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9.第519章 第【0519】章:與堂姐妹去郊遊
我剛掛了曲惠的電話,劉雄的電話又打來了。
「章詩文,你頭還暈不暈呀?」劉雄關切地問。
「喂,你啥時候變得這麼婆婆媽媽了,我每次生病你沒問候過一次,今天難道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嗎?」我心想:你這個劉雄呀,昨晚竟然給我下了一個套,讓我給曲惠配了種。現在,你心滿意足了,所以就假惺惺地關心起我來了。
「章詩文,你別不識好歹啊,我告訴你:在這個世界上,我只問候過我爸、我媽和我老婆,你是我第四個問候的人。」劉雄說。
「好,我有幸排到了前五名,真得謝謝你呀。」
「章詩文,今晚,我本來又提議讓你到我家來喝酒,但被曲惠擋了壩。曲惠說:你身體還沒恢復,要好好休息。所以,我只得作罷。說實話,我現在恨不得天天見你。」劉雄說。
「劉雄呀,我還忘記了一件事,你不是說要和曲惠離婚嗎,你準備什麼時候去呀?」我幽幽地問。
「哈哈…章詩文,我和曲惠不離婚了,因為……」劉雄說了一半,突然住了嘴,他打起了哈哈:「哈哈……」
「咋了?曲惠不是喜歡小孩嗎,你又沒生育能力,不能給她一個小孩。」我故意說。
「這個問題已經解決了,曲惠同意到醫院去做人工授精了。」劉雄說。
「那就好。」我心想:你劉雄自以為能瞞天過海,騙得過我,哼!其實,我一清醒就明白了。不過,我想一輩子裝聾作啞,只當自己是傻瓜,這樣,我和劉雄都心安。
「章詩文呀,我和曲惠說好了,以後呀,每個周六的晚上都請你來吃飯,一直吃到你結婚為止。」劉雄喜滋滋地說。
我嗬嗬一笑,話中有話地說:「不敢當呀,我可不想每個禮拜被你灌醉一次。」
「章詩文,我可沒想灌醉你,只怪你酒量太小了,多喝幾次,酒量就會變大了。」劉雄嘻嘻一笑,說:「就算是灌醉了你,也不會把你扔到大街上去嘛。」
我本想說:雖然不會把我扔到大街上,但卻扔到了你老婆的床上。但一想,還是裝傻吧,就讓他劉雄樂一盤,認為他把我耍了。
「把我扔到大街上就好羅。」我陰陽怪氣地說。
「章詩文,你這是啥意思,難道我會害你嗎?」劉雄不滿地說。
「對了,劉雄,我問你:無頭男屍劉堅的案子破得咋樣了?」我焦急地問。
「章詩文,這個案子呀,有了一點眉目。後天周一的早晨,你到我辦公室來一趟,我想讓你看一段攝像。」劉雄說。
「看攝像?」我一驚。
「對呀,我發現了一個嫌疑人,想讓你看一下。」劉雄說。
「好的,我會準時到的。」我高興地說。
我已經破了弔頸鬼小棗和懷孕女阿菊這兩個案子,並替她倆申了冤。現在,就差無頭男屍劉堅的案子沒破了。只要把劉堅的案子破了,就可以向閻王爺申請苗絲雨的借屍還魂了。
當然,即使閻王爺批下來了,也還得尋找千年公主太歲和千年招魂草。
剛掛了劉雄的電話,手機鈴聲又響了。
「章哥,您忙啥呢?我打了半天電話,一直都佔線。難道您在談戀愛?」丁菲不悅地問。
「我談啥子戀愛?瞎說八道。剛才,我正在跟鐵哥兒們通電話,多說了幾句。」我解釋道。
「章哥,明天是周日,我想約你一起去爬山。」丁菲邀請道。
丁菲一說爬山,勾起了我的這個愛好。
「好哇!最近,我一直沒鍛煉身體了,凈瞎忙。你一說爬山,我的腿就癢了。」我高興地答應了。
「太好啦!」丁菲歡快地叫嚷著:「章哥,我還怕您不同意呢。」
我想了想,既然去爬山,就多約幾個人,一來熱鬧點,二來也避個嫌。我不想和丁菲太親熱了。
「丁菲,把翠花也喊上吧,咱仨一起去爬山。」我提議。
「好吧。」丁菲的口氣有點勉強,但還是同意了。
「丁菲,那你約翠花吧。」我說。
「好。章哥,明天早晨我來接您,咱仨就開一輛車就行了。對了,您啥也不用帶,我都準備好了。」丁菲喜滋滋地說。
「好吧,那我明天帶個人去就行了。」我樂嗬嗬地說。
第二天早晨七點多鐘,我就被手機鈴聲驚醒了。
「大懶蟲,您還沒起床吧!」丁菲大著嗓門說。
「媽呀,你想把我耳朵震聾呀?」我不滿地說。
「章哥,我嗓門不大點,您還清醒不了呢。我和翠花就在小區門口等您,快點出來啊。」丁菲說。
「好。」我趕緊爬起來,匆匆洗漱完畢,趕到了小區門口。
我一上車,小寡婦就遞過來一個塑料袋,笑著說:「懶蟲,快吃吧。」
「嘻嘻…我真享福。」我接過塑料袋,打開一看,是兩塊燒餅和兩個茶葉蛋,還有一杯豆漿。
「章哥,這個燒餅是《老王家》做的,排了二十分鐘隊才買到的。」小寡婦笑眯眯地說。
「你倆咋起這麼早呀?」我好奇地問。
「好久沒爬山,興奮嘛。天一亮,我就醒了。」小寡婦說。
「那是你喊醒了丁菲呀?」我笑著說:「丁菲也是個小懶蟲,不亞於我。」
丁菲嗬嗬一笑,說:「昨晚,我跑到翠花姐那兒睡的覺,她一醒,我也就醒了。不然,只怕也要睡到八點鐘。」
我們仨說笑著,一個多小時后,趕到了《天王山》。這是一座海拔一千多米的山峰。距離城市不遠,每逢雙休日,就會有不少市民來爬山。
丁菲和小寡婦換上球鞋,下了車。
我瞅著她倆說:「女人穿運動服別有一番風味嘛。」
「好看嗎?」丁菲擺了一個姿勢。
「嗯,這個姿勢很性感。」我心想:這個丁菲呀,就是一個比較風騷的女人,一個笑容,一個姿勢,就能迷倒一排男人。
「堂姐,你也擺一個姿勢。」丁菲說。
「我不是模特兒,不會擺姿勢。」小寡婦說。
我望著小寡婦,心想:別看這個小寡婦不風騷,但也迷死人,因為,她身上有一股子清新的味道,難怪程父和程軒雲都被她迷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