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第113章 真仙界(完)

114.第113章 真仙界(完)

「就記個名字,有何用處,不痛不癢。」雖然楊苪放了狠話,可是艷陽天依然心情不暢快。剛剛看一眼黑卷上的紅色名字還真是有她峰上的幾名弟子。

防盜章節,十點左右換。謝謝一直以來的支持。明天我會來放番外

自己拼死拼活養育的弟子,不過轉身就背叛她了。艷陽天覺得自己得好幾天睡不著覺。

「即便天資再好,入了此卷之中,想要達到高處,便是比尋常人困難數十倍不止。」更甚者,還會因此喪命,這樣的懲戒已經足夠。

「修者修仙無不是為了長生飛升成仙,若是沒有希望,這樣的懲戒確實能等同殺了他們。」風行掌門覺得合情合理。

「一個捲軸而已,有這般厲害?」艷陽天有些不相信。她的閱歷可謂是玄虛門最為豐富,從未聽聞九洲還有這般厲害的東西,一滴心頭血就能影響本尊修為?她雖知酒丹和楊苪來歷神秘,手段層出十分高明。

但有些事物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就如楊苪現在拿出黑色捲軸,看似也是個尋常的物件,若是上了品階的法器,怎麼會沒有靈力波動?

經艷陽天這麼一說,風行掌門也微微有絲懷疑。

「我到是相信苪兒的話,這捲軸說不定比她說的還厲害呢。」越是看似平常的東西,越是不同尋常。歐陽錦的神識探過吾涯手中的黑色捲軸,神識反饋中竟沒有其的存在?

艷陽天有些沒好氣道:「歐陽峰主偏袒的可真是夠徹底。」艷陽天並不是故意要針對楊苪,她也不過是提出自己的疑問。

「艷峰主,那便拭目以待。不需要多久,十年之內就能見分曉。」艷陽天的懷疑無可厚非,就像楊苪自己曾經也不相信世間真的有仙人的存在。

艷陽天說:「你們都偏坦著楊峰主,那麼一切就都聽從掌門的安排吧。不過,你們峰上的弟子我不管。我那峰上走的弟子,我會用我的方法去懲戒,我的符咒峰絕不允許背叛的出現。」

「那門中弟子叛離師門這件事,就暫且如此處理了,以後定讓他後悔不迭。」

其實除了把那些背離師門的弟子除名,根本就沒有其他的辦法。難道真要帶門下幾十個連金丹都沒有達到弟子,去人家幾千人的門派去要人嗎?

「從現在開始我們玄虛門不僅要提升自身修為,也要關心門下弟子的修行進度,不要再如此散漫渾渾噩噩渡日。」這話幾乎成了風行掌門的口頭禪,他每次發表意見都會說一遍。

「我會讓酒丹盯著你們有沒有偷懶,你們知道酒丹的脾氣,若不好生努力。她可是不會知道什麼叫客氣。」楊苪猛然接著風行掌門的話補了這樣一句,令得眾人紛紛看向她。

「門中的這些孩子,每一個都是上好的璞玉,萬不可埋沒了。」

得到支持的風行本應該是很高興。可是一想到門中的現狀……

「一個宗門的崛起,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就十分艱難。培養一個優秀的弟子何其難,若是隨便說說就成,我們宗門也不會從當年的九洲第一,淪落成如今的模樣。」

風行嘆氣,並不報什麼希望。

「這不是掌門一個人的事。」楊苪稍一停頓又接著道:「這是我們身為玄虛門弟子所有人應盡的職責,誰也不要想置身事外,那怕是普通弟子。」

「雖然我們門中人少,但若齊心努力,還擔心宗門沒有未來嗎?」勉勵的話眾人聽掌門說的多了去。但由楊苪口中說出,卻是比風行口中說出要有信服力。

風行還是有些心神嚮往的,有楊苪這句話,更是有了幾分信心。總之他峰上留下的那幾個小徒弟,他可是要教好了。

吾涯摸了摸身旁小男孩的腦袋,他還不到金丹期,沒有資格收徒。

歐陽錦嘆氣,以後不能再無所事事了,酒丹的厲害兇惡他可是親身體驗過,他可不想和酒丹對上。

艷陽天神遊天處,正思慮怎麼教訓那幾個背叛的弟子。

鳳化和御宸對視一眼,兩人都看懂了對方眼中的意思,一群做白日夢的人。尤其是御宸有點後悔拋下葬劍宗,跟著楊苪這個不過才金丹期的修士。跑來玄虛門這樣一個落魄小門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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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苪兒,你回來了啊。」

酒丹站在禪道峰的高處,彷彿女王一般俯視楊苪這個遠遊歸來的人,那副高傲的樣子,滿不在乎似乎楊苪不過出門一兩天而已,並不是半年。

其實酒丹熱切的眼神已經泄漏了她真正的心思。

楊苪心中一暖,這裡有一個熟悉的人時刻在等她回來。「我回來了,酒丹。」

楊苪回來酒丹本來是很開心的,再加上感受到楊苪已經到了結丹期,可謂是喜上加喜。可是等酒丹一看到楊苪身旁跟著的黑炭般的少年,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再感受到御宸身上那詭異又熟悉的氣息,酒丹臉都黑了。

等到兩人獨處的機會,酒丹臉色十分不好看。與其說是憤怒,倒不如說更多的是對楊苪的憂心。

「那孩子身上的東西怎麼回事?你怎麼又遇上這樣的人了?」當初的白止還沒讓苪長記性嗎?

「我要救他。」

酒丹皺眉道:「你以為你有多大能耐。那是上古凶獸,便是具魂魄,威力不如以前白止身上那隻,現在的你也是無可奈何。」

「我知道,所以我要收他為徒。我要教他以殺止殺,以惡止惡之道。我奈何不了,那就由他自己斬殺。」當初因為白止,楊苪尋了不少克制的辦法。

「你自己又懂多少,還指望教別人。別忘記你只不過是個沒有什麼手段的禪修,除了參禪你還會什麼?」酒丹最怕苪兒任性了,這般任性的結果到最近受傷總會是她自己。

「除了我此界還有誰能救那個孩子,如果那個時候的白止遇到現在的我,說不定也可以逃過一劫呢。」楊苪語氣之中帶著幾分自責意味。

她還是沒有完全放開,酒丹心中有些沉悶。苪兒太過容易投入自己的感情了。她希望身邊每個人都能好好的、幸福的。可是現實永遠在摧殘她對美好的憧憬。

要不是遇上御宸,苪兒恐怕也不會再提起白止,說不定多少年後苪兒就會忘記了他的存在。那個如清風明月般溫柔的男子,就連當初的酒丹都有些心動的。

那個叫的止的男子也是喜歡慘了苪兒。當初苪兒心中沒有他,他也從來沒有給苪兒這方面的任何壓力。善解人意的有些令人覺得十分可惜他的早逝。

「你打算讓他還有那歐陽小兒和你一起追求禪道之境?我一直想與你說,那歐陽小兒的心思太多,做不到你這樣的心無旁騖。現在帶回來這個更不可能,若他同你追求同樣的意境,不過是在折騰自己早點死。」就像白止一樣……

楊苪說:「我怎麼可能明知不可為,還要為之。我已經給了御宸鍛魂術。」

「魂修入門心法?這可是魔修的功法。你要自己培養個魔頭出來嗎?」

「魔頭?成不成魔不是看修的什麼功法,而在於本心想不想成魔。這個功法有何魔性?不過是太厲害,被列入到魔修的功法中。」時間過的越久,楊苪越是清楚修仙必要修心的體悟。正與邪,仙與魔。不過一念之間。

能在仙界與這個修真界生存下來,楊苪自然有著她的一番套路。

「那歐陽小兒你要教他什麼?」

「早在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想好了,你看看。」楊苪遞給酒丹一枚她之前準備好要給歐陽擎蒼的玉簡。

「劍仙傳承?」那個曾教苪兒教到一半,說苪兒不適合做鋒芒畢露的劍仙。怎麼還是將自己的傳承給了楊苪?「你竟然有他的傳承?是什麼給你的?」

「劍仙給過許多人他的傳承,他給我時也沒說不准我教別人。我丹田裡還有他給我的劍胚,我早就想為它找個主人。它每日在我丹田裡,不知道吸走了我多少的靈力。」楊苪雖說是在無奈的報怨,但也是在向酒丹解釋。

「你果然是看中了那孩子的劍種之體。」雖酒丹第一時間發現他的體質,也有些相法,但她最後還是以為苪兒真是為了尋人照顧玉溪才將歐陽擎蒼招上峰。原苪兒果真如他當時說的是另有安排。

「呵,你師傅要知你為劍仙尋了傳人,反而沒為他尋,估計得惱死。」酒丹有些幸災樂禍。

「不會的,我一向都是將師傅放在第一位。他交代我的,我早已經為他辦好了。」上次酒丹心情極為不順,楊苪都沒與她說。

「什麼?你該不是會想將……」

楊苪笑著接話道:「玉溪長大走禪修中的詭道,是不是極為合適?」

原來在不知不覺,楊苪已經規劃了這些多的事。雖然酒丹隱有些感覺。但真當楊苪說清楚時。酒丹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苪兒越來越懂的何為預先籌備了。

「你可真是會挑人,要是元揚知道了,呵呵……」只要一想到玉溪的體質,就代表著各種麻煩。酒丹真想仰天大笑三聲,不知道元揚要是知道自己的傳人,是上好的爐鼎體質會是什麼個表情?只要略一想想酒丹就興奮不已。她怎麼就沒有想到呢。

所以說苪兒並非一時興起收養玉溪,她也是挺不待見元楊老道,雖然苪兒這樣做的見效可能會比較慢,但她總歸沒有偏袒元揚那老道。

楊苪一笑。「我們應該是要很久才能見師傅他老人家。」

酒丹咳嗽一聲,她高興的有點太早了。

「苪兒我看你已結金丹,可是你的八正道有所勘悟?若不然怎麼這麼快就結丹了?」酒丹在楊苪身上嗅到了一絲道意的氣息,這令她十分奇怪。

悟道之時,道意轉瞬即逝。修者悟道只恨來不及多參悟那怕是一息時間。而楊苪回來這麼久,她身上的那股淡淡的道意卻是一直沒有散去。

「嗯,我已經邁入禪修的第一個境界正見,總算是觸摸到我所修的八正道邊緣。」說到自己的修為,楊苪言談都帶著幾分雀悅。

修為的提升對她來說是一件極為高興的事。酒丹也是難得看她這麼開心。

「我的苪兒果然能力非凡。可有想好要祭煉的本命法定?」本命法寶是所有修士達到金丹期,都會花費大量時間和心血去祭煉的法寶。它與修者命魂相連,息息相關,即使別人得到,也無法使用,同時它比別的同階法寶威力要強大許多倍,一般修士在選擇法器做為本命法寶時都猶為慎重。

「不如你將太乙拂塵祭煉了?」反正它現在也是個無主之物。

楊苪皺著眉搖頭:「我已經決定好要專心修鍊箴言。」

苪兒還是沒有完全放下那個人。酒丹也沒再提,只是道:「打架都不用動手,只要張張口就行,確實適合你。」

楊苪卻怕酒丹再叫自己將拂曉給祭煉了。那樣若是白止的神魂真在其中,她豈不是真成了殺害白止的人。楊苪有些不敢想象趕忙轉移了話題。

「酒丹,今日我看風行掌門愁眉不展,可是門中在我離開時,發生其他的事?」

「他沒有與你說?」酒丹剛舒緩的眉又皺了起來。

「只說了門中弟子大量流失。」

「呵呵!外出的弟子都死了幾拔,就連沒有修為負責採買的弟子都在外枉死。還以為能瞞著誰?要不是這件事一直得不到解決,門中怎麼會有那麼多弟子去投靠了大門派。」

這麼個軟綿綿門派,當真是培育了十萬年後在仙神界中,不可一世的魔頭嗎?酒丹十分懷疑,玄虛門這樣的門派,恐怕連魔頭身邊那兩個極為可怕的幫凶,也是培養不出來的吧。

不過,楊苪師祖親口所言魔頭成長於九洲修真界的歷洲玄虛門,這個信息應該是極為可靠的。

「知道是誰做的嗎?」自楊苪來到玄虛門,玄虛門安祥了五年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她的眼前閃過道鴻光兇狠的眸子,還有半寸看似慈和的面貌。

楊苪想到會做這件事的只有萬寂宗。道鴻光帶著萬寂宗的人早早離開論道會並非是偶然嗎?

「我又沒跟著去看,我怎麼會知道是誰下的手?」

「這麼大的事,掌門竟然瞞著?」難怪之前回來時感覺掌門有事隱瞞,難道就是這件事?可這事有什麼不能與他們說,非要瞞著呢?

灑丹嗤之以鼻:「現在的玄虛門碰上這樣的事,能做什麼?恐怕連個元嬰期的散修都收拾不了。」

「掌門雖然溫厚,可也不是任人揉捏之人。」

「當凡人時就當不好,修真了就能一改自己的軟弱?手段就能凌厲起來?這門派要不是有你早沒了。」酒丹最是毒舌,但她言辭一向犀利,最是能戳中要害。

楊苪聞言便說:「畢竟他是掌門,他若要瞞著,我們就裝作不知道吧。我相信掌門能處理好。」

楊苪這次回來,玉溪已經會走路了,還會說些話了,雖然不是怎麼清楚。

玉溪喜歡抱著歐陽擎蒼的腿喊師兄。一被歐陽擎蒼放在地上他就喊,每每歐陽擎蒼都會臉色十分難看的冷喝一句。「我不是你師兄。」

玉溪不僅不怕,師兄師兄叫的更為歡快。

平時歐陽擎蒼常帶著玉溪去風行掌門的主峰。玉溪這些話基本都是從那峰上學來。楊苪雙眸之中含著笑意。看來兩個孩子在她離開后相處的不錯。

「擎蒼,你過來。」楊苪玉漱殿門口向在不遠處的歐陽擎蒼招手。

歐陽擎蒼牽著玉溪好一會才走到楊苪的跟前。

「獅虎~」玉溪抱住楊苪的腿,口水擦了楊苪一身。

歐陽擎蒼嘴角抽搐了幾下,將玉溪拽到自己面前仔細的擦了擦口水。半晌才有空向楊苪問禮。

「楊峰主。」

半年不見歐陽擎蒼,他已經變得更為沉穩了一些。原就沒什麼表情的臉越來越僵化,白瞎了他一副好相貌。

「我聽掌門說,你平時很喜歡到他那裡聽他講道?」

歐陽擎蒼沒有任何隱瞞的回是。

「擎蒼,可是還抱著一顆向道的心?」

歐陽擎蒼狐疑的看了一眼楊苪精緻的面容。

楊苪給歐陽擎蒼第一感覺就是清冷中不失溫柔,祥和的氣息也透著一絲煙火氣。看起來到是十分端莊的女子。然而歐陽擎蒼認為這些不過是表相。在楊苪端莊的外表之下隱藏著不為人之的一面。

面對歐陽擎蒼的沉默,楊苪伸手摸了摸他的頭頂。「嗯,長高了一些。」

歐陽擎蒼垂下深沉的眼眸,酒丹有次無意對他說過。楊苪喜歡摸他的頭,大概多半是把他當成喜愛的靈寵在撫摸。這簡直是在侮辱他的人格。

「擎蒼,你可想再重新踏上仙途?」

歐陽擎蒼混身一顫,每次一聽到重新踏上修仙之路,他總是過於敏感。想起楊苪上次的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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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徒弟不可能是魔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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