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求職應聘

第四章 求職應聘

「這是哪裡?」鷹狼睜開眼,他發現自己躺在床上,於是他立刻從床上蹦了起來,光著腳丫站在了地板上。

「這裡是我的卧室!」鷹狼向四周大量了一下,不可置信地自言自語道。他看到窗外泄進了幾屢柔和的陽光,他走到窗前,抖了抖自己的肩頭。

鷹狼攤開自己的雙手,他看了看,接著他又用手捏了捏自己的臉,痛,真的很痛。鷹狼終於可以肯定自己不是在做夢。

「我為什麼會在自己的卧室呢?」帶著這一個疑問,鷹狼走向了卧室的門。他清楚地記得自己倒下去的時候是在城南的樹林里的。

鷹狼站在卧室的門口,久久沒有伸手去打開那一扇門。

「咔嚓」鷹狼聽到有人在外面扭轉自己卧室的門鎖,緊接著「吱」的一聲,鷹狼看到自己的表妹庄倩琪在門外坐在輪椅上,驚訝地看著自己。

「表哥、表哥……媽,表哥他醒過來了!」鷹狼聽到表妹庄倩琪興奮地叫道,同時庄倩琪用手推著自己輪椅的滾輪,向鷹狼靠近。

「噔、噔、噔……」鷹狼聽到姑姑熟悉的腳步聲。

「姑姑!」鷹狼抬起頭,茫然地看著站在卧室門口,眼中盈淚的姑姑蔡榮花高興地看著自己,他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最後也只從牙齒縫裡擠出了這兩個字。

「鷹狼,你能醒過來就好,能醒過來就好!」蔡榮花說著別過頭去,不讓鷹狼看到自己眼中的淚水。

「姑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鷹狼知道在自己的記憶中一定有一段是空白的。

「沒有事,什麼事都沒有。」蔡榮花立刻說道,「倩琪,你還不去為你表哥準備一些水,讓他好好地洗一下身子。」

「媽,我知道了。」庄倩琪說著就就準備推著輪椅離開。

「姑姑,不用了,還是我自己來吧!」說著鷹狼就一步跨出去,連蹦帶跳地跑向了浴室。

「這個孩子,還是這麼好動!」蔡榮花看著走開的鷹狼,嘴裡呢喃地說道。她臉上的表情很是欣慰,在她看來,只要鷹狼能醒過來就好。

「媽,表哥不會再有事了吧?」庄倩琪仰起頭,擔憂地問道。

「不會了,那個算命先生不是說了嗎,只要你表哥醒來了,一切都會好的。」蔡榮花微笑地說道。

…………

晚上,晚飯之後鷹狼是想幫助姑姑收拾碗筷的,可是被蔡榮花拒絕了。鷹狼只好坐在沙發上,無聊地按著手裡的遙控器,他沒有理會坐在一旁的委屈地低著頭的表妹庄倩琪,誰讓她不告訴自己,這一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在洗澡之前,鷹狼已經查看了日曆,他知道自己的記憶當中至少有一年是空白的。可惡的是以前善良可人的表妹庄倩琪不論自己磨破了嘴皮子,她就是不告訴自己,這一年來自己是怎麼度過的。

鷹狼在等,等姑姑把碗筷洗好。

「姑姑,你來這裡坐。」看到蔡榮花從廚房裡走出來,鷹狼趕緊把手裡的遙控器丟到沙發上,站起身走到姑姑的身前,盛情地說道。

蔡榮花看了一眼鷹狼,再瞄了一眼自己的女兒,默默地點點頭,走到沙發上坐了下去。「我想這件事你應該已經知道了。」蔡榮花抬起頭,看了站在電視機旁邊,看著自己的鷹狼,「不錯,你已經昏迷了近一年的時間了。」

早已經有心理準備的鷹狼聽到蔡榮花說出這一句,臉上還是露出了驚愕的表情。屋內很快就陷入了沉靜。

「沒有想到一年的時間原來這麼短暫啊,也只不過是我睡一覺的功夫而已。」鷹狼笑了起來,他的笑聲打破了屋內的死靜,「看來我睡覺的時間可以去申報《吉尼斯世界紀錄》了。」

蔡榮花和女兒庄倩琪聽到鷹狼的笑聲,臉上也露出了釋然的微笑。

「說來也奇怪,雖然是我睡了那麼長的時間,但是我現在依然很困,姑姑,我回房休息惡劣。」鷹狼說著就跑到卧室的門口,他停了下來,「姑姑,表妹……」

蔡榮花和女兒庄倩琪都看向站在卧室門口感激地看著自己的鷹狼。

「姑姑,謝謝你和表妹這一年對我無私的照顧。」鷹狼深情地說完後走進了卧室。

「媽媽……」庄倩琪抬起頭,言語中充滿憂慮。

「倩琪,讓你表哥自己一個人把思緒理清一下也好!」蔡榮花低聲細語道。

鷹狼躺在床上,張開四肢,他仰頭看著灰白色的天花板,往事歷歷在目,他還記得自己在昏迷之前,糟老頭對自己說的話。

「不想了,一切都又回到了原點,我明天還是出去找一份工作吧!」鷹狼思索了很久,他覺得自己越想越亂,最後只好如此對自己說道,很快他就又進入了夢鄉。

的確,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他也已經蘇醒了,一切就從頭再來吧!

…………

鷹狼看到先前站在自己身前的那人垂頭喪氣地從辦公室走了出來,在他身後的人發出感慨的時候,他不禁得意的笑起來。

「下一個!」鷹狼聽到有人在叫自己,於是立刻伸手整了整衣服,衣冠整齊地走進了辦公室。

鷹狼走進辦公室,就看到一個衣裝華麗,相貌較為艷麗的女子坐在窗戶邊,手裡拿著一杯琥珀色的枸杞酒,凝視著窗外。不過他的視線也只是在那個女人的身上停留了那麼短暫的一秒,就走到辦公桌前的椅子邊,微笑地向坐著的幾個人自我介紹道:「你們好,我叫鷹狼,是來應徵司機的。」說完后他大大方方地坐了下去。

鷹狼看到自己對面坐著三個人,其中一個人的裝扮很是奇怪,因為在房間里他依然還帶著墨鏡和一頂黑色禮帽。他抑制柱內心的疑惑,微笑地看著正中央的那個看著自己中年壯漢。

「鷹狼,你有幾年的駕齡啊?」壯漢說著翻開鷹狼的自我簡歷,他笑了起來,笑聲中明顯帶有嘲諷的意味,「你的簡歷上好像沒有提到你有駕照啊!」

「如果你們願意錄用我的話,我現在可以立刻去考一個駕照的。」鷹狼自信地說道,對於他來說,駕車可是自己從糟老頭那裡學得最輕鬆的了。

「你知道我們是在招收駕駛員,你就憑這些簡歷還來應聘?」壯漢把鷹狼的簡歷砸在了桌上。

「你們外面的廣告提到任何的應聘條件我都滿足,我才來的,否則我也不會在外面等這麼久的,還有,請你以後注意一點,你始終代表的是周氏行會的形象,我想如果你現在這個吹鬍子瞪眼的樣子被小報記者曝光的話,周氏行會的臉面還往哪裡擱啊!」鷹狼站起身,走到辦公桌前,把自己的簡歷拿了起來。

「我在外面已經說了,我們是要駕駛員,別的要求也就沒有提,沒有想到……」壯漢氣急地說道。

「董事長,你到底想不想聘用我,就一句話,說完后,我也好走人,你大人物的時間緊張,我小人物的時間也不能白白浪費啊!」鷹狼沒有理會壯漢,他走到那個帶著墨鏡的人身前,不耐煩地說道。

「呵呵……小夥子,你的目光很是敏銳嗎?」那個人笑著站起了身,他伸手取下自己的禮帽,同時把自己的墨鏡摘下,露出了冷峻剛毅的臉龐。

「心雷,我看就選他吧!」這時坐在窗邊的女人站起身,微笑地走了過來。

「麗薇,他可沒有駕照啊!」東心雷微笑地說道。

「我相信他的駕駛技術不會差的,至於駕照,那還不是你一句話。」周麗薇不以為然地說道。

「小夥子,你是怎麼認出心雷的?」周麗薇微笑地看著鷹狼,開口詢問道。

「如果一個人的眼光太犀利的話,墨鏡是很難掩飾他的光彩的。」鷹狼不知口否地說道,「至於駕照,你們就不用操心了,我會自己搞定的。」鷹狼轉過身,準備離去,「對了,我忘了,什麼時候我可以來上班?」

「你什麼時候拿到駕照,你就可以來了。」東心雷微笑道。

「好吧,那麼我明天就來了。」鷹狼走出了辦公室。他走得很坦然。

「心雷,你有沒有覺得他很像你啊?」周麗薇看著已經虛掩的辦公室門,對身邊的東心雷柔聲說道。

東心雷拿起抽屜的遙控器,對牆上一按,牆面貼著的木板移開了,裡面露出一個監視器。東心雷看到鷹狼在每一個人走出辦公室之後的笑臉,得意地說道:「這小子至少不笨,他清楚地知道別人被淘汰自己才有機會,哪像別人,都是在揣測我們的面試會有多難。」

「我們的面試本來就不簡單,不是嗎?」周麗薇對東心雷露出一個會心的笑容。

「哎,要不是為了麗娜,我也不會讓你出馬!」東心雷點點頭,在鷹狼走進辦公室只是對妻子驚艷一瞥之後,就沒有再多看一眼的時候,他就已經相中了鷹狼。

「風颺,你去把這個小子的底細摸清楚!」東心雷對身邊的風颺說道。

「大哥,那個小子我認識!」剛才問話的壯漢站起身,笑眯眯地說道。

「風颺,你認識他?」周麗薇開口問道。

「大嫂,你還記得上一次麗娜私自外出的事嗎?」風颺點點頭,旁敲側擊地問道。

「當然了,一年前麗娜自己偷偷一個人跑出來,我當時可是非常著急的。」周麗薇想到一年前的事,現在想起來還是覺得后怕的。

「對了,我記得當時在幾個學生流氓欺負麗娜的時候有一個人挺身而出的,不會就是這個小子吧?」東心雷看著風颺,似乎想起了什麼。

「大哥,很不幸地告訴你,就是這個鷹狼沒有錯。」風颺打趣地說道。

「我看他怎麼看怎麼像一個流氓啊!」東心雷微笑著風趣地說道。

「你不也是一個流氓!」周麗薇含情脈脈地看了東心雷一眼,嬌嗔道。

東心雷傻傻地笑了起來,誰也不會相信周氏行會的老大東心雷會有這種憨態可掬的表情。

「好了,不管他以前做過什麼,風颺你還去查一查他的底細,倒是麗娜那裡的事就很難辦了!」東心雷苦笑地看向了妻子。

…………

「不要,我不要!」周麗娜把手裡的丹碧娃娃扔到沙發上,站起身,雙手捂著自己的耳朵,嘟著如櫻桃般的小嘴,不滿地說道。

「麗娜,你也真是的,去年到這裡玩也就罷了,現在還要到這裡來讀書,你要知道我和你姐夫過幾天就回香港了。」周麗薇看著在撒嬌的妹妹,板著面孔說道。

「我知道啊,所以我才要住進學校嗎!姐姐,你總不會讓我一個人住在這麼大的一個房間里嗎?」周麗娜跑到周麗薇的身邊,伸手拉著姐姐的衣袖,可憐兮兮的說道,「這樣豈不是很冷清?」

「當然不是你了,我已經為了你聘請了不少的僕人了。」周麗薇立刻說道。

「不要,我要自己獨立生活。」周麗娜依然沒有改口的意思。

「好吧,你如果要住進學校的公寓,我也就不為難你了,但是你必須回美國去念大學,或者是跟著我和你姐夫去香港讀大學,如果你想留在這裡上大學,你就不能住在學校里。」周麗薇冷冰冰地說道。

「姐夫……」周麗娜知道自己很難打動姐姐的心了,只好去求一向很疼愛自己的姐夫。

「麗娜,這一次我也覺得你姐姐說得對,你想想,你一個人留在這裡,我們怎麼能放心呢?」東心雷狠下心,移開自己的視線,很是無奈地說道。

「哼!」周麗娜走到沙發邊坐了下去,她把丹碧娃娃捧在懷裡,嘴裡嘀咕著:「你們以為我不知道,即便是我住進了學校的公寓樓,你們也會想法設法派人監視我的。」

「那是保護你。」周麗薇更正道。

「才不是呢,姐姐,你和爺爺一樣,都把握當成是一個小孩子,什麼事都為我安排好了,我才不要。你們把對我的監視美其名曰是『保護』,這才不是保護呢。保護是在我有危險的時候給予我幫助,不是讓人時時刻刻地跟蹤我。」周麗娜越想越委屈,眼淚不禁從臉頰滑落。

「這……」東心雷無奈地看著妻子。

周麗薇再是鐵石心腸,但是在看到妹妹的臉龐上梨花帶雨,心也軟了。她走到沙發邊,坐了下去,一隻手搭在妹妹輕微顫抖的肩膀上,柔聲說道:「麗娜,姐姐知道你心裡苦,可是你要知道,你身份特殊,有許多的人在窺視你,如果你出了什麼差錯,姐姐和你姐夫應該怎麼辦?再說了,爺爺現在已經老了,如果你出事了,你讓他老人家情何以堪啊!」

「姐姐!」周麗娜把頭依偎在姐姐的懷裡,輕聲哽咽著。

「大哥!」風颺的聲音在屋外響起,周麗娜立刻坐直身體,伸手把臉上的眼淚抹去。

「風大哥!」周麗娜站起身,對疑惑地看著自己風颺甜甜地說道。

「麗娜,你是怎麼了?」風颺的話剛出口,看到大嫂一臉無奈的表情,立刻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不由得尷尬一笑。

「姐夫,你們說事吧,我先上去了。」周麗娜開口說道。

「麗娜,你不要走啊,我們現在正在為你選擇一個駕駛員呢,讓他每天負責接送你回家。」東心雷立刻說道,「你來看看,我們給你選的駕駛員和不合適?」

「不了,我想姐夫選的人一定都不會有錯的。」周麗娜知道自己不能改變現實,也只好消極地抵抗。

坐在沙發的周麗薇對風颺使了一個眼神,風颺會意一笑,看著緩步上樓的周麗娜,開口說道:「好小子,大哥你不知道啊,我讓考駕照的師傅出難題考他,他居然都順利通過了,不過最後這個傢伙突然改變了主意,不想幹了。」

「為什麼?要知道能成為我么周氏行會的一員是他的光榮。」東心雷臉上驚訝的表情可以以假亂真。

「呵呵……只因為我看到這個小子很傑出,從暗處跑出去向他道喜,那小子挺聰明的,他立刻知道剛才考駕照的人員為什麼難為他……」

「風颺,這就是你不對了吧!」周麗薇埋怨地說道,「誰知道自己被人耍,心裡都會有氣的。」

「大嫂,你說錯了,那個小子不是因為這件事,他是在我讓他看了他在為誰服務——也就是在他看到麗娜的照片之後,才反悔的。」風颺無辜地說道。

「什麼意思?」東心雷看到麗娜在樓梯中央停住了,他立刻把自己奸笑的臉轉向了風颺。

「那個小子說了很多的,具體的我已經記的不是很清楚了,不過大體的意思我還是知道的。」風颺說著就把自己打聽來的消息,以巧妙的方式說道:「他說,他以前見到幾個小流氓欺負一個女生,自己就仗義相助,哪知道他就因為這一件事被學校開除了,原本想找一份好的工作,沒有找到,誰知在一次外出找工作的過程中,被車撞暈,在他姑姑家躺了近一年。所以啊,他把心中的那份怨恨都怪在那先前幫助的那個女孩子的身上,而很不巧的就是,那個女孩子就是……」

「噔、噔……」周麗娜從樓梯上跑了下來,跑到了風颺的身邊,伸手拉著風颺的手臂,迫不及待地說道:「風大哥,你說的那個人現在在哪裡啊?」

「麗娜,既然你想住在學校,姐夫也就不為難你了,我也就不為你找司機就是了。這下姐夫可是趁你的心、如你的意樂!」東心雷擺出作出痛苦抉擇的樣子,無奈地說道,「你的確是長大了!」

周麗娜看到姐姐在微笑,她也注意到風颺臉上得意的笑容,立刻知道事情是怎麼回事,於是立刻羞紅臉,嬌嗔道:「麗娜不理你們了。」說著她就跑上了樓梯。

一會兒,周麗娜又跑下來,對站在客廳里的三個人說道:「姐夫,你如果能讓那個人作我的司機的話,我可以考慮天天都回來住的,而且我也不介意你們讓他作我的貼身保鏢。姐夫,你可不要小瞧他哦,他可是很厲害的。」周麗娜驕傲地說完之後,就跑了上去。

「貼身保鏢?」東心雷嘴裡重複著這四個字,他當然知道自己接下來應該做什麼了。

鷹狼走在回家的路上,他的心情很是輕鬆,畢竟他明天就可以輕鬆又一份正式的工作了,至少他可以讓姑姑不要再每天忙出忙外了。

鷹狼不是沒有想過幫表妹把病治好,可是他心中一直又一份疑慮,那就是一旦自己……

「抓強盜啊」一個婦女的尖叫聲使得喧囂的街頭一下子冷清下來,所有的人都看到一個穿著長裙的婦女追著一個手拿皮包帶著墨鏡的男子身後,不停地大叫。

那個男子向鷹狼跑了過來。當他看到迎面的那個少年嘴角邊譏諷的微笑,他立刻轉身跑進了巷道。

鷹狼以前可是經常在航道里穿梭的,沒有人比他對這裡的巷道更加了解了,他以前被眾人圍攻,也就是通過這縱橫交錯的巷道來擺脫對方的。

帶著墨鏡的男子在巷道里跑了很久,他方才停下身,開始不住地喘息,準備去打開皮包。

「你跑累了嗎?」鷹狼從巷道的拐角走了出來,笑眯眯地說道。他以前缺錢的時候,都會用訛詐的手段來獲得的,因為那樣的話他會有一種滿足感,搶東西給人的感覺終究是有一點心虛,所以他從來不這麼干。

那個帶著墨鏡的男子看著在拐角出現的鷹狼,顧不上休息,立刻轉身就跑,鷹狼看著男子跑開,他也不急著去追,畢竟他已經將這個男子的行蹤通過他靈敏的嗅覺給鎖定了。

那個男子看到巷道的盡頭了,他欣喜地向前跑去,這個時候鷹狼又在他的身前出現了。

「哼,你一直陰魂不散地跟著我,到底想幹什麼?」男子停下身,惡狠狠地責問。

「把你手裡的皮包放下了。」鷹狼輕鬆地說道。他慢慢地向前走去,這時一輛寶馬車慢慢停在了巷道口。

「你拿去吧!」那個男子把手裡的皮包扔向了鷹狼,同時他的人也開始向前沖。

鷹狼站住身,伸手接過皮包,這時他看到男子掄起了拳頭,向自己的腹部轟來。鷹狼沒有多餘的動作,他迅速踢出了一腳,不偏不倚正好踢在那個男子的伸手的手臂的胳膊腕里。

「哎喲!」那個男子面目痛苦的神情。

鷹狼沒有理會他,只是拿著皮包轉過身走出了巷道。

「咚、咚……」鷹狼身體傾靠在寶馬車的門上,用手指地關節敲打不透明的車窗。

寶馬車的車窗被人慢慢地搖下了,風颺從裡面探出頭,微笑地看著鷹狼。

「這是你們的皮包,還有,那個傢伙只是胳膊脫臼而已,你們最好能為他接骨。」鷹狼說著就把皮包丟進了寶馬車。

「鷹狼,皮包里的錢你先拿著,就算是我們預付你的薪水。」坐在寶馬車後座的東心雷開心地說道,「你明天的任務不再只是一個駕駛員,而且是一個保鏢了。」

「謝了,我想即便我現在多了一份職業,皮包里預付的薪水還是太重了。」鷹狼微笑地說道。

「會嗎?」東心雷把皮包放在手裡掂掂,把皮包遞到車窗外,「很輕啊!」

「一百萬元的支票會不重嗎?」鷹狼沒有去接皮包,他微笑地挺直身體,向遠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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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鷹魔狼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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