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我要給夫人洗澡

第一百四十一章 :我要給夫人洗澡

蘇荷:「安輬你這是......」

聶小阮:「安總監老牛吃嫩草,好性福......」

「......」安輬壓下怒火看兩人一眼,微微頷首:「我還有點兒事,先走了。」

蘇荷和聶小阮看著安輬雄赳赳氣昂昂的扛著一個女人走出夜色,對視一眼,都不約而同的從對方的眼睛里看到了:是什麼讓他變得如此生猛?

聶小阮抿一口酒,神神叨叨:「這,就是女人的力量。」

蘇荷「撲哧」一笑:「這是愛情的力量。」

很久沒有這樣暢快的釋放過了,兩人又要了酒:「乾杯,今晚不醉不歸!反正我們都是有男朋友的人!」

喝的酩酊大醉,聶小阮的手機屏忽然亮了起來,她咧唇一笑,帶了酒意的嬌憨顯得格外誘人,她朝蘇荷晃晃手機:「許莫白的電話。」

蘇荷把頭枕在胳膊上,口齒不清:「快接啊。」

接通。

「喂,許莫白。」

電話那端的女聲軟軟的,醉醺醺的,許莫白皺眉:「你喝酒了?」

「嗯,我醉了,男朋友,快來接我!」聶小阮難得的嬌嗔。

「在哪兒?」

「夜色。」

掛斷電話,聶小阮頭一栽,倒在了吧台上。

許莫白趕來夜色已經是二十分鐘后,吧台上,入目,兩個喝的如爛泥一般的女人。

一個是聶小阮,另一個......是蘇荷。

許莫白呼吸一窒,眸色變得暗沉,好像有一雙手揪住他的心口,撕扯,那痛意就慢慢的蔓延出來。

時隔半月,好久不見。

好不容易壓下去的那一絲想念,這一刻,在心底悄然滋生。

他站了很久,直至聶小阮坐起身來,神色迷離的沖他招手:「許莫白,這裡!」

猛地回神,神色恍惚幾秒,才如夢初醒般,朝著吧台走過去。

「怎麼喝成這樣?」他抬手覆上聶小阮酡紅的臉,不悅皺眉。

「今天,高興,就多喝了點兒。」聶小阮像只見到主人的貓一樣往許莫白懷裡鑽,乖巧又黏人。

許莫白將她癱軟的身子抱在懷裡,視線不由自主的落在蘇荷身上:「小荷......」他語氣頓了一頓,眼底滑過一絲隱忍的痛,半晌,才開口:「蘇荷,怎麼辦?」

「你給她老公打電話。」

老公......

這個再平常不過的詞此刻卻好像變成了一柄鋒利的刀,直直的刺進了他的心口,鮮血淋漓。

許久,他張了張嘴:「我沒有蘇沉言的號。」

沒有回應。

回眸,聶小阮已經趴在他懷裡,睡的安然。

許莫白怔愣,目光在兩人之間徘徊,幾秒,把聶小阮重新放在椅子上,抬手,骨節分明的手指卻停留在半空,遲遲不敢落在蘇荷的面上。

回頭看一眼聶小阮,她正把臉埋進手臂,唇角是燦爛的笑,低低的呢喃從她唇瓣間溢出,不高,他卻聽的清楚,她是在叫他的名字,滿含情意。

他要辜負這個女人嗎?

許莫白不知道,只是思緒不停的拉扯,叫他不知所措。

佇立許久,他終於回身,眼底閃過一道歉意,不再看聶小阮,手指輕輕落在蘇荷的臉側。

細膩光滑的觸感,熟悉的讓人落淚。

一碰觸,便不想鬆開。

他的手指忍不住撫過蘇荷臉部的每一寸肌膚,留戀,輾轉。

蘇荷雖在睡夢中,卻隱約覺得臉上痒痒的,蹙眉。

許莫白手一僵,才意識到,自己此刻的行為多麼的過分。

幾秒,他嘴唇微動,眉眼間透出一股落寞,他抬手拍拍蘇荷的臉:「小荷兒,醒醒。」

許是吧台的大理石有些冷硬,察覺到一絲熱意,蘇荷便急不可待的湊過去,死死的抓住了許莫白的手,熨貼的舒服。

許莫白怔住。

半醒半醉間,聶小阮默不作聲的將眼前的一切看進眼裡,晶亮的眼底聚了一層淡淡的水霧,半晌,眼睛一眨,那滾燙的液體就滾落下來。

許莫白他的心裡,還有蘇荷。

―――――

一場飯局結束,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從包廂出來。

正欲往門邊走去,側目,眸光一沉,倏的頓住。

「蘇總?」於靜站在男人的側面,恰好沒看到那場面,不解的抬眸看向忽然駐足的蘇沉言。

蘇沉言薄唇抿成一條,周身氣場倏然降到零點,他扭頭,語氣沒什麼溫度:「於秘書,送劉總出去,我有點兒事。」

於靜還沒反應過來,男人已經邁著沉穩的步子朝著裡面走去。

高大如松的身影在吧台前停下,他蹙眉,目光疏離到冷漠:「放開她。」

許莫白猛地抬頭,看到來人,面色白了一瞬,卻並未抽手。

「許設計師,有沒有人告訴你勾,引被人老婆是一件很混蛋的事?」蘇沉言面寒如冰,明明是沒什麼起伏的語氣,卻生生透出一股懾人的冷意來。

許莫白動了動唇,半晌沒說出什麼話來。

「阿言......」一道酥軟的聲音自蘇荷嘴裡發出。

兩人皆是愣了一愣。

蘇沉言意味不明的看了許莫白一眼,那唇角有著冷而嘲諷的笑意,很明顯的挑釁。

他走過去,一把扯開許莫白的手。

蘇荷的身子隨著這股力道急速滑落,男人大手稍稍用力,扣住她纖細的腰肢,輕易將她帶到了自己的懷裡。

蘇荷似是清醒了幾分,長睫煽動,抬眼嬌俏的看了一眼男人,伸手親昵的環住男人的腰:「老公。」

從未有過的稱呼,令蘇沉言也怔了一秒,很快,眸光變的愈發的深沉。

這個女人,還真是該死的會取悅他!

怒火散了不少,他抬頭,如願看到許莫白面如死灰的臉。

挑眉,不屑的目光從他面上掠過:「你也看到了,蘇荷很愛我,介入一段恩愛如漆的婚姻,只能用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蘇沉言語氣一頓,幾秒,薄唇間溢出一個字:賤!」

許莫白垂在身側的手指不經意的顫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一廂情願永遠都沒辦法成就一段感情。

道理他懂,可要完全忘記一個愛到骨子裡的女人,他做不到。

蘇沉言從他面上收回凌厲的視線,打橫抱起蘇荷,經過許莫白身側,頓住,壓低聲音:「許莫白,我警告你,不許再覬覦蘇荷,否則我讓你滾出H市!」

話畢,目不斜視的走過。

男人清冷又挺拔的背影消失在視線,許莫白抿唇,從未有過的無力。

他不害怕一無所有,卻害怕離開這裡再也見不到蘇荷。

就是能遠遠的看著她,這樣也好。

許久,轉身,抱起聶小阮,走出夜色。

黑色賓利平穩的行駛在暗沉的夜,降下的車窗里有有風吹進來,聶小阮把頭朝著窗外,明明是酣睡的姿態,眸光卻極亮。

絲毫沒有醉酒的樣子。

其實早已醒酒,只是,有些事她不想拆穿。

夜風拂面,說不出的清爽,許久,她才低低出聲:「許莫白,忘了小荷兒吧,她已經不再屬於你。」

聲音飄散在風裡,也落在許莫白的耳朵里。

他扣在方向盤上手指猛地一縮,那是被人戳破面具的窘迫,他起唇:「你都看到了。」

聶小阮緩緩轉過頭來,看著他溫潤的側臉,竟覺冰冷無比。

她輕輕點頭,許是夜風有些涼,這一刻,連指尖都跟著發顫。

許莫白看她一眼,面上透出一絲頹然:「阮阮,對不起。」

「許莫白,你知道,我要的從來不是對不起。」女人的聲音比夜風還要涼,那是,失望。

許莫白沉默。

聶小阮瓷白的手指覆上小腹,再慢慢聚攏,垂眸,眼神變得柔和,她笑了:「許莫白,我懷孕了。」所以,你要當爸爸了,應該收收心了。

許莫白面上透出一絲驚詫:「什麼時候查出來的?」

「就在昨天。」當驗孕棒上現實出鮮明的兩根紅杠,那一刻的欣喜,無法言表。

可許莫白的面上沒有一絲的喜悅,他的眼角,隱隱透著一股煩躁。

「許莫白,我們結婚吧。」聶小阮忽略掉他眼角的淡漠,把頭靠過來。

許莫白目光晦暗難辨的落在墨染的夜色里,許久,緩緩抬手落在她的髮絲間,薄唇里突出一個字:「好。」

―――――

依雲山。

女人像只小貓一樣趴在男人的胸口,睡的安然。

張媽開門,便看到蘇沉言眸色溫和的看著蘇荷,如同看著一塊兒珍寶。

她笑笑:「少爺,你回來了。」

蘇沉言微微頷首:「嗯,放點兒熱水,我要給夫人洗澡。」

話畢,上樓。

卧室,輕輕褪下女人的衣裙,走進浴室......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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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寵妻,總裁別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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