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97如果我明明沒有撩你你卻還主動吻我,這怎麼算?

97.97如果我明明沒有撩你你卻還主動吻我,這怎麼算?

晚上靳司晏回民宿時,原以為會瞧見一個餓得滿地打滾等著他回來的左汐,結果,人家倒好,直接霸佔了唯一的床,在上頭躺得四仰八叉。

這女人,還能夠更沒心沒肺些嗎攖?

「左汐?」喚了她好幾聲,只聽得她咕噥一聲,總算是轉過身面對他了,睜了睜惺忪的睡眼。

「小寶兒你別鬧,肚子餓了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乖,mua……」捧住他的臉,就那麼不客氣地在上頭印了個吻。

有那麼一瞬,靳司晏當真是要懷疑她在裝睡。

這睡著了都能夠那麼準確無誤地往他唇上吃豆腐,這天底下除了她也是沒誰了。

瞧著她重新將手給縮回去,還挺自動自發地將被子往自己身上蓋了蓋。

他眼中的笑意濃了幾分。

這麼有自我意識的動作,他不懷疑她裝睡也不行了。

幾乎是下一瞬,他俯身,直接就攫住她水潤的唇瓣償。

嗯,禮尚往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該教訓的還是得教訓,不能姑息。

「唔唔唔……」唇被吮/吸,左汐裝睡的意圖被道破,不得不委屈地睜開眼。

用不用得著故意拆穿她啊。

「以後還故意裝睡搞偷襲嗎?」靳司晏站定在地面,整個上半身卻以著絕對碾壓的優勢壓在左汐身上。

好整以暇地觀察著她的反應。

「誰說……誰說我搞偷襲的。」死鴨子嘴硬。

「就不能有出息地大方承認嗎?」靳司晏懲罰性地再次吻住她,這一次,牙齒故意輕咬她的唇,讓她吃痛地哼哼出聲。

不帶這麼咬人的啊!

左汐難受地用手去蹭自己的唇瓣。肯定是被咬破皮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出血了。

「以後還敢這樣嗎?」輾轉纏繞著她的唇,他的嗓音微沉。

「不、不敢了!」

主動撩他的人是她,可沒出息地妥協的人也是她。左汐欲哭無淚。

「我怕你不長記性,還是立個誓為好。」

伸出三根手指,左汐非常配合地要對天盟誓。突然之間,她想到一個問題:「那如果是你突然吻我對我搞偷襲怎麼辦?」

「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上次在浴室,還有這一次,明明你都對我搞偷襲了。」

既然她要和他辯,靳司晏索性也解釋起了連自己都覺得不合常理的舉動。彷彿,也是為了給自己一個交代。

「浴室那次,你非得和我同住主卧,算是懲罰。這一次,你對我搞偷襲,也是懲罰。」

腦海里,卻是不免浮現出她柔軟的身子撞向他胸膛的那一幕。空蕩蕩的睡衣底下,那兩團柔軟對他堅硬的胸膛帶來的衝擊巨大。身體上的衝擊,以及視覺上的衝擊。

說來說去,就是懲罰她才吻的她。

左汐氣咻咻地哼了兩聲。

你講得好有道理,一切都是我自己惹的……

魂淡啊!

「那如果我明明沒有撩你你卻還主動吻我,這怎麼算?」

「不可能有這種如果。」

「如果有呢?」她緊追不捨。

靳司晏眸中波瀾微動:「那我就是發/情的晏寶。」

把自己比作發/情的狗,這誓,還真是毒啊。

左汐嘴唇抿起,眼含光芒:「這可是你說的!」

*

晚餐靳司晏和左汐是到樓下解決的。

有公司組織團建活動,在廣場上圍成了一個圈搞篝火晚會,熱鬧非凡。

邊看著那一幕,左汐邊毫無形象可言地啃著雞腿,唏噓出聲:「想當年我一手拉扯大的國貿部也是搞了不少這種團體活動。不過最開始成立時的那批人,走的走被開的開,一直留下來的,也就那麼幾個人。舊人去新人來,這個職場,就是這麼殘酷,也是這麼唯利是圖。」

難得,還能有如此感性的一刻。

如果她的嘴裡不是還塞著雞腿的話,靳司晏絕對會給她點個贊。

老闆娘走了過來,詢問了一下是否要給他們添菜。

靳司晏指了指另一桌的Abel和小劉,讓她負責他們就行。

左汐卻突然喊住老闆娘:「老闆娘,你家的大黃長得那麼霸氣,我真的好喜歡,我能認它當乾兒子嗎?」

「汪汪汪!」似乎是為了附和他,被稱之為大黃的狗飛快地從那一圈篝火的人群中突圍出來,興沖沖地向著左汐跑來。

摸了摸它腦袋,左汐將手裡還沒啃完的雞腿塞給它。

「哎呀還是大黃可愛貼心啊,給它吃什麼它就吃什麼。哪兒像晏寶,矜貴得很,一天到晚吃高級狗糧,每天吃得我肉疼。」

大黃已經有些老了,摸一把它身上的毛,便會發現有褪毛的跡象。

老闆娘笑呵呵的:「你不是說想要它給你家晏寶當老公嗎?」

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她當然知道晏寶是公的啊!只不過當時嘴快,話出口的時候完全沒意識過來晏寶那麼一隻弱不禁風的狗崽子竟然是公的……

一般的公狗,哪只不是威風凜凜的啊?

所以說,靳司晏就是個異類。

非得養這種小品種的狗。害得她鬧笑話。

*

晚上洗完澡,睡覺是個大問題。

瞧著僅有的那張床,左汐仗著自己早在他回來之前就洗完澡了,噗通一下就撲了上去。

等到靳司晏洗完澡出來,她已經佔據了大半張床。

「老公,如果你想打地鋪的話,我可以友情提供你一條被子。」反正天氣熱沒空調,她不蓋被子也無所謂。

而且,以靳司晏這種連和她同處一房都不願意的尿性,決定不會選擇和她同睡一張床的。

「你想多了。」

短短四個字,靳司晏已經坐到了床上。似乎根本就沒想著避嫌。

細碎的髮絲服帖在額前,他身上穿著的浴袍是自備的,白色的浴袍,露出性感的鎖骨。那隻用一根帶子系住的睡袍,鬆鬆垮垮的,讓左汐有股衝動瞧瞧他裡頭的胸肌和腹肌。

只可惜,語言上的巨人行動上的矮子。

她,在剛被靳司晏懲罰過後,根本沒有這個膽子。

兩人分佔兩頭睡了,涇渭分明。

左汐就連睡著前都一遍遍警告自己千萬別越界。要不然就有自己的好果子吃了。

只不過,誰來告訴她,為什麼靳司晏會有這種睡著了以後抱寵物似的怪癖?

敢情是將她當成了晏寶?

一手擱在她腰上,一手居然還摸起了她腦袋。一下又一下,小心安撫。

她明明是要怒喝制止的,結果,居然還被摸得挺舒服的?

腦袋在他的身上滾了滾,左汐華麗麗地……睡著了……

*

明明做賊的人是靳司晏,可第二天醒來,左汐趁著他沒醒,手忙腳亂地從他懷裡頭爬起來,然後趕緊換衣服起床。

真是,作孽啊。

果真是沒出息啊。

瞧著靳司晏的睡顏,顏值高果真是養眼。那稜角分明的俊臉,那微微蹙眉就讓人移不開眼的性感模樣。還有那喉結……哎呦,滾動了滾動了……

***成功,左汐收起手機。

才早上六點多,難得醒那麼早。

左汐洗漱完下樓吃早餐碰到了Abel。

「Abel,我這裡有個天大的秘密,要不要和我交換一下啊?」晃動著手機,朝陽下,左汐笑得猶如偷腥的狐狸。

「左小姐,我這裡應該並沒有你感興趣的東西。」Abel那叫一個愁眉苦臉。

「你跟了我老公那麼久,肯定知道很多有關於他的事。我嘛,要求不多,只要知道一些他以前和別的女人海誓山盟的事情就行了。你別誤會啊,我絕對不是吃醋。我只是想保留我身為他老婆的知情權。」

說得冠冕堂皇,左汐將手機里***的照片調出來。

裡頭,自然不是靳司晏的睡照那麼簡單。

他的一根手指被她惡作劇地塞進了嘴裡,那樣子,猶如還沒斷奶的大孩子,在吮吸自己的手指。

好吧,她承認,她就是那麼……報復心重。

誰讓他昨晚上還將她當晏寶給抱了一晚呢?腦袋都被他摸酥了,整個人都不舒服死了。

Abel瞧著這張照片,嘴巴長成了O型。

不會吧,自家boss都這麼大人了,居然……居然睡著了還吮手指?

「你如果幫他銷毀了這張鐵證,那絕對是功德一件。他日後知曉也一定會給你升職加薪的,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巔峰不是夢啊小夥子。」左汐拍了拍他的肩繼續利誘,「你只要告訴我,當年那個和他來這兒遊山玩水順便在冰湖裡還見義勇為救了人的那位前女友是誰就行了。」

如果那個女人不是秦覓,那指不定當年秦覓和靳司晏就是雙向劈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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