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8章 全家都是能打的!驕傲的笑
疆皇居高臨下地看著蕭江灼,眼底充滿了勢在必得的信心。
他知道蕭之夭手裡的異能者厲害,知道蕭江灼已經掌握了朝中不少的文武勢力,但他一點都不怕蕭江灼在這時候跟他動手。相反,他還很歡迎。
因為這時候的蕭江灼已經身份暴露了,他只要敢動手,那麼就相當於在堯天和西疆人面前真實暴露了他的狼子野心。
於堯天,一個敵國的皇子居然妄想成為自家的皇,此事絕不能容忍!哪怕再次發動戰亂也一定要討回皇室血統受到的侮辱!
於西疆,你身為皇子不僅不為祖國的建設服務反而還將引起兩國的再次動亂,這特么的什麼倒霉孩子!必須推翻!
這樣的蕭江灼將無論在堯天還是在西疆都會沒有立足之地,人人喊打也許會是唯一的結局。
蕭江灼還敢動手?動手只能讓鎮壓更正義,只能更快地結束這一生!
疆皇得意地目光不離蕭江灼,可他卻發現,對方自始至終沒有流露出一點害怕或者慌張。
目光一錯看向蕭之夭,蕭之夭在沖著兩小包子笑。
再看兩小包子,不知何時竟然走到了禁衛的身前上手去摸禁衛的鎧甲。
禁衛的鎧甲同西疆的服飾一樣走明艷浮誇風,黃與黑的組合很是亮瞎人眼。作為男人,他們都無法抵抗這樣剛硬鎧甲的誘惑。
兩小包子亦然,雖然年齡還小尚且稱不上男人。
兩小包子的高度只比禁衛的膝蓋高出那麼一些,他們一手抱著禁衛的小腿來幫助他們站穩,一手則不停地在鎧甲上來回摩挲,嘴裡還忘嘟囔著,「麻麻麻麻,嘰哩咕嚕巴拉巴拉。」
話又快又含糊,但通過兩小包子仰著頭不掩垂涎的目光,誰都能大概猜出兩包子的意思,這是問蕭之夭鎧甲他們能不能要一套呢。
被摸的禁衛面對天真無邪的兩包子全身都僵硬了,誰忍心對這麼小這麼可愛的小寶寶下手!
一個被迫任摸,兩個摸的起勁兒……剛才禁衛們衝進來的緊張肅殺蕩然無存。
疆皇看到這裡臉都綠了,這是做什麼呢?他這兒正進行政權大清洗呢,能不能嚴肅點?
怒火中燒正要大喝,卻見到剛不久才撩動了他少男心的仙女也奔著禁衛去了。
趙祈灝一開始還怕引來邊牧黎的注意總躲著呢,後來就跟兩包子一起被鎧甲吸引住了目光。不過同兩包子不一樣,兩包子只能夠到大腿的部分摸一摸,他卻是能夠到禁衛的胸膛的。
胸膛部分的鎧甲是艷紅色,護心銅鏡透亮又燦爛,禁衛們的胸肌很大很有型。趙祈灝看的是眼前的鎧甲,腦海中出現的卻是他自己穿上鎧甲后一身攻氣的威風凜凜。
他知道自己身體不好,又懶得學武功或者鍛煉,所以在與邊牧黎的「對峙」中才造成他軟弱可推的被動地位。被動地位也不是不好,但他也是男人啊,他也想威威風風地把他哥推倒一把啊!
原來是硬體因素限制做不到,但現在不一樣了,他可以用外在彌補嘛!
趙祈灝手摸禁衛胸前的護心鏡,笑得蕩漾又嫵媚。制服誘惑什麼的,跟他哥更配哦。
被摸的禁衛:……臉紅得比胸膛處的艷紅色鎧甲還要紅了!
#被摸了被仙女摸了腫么辦直接開口問仙女是否單身會不會太失禮?在線等,急#
疆皇因為窩火,一張臉憋得比豬肝還要紫了。這是做什麼?這是什麼場合?怎麼你們一個個就沒在怕的?你們憑什麼不把我放在眼裡!我才是皇上,你難道想不到那樣的鎧甲我才有最終的權利賜予或收回嗎?你怎麼可以寧可摸他都不摸我!
「大膽!放肆!罪孽深重還不知悔改!朕本來還想著要不要看在血緣親情的份上為你們向堯皇求個免死的活罪,但現在,你們不配!來人啊,就地誅殺!」
疆皇特別有氣勢地一揮袖子。
然而這一次,所有的禁衛軍沒有一個聽令行動。
方敬孝叫囂,「你們敢不聽聖上的命令?你們是不想要脖子上的腦袋了嗎?」
眾禁衛:淚流在心。
不是他們不想動,是他們動不了。
看到被摸鎧甲的那位兄弟僵硬著不動時,他們都以為是因為孩子小美人美,沒忍心動。但當皇令一下,他們想動的時候,卻發現,他們已經不能動了。
方敬孝火大地用腳踹向了離他最近的一個禁衛,本是想催促那人快動,可是這一腳下去,那禁衛竟然僵硬著身體,以手持官刀的姿勢側身倒地了。
這一倒不要緊,其他的禁衛就像多米諾骨牌一樣一個挨一個地摔倒下去。
疆皇一方面心喜於蕭江灼可算動手反抗了這樣的話自己就更有理由光明正大地鎮壓了,另一方面卻也震驚於他現在也沒看明白這麼多的禁衛是如何在這麼短的時間裡被控制的,他就算鎮壓,能鎮壓得了嗎?
「巫女!是不是你用精神異能控制了他們的大腦?古灼,你果然是要造反不成?」疆皇腦子轉得快,話也來得快,想的是怎麼也要先把對方的行為定了性再說,「堯皇,請……」
這種時候就別傻站了,聯手對外吧?疆皇想跟堯皇一起合作趕忙掌控局面。
邊牧黎這時突然動了,凌空一縱,趕在趙祈灝被最後一塊多米諾骨牌般的禁衛壓倒之前把他抱進了懷裡。
疆皇看愣了,幾個意思?這是也同他一樣相中這仙女了?
趙祈灝也不假裝邊牧黎認錯人了,雙手很熟練地繞上邊牧黎的脖子,張口就誇,「哥你今天真帥!哥我今天漂亮嗎?你不知道,從離開堯天的第一天我就天天想哥,想的我瘦了,不信你摸摸!」
邊牧黎的大手被趙祈灝強行按在了小七爺吃圓了的下巴上。
疆皇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堯皇,你……」
「老東西你給小爺閉嘴!我家的事,輪得到你一個快入土的老頭兒出來蹦噠?」趙祈灝老早就看這位疆皇不順眼了,一上殿就拿那種噁心的目光看他,如果不是這距離太遠他又太懶,他早就一巴掌糊過去了。
「你你你……」疆皇從來沒有被人這麼當面罵過,都沒反應過來。
趙祈灝冷笑一聲正要再發神威,卻被邊牧黎掰過了他的圓下巴。
「別轉移我的注意力!你剛才摸的很爽是不是?」
「哥--」趙祈灝心叫一聲不好,那尾音拉的,躺地上的禁衛們覺得骨頭都要酥了。
邊牧黎的妒火加怒火再也控制不住,俯身低頭就是一個深吻加熱吻加濕吻。
一個儒雅高大,一個嬌貴纖小;一個身著正式男裝,一個穿了隆重女裙;高大的威猛霸氣,纖小的柔弱似水。
這相擁一吻美得像幅畫。
疆皇看得目眥欲裂,他蹬蹬蹬地幾步跑了過去。
「不準吻!邊牧黎你放手,他是我的!啊不對,這不是我要說的話!不是不是……」
疆皇說到一半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急急更正,但還是晚了。
邊牧黎危險地眯眼,甩袖一揮,疆皇被他的袖風掃回了寶座之上口吐鮮血。
疆皇不敢相信地大吼,「邊牧黎,你看看清楚,我們才是隊友!我們聯手要對付的是古灼!」
「很抱歉,那是你說的,我從來沒有承認過。」
「不可能!那你為什麼千里迢迢從堯天趕到西疆?」方敬孝以為邊牧黎這是臨時叛變了。
「當然是為了找這些書信!」邊牧黎將懷裡的一疊書信扔到了地上。
方敬孝本能地撿起來一一翻看,傻眼了。那是當年疆皇和堯天太子趙祈赫來往的書信,兩人共謀大業,疆皇幫助趙祈赫陷害大將軍楚遠征,趙祈赫承諾新任將軍秦長川絕不會越過西疆邊界。
誰是投敵賣國者一目了然!
疆皇不敢看一眾臣子,他沖著邊牧黎嘶吼,「你這是什麼意思?你難道忘了古灼並不是你國前皇的兒子了?」
「他不是,但皇后是。」
全場鴉雀無聲。
爆料太快像龍捲風,他們有點跟不上風的速度。
先是驚聞自家前皇子竟然已經拿下了堯天的江山,又驚見了皇上才是投敵賣國的那一個的證據,現在聽到的是什麼?皇子妃才是堯天前皇的骨血?
我的天啊,這是年度大戲要上演的節奏啊!
蕭之夭也愣了一下,她沒說過這事兒的,那是誰說的?
當然是蕭江灼。
以時間來說,他說破自己跟蕭之夭身份的事情比疆皇說破他的身份還要早一些。
邊牧黎的確震驚了好長時間,如果時間再提前一些,如果是在蕭江灼登基之前,那麼為了趙祈灝的人身安全,他怎麼也要跟蕭江灼爭一爭的。他和蕭江灼同屬於只有最高權力掌握在手才安心的那種人。
但是在蕭江灼登了基卻又毫不留戀的撒手離開之後他才知道內幕,這時候的他已經深知,只要趙祈灝沒有一爭高位的心,那麼蕭江灼就絕不會對趙祈灝動手。
趙祈灝被他養成了什麼樣還有比他更清楚的嗎?那小王八蛋寧可一天十二個時辰躺著和他膩歪都不帶想一瞬身披龍袍的。
如此一來,趙祈灝的人身安全必定終生有保證,那他還有什麼動力去爭?
後來又經過將近一年朝政的荼毒,邊牧黎就徹底死了揭穿蕭江灼身份的念頭。
男人有大事業可以做的確是一件很讓人虛榮心滿足的事情,但這大事業不代表著可以佔用他人生的絕大部分時間!
他覺得他還是更適合經營小本生意,例如灝記,例如鴿血石礦。
至於堯天,或者西疆,誰願管誰管吧!
「行了,我的任務完成了,就此告別,希望再不相見。」邊牧黎對蕭江灼微一點頭,攬著趙祈灝就向外走。
趙祈灝扒拉著邊牧黎的膀子使勁往回瞅蕭之夭,「艹了,這是九弟變九妹了?也成吧!那……我親愛的妹啊,你看哥也生不出來,你過繼一個給哥哥吧?兒子亦可,女兒最佳!哥哥等你的好消息啊!」
疆皇扯著嗓子怒吼,「不可能!我不相信!你一定是在騙我!邊牧黎,你別走!你以為你還能騙得了天下人嗎?你……」
蕭之夭向著他走近一步,疆皇不知為什麼就嚇得閉了嘴。
蕭之夭無所謂地聳肩,「其實我真沒想過拿自己的身份說事兒,但如果你覺得有必要的話,我倒是可以驗證一下的。知道堯天的前皇還健在吧?我向你保證,父女相認的戲碼雖然狗血,但絕對真實。就如你所說的,誰還能騙得了天下人?所以,你要不要先向天下人解釋解釋這些書信的存在緣由?」
那還解釋什麼!實實在在的證據啊!
疆皇慌極了,他本來想利用古灼的身份弄死人家,結果計劃卻被蕭之夭的真實身份粉碎了。想想也知道,堯天的前皇是個無能的,七王爺是個不著調的,皇權最後可不就落在了蕭之夭的身上。堯天如果不想有個女皇的話,那麼讓駙馬上位充個門面也是可以理解的。
沒了堯天的助力,他自己一個人如果扳得倒前皇子!
不是疆皇沒信心,而是疆皇太有自知之明了,從蕭江灼曾經帶人殺了朝臣過半的時候他就有覺悟了。一個不是皇家血統在異國他鄉都能過五關斬六將一路登上皇位,這人的能力還能差?再加一個雄居西疆異能最高位置的蕭之夭在旁輔助,這西疆他怎麼可能保得住!
疆皇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絕望,他突然瘋狂地揮掌撲向了蕭之夭,就算死,他也要拉一個墊背的!
蕭之夭:……
他不會以為自己只有異能沒有武功吧?
蕭江灼:……
丫的找死!
兩小包子:……敢打麻麻,砸不死你!
於是疆皇先被蕭之夭一腳踢飛了,飛在半空中時後背中了蕭江灼的一掌,再次摔到龍椅上,頭頂半空忽然落下半人多高的一大塊石頭,砰的一聲,連疆皇帶龍椅一起砸了個稀巴爛。
……
臘月二十四家家戶戶大掃除,皇宮更甚。願意自動離開的,蕭之夭給遣散費,不願意離開的,那就給疆皇陪葬。
朝堂一樣比照辦理,曾經站疆皇隊的請主動離職,今年的最後這一個月沒到月底也給開整月的俸祿;不願意離職發誓會改過效忠前皇子的,那就給疆皇陪葬吧。
堯天和西疆於大年三十正式統一為一個國家,改名堯疆。
為此西疆眾臣和堯天眾臣還在朝堂上幹了一架,雖然主子是一個,但誰也不願意排名的時候排在對方後面。
西疆的就說了,自古以來都是男人是天女人是地,我們皇上可是西疆的血統,西疆必須在前!
堯天的一起翻白眼冷嘲,「哦,要叫西天么?好啊,叫吧,多麼死氣沉沉多麼寓意深遠啊!」
西疆的:……好像兆頭是不怎麼好呢。
堯疆就此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