？還是——我對著老鼠說著。

恩，我想先寫一封情書，但是，我又不好意思給她…..說完，將目光轉向了我。

你的意思是讓我去當信使。不帶他說話，我已經將他的意思表露出來了。

呵呵，小海，要麼怎麼說你是智囊型的人物，一點就通，就是這個意思。再說，你也與班長是語文課代表，關係自不在話下。唉，小海，你去哪，等等我，那封信我還沒寫呢。不等他說完，我已經走出了教室，靠，什麼兄弟，讓我去當信使，這種事，我怎麼可能做。

小海，小海，你等等我。老鼠奔跑著一把抓住我。

這種事，，我真的沒法幫你，這種本來就是雙方的事，你讓我去這部有點像第三者了嗎？我回頭對著老鼠抱怨道。

我也覺得，這種事，應該是雙方的事，可是，我不是怕被拒絕嗎？再說，你長得這麼好。就算班長，不同意也不會當著第三方就說「NO」吧。好了好了，回去了，下午，就幫我當一回信使，走了。中午，我請你吃飯。請。說完，老鼠身子一彎，右臂向前，走了一個「請」的姿勢。

就這樣，上午的課就這樣度過了，期間老鼠，不知道用了多少稿紙，唉，難道這小子就不知道打個草稿，又浪費了多少紙張。

在中午，午休的時候，我終於看到那封沒有郵票的情信。

親愛的小婉：

我們在不知不覺間，已經走過了一個春夏秋冬，與你在一起的日子，是我人生的18年裡，最快樂的時光，在這裡我看到了你那美麗，優雅的身影，無時不在我的眼前浮現，我真的是樂在其中，不知道你能不能給我一個與你一起走過快樂時光的機會。

一個愛你的人李舒

真不知道，這樣的文采怎麼能在文科班，唉，真是，這應該說是學校的悲哀，還是這小子的幸運呢，算了，還是想想怎麼送信吧。頭疼。

下午自習課，一般男生都是出去打球，而我，卻可憐的盯著張婉的背影，遲遲的發獃，手中的信，早已經被滲出的汗水，濕透。死就死吧，說著我邁步走向前去。

張婉，你能出來一下嗎。我找你有點事。我俯身對張婉說道。

哦，是陳海，好吧。李婉輕聲地說著。

這有一封信，你看看吧。說著我將信交給了張婉。

「信？」張婉不解的看向我。

是，這有一封信，你看看吧。我對著張婉緊張地說。

張婉低頭打開了信封，一張潔白的紙張出現在她小巧的手上，當我看見張婉讀完第一行，那張姣好的面容上，早已掛上了兩朵「羞雲」，接著，那戴著紅暈的臉，不由自主的看了我一眼，但是由於羞澀，馬上低下了頭，但是，在看到落款的時候，臉上浮現出一絲，——幽怨，難道？張婉——，怎麼會，肯定是，我看錯了，對。

那個張婉，老鼠，哦，不李舒，喜歡你好久了，但是，他本人又不好意思來，今天，咳，他準備讓我來當一次信使，你…..你能給我一個態度嗎？為了打破僵局，我準備先開口。

我，我．．．張婉就這麼一直在重複著。

沒事，你，就把你本來的意思，說出來就行了。我鼓勵著張婉說出她的心聲。

我，我覺得我們的年齡還太小，人生觀還沒有成熟，還是算了吧，你替我想李舒說一聲對不起。說完，轉身跑回了教室。

就這樣，李舒的「第一次情信表白」，以失敗告終，我的信使生涯，也已拒收而宣告失敗。

第三章自我介紹

小海，想什麼呢，這麼出神。老鼠的一陣輕搖將我從回憶中拖出。

沒什麼，下課了。我闔上課本問著。

對呀，趕快收拾一下，新老班馬上就來了。說完，老鼠馬上就忙起來了，還在自己的頭上抓了兩把，真是，就算是來新老班，你也不用這樣，整的跟相親似的。為了，不看他，我趴下身子，準備小憩一會兒。

陳海，陳海。一陣甜美的聲音將我從睡夢中吵醒。我用排斥的眼神望著來人，竟然是張婉。

有什麼事嗎？我淡淡地說道。

新班主任，由於是第一次來教我們，所以不是很熟悉，她想讓我們兩個語文課代表，想去一下辦公室。張婉簡潔的說明了來意。

哦，好的，那我們走吧。說完，我站起身來。

班長，你是來找我的嗎？就在我剛走出座位，身後就傳來老鼠那低沉的聲音，為了，遠離這個恐怖的聲音，我加快了腳步。

陳海，你走慢點，等一下我。身後張婉小跑似的追著我。

你長得這麼高，步子又這麼大，我怎麼能追得上你呢。張婉抱怨的對我說這。

對不起啊，我剛剛只是想儘快離開老鼠而已，竟然忘了你了。我不好意思的用手撓著頭。

好了，我知道，你是無心的就行了，再說我又沒有真的怪你。不知怎麼，張婉最後的一句話，聲音出奇的小，想我「耳功」，不錯，仍聽不真切。

快走吧，老師好等急了。說完竟然拉著我的手沖向人群。但是，跑了兩步，又覺得不合適，迅速的將小手抽了回去。腳下的步子快了兩步，竟然跑到了我的前面。先一步跑進了語文辦公室。哦，忘了說，我們的新班主任，是一名語文老師。還是先前班主任的座位，可是物在，人卻．．．．．

呵呵，沒想到我的兩位課代表，長得這麼好看，男生帥，女生美。一個動聽的聲音，對著我說。尋音望去，坐在我面前的是一個年齡在23歲左右，長相甚好的女人，大大的眼睛，高聳的鼻樑，薄薄的嘴唇，將一個氣質美女展現的甚是出眾。就算是與那些靠著臉蛋吃飯的明星，也不差絲毫。

王老師，你不知道，你們班的這兩個課代表，可是我們學校的「金童玉女」。鄰桌的一位老師替我們做著介紹。

李老師。張婉嬌羞的叫著那位老師的名字。

呵呵，不說了，要上課，我先走了。沈老師，我先走了。說完抱著課本走出了座位。

李老師，再見。我趕忙叫著。只見，那位李老師，沖著我擺了擺手。

哦，先做一下，自我介紹，我叫沈子茹，是你們的心的班主任，年齡保密。呵呵。說完，沖我們甜美的一笑，難怪說「佳人一笑侵城，二笑侵國」真是，這麼美的笑容真是讓我猶如走向了人間仙境。就在我還在神遊的時候，旁邊的張婉，抓了抓我的衣角，示意輪到我做自我介紹了。

我叫陳海，今年18歲，男生的年齡就不用保密了。說完，我看向沈子茹。

呵呵，陳海，張婉，這兩個名字我記住了，為了方便，我就叫你們，小海和小婉了，是在私下，好了，馬上要上課了，我們一起走吧。說完，連忙站起身來，剛剛如果說，我只看見的是，坐著的西施，那麼我現在看到將是一個擁有九頭身的貂蟬。

身高約在1.72的沈子茹，竟然擁有著，令女人抓狂的「九頭身」，再加上奇美麗的外貌，更是比起台灣某個靠九頭身的美女，勝出一籌，不，是沒有可比性。

走吧。沈子茹甜美的聲音，再一次在我的耳邊響起。

接著，我就如同木偶班的人，走進了教室。

上課，起立。張婉的嬌嫩的聲音在教室傳響。

同學們好。

老師好。

請坐。

大家好，我叫沈子茹，說完就在黑板上奮筆疾書寫下了這三個字，好清秀的黑板字，寫完後繼續轉過身來，對著台下說道：「在未來的一年多時間，將由我與大家一起度過，好了，這節課我們先來做一下自我介紹。恩，先從靠們的第一位同學開始吧。」

老師好，我叫李強．．．．

小海，小海。一陣搖晃將我從無盡的幻想中拉回了現實，再看看那個可惡的搗亂者，竟然還是一副無辜的樣子。

小海，你沒事吧，就算人家沈老師長得不錯，你也不用看得這麼起勁，都下課了。老鼠對著我說到。

什麼下課了，我還沒給老師送書呢，你怎麼不早說。說完，我馬上跑去辦公室。

唉，班長已經去送了，唉，真是的。真是的，用得著這樣嗎！李舒對著我的背影大聲說著。

老師，你到辦公室了。我急喘喘的對著沈子茹說。

哦，是陳海呀，今天怎麼了，上課怎麼都走神了，在想什麼那麼那麼入迷，下次可不允許了。沈子茹對著我嗔戒道。

對不起，老師。我低下頭。

好了，沒什麼事了，張婉，下午你和陳海將班級的座次表，幫我製作一份好嗎？沈子茹對著我和張婉說。

好的，老師，下午我就給你送來。不等張婉的回答我搶先回答道。

恩，謝謝你了。說完沈子茹向我投來一個感謝地微笑。

快上課了，快去吧。說完向我們揮了揮手。

那個，剛剛老師，讓我們幹什麼。出了辦公室，我想張婉詢問道。

剛剛你沒聽見嗎，那你還回答得那麼快。白了我一眼張婉說道：「老師，讓我們製作一張班級座次表。」

哦，是嗎，那你快點準備吧，下午我們好給老師送去。說完我疾步走向教室。

唉，真是的，男生怎麼都這樣，見了漂亮的都這樣，我難道不好看嗎？張婉在陳海的身後小聲嘟囔道，當然這些是，陳海聽不到的。

小海，回來了。老鼠一臉獻媚的望著陳海。

不要用這麼噁心的眼神望著我好嗎？嘔。說完陳海做了一個嘔吐的動作。

切，小海，好好說，你是不是喜歡上沈老師，眼睛都直了，難道是一見鍾情。老鼠急忙問道。

神經病，懶的理你。說完就從書包里拿出了書。

哼，我原來喜歡班長都告訴你了，你還不告訴我你那點小心思，真是，什麼兄弟。老鼠在一旁抱怨道。

聽到李舒的話，我也在腦海中苦想，是呀，怎麼回事，我跟沈子茹，只是見過兩次面，為什麼我會這樣，滿腦子都是她的音頻笑貌，這是怎麼了，為了剋制自己，我是這做著大喘氣。為了讓自己保持清醒。

上午的課，就這樣度過了，中午放學。

小海，今天我們去食堂吃飯吧。老鼠將書桌上的書裝進書包中，對著陳海說。

怎麼了，你今天怎麼了，難得還會想著學校有食堂。呵呵。陳海對著李舒譏諷道，不過，也是，李舒家裡很有錢。父母都有自己的公司，所以這小子從來不去學校食堂。

今天，我們不是要學習《憫農》，這篇文章嗎？老鼠一本正經道。

你是不是約了什麼人。陳海好像隱約猜到了什麼。

什麼，哪有。老鼠一臉的不自然。「好了。快走吧，一會食堂好沒飯了。說完就拉著陳海，像食堂走去。

不得不說，慶民高中的食堂還是不錯的，至少有很多的外校學生，為了改善伙食，而偷偷的溜進去，唉，清湯寡水，也只能打打牙祭了。但是，這也要比外校的食堂，好上太多。

第四章與佳人共進午餐

小海，今天我去買飯，你先做著。老鼠將陳海按在座位上就急忙跑向「買飯大潮」。

請問，這裡有人嗎？一個甜美的聲音在陳海的前面傳來。

呃，老師怎麼是你。陳海無意間的抬頭，看到來人不是別人，正是讓自己一天心神不寧的——沈子茹。

啊，是小海呀。看到是熟人，沈子茹難免將稱呼也變得親密起來。

老師，你在學校吃飯呀。陳海連忙幫沈子茹將餐盤擺上桌子。

是呀，你怎麼不去買飯，在這等人嗎？沈子茹看著陳海問道。

沒有，我跟李舒一起來的，他去買飯了。陳海如實回答著。

哦，李舒，還真熱心，呵呵。聽到這沈子茹竟開始表揚起李舒來。

是呀，他很熱心的。陳海輕聲附和著。

老師，你是自己一個人嗎？陳海詢問道。

是呀，因為我剛來，所以，跟其他老師還不太熟悉。說完沈子茹將頭微微的低了低。

哦，是嗎？沒關係，我可以陪老師一起吃飯呀，我經常在食堂吃飯的。陳海為了能接近沈子茹竟然說出了這麼違心的話，陳海家裡，雖然不是很富有，可是那也是小康之家，所以，他也是「飯館一族」的成員，來到食堂的次數屈指可數。

是嗎。那就先先謝謝你啦。說完沈子茹對著陳海報以感謝地微笑。

沈老師，你也來食堂吃飯。李舒那低沉的聲音在兩人的身邊響起。

哦，是李舒呀，剛剛我們還提起你呢？看到來人是自己的學生沈子茹也打起了招呼。

提起我？李舒一臉不解道。

是呀，我剛剛和小海，還說，李舒同學真是一個熱心人。沈子茹誇獎道。

是呀，是呀，我從來都這樣。聽到表揚李舒竟然違心地接受了。

好了，既然飯買來了，那我們就快點吃吧，一會兒，好涼了。沈子茹對這兩人說著。

那什麼，老師我哪還有點事，就讓小海陪你吃吧，老師。我先走了。說完還像陳海眨了眨眼.

李舒同學還挺忙的。沈子茹看著李舒的背影說道。

是呀，他可是一個大忙人。現在陳海的心裡可是了開了花，要不是有沈子茹在，陳海真想衝上去抱著「老鼠」，哦，不，是李舒，親上兩口。

好了，快吃吧，一會兒都涼了。沈子茹將一次筷子從中間折斷，先將自己的那雙遞給了陳海。

呃，謝謝老師。看著沈子茹向自己遞出的筷子，陳海的心理真是一陣狂喜。

不用謝，快吃吧。說著將第二雙筷子也從中折斷。

老師，池塘的飯吃得還習慣嗎？。吃完飯陳海將自己身上的紙巾想沈子茹遞出了一張。

謝謝，我覺得挺好吃的。你呢。沈子茹接下對著陳海反問道。

我也覺得很好吃。呵呵。其實，現在陳海的心裡，不知將食堂的員工，罵了多少遍，真是什麼飯，真是清湯寡水，不過，能跟沈子茹一起吃飯，吃什麼他也願意。

走吧，跟老師一起去走走，順便問你一些班裡的事。沈子茹向陳海提出了請求。

好呀，飯後走一走，活到九十九。陳海打趣道。

呵呵，要是真的這樣，那麼街上的要有多少百歲老人。沈子茹回頭看向陳海。

也是。陳海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