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折磨致病

第44章 折磨致病

兩人就某件事達成一致意見后,顧承光就很安靜的坐在浴缸里泡澡,雲樹眼瞅著他泡澡的時間很久了,應該快要洗好了,她有種逃過一劫,劫後餘生的感覺。

誰知,男人心海底針,論變臉,男人可不比女人差。

就在雲樹泡的皮膚起皺時,想站起來離開浴缸穿上睡袍時,還未站起,她人已經被顧承光猛撲壓在硬硬的浴缸邊緣,她的後背咯在這上面,疼的她直想飆淚。

顧承光雙眸深邃,薄唇輕啟:「我看你的膽子倒是越發的大了,我有讓你起來嗎?」

顧承光的聲音危險性十足,讓雲樹不寒而慄。

「沒——沒有,對不起,顧總。」雲樹也不知道自己錯在了哪裡,主動道歉,怎麼說應該都要好些,不是她沒有骨氣,而是當兩個接近赤果的男女坐在一個浴缸里,動動腳趾都知道吃虧的肯定是女人,受苦受難的也肯定是女人,她的軟骨頭沒志氣更多的是保護自己少受點傷害。

「呵呵——」顧承光冷哼。

他的手指很有力,兩指緊緊的捏著雲樹的下巴,雲樹覺得自己橢圓的小下巴在他的手裡一定會慢慢的碎掉。

她隱約甚至聽見了骨骼在慢慢的開裂的聲音,很痛,有多痛,或許不及心痛吧!

「雲樹,你是不是很得意,我的喜怒哀樂都是因你而起,你是不是覺得我心裡還有你,我告訴你,雲樹,不管是之前還是現在未來,我都沒有喜歡過你,哪怕是一分喜歡都沒有。」顧承光捏著她的下巴狠狠的說道。

雲樹覺得顧承光今天很奇怪,幹嘛突然跟她說這些話,自從他陷害她坐牢后,她再也沒有妄想過他會愛她一分,他的愛,她早就不敢奢求了。

顧承光說完一個前一秒還很平靜的突然了發了瘋,瘋狂的撕扯雲樹僅剩的內衣。

雲樹知道他要幹些什麼,哽咽著嗓音哀求道:「顧總,我們去床上,我們去床上好嗎?」

上次在浴室的場景,真是嚇怕了雲樹,她的心裡已經留了深刻的陰影,她像狗一樣匍匐在地,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被顧承光拽著頭髮狠狠的凌辱,示意的褻玩她的身體。

那一刻,她連個人都不是,或許在顧承光眼裡她連條狗都不如。

顧承光扯著雲樹的頭髮,看著她被拉緊的臉皮,像是電影畫皮里的妖精,臉上的表情扭曲到BT的境界:「去床上??你配嗎?你以為你是誰啊,我讓你跪著你就不能躺著,給我跪著。」

顧承光將雲樹的身子翻了過來,在浴缸里跪趴著,像狗一樣,沒有尊嚴。

這間衛生間四面牆都是鏡幕牆,雲樹經歷了顧承光上次病態的折磨,才知道這些鏡子的作用,顧承光就是要她看到自己毫無尊嚴廉價下賤的樣子。

即使雲樹經歷了上次的折磨,依然學不會堅強不去在乎,只能咬著唇瓣,閉上眼睛不去看鏡子里這麼下賤的自己。

「給我睜開眼,看看你這下賤的樣子。」顧承光貼在她的耳邊,用著世間最溫柔的聲音。

然後沒有任何前/戲的作用下,蠻力一般的衝進了雲樹的身體狠狠的發泄著自己的*。

雲樹能做的就是咬著牙去承受這一切的痛苦。

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殘忍的人,用最溫柔的聲音,吐出最惡毒的話,他是精神分裂?還是人格分裂?

雲樹忘了,他是魔鬼,你怎麼能祈求一個魔鬼對你善良呢?

什麼時候結束的,雲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在一片渾渾噩噩中昏了過去,昏了也好,這樣就不用看鏡子里下賤的自己了。

醒來的時候,她人躺在床上,外面炙熱的朝陽透過薄薄的一層白色的紗簾,折射進她的公主床上,她的身上穿著乾淨整潔的睡衣,她想一定是沈管家將她弄到床上睡的,還給她清理了身體,換上一身乾淨的睡衣,她的手背上卻貼著一張雲南白藥的創可貼,她很疑惑,她這是受傷了嗎?什麼時候,她怎麼不知道呢?

「雲小姐,您醒了。」沈管家端著托盤進來。

雲樹見沈管家進來,翻身做起,腦袋很暈。

「管家,我這是怎麼了,頭好暈哦。」雲樹扶著腦袋,面色痛苦。

沈管家趕緊將手裡的托盤放在床頭柜上,過去扶著雲樹關切的問道:「有沒有感覺到身子舒服了些。」沈管家說完用手探了探雲樹的額頭像是自言自語道:「還好,燒退了,雲小姐,起來喝點粥暖暖胃,夜裡打了好幾瓶點滴空著腹,很容易傷胃的。」

雲樹看著自己手背上的創可貼問道:「我生病了?」

「是啊,你昨天發燒了,把嗓子也燒發炎了,高燒四十度,可把顧先生嚇死了,夜裡他衣不解帶的照顧了你一夜,天漸白才離開,可見,顧先生心裡還是很在乎你的,雲小姐你聽我一句勸,人心換人心,你拿誠心去對顧先生,他自然也會對你好的。」

沈管家給顧承光打工六七年了,她眼裡得顧承掛光除了脾氣古怪了點,人還是挺好的,對下屬員工都很大方更是通情達理,平日里員工要是有個頭疼腦熱請個假的他從來都不會去扣工資。

「沈管家,你出去吧,我有些累,還想在休息一會兒。」雲樹說著又躺下休息。

以人心換人心,她何嘗沒有這樣做過,換來的結果就是他親手送她去坐牢。

她再也不敢拿誠心換他的人心了。

怕了!真是怕了啊!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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蝕骨情纏,我的薄情總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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