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025米 好像是保胎的葯!
靳墨辰笑著,「是嗎?」笑著的時候眼中似是醞釀著一陣陣的狂風般,冷硬的唇形緊緊抿著,這兩個字好似是從牙關里擠出來的一樣。
顧冰一臉無辜的看著他,「靳董莫不是又誤會我什麼了?」她用個又字,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她低垂著眉眼。
靳墨辰看著她委屈的樣子,心裡莫名的升騰出一抹懊惱,他心裡很煩,而且現在很不想看見她,他抬腳就走,菲薄的唇緊抿成一條支線,臉上的寒意更重。
顧冰感覺到身側一陣冷風刮過,就看見靳墨辰大步流星的離開,臉上再也看不見一星半點的笑意,面上似被一層薄霜籠罩著,她剛收回視線,手機在口袋裡嗡嗡的震動著,是行烈發來的簡訊,約她中午的時候去XX咖啡廳。
靳墨辰將車迅速的從停車場里開了出來,還沒來得及上路就聽見了嗡嗡的震動聲,他戴著藍牙耳機,利索的打著方向盤行駛進了機動車道上,耳邊傳來喬森彙報工作的聲音。
靳墨辰「嗯」了聲,沉默了片刻后,他低沉的嗓音緩緩響起,「黃體酮是什麼葯?」他剛才看見顧冰的手中拿著這種葯。
喬森思慮了一下,「好像是保胎的葯,我在……啪!」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聽見手機被掛斷的聲音,靳墨辰猛打著方向盤一個急轉彎掉頭回了醫院,後面的車沒有料到他突然的動作,一個急剎車卻導致後面的幾輛車同時追尾!
顧冰從醫院裡出來就給顧凱之打了通電話,只說了顧冉冉一切都好的話,讓他放心,反正其他的就算她不說,胡靜雅也會給他說的。
等到掛了電話,一輛黑色的限量版轎車猛然剎車停在了她的身旁,她微怔住,看著車窗被緩緩搖下裡面露出的冷冽清俊的面容,他的視線並未落在她的身上,倨傲的神情一覽無餘,他冷聲說道:「上車!」
顧冰雖然疑惑,但這可是接近靳墨辰的良機,於是就毫不猶豫的上了車,她剛系好安全帶,車就像是在弦上的箭一樣,飛射了出去,顧冰情急之下攥緊了安全帶,「你想死也別拉著我啊!咱倆無冤無仇的你這是幹嘛啊?」她想她肯定是瘋了,才會坐上這輛車。
刺耳的剎車聲響起,她身體慣性的往前衝去,心臟都好似要被甩出去一樣,她坐定拍了拍胸脯穩定自己的情緒,她轉眸看著怒不可遏的靳墨辰,聲音溫軟,「靳董?」
靳墨辰聽到聲音猛然轉頭看著她,眼中似是碎了滿池的冰渣一樣的,顧冰的手依舊保持著攥緊安全帶的姿勢,手心裡布滿濕汗,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明明見慣了他的冷傲,為何她還是會莫名的害怕?感覺到他渾身散發著從地獄里刮來的森寒氣息,她咬著唇,剛準備說話,脖子就被靳墨辰用力的扼住,「顧冰,你知道招惹我的代價是什麼嗎?」
顧冰不懂他為什麼突然這麼說,只是他的手上用的力道實在太大,她的喉嚨完全在承受他的壓迫,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伴隨著他力道的增加,她感覺脖子有隨時被他擰斷的可能。
看著他眼中布滿陰鶩,她慌亂的捶打著他的胸膛,那種面對死亡的恐懼,幾乎是她本能做出來的反應,她越是掙扎他手中的力道就越大,直到腦子裡出現片刻的眩暈,她感覺她真的就要死了。
靳墨辰將她鬆開,不!準確的來說是將她甩開,她撞在車窗上,額角傳來刺骨的疼痛,她皺著眉,大口的喘著粗氣,心臟像是敲鼓一樣的咚咚咚的敲著,聲音太大震的她耳膜都有些疼,靳墨辰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滾出去!」
顧冰雙手顫抖著解開安全帶,她剛把車門打開就聽見身後傳來涼薄的聲音,「顧冰,你真臟!」她什麼話都沒說,沉默著從車裡走了下來。
黑色的車在她面前呼嘯而過,她摸了下自己的脖子,剛才那一刻她真的感覺自己就要死了,視線看著那輛馬上就要消失不見的黑影,唇角的笑意像是盛開的最美麗的夏花。
咖啡廳,顧冰故意晚來了一個小時,環顧了一周她將視線落在靠窗的第三個桌子上,林詩涵的視線恰巧看了過來,兩個人的目光就這樣在空中交匯,顧冰看著她怒火中燒的樣子,眼中盛滿了笑意,她優雅的朝著她走去,「早知道是林小姐約的我,我就早些到了。」
話裡面的意思,要是是行烈約的她,她就可以晚到是嗎?
臨時看著對面坐著的妖艷的女人,她跟行烈約會從來都不敢遲到,可是她呢?她怎麼可以……林詩涵一想到她這是在變相的秀行烈對她的寵愛程度,眼中的嫉恨都快要將她整個人吞噬。
顧冰看著服務生走了過來,她點了杯藍山,朝著他輕輕一笑,那服務生的臉就立刻紅的跟熟透的番茄一樣,林詩涵氣的咬牙,這個狐狸精!
顧冰嫵媚輕笑著,看著她眼中的恨意越來越強烈,「林小姐找我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啊?我下午還有約會,可能時間會有些趕呢。」
林詩涵冷笑,她執起旁邊放著的小勺輕輕的攪動著咖啡,「聽說顧小姐的未婚夫可是蘇家,不知道蘇瑾城知道自己的未婚妻給自己戴了綠帽子會做何感想?」
顧冰看著服務生臉紅的將咖啡放到她的面前,她柔柔的說了聲「謝謝」就看見他慌忙搖著頭說道:「不……不客氣。」
林詩涵看著她絲毫不在意的抿了口咖啡,顧冰回味著咖啡的甘苦,好看的眉心皺著,「唔,真難喝!」
林詩涵覺得顧冰完全就把她當成空氣一樣,似乎不是為了赴她的約,而是她自己來了咖啡廳里一樣,顧冰擦著嘴角,像是不經意的提起,「林小姐剛剛說什麼來著?不好意思啊,我沒注意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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