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8章 劇情修正
那些普通的劇情,不管是參與,還是改變,都沒有什麼太大的影響。
像剛開始的收服群屍、喝茶還有起棺這些劇情,都是屬於這種,不管貝陽是不是參與,都沒有什麼差別,可以說有他不多,沒他不少。
這些劇情得到的劇情點獎勵雖然比較少,但好處就是不管怎麼樣,都不會引起劇情世界意志的反應。
但是屍棺彈線的劇情不同,這關係著後面所有劇情的發展,可是說是整個劇情發展的關鍵樞紐,如果殭屍不從棺材裡面跑出來,後面的所有劇情就全都崩了,根本沒辦法往下發展了。
貝陽剛才的行為,無疑是破壞了這個關鍵劇情,讓整個劇情崩了,自然引起了劇情世界意志的反應。
就在貝陽愣神的這一會,秋生和文才又打鬧著出去了。
等到貝陽回到後院,就看到九叔正站在門口,不斷揉著腦袋,嘴裡還抽著涼氣。
「師父,怎麼了?」貝陽笑著問了一句。
「沒事,快睡覺吧!」九叔好面子,自然不會說被秋生一棍子打在腦袋上了。
「嗯,師父你也早點睡。」
貝陽心知肚明,但也不去點破,笑著走進屋裡。
一夜無話。
第二天早上,剛一醒來,貝陽就感覺腦袋昏昏沉沉的,同時身體酸軟無力,摸了摸腦袋,一陣滾燙。
「居然感冒了!」
貝陽的心裡一陣無語,進入殭屍先生世界之後,他得到多種能力,畫符驅鬼不在話下,就算是有殭屍出來,他也能分分鐘放倒,簡直就是傳聞中的奇人異士。
但是,這麼牛逼的他居然感冒了,這特么什麼畫風啊?
在這種世界裡面,就算是撞到鬼也要比感冒看起來正常好嗎?
雖然他昨晚上放了不少血,身體虛弱不少,再加上夜深露重,感冒的話倒也不是不可能,但貝陽還是覺得事有蹊蹺,實在是太過巧合了。
「這不會就是所謂劇情世界意志的懲罰吧?」
但不管怎麼樣,貝陽感冒已經是無法改變的事實,他暫時也只能待在義莊里老實養病,不能跟著九叔去任發的家裡。
即便身體酸軟,昏昏欲睡,但貝陽還是強撐著起來,仔細檢查了一遍正堂裡面停著的棺材,發現沒有什麼問題之後,他這才放心回到房間,沉沉睡去。
等到貝陽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九叔也帶著秋生和文才從任發家回來,此時正在訓斥他們兩個。
在任發家裡的時候,為了整治保安隊長阿威,他們兩個用了傀儡術,讓阿威出了丑,回來自然免不了一頓訓斥。
「師父,任發那裡怎麼說?」貝陽從房間中走出來。
看到貝陽出來,九叔也暫時放過了秋生和文才。
「雖然任發不願意,但是最終還是接受了我的意見,答應多給我們幾天時間尋找陰宅!」
「那我就放心了!」貝陽鬆了口氣。
其實棺材上的墨斗彈線不被破壞,放在這裡和埋在土裡效果沒區別,但是想到劇情世界意志會對劇情進行修正,貝陽自然不敢讓棺材離開他的周圍。
放在義莊的話,最起碼他還能看著,出現什麼事情的話,他也能夠及時反應過來。
隨後,師徒四人吃了午飯,貝陽又喝了文才給他熬的葯,再次躺在床上睡下了。
貝陽再次醒來的時候,外面的天色已經微微擦黑,還有陣陣涼風吹過,好像要下雨的樣子。
睡了一整天,再加上喝了兩次葯,貝陽感覺已經好了許多,不再像早上那樣昏昏沉沉,頭腦清醒了不少。
貝陽穿好衣服起身,走出了房間,就看到文才正在那裡忙活著晚飯,但是卻不見九叔和秋生的身影。
「文才,師父和秋生呢?」
「啊,師兄,你起來了。」文才抬頭看到站在一旁的貝陽,「師父和秋生出去尋找陰宅去了,說是今天晚上有可能不回來,讓我留下來照顧你。」
貝陽眉頭一皺:「師父和秋生今天晚上不回來了?」
聽到文才的話,貝陽的心裡生出不好的預感,他可是記得,在電影之中,可沒有九叔出去尋找陰宅這一段,現在九叔帶著秋生出去,只留下文才和他在家,實在是透著古怪。
如果出了什麼意外,讓殭屍從棺材裡面跑出來,能夠制住它的,也就只有擅長茅山術的九叔,秋生雖然不會茅山術,但是他的拳腳功夫不錯,也能幫上一些忙。
至於文才,既不會茅山術,又沒什麼拳腳功夫,完全就是擺設,貝陽雖然掌握了七級煉屍術,制服殭屍輕而易舉,但是他現在走路都發飄,要是殭屍從棺材里跑出來,他雖然不懼,但是估計也攔不住。
這麼一分析,貝陽不得不懷疑,九叔突然帶著秋生出去,應該就是劇情世界意志搞的鬼,為的就是修正劇情,放出棺材里的殭屍,讓整個劇情繼續下去。
「文才,等會吃完了飯,你跟著我一起去正堂里睡,我感覺今天晚上可能要出事!」貝陽沉聲道。
「啊?哦!」文才聞言一愣,不過還是老實點了點頭。
在貝陽和文才吃飯的時候,伴隨著一道道刺目的閃電,一陣低沉雷聲傳來,外面的風一下子變得狂暴起來,豆大的雨滴不斷落下,打得屋頂的瓦片啪啪作響。
「好大的雨!」文才嘀咕了一聲,走過去關上了窗子和屋門,防止雨潲進屋裡來。
吃完了飯,貝陽走到了一旁的桌案后,拿過九叔早已經裁好的黃紙,將雞血和墨水調和,拿起毛筆,筆走龍蛇,在黃紙上畫下一道道痕迹,形成了一張符篆。
很快,一疊黃紙就全部畫完,貝陽的手裡也多了幾十張黃符,讓他的心裡也稍微安定了一些。
「師兄,你畫這麼多符幹什麼?」文才收拾完桌子,走了過來。
貝陽拿起那一疊黃符,分了十幾張,遞給了文才:「我剛才不是跟你說了嘛,今天晚上有可能會出事,多畫些符,有備無患!」
「不是吧,師兄,那個棺材不是已經被彈滿墨線了么,難道還會出什麼事情?」文才接過黃符,臉上露出害怕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