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九一爾被救
今生若太短,你許我生生世世如何
——題記
生生世世,不生不滅,焚煞之氣,破身責滅。
在無念閣打坐的花子焚,閉著的眼眸突然睜開,「不好」。
一出無念閣,便召開火篌鳥,直奔誅仙台,同在另一個地方的藍寶寶也急速奔去誅仙台。
花子焚用意念感受著九一爾目前的魂靈,大事不妙,為何才片秒的功夫,九一爾的魂靈已經虛弱到如此,究竟發生了何事,難道?
心裡只是一頓,可不想是心中所想。當趕到誅仙台的那處時候,只見敢來的藍寶寶渾身汗水,怕是用了不少丹藥才這麼快趕到這裡。
急忙問道,花花,為何我感受到九一爾的魂靈快滅了,喘著氣急切的問道,我也是剛來,先看看這誅仙台,找找九一爾在何處。
「好」,藍寶寶應了一句,便仔細去找耳朵去了,心裡總是慌得不行,狂念「死耳朵,快出來,別嚇寶寶,你出來,我天天給你美顏丹。」快快出來,別和寶寶鬧啦!
花子焚立即天眼一開,看著周圍,突然聽到前面藍寶寶大叫,疾步飛馳那處,眼前滿是鮮血,究竟這裡發生了什麼。
看著地下的血,用意念感受著,這無疑是九一爾的,為何感受不出是何人所為,這裡沒有打鬥過的痕迹,看來應該是乘著九一爾不注意下的手,堂堂的仙界,居然出現如此之事,是誰把天規藐視得如此不堪一擊。
走到誅仙台,並沒有誅仙,看來發現有人會趕來,沒有開得及下手。
藍寶寶看著面前的花花仔細琢磨的樣子,儘管心裡著急得想去暴跳如雷,但還是一副乖乖的樣子在一旁呆著,突然看著旁邊的花花拉扯著自己,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被花花帶到了她的火篌鳥上,「這是去哪裡呀!」藍寶寶問道,花子焚在繼續探測九一爾的魂靈,還好,沒滅,看來這人運氣到還不錯,不過九一爾你可得挺住。
看著並沒有回答自己的花花,過了很久,突然聽到那人幽幽的傳來,做好了,一個不甚,藍寶寶差點跌下去,使勁的拽住花子焚,不放手。
終是到了仙界大殿,未等下面的人通報,花子焚便硬闖進去,她等得起,耳朵哪裡未必等得起,看著攔著自己的人,開口震懾道,若是責怪下來,此事吾全部扛,與任何人無任何關係。
周圍的人看著花子焚,不好定奪,你看我,我看你,趁著他們愣神的功夫,花子焚帶著藍寶寶直接進去了。
到了裡面,並未見到想見之人,剛想去御閣樓去尋,便看見仙界執掌之神款款而來,多年不見,風華正茂,不過,那人還是那麼的浪。
「這什麼風把花仙君給吹到我這裡,說吧!無事不登三寶殿,究竟何事叫你這麼著急,當年除了那件事情,還未見你這幅模樣過。」莫翎看著眼前的人,並不打算逗此人,似乎這人的脾氣曾經還真不是蓋的。
曾經那人的狐狸不見了,差點把仙界弄得烏煙瘴氣,著實可怕。
若你轉身,牽我之手。
——題記
「司法,九一爾下凡歷劫,還未去便遭遇不測,其原因天眼也無法探測,究竟是何人所謂,願司法查明。」花子焚有條有理的說道。
「你說探測不到,天界若是你也探測不到,想必這事到有來頭。」勾了勾自己的下巴,深思著,這事我也不能立刻給你答覆,若是仙君信得過,給我幾日可否。
花子焚皺了皺眉頭,那隻能如此了,我立刻前往凡塵去尋找九一爾,以免這人遭遇不測。
「我也去」,花花,我也去好不好,我有仙丹能讓耳朵恢復很快的,看著藍寶寶如此,也不便拒絕,如此,那便動身。
「花神,恕我們直言,下凡塵切記,不要隨意用仙法。」莫翎是衷心的給出了忠告。
「有勞司法大人了,那事便給司法大人查明白,吾等這便去,剛才若有冒犯之處,敬請原諒。」
「花神,這是哪裡的話,我這便去找「天像閣」的,占卜一卦,若有進展,便立即告知花神。」
花子焚和藍寶寶那便不久留,告辭。
「恩」,快去吧!這天上一日,地上可是幾年,仙君就別在和我客套了,去吧!
看著花子焚疾步離開后,便開始掐指一算,果真事情棘手得緊。
花子焚和藍寶寶輪迴台那裡,不料看見了吾愛,這人來此,究竟何事!花子焚思量了半分。
吾愛來輪迴台也有一些時間了,掐指一算,九一爾已經去凡塵,不過並不是很樂觀,這人這次恐怕要看天意了。
來此已經很久了,也不便久呆,剛要起身離開,便見到回來的花子焚。
「來了,花神」,吾愛打破了沉靜。
「你也知道那事了,知道何人所為嗎?」
只見吾愛搖了搖頭,不過,刺傷九一爾的卻是「破魂劍」,吾愛很是肯定的說到。
「破魂劍」,不是已經被封鎖在浮闕塢哪裡嗎?看來這事沒那麼簡單。這次九一爾下凡肯定會遇見那人,不過什麼時候見到那就不知道,希望她能撐到碰見那人,那就好辦了。剛想給花子焚說明一下情況,就見那人已經想要走。
謝謝吾愛這個消息,不過我與藍寶寶還有急事,不便久留,告辭。
看到那人給自己留下的背影,搖了搖頭,話還沒說完,便走,怕是這次你們的劫難也來了。
花子焚感覺後背不禁冒了絲冷汗,也沒怎麼注意,便入了人間道。
吾愛看著已經下人間道的人,便不在此停留,這劫還是得由他們自己來破,自己就不瞎參與了。
話說九一爾在蘇醒的那刻起,便看到身體急速下沉,待清醒了稍微好那麼一點點,想提內力,卻奈何使不出來,仙法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多次后,也是徒勞,後背的疼的讓九一爾還有清醒的餘地,究竟是誰要置自己於死地,要是天這次不收我,待我回去找到是誰,非得抽筋扒皮不可。
不過想想怎麼個度過這個劫才是眼前的大事。
感覺體內的仙法不復存在,這下可玩蛋了,恐怕不是這次是真的歷劫了。九一爾運氣也不知道這是倒霉了到哪裡去了,從天而降,好死不死的磕絆了房屋的檐角,弄得全身都是傷不說,似乎腦子也不好使了。
漸悟也好,頓悟也罷,世間除了你,哪一件事情不是閑事。
——題記
九一爾從天而將,本就失去了靈力,受傷,掉下來時又磕磕碰碰了不少,視線越來越模糊,奈何心有餘而力不足,掙扎了沒多久便暈了過去。
「師兄,前面躺著一個人,我過去看看。」木子吟剛想攔下那人,卻只見那人跑的比兔子還快。
「師兄,快過來,這姑娘還有氣。」走來的那人,是一個約20多歲的男子,頭戴玉冠,琥珀色的眼睛如子夜星辰,薄而性感的弧線勾出優美的唇,臉一臉正氣賦予空靈的與世無爭。
「不是給你說過,修仙之人最忌諱急躁。」還是不聽,討打。
「師兄,我錯了。」低頭認錯,那姑娘怎麼回事,木子吟瞧了瞧那人,問道。
蹲下身下,用手探了探,皺了皺眉,怎如此嚴重,這人身上竟然沒有沾染凡塵的世俗之氣,,可是卻沒有靈氣,若是妖,傷得如此嚴重,原形都會顯現,排除了種種可能,不管了,師傅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將體內的真氣過度到那人的身下。
顧雅臣看到師兄頭上額上大汗淋漓,過去幫師兄擦了擦汗水,木子吟突然睜開眼便見那人仔細的為自己擦汗水,性感的唇露出了一抹笑。
幫那姑娘再次把了把脈,剩下的就靠天意了。
「小臣,走。」起身準備離開。
「師兄,那位姑娘,怎麼辦。」木子吟挑眉看著顧雅臣,調笑道,小臣可是看上那姑娘了,捨不得離開了,那……
還未等木子吟的話說完,就被那人急切的打斷,「師兄,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越解釋越說不清,看著眼前的人都那樣了,也不打算逗了。
「帶上那姑娘一起走吧!」
「咦,師兄你剛才說什麼,讓這人與我們一同離開,我就知道師兄不是鐵石心腸。」
高高興興的奔去那姑娘處,準備把那人打包回去。
「這要怎麼抱這個姑娘,這樣,不行,男女有別,公主抱,不行我與這人並不熟悉,這樣有失體統。」
看到在哪裡糾結的人,不禁大聲到,你那裡磨磨蹭蹭幹嘛!還不快點,回去遲了,師傅又要責罰。
看到那人還在那裡抓耳撓腮,你究竟是要幹嘛!看到走過來的師兄,不好意思的問道,那個,師兄,男女授受不親,我要怎麼幫這位姑娘。
如果這人不是自己的師弟,恐怕自己真的會與這人打起來,奈何身份在哪裡,「師弟呀!把人背起走。」說完便不再等顧雅臣,他怕在這人面前多呆哪怕多呆一刻,恐怕會氣血而亡。
看著師兄離去的背影,顧雅臣也不好說什麼,看著昏迷不醒的那人,輕輕的問道,「姑娘,我這是幫你,你若是醒來,可別責怪我。」說完,便蹲下來,來吧!上來,我們回蜀山了。
蹲了半刻,也沒見背後有什麼反應,轉過頭,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瞧我笨腦袋,怎麼使的。」
把那人扶起,讓她趴在自己身上,使勁抖了抖,這一抖,顧雅臣倒是輕鬆不少,可是卻苦了背上的人,本來就一身的傷,還遭此重震,這下五臟六腑都在疼,在昏迷中的九一爾皺著眉頭,在顧雅臣飛奔的一路上,從未舒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