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12我不好讓你有事的(求訂閱啊番外還是很精彩的哦)
聽到女人的話,Henry手上的動作頓住,不是因為害怕而頓住,而是因為他覺得向可暖就是在痴人說夢,譏笑,「後悔?就算我今天在這裡要了你,也不敢有人出來指證告我!」
向可暖唇角暈染開一抹輕蔑的笑,摸索書包的小手,已經鑽進了書包,眼角淬染著嗜血的光芒,「是嗎?」女人輕聲反問。
話音一落,就只聽見Henry如殺豬般的聲音在教室里響起,「啊!!!」
原來向可暖剛剛一直在摸的是,藏在書包里的短匕首,匕首是當初第一次近身格鬥訓練之後,邵承宇送給她的。
這些年,邵承宇捧到她面前的東西不少,但是花了心思送的,向可暖就只想得出來這一件,所以她一直帶在身邊。
她沒想到這匕首第一次飲血居然是她為了對付這麼一個為禍人間的渣滓。
向可暖是下了狠手的。一刀扎在Henry的腰上,那裡可是人的腎臟所在位置。如果沒有偏差的話,Henry的一顆腎估計是要廢了。
那一刀下去,向可暖又迅速的抽了出來,殺豬般的叫聲在教室里又響了起來。
門口的兩個跟班,聽到第一聲的時候,覺得是床笫之間的曖昧聲,但是聽到第二聲的時候,就感覺不對了。
推開門一進來,「發生什麼事了?」
向可手上握著那把鮮血淋淋的匕首,看見門口的兩個跟班的時候,嘴角噙著嗜血的笑,把刀面上的鮮血一一舔盡,看了眼門口已經三魂七魄快要丟完的人,「不想他死就去叫救護車!」
兩人一想到剛剛向可暖把刀面上的血一一舔乾淨的時候,就慎得慌,正愁找不到借口離開呢,雙眼滴血的女人居然給了他們一個離開的理由。於是忙不慌的離開事故現場。
地上的血已經積了一灘,Henry已經是完全癱在血泊里,手捂住自己被捅了一刀的位置,鮮血從指縫中溢出。Henry的腦門上已經開始大顆大顆的滴汗,嘴唇開始發白,咬著牙,虛弱的祈求向可暖,「救……護……車……」
向可暖輕輕的笑了笑,把刀面在Henry名貴的衣服上擦乾淨,「我叫他們去叫了呀。」那樣子真真的是無辜。
「至於叫不叫就看他們了。難道你連這點自信都沒有?」
「求……你……」Henry已經是氣若遊絲一般。
「求我?」向可暖譏誚的笑,「你不是說,你要在這兒要了我,還說即使告你,也沒人敢指證你?」
Henry眼皮已經重得睜不開,只是低低喃喃的求向可暖叫救護車。
向可暖把匕首收進書包,「我說過你會後悔的,你還不信!」
「那我現在告訴你,就算你死在這兒,也沒人敢出來指證我!」說著掏出手機給Henry叫了救護車,然後把手機丟在Henry的面前,「至於等會兒你還有沒有力氣,就看你的造化了!」說完就抱著書包離開。
出門,剛剛把教室門關上,就遇到了才來的邵承宇。
男人眉宇間有著明顯的疲憊,手上提著保溫盒,裡面應該是宵夜。只是隱藏在暗夜裡的那雙琥珀色的眸子,向可暖輕易的捕捉到了它們的正在騰起的怒火。
向可暖對於邵承宇沒由來的怒火,很是不解,眨著一雙眸子,天真無邪的問,「你又怎麼了?」她這次不是乖乖的在這裡等他了嗎,又沒有離開,他哪裡來的這麼大的火氣?
「向可暖!說!你這一天做了些什麼?」女人的頭髮凌亂,下巴有明顯的青紫,鎖骨處是曖昧的痕迹。
還有他明明記得早上就扎在褲子里的T恤,晚上怎麼會衣服上滿是褶子的在外面。
向可暖抓了抓頭髮,把書包遞給邵承宇,邵承宇沒像往常一樣接過來,向可暖對此輕哼了一聲。
「念書啊……」在學校除了念書還能做什麼?
「再給你一次機會。說不到我滿意,今晚上回去自己去悔過!」
悔過?讓她跟上次一樣,伺候他沐浴更衣?給她端茶遞水?雖然她很樂意,可是看到那具身體她就心猿意馬,磨刀霍霍,想要動手動腳啊。能看不能吃,她才不樂意呢!
於是乎,小腦袋轉動了一下,仔細的回想今天都發生了什麼事,「你送我上學,上午上了自然科學,外語,中午,我和Abby吃飯,我沒吃飽。」對於沒吃飽這事,女人倒是頗有微詞。
「午休在圖書館看書,下午上課,吃飯,上晚自習,等你,結果……」說到這兒的時候向可暖突然頓住了。
邵承宇挑眉示意她繼續,「結果什麼?」
「結果,你現在才來!」女人有點嗔怪的埋怨,「害我……」
「怎麼了?」
「沒事了。」向可暖本來想說Henry想要侵犯她來著,但是想想他也受到了懲罰,就想著算了。
「沒事?」邵承宇睨著向可暖,「沒事,你衣衫不整,搞得好像被人強*殲了!」
向可暖這才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眸色一暗,剛剛不是她第一次動手,但是卻是第一次在這種場合動手,多少是緊張的。於是忘了整理自己。
「我本來就差點被人強*殲了!」不說還好,一說到這人,向可暖的鼻頭就感覺酸酸的,「你為什麼不早點來?」如果他早點來,就不會發生後面的事了。
「你有沒有事?人呢?」邵承宇一把捉住向可暖的肩膀,目眥欲裂一般,聽到她差點被人侵犯,他居然想要把那個混蛋手刃了。
向可暖被邵承宇捏得肩膀痛,咬唇說,「沒事,就是肩膀快要被某人捏碎了。」
邵承宇尷尬的放開向可暖,低聲說了句對不起。
向可暖揉了揉肩膀,指了指教室裡面,「人在裡面。我可不保證還活著啊。」
邵承宇睨了一眼女人,「沒事,你這是正當自衛。我會處理。」
「走之前,我把手機丟給他了,也給他叫了救護車,也不知道電話打通的時候,他還醒著沒?」向可暖跟在邵承宇身後,隨意的說道。
邵承宇摁開教室里的燈,徑直朝向可暖的座位走去,血腥味是從那裡傳來的。
把地上的二十齣頭的男人反過來的時候,向可暖很明顯的看到了邵承宇眼底一閃而過的晦暗。
然後就看見邵承宇掏出手機撥了電話,「準備急救室救人。叫Lawrence家的人去醫院,告訴他們HenryLawrence出事了。」
向可暖的書包砰的一聲砸在地上,她從來沒有把Henry和Lawrence家族的人聯繫在一起過。
她只是簡單的以為,今天晚上想要侵犯她的只是一個仗著家裡有錢的富二代,她下手是下得狠了,但是她敢保證,那一刀沒傷及要害,只是讓他流點血,讓他受點教訓!
「我……」向可暖盯著一臉嚴肅的邵承宇,解釋的話梗在喉間。
邵承宇看了一眼,身體有點發抖的女人,「沒事!」
男人寬慰的話,讓向可暖鼻頭一酸,眼淚花在眼眶裡打轉,盯著邵承宇,「我……沒想過他是……」如果算起來的話,邵承宇是現在那個失血過多,暈厥在血泊里的男人的姐夫。
「我知道。小暖。」邵承宇揉了揉向可暖的發頂,「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向可暖沒再說話,而是窩在男人的懷裡,聽著男人有力的心跳讓一顆狂躁不安的心安靜下來。
卡羅的辦事效率真的高,不到五分鐘就把救護車叫過來了,把Henry送上救護車,邵承宇吩咐卡羅把現場處理了再去醫院。
然後就帶著向可暖回家。一路上邵承宇都牽著向可暖的手。
回到家,邵承宇把向可暖安頓好,直到感覺女人已經完全睡下,才關了卧室的燈,轉身離開。
醫院,急救室外。老Lawrence拄著拐杖,在詢問卡羅怎麼回事。
邵承宇到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快到十二點了,整層樓被Lawrence家的保鏢圍了個水泄不通。
Winnie攙著老Lawrence,一言不發的在一旁靜靜的看著。
老Lawrence見到姍姍來遲的邵承宇時,「怎麼回事?Henry怎麼會被人捅傷?」
邵承宇掃了一眼一旁默默不語的Winnie,繼而看著老Lawrence,「他幹了齷齪事,還不準有人替天行道?」語氣不善,處處都是在挑釁老Lawrence的權威。
「Charlie!你不要忘了,你現在什麼身份?」老Lawrence被氣得劇烈的咳嗽起來,「你是Winnie的未婚夫,Henry的姐夫!」
「知道。」邵承宇輕佻一笑,「你躺在裡面的兒子但凡有一點出息,您老也用不著找一個能扶他的女婿。」
「滾!」老Lawrence指著邵承宇身後。
邵承宇,「Lawrence,我們現在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老Lawrence還好身體硬朗,不然得被邵承宇這番話氣得半死。
Winnie扶著老Lawrence盯著揚長而去的邵承宇,眼底的笑意味深長。
……
向可暖第二天一早,照常去上課。邵承宇送她到教室,看到她進去之後才離開。
上午第二節課的時候,向可暖被校長叫了出去。
-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