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8章
「你是白痴嗎,鳴人!」再次與鳴人在南河川相遇的佐助一臉猙獰地拽著他的領子,多虧了這個不分場合的大笨蛋,這幾天他家裡人盯他的指數直線上升,就擔心他一時不慎和斑哥一樣走上了「邪路」,而自己本身就與千手柱間交好的宇智波斑也成為了盯著弟弟不給他出門的邪教徒,就怕他什麼時候被千手家的傻瓜叼走了。
宇智波斑:我和千手柱間那叫你情我願,現在明明是一個千手家的小崽子單箭頭我的寶貝弟弟,當然要死死死了!
田島爸爸最近也很心塞,死對頭不知道怎麼回事不好好地殺他們宇智波一族的人反而開始試圖用友情感化,如果是別人家的孩子他一定會去讓那些人反去套情報的,但攤到自己他總是覺得有些不爽,或許是千手家的小崽子眼神太火熱了?
宇智波田島陷入了迷之危機感。
「放手啊,佐助。」鳴人簡直要翻白眼了,「我喘不過氣來了!」
佐助恨恨鬆了手,末了還瞪了鳴人一眼,這傢伙活了多久都不長記性,要是他們的私交哪一天被千手與宇智波發現的話一定是他的錯!
「真是的,老爹也是扉間也是就連佐助你都這樣。」終於活過來的鳴人在那裡拽著自己的領口,他這兩天可鬱悶了,因為在戰場上過於活躍的表現一回到族地就被扉間可勁兒地批評,末了原本總是落在柱間臉上的鐵拳這次卻落在了他的臉上,他老爹那魁梧的樣子再加上千手家族特有的體質真是把他揍得不要不要的,他現在可終於知道為什麼柱間被老爹揍之後總是有一段時間萎靡不振了。
「活該!」佐助露出了一個宇智波家特有的冷笑,「要不是你那天多話斑哥和泉奈哥就不會天天防著我不給我出門了。」他們就生怕佐助和宇智波斑一樣走上私下和敵人相通的道路。
「我這裡也是啊我說。」鳴人揉了揉自己的臉,他可不是簡單地不給出門了,完全就是禁閉啊禁閉!他暗地裡撇了撇嘴,要不是那個白痴大哥被發現了他現在能被家裡人像防賊一樣地盯著嗎?
遠在千手族地的柱間打了一個噴嚏。
「怎麼了,大哥?」千手扉間有些詫異,難道是感冒了?不應該啊,他這個大哥的身體可是比牛都壯實。
「可能是有人在想我吧?」他朝扉間笑了一下,心裡卻暗暗念叨,不會是斑在想我吧?
「所以說我們以後還是少見面吧!」佐助一定錘音,「他們現在都在高度警惕之中,一有風吹草動馬上就會引起關注,特殊時期我們還是小心一點好了。」他直勾勾地看著鳴人,「你沒意見吧?」
「有意見啊我說。」鳴人撓了撓臉,雖然他知道佐助說的是對的但是他還是忍不住想和佐助見面,他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佐助的,在這個陌生的時代只有他們兩人是一起的,他相見佐助的心情和幾年前要帶回佐助的心情一樣急迫。
「你的意見不予考慮。」佐助將鳴人的所有反駁都一票否決,「我可不想過一段時間收到秘密殺掉你或者套出千手家機密的任務。」說到這裡他上下打量了一遍鳴人露出奇怪的表情,「不過即使接到這個任務,我也不會打探出來吧?要是千手家的機密都給你知道了,只能證明你們族長識人不清。」
「別太小看我啊,佐助!」鳴人抗議了,「明明就連大哥都在接觸那些機密任務了!」在鳴人心中他的大哥千手柱間可是比他更加脫線,當然鳴人也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是個笨蛋就對了。
被鳴人看作笨蛋的千手柱間你還好嗎?
「對了,佐助,我帶了好東西給你!」鳴人也不知道突然想到了什麼在自己的口袋裡摸索了半天,最後拿出了一個晶體項鏈,和幾年前千手綱手給他的很像。
「這是什麼?」佐助接了過來好奇地打量。
「保命的東西。」鳴人回答地很直白,「是現在的老媽在死前留給我的,兩個一模一樣的查克拉晶體項鏈。」他在自己脖子上拽了一拽抽出了一條相同的項鏈,「據說是千手家流傳了幾代的好東西,如果受了重傷時就將查克拉晶體捏碎,雖然治療的時間比較長但是只要花時間就能將人拉回來。」他說到這裡眼神黯淡了一瞬,瓦間和板間也有他們的晶體項鏈,但是可沒有治療的時間。
要是這查克拉晶體真的能迅速治療的話他也不會有那麼多族人死在戰場上了。
「謝謝,鳴人。」佐助沒有推辭將那個項鏈戴上仔細地塞到了衣衫里,他甚至能感受到晶體冰涼的觸感,他深知這東西的重要性,將查克拉凝成晶體這可是極為強大的忍者才能做到的事情,鳴人他拿到的這項鏈估計少說也有上百年頭,是經過先輩代代相傳才到他手上的,既然鳴人給他了他就絕對不會推辭,但是也不能讓其他人看見,且不說宇智波家有沒有人認識如果被千手家的人發現他可就真玩完了。
感謝宇智波家的高領族服吧,至少他不用擔心項鏈被人看見。
「不用謝。」鳴人傻乎乎地笑了,「我們可是好兄弟。」
「你現在可有真正的兄弟了。」佐助揶揄道,「那可是初代目與二代目,有沒有覺得很幸運?」
「幸運嗎?」鳴人那一瞬間的表情如喪考妣,不為別的他那兩個兄弟實在是有些糟心,柱間天天傻笑著做事還不著調,有意無意就會坑一下自己的好弟弟,讓他們一起被老爹訓,至於扉間可是他老爹的幫凶,不僅不幫他們打掩護有的時候還會幫他老爹一起訓他們,真不知道是柱間是大哥還是扉間是大哥。
佐助看著鳴人的表情幸災樂禍地笑了,看樣子千手家的兄弟並不像他們那樣關係和睦,和悲劇的鳴人不同,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完美地繼承了宇智波家弟控的傳統,對他可是寵地不得了,鳴人遇上的坑弟弟事件他連想都不能想象。
因為家裡人的嚴防死守他們也不敢在這裡呆太久,日頭還沒過半就匆匆分別,兩個人奔回了各家族地。
「我回來了。」佐助才在玄關脫下木屐就看見在門口一臉複雜神色看著他的宇智波泉奈,他心頭有些疑惑開口問道,「怎麼了,泉奈哥?」
「那個,佐助啊。」泉奈吞吞吐吐地說道,「你知道』色子』嗎?」
「那是什麼?」上一世才活到17歲就離開的佐助有些迷茫,他雖然不是白紙一般的年紀,但不管是在大蛇丸那學習或者忙著報仇的時候都沒有必要接觸到花街一類的事務,畢竟他可不是跟著好色仙人修行的鳴人,佐助他啊,在這方面的了解或許還不如13、4歲的少年多呢。
「沒什麼!」泉奈捂臉,他到底比佐助大上了一點,因為年紀小長得又俊秀也做過一兩個花街的潛伏任務,而且帶著他一起修行的宇智波家小子們總是有嘴上不設防頭的時候,不管是葷段子還是這類事情他都有所了解,但是他的幼弟可不一樣,他喜歡獨自一人修行,自然沒什麼接觸到這種事情的途徑,而且他可才六歲,花街尚且不知曉怎麼能知道』色子』呢?」他在心中不知道多少次咒罵那個任務發布人,為什麼偏偏要六歲的長相俊秀的小男孩啊?!就算不能用變身術他自己看上去也沒有大多少好吧?
宇智波泉奈恨不得自己親身上陣替佐助做這個任務。
「哎?男娼?」佐助歪了歪頭用他那雙大大的貓眼看著坐在上首的宇智波田島,現在爸爸桑正在親自給小兒子講解這個任務,「那個,是和女娼差不多的存在嗎?」佐助表示自己活了這麼多年第一次知道原來男人都可以當娼妓的。
「啊。」宇智波田島現在也很為難,因為男色盛行的緣故,花柳街中的男娼館甚至比普通的女娼館情報更多,雖然他本意並不願意自家的族人去接這些任務,但是顯然在娼館中刺探情報是錢最多而且最沒有技術含量的任務之一,家族裡的不少俊秀少年都執行過類似任務,反正那些色子台與女娼館距離很近,他們有時還樂得接這種任務就當是去玩玩的,血氣方剛的青少年怎麼能沒逛過花街呢?
但是這次任務的要求實在是太苛責了一點,他不由地再低頭看了眼捲軸,當然報酬也是相當高就是了。
任務的發布人是一家色子館的媽媽,這家色子館在國內都是數一數二的但是實際擁有者卻是某一位大名,這位媽媽希望能在不砸自家館子招牌的情況下取得一位武士身上的情報,最好的方法就是找一位貌美的忍者來扮演色子了。
但是在這位媽媽看過宇智波家的幾個青年和少年後就表示雖然漂亮,但是他們身上都有著忍者揮之不去的兇悍之氣,一下子就會被那個武士識破的,他最後靈機一動提出希望才6歲的小忍者來執行這個任務,就當做是才採買來的小色子好了,讓這種小孩子跟在成年色子身邊做侍童這是館子里的傳統,這樣絕對可以在神不知鬼不覺中取得情報的。
最終這個任務就落到了6歲.長得可愛.實力高強.佐助身上。
「嗯?」佐助歪頭看著他一臉掙扎的父親,「那個我想問一下?」他看上去絕對是要多乖巧就多乖巧,「男人是怎麼做娼妓的?」
田島爸爸被命中紅心,怎麼辦,難道真要這麼可愛的像白紙一般的小兒子扮作色子預備役嗎?
宇智波田島今天也陷入了深深的糾結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