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他是在自己解決?
男人的動作帶著許久壓抑后不能剋制的狂野,幾乎是直奔主題。
一把扯下裹在蘇荷身上的浴巾,吻,由上而下。
男人靈巧的舌尖所及之處都像是燃起一場大火,將她的理智燒的一滴不剩。
沉淪,無措,瓷白的指尖滑過男人精壯結實的後背。
男人一個挺身,游弋進來。
女人的緊緻和濕潤叫他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經過兩個月的時間,她的秘密花園愈發叫他欲罷不能。
蘇荷閉上眼,隱約察覺一股熱流噴涌而出。
猛地睜開眼睛,那是......
眸光微顫,蘇荷伸手抵在男人肩頭,滿臉抵觸。
蘇沉言面色隱忍,蹙眉,是被打斷的不悅:「怎麼了?」
蘇荷長睫微顫,面色赧然:「那個,我親戚好像來了......」
男人眸光晃蕩,垂頭,幾秒,抽身。
尺寸驚人的棍子帶出一道殷紅的血跡。
蘇荷怔了怔,跳下床,拉開衣櫃,翻箱倒櫃,片刻,手指絞著衣服下擺局促不安的看向男人:「家裡沒有......衛生巾了,你下樓幫我去買好不好?」
「......」
蘇沉言某處還傲然挺立的,滾床單到一半被打斷的感覺著實糟糕透了,這就好比你大解到一半卻地震,那種被人生生掐斷的感覺,簡直生無可戀。
可眼下,顯然是不可能再繼續了。
男人眸光晦暗的看了看蘇荷,穿衣服,下床。
蘇荷去洗手間,用衛生紙簡單的處理過,回到卧室,把床單扯下來塞進洗衣機,又換上新床單。
樓下的超市裡。
男人在貨架旁徘徊幾秒,蹙眉,他素來不近女色,也不知曉這個東西不同的牌子有什麼不同的功能。
沉思半晌,伸手,看著順眼的統統拿了扔進購物車。
因是深夜,超市裡沒有別的人,去結賬,那服務員看到一個大男人拿了整整一購物車的衛生巾也是目瞪口呆。
抬眼從眼皮子下瞟幾眼蘇沉言。
挺帥的男人,不過,好像是個智障......
結好帳,蘇沉言拎著東西走出超市。
推開卧室的門,女人捧了椅背紅糖水在床邊坐著,低垂著眉,睫毛被水汽熏得濕漉漉,溫柔的很。
勾唇,走過去。
蘇荷抬眸,當她的視線從男人的面上落到他的手中時,簡直已經呆若木雞。
「買這麼多,是要開個店?」她解開包裝袋,隨意翻看,企圖從中挑出自己常用的牌子。
「......」
蘇沉言在她身側坐下,眉眼淡淡:「不知道哪個好,就全買了。」
「可是,這個是什麼?」蘇荷難以置信的從一堆花花綠綠的包裝中拎出一個碩大的紙尿褲包裝袋。
蘇沉言瞥了一眼,眼底的驚詫一閃而過,轉瞬消失,他依舊鎮定:「都在一塊兒擺著,沒注意就隨手拿了。」
「......」沒注意?上面紙尿褲這麼三個明顯的大字兒,要看不見那就是瞎!
可這話她可不敢說,只是忍不住笑意的瞥了眼蘇沉言,拿了其中一片轉身朝洗手間走去。
她以為蘇沉言無所不能,原來,這個男人也有做不好的事情......
蘇沉言抬眸,盯著女人微微聳動的肩膀,她是在嘲笑他?
等她月經完了,他倒要看看她還笑不笑得出來!
―――――
夜,寂靜。
蘇荷睡的迷迷糊糊,下意識的尋著溫暖處鑽。
整個床上滾了一圈。
猛地睜眼,咦,沒人?
這大半夜的,蘇沉言跑哪兒去了?
掀開被子,下床。
摸著黑打開燈,刺目的光線叫她有一瞬間的不適應,抬手在額前稍稍擋了擋。
「蘇沉言?」她低低的叫了聲。
沒有人回應。
不在了,走了?
她蹙眉,卻聽的前方微掩的洗手間似乎有些輕微的動靜。
快步走過去。
抬手正要拉開門,門縫裡,隱約透出一道模糊的人影。
正要開口,蘇荷面紅耳赤的捂住了嘴,透過黯淡的光線,蘇荷分明看到男人伏著頭,身子靠在牆壁上,那手......正在坐著某種有規律的上下運動。
他是在自己解決?
緊接著一道釋放性的低吼聲從門縫傳來,蘇沉言提起了褲子。
蘇荷心下一驚,快速的摁滅燈,連滾帶爬回到床上,躺好,閉上眼睛,裝睡。
偷窺畢竟是一種不道德的行為,做的太過光明正大似乎有些不妥。
許久,身側的床墊微微下陷,一句溫暖的身體自身後環上了蘇荷纖細的腰肢。
許是做賊心虛,蘇荷的心臟怦怦跳,大氣不敢出。
幾秒,聽到男人稍稍有些喑啞的聲音自腦後傳來:「偷窺別人是件很爽的事情?」
蘇荷身子一僵,她的演技有這麼蹩腳?這就給拆穿了?
頓時有種無所遁形的羞澀感油然而生。
她轉過身,諂笑的對上男人沉黑的眉眼:「意外意外,沒想看的......」
「沒事,以後想看可以光明正大的看,我親自做給你看。」
「別別別,我錯了,以後都不看了。」這種事情看多了是會長針眼的好嗎?
「你確定?這種好事可不是天天有。」
「......」蘇荷尷尬的乾笑兩聲:「我確定。」這種好事她可無福消受。
男人忽然湊過來,舌頭輕輕滑過她小巧的耳垂,蘇荷身體猛地顫慄,一股異樣而熟悉的感覺湧上來,下身一股熱流噴薄而出。
她居然因為他的這麼一個不經意的挑逗起了反應.....
男人感受著她的變化,滿意掀唇:「懲罰,睡覺。」
「......」這個睚眥必報的小心眼男人!
―――――
夜色。
聲色犬馬,奢光靡艷。
聶小阮尋到包廂時,許莫白已經喝的爛醉,兩個布料少的令人髮指的妖艷女人圍在他的身邊,吐氣如蘭。
蹙眉,拳頭緊緊攥起,一雙眼眸幾乎一瞬間湧上怒意。
她闖進,站立,冷冷的看著兩個妖艷的女人:「出去!」
兩人女人依舊趴在許莫白身上,挑眉,看著她:「你是誰?憑什麼要我們走?」
聶小阮抿唇:「我是他女朋友,怎樣,有沒有資格?」
兩個女人相互對視一眼,起身,憤憤的瞪她一眼,出去。
聶小阮走近,把包仍在一邊,身上抱住許莫白的腦袋,拍拍他的臉:「許莫白,醒醒。」
許莫白喝的如同一灘爛泥,直接滑進她的懷裡,枕在她的腿上。
那樣清雋的側臉,因痛苦緊緊蹙起的眉,即使是這樣,都好看到叫她心動。
聶小阮的心口忽的就有些疼,她知道今天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蘇荷結婚,他怎會不痛?
可他知不知道,她的心口,和著有他一樣的痛意。
這裡,很疼。
看著他為別的女人買醉,即使這個女人是她最好的閨蜜,也依舊很疼。
她五指併攏,冰涼的指尖掠過他的眉眼,想要撫平那痛。
眼淚卻砸下,落在他的眼角。
男人不知什麼時候睜開眼,神色迷離的看著她,幾秒,他薄唇微動,伸手探上她的臉:「小荷兒,你怎麼哭了?」
聶小阮愣住。
他把她錯認成了蘇荷。
要揭穿么?她不要,就這樣將錯就錯,或許他還會有一絲的憐惜。
她扯唇:「走,我們回家。」
許莫白沒說話,任由聶小阮將他扶起來,搖搖晃晃的走出夜色,坐進車裡。
聶小阮是知道許莫白家的地址的。
驅車回家。
進門,開燈。
手指還未按下開關,上一秒還神志不清的男人,忽然一把將她抵在牆上,黑暗中,一雙黑眸緊緊鎖住她的臉,眼底似有蟄伏的野獸。
聶小阮不知所措,喃喃:「許莫白,你幹什麼?」
男人伸手將她將雙手扣在牆壁,雙腿強勢擠入她腿間。
那滾燙的巨物,叫聶小阮心頭一顫。
她知道他想幹什麼了......
她掙扎:「許莫白,你瘋了?你睜開眼看看,我不是蘇荷,我是聶小阮!」
可醉酒的人早已沒有神智,只有來自女人身上的體香刺激著他麻木的神經。
沒說話,薄唇狠狠壓下。
乾淨清冽的吻,密密麻麻落下,無處可逃。
聶小阮側頭,卻被男人扳回過來,吻的愈發瘋狂。
有幾個人能抵擋自己心愛之人的索吻?
更何況眼前這人是自己愛了整整十一年的男人,從青澀懵懂的女孩兒到不諳情事的少女,這十一年,為了等他,時光都老了。
掙扎越來越無力,最後,聶小阮忘記了掙扎。
仰頭迎合。
衣服一件一件褪去,瓷白細膩的背靠上冰冷的牆壁,冰與火的碰撞,最極致的體驗。
聶小阮伏在男人的肩頭,劇烈顫抖。
幾秒,隨著男人猛地進入,一股撕裂的痛意,從那處從未有人探索過的領地傳來.....
-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