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沐羲睡沒睡相,抱著被子下面就是一條白色的小內褲,而上半身則是一件柔軟舒適又寬大的睡衣,如今扭來扭去早就卷到肚子上面,露出柔軟的小肚皮,還有若隱若現的粉色小果實。
「嗯?怎麼開燈了?」睡了會兒,沐羲揉著眼睛翻了個身,絲毫不知自己的「死期將至」,反而露出更多的白肚子和細膩的胸膛。
卻也驚醒了兩個窺視狂,周南桉不自在的咳嗽了聲,惡聲惡氣的上前拽起那隻死兔子「沐羲!」
「南桉哥?」說著又打了個哈氣,看到司徒清冽「大師兄也在吶,早上了么?接我去師傅那?
「呵呵,你是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吧?」周南桉抬手就是一道紙符打在沐羲額頭。
頓時,沐羲覺得自己從半空中掉了下來,摔在柔軟的床鋪上,抖了抖毛...
對!就是毛!
這一突變,也讓沐羲瞬間清醒,瞪大圓溜溜的眼睛看著臉龐的長耳朵和柔軟的小肉墊...
我去,自己這是犯了多大的錯,直接沒個解釋就給變兔子了?!!!!求要臉啊。
「大師兄,大師兄,你就這麼看他欺負我的?」小兔子在床上蹦躂著,蹦躂著,氣的來回跳。
可司徒清冽也走到床邊坐下,挑高眉頭看著那隻不停作死的蠢兔子,輕哼聲「這回我也不幫你,你的確該收拾。」
沐羲聽到這話,再看這兩人的狼狽,眼珠子轉了圈,「咕咚」聲咽了口口水,瞬間明白了什麼...
哎呦我嘞個去,怎麼可能?他們兩怎麼碰上了?!!
周南桉一把拽出躲到被子裡面,就留出一個毛茸茸帶著小尾巴的屁股的蠢兔子「看來,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了,恩?」
「不知道,」那隻兔子把脖子一揚,一副□□那大義凌然,絕不屈服的模樣,被他單手抱著「我就是拜託你這件事怎麼了?怎麼了?」
還和他橫上了!「我問你這塊地怎麼回事?」
「的確是沐氏買下來有問題的地,我一個未成年他們話都不聽,怎麼可能能干涉的了?」沐羲依舊半真半假的說「不信你去問我大師兄,就前幾天那份策劃,我用了多久才給他的?」
周南桉皺眉,下意識看向司徒清冽,後者微微頷首「的確,沐氏現在聽他的不多。」
「那另一塊地又是怎麼回事?」周南桉咬牙切齒的怒道。
「是我爸爸那時候買的,前不久騰輝說起那次凶宅的事又說到房地產開發很多時候會碰到這種問題,就看鬧的大小,又說到我爸爸當初成功競標最後天意弄人的這塊地咯。」說著,那隻兔子還委屈上了!
抱著自己的長耳朵,一臉頹廢,憂傷,不敢置信,甚至那雙圓溜溜的眼睛含著水色,怒視他們「你們居然不相信我!我說的都是實話!就是不好意思讓你們一起幫忙...只能一人一件事的說...可是你們居然不相信我!不相信我!」說著兔子強有力的後腿攻擊一腳踹周南桉的胸口上,蹦躂到床上,麻溜的躲進被子里「我再也不理你們了!」
周南桉捂住胸口,憂傷的想,自己明明被這隻蠢兔子算計了,如今受傷的還是他...
沐羲這些小手段,小計算,真說開了,也不算什麼。
在他們眼裡也就是無傷大雅的小把戲,看著沐羲似乎真有些小憂傷,小難過,他們也見好就收。
倒是真喜歡沐羲,才這麼寵的,否則這兩人在外面一個個都是叱吒風雲的人物,哪能容忍別人當著他們的面耍把戲?
司徒清冽走過去,掀開被子,摸了摸柔軟的兔毛,嘆息道「行了,別給我裝可憐,現在和你說正經事。」
沐羲依舊哼唧哼唧的往杯子里躲,周南桉和司徒清冽奮戰一夜也有些疲倦,聽著兩人嘆息,便又露出半個腦袋,小心翼翼的偷窺。
可他偏偏不知道,露出來的小半張臉,還有那粉嘟嘟的小鼻子急促的一嗅一嗅的模樣,真是可愛爆了。
什麼脾氣,什麼不開心,什麼疲倦都沒了。
兩人雙雙搖頭失笑,心裡還真有些拿他沒辦法,所以沐羲才能得瑟的起來,也能耍的他們團團轉。
「你們都去洗個澡吧,天也這麼晚了,有事情明天說吧。」沐羲又躲進被子里「我衣櫃里有大號的睡衣可以穿,還有我什麼時候能變回去?」
「罰你三天!」周南桉起身,直接去房間相連的浴室洗了個澡。
司徒清冽知道自己身上臟,只能眼巴巴的看著偶爾爬出來呼吸呼吸空氣的兔子,最多點一點他的鼻尖「耍的我開心嗎?」
「讓你不幫忙!」沐羲氣鼓鼓的瞪著他「哼,反正明天看到師傅,讓師傅幫我變回來!你個叛徒!」
司徒清冽被這倒打一耙的壞東西直接氣笑了「我還叛徒?恩?誰為你忙了這麼久,恩?」
沐羲有些心虛的又躲回被子里了...
周南桉出來時已經換好乾凈的衣物,就看著司徒清冽在和床上的沐羲玩躲貓貓,心裡嘆了口氣,真是被他耍的團團轉也不忍心真懲罰他,也是憂傷「你去梳洗下,今晚就住在這吧。」
司徒清冽對周南桉反客為主的行為挑了挑眉頭,他的確有意這隻兔子,所以對兔子身邊所有能夠構成威脅的人都懷有一定的警惕。
周南桉更是不用說,可他看的出,周南桉現在就一門心思想把沐羲養大,固然也寵愛,卻並沒這方面心思,這才並不刁難。
但現在這模樣,沐羲還一臉習以為常,卻讓他不得不心生警惕。
心思一動,俯身在沐羲額頭上親吻了下,這才起身。
周南桉額頭一根筋的蹦躂「他現在還是個孩子!」司徒清冽到底要做什麼?!還是當著他這監護人的面!
「我知道,」司徒清冽傲然的起身,看著周南桉,微微挑眉「只是收些利息,不會做什麼的。」最起碼在這小傢伙成年前,不會做什麼...
說完,越過周南桉,走進浴室。
周南桉還想對著那隻傻兔子發火,卻見他不停的用前爪擦自己的腦袋,一下又一下的,嘴裡還嘟嚕著什麼,瞬間到嘴的話就說不出去了。
說什麼?讓他小心點,免得有人惦記他身上這幾兩肉?
不適合周南桉說,就沐羲這奸詐的壞兔子,若真有心哪會不明白司徒清冽對他的想法,更何況司徒清冽真想做什麼,怕也要看沐羲願不願意。
若願意他固然能管教,卻也不可能時時刻刻盯著,若不願意,想來司徒清冽這人也占不到便宜。
走到床頭坐下,從被子里拽出那隻傻兔子。
沐羲圓溜溜的大眼睛就這麼直愣愣的看著他,艷紅色的小舌頭伸了出來,打了個哈氣。
周南桉立馬嘆了口氣「睡吧睡吧。」說完,順手又塞被子里了。
沐羲哼唧哼唧的找了個舒服的地方,周南桉還替他把被子蓋蓋好,讓那隻蠢兔子心裡得意極了。看到吧,他們才捨不得真生氣呢,連懲罰都是這種無關痛癢的。
一得意,那毛茸茸和團球似的小尾巴甩的便是飛快。
鍾叔大半夜起來還給司徒清冽安排了房間,並把周南桉從沐羲的房裡趕了出去,最後看著睡得香甜的兔子也有些憂傷「少爺,被揭穿了吧。」
「哼!」他也沒想到啊。
「少爺早點睡,明天還要找瀾清尊者。」鍾叔說著關上房門,卻是一點都不反對沐羲自己作死的行為。
為什麼?為什麼?
就因為沐羲作死也知道怎麼死,死的程度最多被揍頓小屁股或像現在這樣,被人哄著當兔子玩。
鍾叔想起剛剛偷偷擼了幾把毛,心裡嘟嚕,今後幾天又要給他家少爺請假不去學校了。
第二天一早,沐羲便被他家安娜從被子里溫柔的抱出來,洗了臉,又用寵物小牙刷,刷了牙。
哦,是的,安娜早有準備,養兔子的一切配套可齊全了,而且都是頂尖的。
梳洗后,沐羲蹲在鏡子前,靜靜的看著鏡子里那隻雪白可愛的垂耳兔,又眨了下眼睛,心裡盤算著等會兒去師傅那該怎麼告狀,哦不,怎麼說~
「安娜,給我帶一個鈴鐺。」
_(:3」∠)_他家少爺太有做寵物兔的自覺了怎麼辦,挺著急的。
「少爺,這個還真沒有...」她有心,也沒膽子買啊,真把少爺當寵物兔,自己真擔心大小姐會從棺材里爬出來揍她。
「那就蝴蝶結吧。」說著還頗為遺憾的吧唧了下嘴「要粉藍色的。」
...「少爺你先下去吃早飯,等會兒就替你準備好。」也沒有,但不妨礙心靈手巧的他,能分分鐘做出一個來!
「恩~」於是...
周南桉喝著茶,對面司徒清冽面無表情的用著餐,兩人沉默不語的進食時,就瞧見一隻兔子一蹦一跳的蹦躂下樓...
轉而又被鍾叔抱到餐桌上,熟門熟路的抱住一根煮熟的胡蘿蔔,「咔嚓咔嚓」的啃,還挺香。
司徒清冽放下刀叉,單手支撐著下顎,目光眷戀的看著那隻傻兔子,卻問周南桉「看來,你在家裡沒少欺負沐羲啊。」否則這小子怎麼會如此從容不迫的面對自己變成一隻兔子的事實?
「不,除了上次外,這是第一次。」上次後來也被瀾清尊者放過。
「哦?」司徒清冽顯然不信「這麼說來,這個小傢伙的心態倒是不錯。」
豈止是不錯,那是好爆了!!!
周南桉和司徒清冽揉著眉心看著被安娜抱上車,還帶著一個粉藍色小蝴蝶結的兔子,心裡默默的吐糟。
上山如果靠沐羲這四條小短腿蹦躂,再加上那嬌生慣養的體力,鐵定明天才能到竹樓。
司徒清冽習以為常的一把撩了起來,剛想塞懷裡,便被警惕的周南桉攔下「司徒先生該知道,他還是個孩子。」所以,他自己抱著上山。
司徒清冽眼神暗了暗,卻並未反對。
可惜,剛上山,距離竹樓還有一段距離,那隻不安分的兔子就跳到地上,自己跑。
瀾清吃完早餐,剛喝了一杯茶,就瞧見一隻雪□□嫩的小兔子蹦躂著向自己跑來。
他定了定神,隨即挑眉撩起扒住自己小腿的兔子,抱到懷裡「怎麼?又被周南桉罰了?」
「qaq才不是,是他們欺負我,欺負我!!」沐羲在瀾清懷裡翻來覆去,滾來滾去的哀嚎「他們兩都欺負我!」
「他們倆?」瀾清挑眉。
「恩恩~」沐羲一邊用腦袋拱著瀾清的脖子,一邊用撒嬌的委屈的語氣。
話音未落,瀾清便瞧見走入竹樓的兩人,恭敬的對他行禮。
「你若說其中一人欺負你倒也罷了,這兩人會一起欺負你?」還是聯手?瀾清不信,他抱起沐羲,看著他垂下的長耳朵還有委屈的眼神,心又有些軟。
你說他收這個徒弟到底是為了什麼?!放到懷裡又摸了摸,嘆了口氣「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司徒清冽恭敬的上前把前因後果一說,瀾清倒是挑眉「你是說,這兩塊地方應該有所聯繫,以你們各自的能力,逐個擊破都不行?」
「不行。」周南桉一嘆「我昨夜甚至都沒摸到對方的法門。」
司徒清冽雖說不甘,卻也微微頷首表示贊同。
瀾清一邊摸著沐羲的軟毛,一邊沉思。
這兩人的實力如何,他也是清楚。在這凡塵居然還有能為難他們的,實屬不可思議。
若在隱界,這兩人也算是天縱奇才,小小年紀便能修得高尚法門,哪想現在,可便是如此,凡塵的鬼怪一般不可能能讓他們止步。
若真有能讓他們為難,甚至殘暴的鬼蜮,自己怎麼可能沒聽說過?
瀾清一手抱著沐羲,一手命他們把材料拿來。
司徒清冽更推開一張地圖,標出兩個鬼蜮的方位,瀾清看著沉思許久決定「怕是不只有這兩個地方,你們才沒有摸清。」
周南桉和司徒清冽對視一眼,微微頷首「徒兒當日也曾有這種感覺,似乎除了周公子這以外,還有一處牽連。」
瀾清拿起筆,在地圖上算算畫畫,又拿出一塊玉盤,推算一番,最終在南側指出一點「還有這。」
沐羲伸長脖子瞅著「這也鬧鬼?」
「按理說是。」瀾清放下筆墨,坐回位置,繼續摸著兔子毛,微微思索「這幾日,你們先把這幾處的資料收集齊了,待我親自會會。」
「是。」
「是。」
「等等!」沐羲一個蹦躂跳到桌子上,用小肉墊拍在南面那個點上「師傅既然說這有問題,也鬧鬼,怕到時候鬧出太大問題,我先讓人收購了此處吧!」
沐羲一臉正氣。
瀾清一聽,想了想便也點頭附和「可行,料不準鬧得還不輕。」
可司徒清冽腦子一轉,卻明白了,他悟了啊。
拽起沐羲的長耳朵逼問「讓周公子去的那塊地方根本不是誤買,而你就是打算低價收購,然後讓人替你解決了好后,再重新開發?恩?恩?!!!」
沐羲一個後腿蹬過去「別瞎說,我這是為民除害!」
瀾清看著蹦躂的歡快的兔子,幽幽的嘆了口氣「徒兒長大了,果然欠收拾了...」
qaq「師傅別聽大師兄的話,我真的是好意。」
「那,讓我買下這塊地如何?」司徒清冽拽了拽長耳朵涼涼道。
「你家還缺這點錢?」沐羲回頭鄙視了一眼。
可話音剛落,便覺察出不好...
露陷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師傅,師傅救命,救命啊啊啊啊啊。」
「呵呵,我到現在都沒明白,當初收你為徒到底是為了什麼?」瀾清喝了杯茶,涼涼的看著自家小徒兒被人聯手收拾道。
被周南桉摁在大腿上揍了屁股,又被司徒清冽收拾了一頓的沐羲,終於能活著爬進他師傅的房間時,已經過了吃午飯的時候。
看著他師傅房內的茶果,沐羲也不客氣,直接抱到床上,躺著享受。
想了想,又掏出手機...別問他手機從哪掏出來的,儲藏袋這種能放一兩件衣服和必須配的配件,他早就從周南桉那騙到手了,呵呵~
撥了個電話給田縱棋,便抱著一個蘋果,「咔嚓咔嚓」的啃。
田縱棋剛吃完飯,坐在沙發上陪老爺子們下下圍棋,逗逗樂。自從那件事後,他成熟了不少,也越發珍惜家人。
「沐羲?」這小子今兒沒上課?呵呵,你是忘了自己也沒上課嗎?
「嗯哪,」沐羲放下蘋果「問你一件事兒,天煙城南側這個地方在誰手上?」
田縱棋想了想說了個名字「怎麼,還想買地?」
「恩,這地應該也有問題,和我父親還有馬家的那塊一起相連,我師父打算出手一起收拾了,我就打算先一步買下來,等處理好了一起開發。」說著忽然一陣黑風把他壓底下「哎呦」了聲。
「怎麼了?」田縱棋問了句。
「沒事,小芸從家裡追上山了。」沐羲沒管壓在他身上舔毛的小芸,還抱著草莓啃,吃了幾口的蘋果被他推到被子底下了。
田縱棋想了想便說「聽說在銀行了,買這塊地的人都破產了,想要?我說聲,你直接去買就行。」
「價格呢?」這才是沐羲最關心的,順帶動了動脖子,小芸對著他又咬又舔的,這幾天沒陪他玩,他火氣上來了。
可小芸不安分,一個鬧騰,愣是把手機開成視頻。
田縱棋還奇怪電話聊的好好的,怎麼忽然開視頻了。但下意識還是同意了...
田縱棋目瞪口呆的看著一隻兔子被一隻眼熟的貓壓著舔脖子,舔完脖子,用爪子把那隻兔子翻了個個,打算舔正面和軟肚子。
那隻兔子還抱著一顆草莓,嘟嚕了句「你煩不煩?煩不煩?」
小芸沖著他「喵!」了聲。
可那隻兔子似乎覺得被舔的還挺舒服,便趴手趴腳的隨他去了「縱棋,我問你價格呢!」良久,沒得到答案的兔子,發火了。
田縱棋下意識吞了口口水,看著兔子吃完草莓,又用爪子去勾一顆葡萄,可沒勾到,還是小芸把一串葡萄叼床上讓他慢慢吃的。
「價格好商量...」他覺得自己的腦子不太好使,難道自己的好基友居然是只兔子精?!!!!!!
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為什麼沐羲能嫩的掐出水,還有那雙看著便招人喜歡的大眼睛了......
「好商量那也幫我問問價格,我還沒正式掌管沐氏,現在買這兩塊地肯定會惹人非議,便宜點他們還能當哄孩子玩,價格高了,高層肯定不同意。」說著吐出葡萄皮,直接扔床上「煩。」
「好,好,我會讓人把價格壓低些。」田縱棋吞了口口水,憋了良久才開口「沐羲,你實話告訴我...」
「啥?」哎,別說,小芸舔毛果然還舔的挺舒服~
「你是不是兔子精!!!」
「啊?」沐羲一呆,下意識扭頭看向手機,頓時發現田縱棋放大的臉,嚇的他一個機靈。
「哎呦我列個去!」沐羲捂住臉,覺得今後沒臉見基友了「不是不是,是...」
「其實你是兔子精我也能接受,就算種族不同,可我們也是兄弟,朋友。」田縱棋一臉大義凌然的表情,可遮掩不住他滿眼的好奇心啊!
「滾蛋!不是你想的那樣。」沐羲趴在床上,唉聲嘆氣「哎和你說實話吧,這是周南桉那個混蛋對我的懲罰啊啊啊啊啊,他和我大師兄發現我的計謀了,然後把我變成兔子...qaq所以這幾天我不會來學校的。」
田縱棋心裡還嘀咕,這懲罰人的手段還真夠可以的,不過「你還真不能來學校。」否則轉明兒,就得傳沐氏其實都是兔子精變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