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劇情:想起一個笑話。
劇情:想起一個笑話。
谷哲:[醉得死死的]
看到吃的直往自己的嘴裡來,大家的反應都是張開嘴,谷哲也不例外,但是單烺叉的奶油太大塊,谷哲的嘴角邊沾到了不少奶油。
單烺很自然地順手就用手指將谷哲嘴角邊的奶油擦去。
谷哲感受到嘴角被單烺輕輕擦拭的動作,眼睛發直地看著單烺,單烺對上他的目光:「……」
我說單燁小時候我當奶哥時就是這麼照顧他的,太順手了,谷哲會信嗎?
你也不想想單燁長大多少年了!
「咳咳,嘴角沾上了,就幫你擦擦。」
「哦哦,謝謝。」
兩個人十分遵循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謙和有禮的互應了兩句,然後目光都找不到著落點,便都看向單烺手裡的蛋糕。
「呃,我記得你剛剛切的好像是,『烺』字?」谷哲剛剛有看到單烺給他喂的奶油上面寫著一個「樂」。
單烺眨了眨眼:「這個是谷靈給我做的蛋糕。」
谷哲才想起,剛剛劉嬸推出來的蛋糕確實不是他做的那個。「那你剛剛切的呢?」
單烺從身後的桌上又換了一塊蛋糕端著:「在這呢。那塊是谷靈做的蛋糕,我切了一塊,我們倆個偷偷吃好了,不讓他們知道。」單烺說著將「烺」字叉起給谷哲。
谷哲沒張嘴,看了看單烺。
單烺又往前遞了遞:「張嘴。」
切谷靈的蛋糕時,單烺就想著給谷哲吃一個「樂」,彷彿這樣谷哲就能得到他想給他的快樂。而第一塊蛋糕的「烺lang」,他自己也不說不清楚是出於什麼心情。
如果谷靈在的話,他肯定是想將它送到谷靈心裡的。但是谷靈不在,單烺並沒有大舅哥可以替代小女朋友的想法,可就是想讓谷哲嘗嘗。想讓谷哲嘗一口。
於是他不放棄地叉著蛋糕遞到谷哲嘴邊。
谷哲看單烺一直伸著叉子遞到他面前,只好往前微微伸了伸脖子,張嘴叨住蛋糕。這樣單烺往下看著谷哲的時候,便看到他那厚長濃密的睫毛輕輕眨著,扇形的投影映在挺秀的鼻子上。
谷哲吃到了蛋糕,微微抬頭,看到單烺吞了口口水:「你還沒吃過嗎?」
單烺目光往斜下方,谷哲便看不到他的眼神,只見單烺直接就用那一隻叉子又叉了一大塊蛋糕送進自己嘴裡,這才抬起目光看向谷哲,因為嘴裡塞得滿滿的,聲音含含糊糊地:「組就粗過惹。嗯,好吃。」
谷哲頭一次看單烺這種樣子,頗為搞笑,憋著笑,臉上的紅暈也不知道是因為憋笑還是因為其它的,跟單烺提醒道:「那個叉子是我吃過的。」
單烺捏著叉子揮了揮,又擺了擺手,意思是無所謂,又往谷哲嘴裡送了一塊蛋糕,只有暗暗泛紅的耳根無人留意到。
谷哲這回也不彆扭,直接張口吃了,單烺回頭又叉了一塊蛋糕送進自己嘴裡,還偷偷舔了舔。嗯,只有蛋糕味_(:з」∠)_
兩人就各自懷著「你不當回事我也當然不在意」、「兄弟能同穿一條褲子何況共用一個叉子其實還算正常」這樣的想法,分完了兩塊蛋糕。
大家吃完蛋糕,坐到一塊喊著又要開始玩遊戲,不過這回有選擇。可以選擇抽懲罰牌,做不到的就喝酒,一次性喝一瓶。劉叔根據大家的要求,找來了幾箱啤酒,都是長口玻璃瓶的。
因為單燁的懲罰牌太奇葩,重新開始的幾輪遊戲,輸的人都選了喝酒。大家也好不容易逮著單烺一次,上一回遊戲他可一次差錯沒有,可惜單烺看了卡上的「抓住鐵門大喊放我出去」,還是乾脆地選了喝酒。
有一就有三,單烺連輸了三次,每次看完牌后,臉都黑一層,瞪自家弟弟一眼,然後灌下整整一瓶酒。
到了單烺第四次又栽了的時候,單烺哼哼:「我就不信我每次都能抽到奇葩的懲罰!」他喝了三瓶酒,整個人開始有點亢奮。
他抽了一張牌:「我看看:和左數第一個同性親一個。那麼眼熟?」
大家腹誹:當然眼熟!這不就是你給谷哲念錯了兩個字的懲罰!不過怎麼還會錯一個!是異性!異性!!異性!!!你想搞基嗎你!
「我數數,左數!」單烺轉身看向谷哲,「第一個!」他雙手搭在谷哲肩膀上,臉頰通紅,谷哲推了推他:「喂,單烺?你是不是喝醉了?」
單烺搖了搖頭:「沒有,沒有醉。就是有點興奮。」
大家以為他說的是被酒精激得身體有點興奮。
看著單烺緊緊攥著谷哲的肩膀,真的要親上去的樣子,大家開始起鬨:「哈哈,單烺,親上去!單烺,親一個!親一個!」
董文雯的心情有點複雜,她的前男神正要佔現男神的便宜,她不知道該幫哪個。好像看上去畫面也挺好的。
谷哲又推了推單烺:「我說你們也夠了,單烺好像真的醉了——!」
單烺直接撲上來在谷哲嘴唇上親了一口。
「哇!哈哈哈!」大家只顧著笑得停不下來,還遺憾說剛剛應該錄下來,等單烺清醒的時候給他看看。
單烺還摟著谷哲的肩膀:「我很清醒!」說完這句話他就打了個酒嗝。
大家讓谷哲扶著單烺到一邊沙發上躺一會兒,他們接著玩。
谷哲扶著人到了沙發,因為單烺並沒有完全醉,谷哲沒花多大力氣將人扶到了沙發。
將人放下后,谷哲這才敢偷偷抿了抿唇。
單烺剛剛親了他!
他有點樂,但是怕被發現,拿了個杯子倒了杯酒抿著,其實在偷偷笑。
誰能知道他現在心裡的快樂呢?
單烺親他了。在那麼多人面前親他了。雖然大家都不知道他們的關係,就連單烺自己也不知道谷哲和谷靈之間的真實關係,但是,單烺確實親了作為男生的他。
雖然單烺是醉酒的狀態,但是他是否可以奢想一下,單烺並沒有多麼排斥男生之間的關係呢?
「谷哲,過來繼續玩呀!」有人叫道。
谷哲放下杯子:「欸,來了。」他舔了舔唇,剛好覺得有點口乾,就幹了那一杯酒。
他坐回到人圈中,單烺一個舍友突然說:「哈哈,看谷哲現在嘴唇那水潤的樣子,難道剛剛單烺給你塗了一層口水嗎?」
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集中到谷哲的嘴唇上,還真的看上去又水潤又軟Q。
谷哲不自然地抹了抹唇:「別胡說,我是剛剛喝了杯酒。」
沙發上的單烺翻了個身,摔下了沙發,還好地毯夠厚,但是發出的一聲悶響還是嚇了大家一跳。
谷哲忙奔過去將人翻過來,睡著了?
鄭羿和郝澤宇過來幫忙,三人將單烺抬回到沙發上,谷哲說自己不玩了,在這裡看著點單烺,等單烺睡過一趟醒過來,大概能解酒了。
鄭羿沒心沒肺立馬跑開了,郝澤宇轉身走人前注意到單烺的眼睫毛抖了抖。於是他又停住了轉身的腳步。
谷哲:「??」
單烺又睡得跟頭豬似的。
郝澤宇笑了笑:「沒什麼,我剛剛看到一個影在晃,現在看來又好像什麼都沒有,應該是我眼花。」
他說完走開坐回鄭羿旁邊。
谷哲背靠著沙發坐在地毯上,這樣單烺就不會再摔下來了。他覺得剛剛喝的那杯酒味道還不錯,甜甜的,不知道是什麼酒,顏色很清,好像是中途劉嬸拿進來的,說是日本那邊的酒。
谷哲拿著杯子又倒了一杯,一口喝下,咂咂嘴,嗯,真的挺好喝的。
又倒了一杯。
當解渴了。
再倒一杯。
單烺的眼皮子抽了抽。
一邊玩遊戲的人,除了郝澤宇和董文雯,每人都喝了不少。董文雯是女生,大家讓著她,並沒有讓她喝那麼多,每次就是象徵性地讓她喝一口。至於郝澤宇,這人居然玩了遊戲那麼久,一次也沒有被坑過……
簡直招恨。
所以大家都開始有點醉的時候,就開始一起給郝澤宇勸酒,郝澤宇沒說什麼,子笑眯眯地直接懟了一瓶,眉頭沒皺一下。大家本來看他斯斯文文的樣子,以為是個文弱書生,沒想到也是個有范兒的!直叫好!
再晚點時候,董文雯被家裡人接回去了,第二天還要早起上課的初中生單燁也去睡覺了。這群人嗨過了一陣,覺得人少了,想著叫醒單烺,還有谷哲一起過來繼續,結果回頭一看,谷哲也倒下了。
「他是怎麼回事?睡著了?」
郝澤宇看了眼桌上的空酒瓶:「好像是將日本清酒當水喝了。」
這時單烺半睜開眼睛坐了起來,半睡半醒的樣子,看著大家:「你們喝了多久,幾點了?」
「快十一點了,你快回房間睡覺去吧,睡神。」大家都知道他一到十一點就準時死機。
單烺站起來,將谷哲半扶半抱起來:「你們繼續,我叫劉嬸給你們收拾了客房,要想直接睡這裡,旁邊的櫃里都有床鋪和被子。我先帶谷哲去睡了。」
「去吧去吧。」
單烺將谷哲一隻手搭環在自己脖子上拉住,然後摟抱住谷哲的腰。
谷哲的腰很細,但是肌肉很有勁,摸上去是那種很有彈性的感覺,而不是軟綿綿的。單烺估計他有馬甲線。
谷哲突然伸手打了一下單烺摟抱著他的手,不過因為醉酒,力氣並不大。他嘴裡嘟嘟囔囔地哼笑說:「……嗯……癢……」
單烺訕訕地收起繼續摸那條馬甲線的猥瑣念頭,扶抱著谷哲出了遊戲房。這時沒有人的視線盯著,單烺一手從背後伸過谷哲的肩窩,另一手穿過谷哲的雙膝膝窩,一把將人打橫抱了起來。
谷哲骨架小,沒有什麼贅肉,體重並不是很重。單烺輕輕鬆鬆將人抱回了自己房間。只是公主抱的姿勢讓他難免有點聯想。
他自己在腦內YY了一個尖尖的媒婆嗓:「新郎抱新娘入洞房~!」
這種腦補遊戲小時候經常玩,時隔十幾年,童心未泯的單烺同學拋棄了羞恥心,在自己腦補的豬八戒背媳婦的喇叭音下,抱著自己的「媳婦」進了房間。
單烺並不覺得自己這樣做幼稚,他理直氣壯地給自己找理由:我這是喝多了,有點興奮。
單烺也確實是有一點醉了,做事已經想不到更多的後果,他現在的腦子只能機械性地思考一件事,其它念頭都擠不進來了。
將人放到床上,可能是床鋪太舒服,谷哲無意識地伸了伸懶腰,然後睜開了眼睛,但只是半開半合地看著單烺,眼尾處那道往上勾的天然眼線在醉酒下泛紅,更明顯了。
單烺看著那雙眼睛,耳邊是神父的聲音:「現在,新郎可以親吻新娘了。」
他的視線劃過秀挺的鼻子,落到那兩片水潤的唇瓣上。谷哲雖然意識已經模糊,但還是感受到了他的視線所到處,忍不住抿了抿唇。
單烺想起自己之前懲罰遊戲親過了一下,可除了軟軟的,有點濕潤,其它感覺沒記住。
他拿手在谷哲眼前晃了晃,谷哲的眼珠子慢悠悠地跟著晃了晃,好像有點暈,閉上了眼睛。
單烺心虛地回身摸了摸自己有沒有反鎖房門,鎖了。
慢慢地湊向谷哲,臉頰似乎都能感受到了谷哲鼻子呼出來的熱氣。
也許是房間里關窗關門有點悶,谷哲這時微微張開了嘴呼吸。此時谷哲口腔里的清酒還並沒有被繼續發酵,所以還是那股清甜的清酒味,直往單烺鼻子里鑽。
單烺直接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