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復生的鬼魂2
端木晉暘一轉身,張九不見了。
他只是去收款台再加一鍋粥,回到座位上的時候張九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外面還有些雜亂。
端木晉暘衝出去,看到外面的馬路上竟然有些血跡,還以為是張九出/事/了,結果這個時候張九從旁邊的小巷子里才慢慢的走了出來。
端木晉暘拉住張九,說:「你去哪裡了?」
張九說:「我剛才看到了一個奇怪的孩子……」
端木晉暘無奈的揉了揉太陽穴,說:「下次跟我說一聲,我一回頭你就不見了。」
張九一聽,突然說:「哎呀,我的粥!」
他說著,快速的就沖回去了,因為桌邊沒人,而且是先結賬再吃飯的小粥鋪,所以服/務員還以為可以收拾桌子了呢,把張九最後的半碗粥給倒掉了。
張九看的痛/心/疾/首,桌上就只有一碟小鹹菜了,服/務員的動作倒是真麻利。
端木晉暘將張九一臉「悲傷」的表情,說:「好了,我剛才給你打包帶走了一鍋粥,明天早上再喝。」
倒都倒掉了,也只能這樣了,誰讓張九一聲不吭就跑出去了。
張九和端木晉暘吃了飯,兩個人慢慢往回走,一邊走的路上,張九就把剛才那個孩子的事情告訴了端木晉暘。
端木晉暘皺眉說:「不是鬼魂吧?如果是鬼魂的話,那要有慧眼才能看到,可是在醫院還有剛才那附近,所有人都看到了男孩。」
張九點頭說:「是啊,我也是這麼覺得的,那個男孩可能真的腦袋有問題也說不定,我之前就遇到過一個委託,說自己是鬼,但是其實是個神/經病,鬧得我的事務所雞飛狗跳的……」
端木晉暘聯想了一下,瞬間覺得挺有/意思的,張九在正式成為端木晉暘公/司的首席風水師之前,一直都是這樣接委託養活自己的,一個月連個抓鬼u盤都買不起,生活那是相當的「艱辛」,然而誰知道其實張九也算是個富二代,並不是他家裡有錢,而是他哥/哥的愛人,也就是匡少義真心有錢。
張九自從來了c城自立,從沒跟別人說過自己生活困難,也沒抱怨過,哥/哥打電/話來,張九就說挺好,或者特別好,而且不讓哥/哥來看自己。
畢竟那種小房子,一看就露餡了,而且魚龍混雜的。
一說到這裡,張九突然想到了,說:「哎呀,我租的那個房子,好像這個月要到期了,我要回家去看看。」
端木晉暘挑了挑眉,說:「家?就你那個小破房子?」
張九說:「你怎麼能嫌棄那裡呢,我上完大學就一直住那裡。」
端木晉暘還真不是嫌棄,而是非常嫌棄,樓上樓下又是髮廊又是紋身的,什麼夜色撩人都有,一看就不是正緊地方,張九住在哪裡,可定不怎麼安全。
而且那麼舊的老房子,就跟危房似的,據張九說,那個房子有點年久失修,一個月要找三次房東,平均一個多星期找一次,什麼洗手間漏水,把樓下給淹了,弄了人家客人一臉的水,什麼廚房水管崩了,把廚房給「澆灌」了,要不就是煤氣又出現了問題。
漏水之類都還算好,聽到煤氣出問題,端木晉暘感覺心臟都要跳出來了,那可是要死人的。
張九笑著說:「其實我還挺捨不得的呢,那還有我一個大招牌呢,馬上要到期了,你說我還續租嗎?」
端木晉暘立刻說:「續租什麼?你現在住我那裡不就行了,把行李全都搬過來吧,房子退了,別花冤枉錢了。」
張九想了想,覺得也對,房租雖然便宜,但是也是一份錢呢,於是張九打算把自己「張天師抓鬼事務所」的大招牌搬過來,掛在端木晉暘的客廳里!
端木晉暘可不知道他要把招牌也給搬過來,說:「明天周五了,周六我帶你去搬家,正好把房子退了。」
張九點了點頭,兩個人就回到了醫院裡,這回到病房門口的時候,病房沒有鎖上,裡面也沒有奇怪的聲音了,畢竟張九他們吃粥吃了兩個小時,因為粥是現熬得,最快要半個小時,而且粥也太燙了,就算張九吃的再快,也不能燙著。
兩個小時這邊可算是完/事兒了,張九走進去,就看到小凡已經睡了,而且眼睛哭得紅丹丹的,白/皙的小/臉蛋也染上了潮/紅,臉頰上還都是汗,尤其是眼睛下面的卧蠶里,積了一窪的小汗珠兒,晶晶亮的樣子。
最可怕的是,小凡還在輸液……而且液要沒了。
張九趕緊跑去叫了護/士,都忘了有呼叫器可以叫護/士。
護/士過來之後,給小凡換了液,說這是今天最後一瓶了,單純的小護/士驚訝的說:「哎呀,病人這是熱嗎?天氣這麼熱,被子別蓋這麼嚴實,感冒了就不好了,空調調低點吧。」
北堂第五點了點頭,那個小護/士一看就是個顏控,北堂第五都沒說話,只是點了一下頭,小護/士立刻臉紅紅的跑掉了。
張九:「……」
小護/士走了之後,北堂第五一揮手,病房的門就鎖上了。
然後他臉上沒有任何錶情的伸手過去,把小凡的被子掀開。
張九差點喊出來,你妹的禽/獸啊,小凡身上都是吻痕,這還不說,他的腿上還有斑斑駁駁的白色液/體,北堂第五一動他,小凡「嗯」的呻/吟了一聲,稍微動了動腿,然後就有旖旎的東西從小凡的後面汩/汩的流/出來,順著那遍布吻痕的大/腿和股縫,流/到病床白色的床單上。
張九:「……」
張九覺得眼睛差點瞎了,拉著端木晉暘快速的轉過頭背過身去。
北堂第五則是淡定的把小凡抱起來,然後一揮手,也不需要人幫忙,旁邊輸液的架子也平穩的飄了起來,北堂第五就帶著小凡進了浴/室。
張九聽到浴/室的門「咔嚓」一聲關上,這才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來,端木晉暘也坐下來,伸手摟著他的肩膀,笑著說:「看來有時間我要向你二哥請教請教。」
張九頓時汗毛倒豎,說:「請教什麼!?」
端木晉暘笑了笑,沒有說話,那笑容異常的溫柔紳士,但是帶著一股濃濃的鬼畜氣場……
小凡被北堂第五抱去洗澡了,本身在熟睡,不過泡在熱水裡,下滿有些火/辣辣的刺痛,小凡不怎麼舒服,很快就醒過來了。
北堂第五正在給他清理後面的東西,手指埋在小凡的身/體里,小凡似乎感覺到了,還以為北堂第五又要和他做那種事情,立刻用能動的左手挽住北堂第五的脖子,抬了抬白/皙的小屁/股,主動坐在北堂第五的手指上。
北堂第五嗓子里粗重的喘了一口氣,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說:「別動。」
小凡奇怪的看著北堂第五,似乎身/體已經很累了,用頭靠在北堂第五的肩膀上,長長的白髮輕輕的磨蹭著,說:「不要了嗎?糖糖的手指……嗯……好舒服。」
北堂第五覺得自己的名字里雖然有堂,但是絕對不是小凡口裡的那個「糖糖」,但是小凡執意要這麼叫,他也沒有辦法,當然他也沒有反/對,因為反/對很麻煩。
北堂第五不僅是個面癱,而且是個討厭麻煩的人,他這輩子做過最麻煩的事情,就是跟眼前這個白髮的少年做/愛,然而這種麻煩的事情,總能激起北堂第五心底里最深沉的欲/望。
小凡突然驚叫了一聲,嗓子里發出「嗬——」的一聲,說像一隻小茶杯犬一樣,摟著北堂第五,顫/抖地說:「別摳那裡……好酸的。」
小凡雖然在抗/議,但是完全像撒嬌一樣,而且還用小/舌/頭舔/著北堂第五的脖子,似乎要嘗嘗糖糖是不是也是草莓味的。
北堂第五當然不是草莓味的,但是讓小凡覺得欲罷不能,北堂第五以前從沒有過性/欲,當然不代/表他就沒有,只是覺得很麻煩,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發/泄的對象,小凡當然就遭殃了。
奈何小凡並不拒絕,而且還一臉天真的煽風點火,北堂第五本身見他下面已經紅腫了,不想再為難他,怕小凡的下面再流/血,但是小凡竟然完全沒有自覺,彷彿/主動「勾引」北堂第五一樣。
小凡是凡石,本能就在吸收他所遇到的靈氣,在做/愛的同時,也在吸收北堂第五的靈氣。
目前的小凡身/體虛弱,北堂第五倒是想要把自己的靈氣渡給他,而且北堂第五擁有真身,並不怕流失這些靈氣。
可是小凡每次都會把這些靈氣送還回來,北堂第五有些吃驚,看著癱在自己懷裡,就要睡著的小凡,輕輕/撫/摸/著他的頭髮,說:「為什麼不要我的靈力?」
小凡「唔」了一聲,蹭了蹭北堂第五的胸口,困得睜不開眼睛,喃喃的說:「不要……糖糖會討厭我。」
北堂第五第一次感覺心臟有些波動,他一直以地獄為伍,可以說北堂第五的性格天生陰沉,不像張九性格大咧咧,更不想唐麟那麼脫線,北堂第五覺得自己其實才是沒有心的人,但是他現在竟然感覺到了自己的心臟在跳……
張九和端木晉暘在外面等了一會兒,然後就聽到浴/室裡面又傳出了奇怪的聲音,張九無奈的捂著臉,兩人等了半個小時,裡面似乎越戰越勇,張九無奈的說:「咱們還是回去吧。」
端木晉暘笑了笑,說:「也對,你身/體還不舒服,回去早點睡覺吧。」
兩個人給北堂第五留了個字條,然後就回家去了。
張九還在懷/孕期間,因為吃了一大碗海鮮粥的緣故,回家必須喝一碗薑湯,張九喝的渾身冒汗,辣的都要掉眼淚了,簡直付出了慘痛的代價,端木晉暘威脅他,如果不喝,明天早上不許喝粥。
張九氣的不行,自己好歹也曾經是堂堂的九泉獄主,真是風水輪流轉啊,竟然被囚犯給威脅了,太丟人了。
他們回去的時候已經不早了,小傢伙睡覺了,廉巳這些天都住在他們家,據說小傢伙要破殼了,所以廉巳一直沒走,不過也不知道小傢伙什麼時候破殼,只是泡泡上面有一條小裂縫,不過只是表面裂開了,小傢伙用小龍角頂著裂縫都沒有任何裂開的跡象。
張九覺得,可能第二個寶寶生出來,小傢伙都不會破殼的……
第二天早上是周五,還要去上班,張九起的特別早,因為要喝海鮮粥,一大早上就把端木晉暘給晃醒了,端木晉暘皺著眉看了一眼時間,五點……
很好,才五點,不過因為夏天,天已經大亮了,屋子裡掛著窗帘,微弱的陽光從窗帘縫隙照進來。
張九興/奮的說:「快起床吧!」
端木晉暘無奈的說:「小九,時間太早了,現在才五點,你七點起床就來得及,別亂蹦,過來躺著。」
端木晉暘大臂一伸,把張九摟過來,讓他躺在自己懷裡,張九來回擰了擰,說:「不行啊,來不及的,要喝海鮮粥啊,那麼燙,我要喝兩個小時呢!」
端木晉暘:「……」他就猜到了……
端木晉暘無奈的說:「就那麼喜歡海鮮粥?」
張九說:「因為我喜歡吃海鮮啊。」
端木親了親張九的耳朵,笑著說:「明明是黑豹,卻像只小黑貓一樣。」
張九不滿的說:「我的原型可是很威嚴的,不許侮辱我的原型。」
端木晉暘笑了笑,說:「我的原型也挺威嚴的,想不想看?」
張九頓時眼睛就亮了,把海鮮粥都拋在腦後了,說:「想想想!快給我看!」
張九說著,還去掀開端木晉暘的被子,一臉迫不及待,然後又說:「啊,等等,我戴眼鏡,這樣看得清晰。」
張九轉頭去床頭櫃摸眼鏡,把眼鏡戴上,結果一回頭,就聽到「轟——」的一聲,他家的床好像有點超重承載的樣子,在顫/抖……
張九就看到了一條巨大無比的銀白色海龍,身上的鱗片彷彿是戰甲一樣,散發著銀白色的兩眼光芒,張九對上了那雙銀白色帶著龍鱗花紋的眼睛,一眼就認出來了,竟然是端木晉暘。
端木晉暘的原型非常巍峨,巨大無比,幾乎將整個房間都要頂起來了,一雙巨大的龍角碰到了頭上的吊燈,差點把吊燈碰下來。
張九興/奮的說:「泡泡的龍角根你一模一樣啊!」
小泡泡頭上的龍角是迷你版的,說實話像是鹿角,而端木晉暘頭上的龍角,彷彿戰戟,帶著尖銳的刺,看起來非常鋒利。
張九興/奮伸手去摸端木晉暘的龍鱗,特別滑,而且明明是海里的東西,竟然帶著一股陽氣,龍鱗是暖哄哄的感覺,滑不留手,異常的好摸。
張九正在高興,突然覺得自己伸手摸/著的那塊龍鱗,好像慢慢鼓/起來了,確切的說,龍鱗豎/起來了,下面好像有東西頂得……
張九好奇的側頭看了看,然後……
然後張九大喊了一聲,差點從床/上掉下去,幸好端木晉暘反應過來,用龍角拖了一下張九,張九坐在床/上,結結巴巴的說:「那那那……那什麼玩意兒!」
端木晉暘笑了一聲,因為張九的撫/摸,那塊龍鱗已經完全豎/起來了,能看到裡面堅/硬如鐵的東西,那東西比張九的腰還要粗,實在太嚇人了……
端木晉暘低下頭來,說:「誰讓小九這麼熱情,一伸手就摸/我那裡?」
張九嚇的瞪眼睛,他第一次看到端木晉暘的真身,哪知道那麼寸,自己摸得竟然是端木晉暘的……
就好像張九是個摸完不認賬的流氓一樣……
張九眼睛差點瞎了,因為實在是太大了,太大了!趕緊說:「你還是變回來吧,快點變回來……」
端木晉暘倒也沒有為難張九,立刻就變回了人形,果不其然,那個地方還是很火/熱的。
端木晉暘抓/住要逃跑的張九,把人摟在懷裡,張九「嗬——」了一聲,那東西就抵在張九的腿上,讓張九「咕嘟」咽了一聲唾沫,一股濃濃的陽氣飄散出來,彷彿最強烈的荷爾蒙。
張九顫/抖的說:「你……你幹什麼,我告訴你,我身上不舒服……」
端木晉暘笑眯眯的,只是說了三個字:「海鮮粥……」
張九立刻一臉扼腕的表情,說:「你行!你太卑鄙無/恥了!」
端木晉暘說:「再說了,我這樣不是小九剛才摸的?你只管撩?獄主大人還真是無情呢。」
張九:「……」裝什麼可憐!而且還對著自己的耳朵呵氣,耳朵要燒起來了。
張九一臉委屈,小聲說:「那……那用手幫你行嗎?」
端木晉暘當然不可能真刀真槍的上,怕傷到了孩子,笑得一臉溫柔體貼,伸手過去,輕輕/撫/摸/著張九的嘴唇,笑著說:「用小九的嘴巴。」
張九抗/議說:「不行!我一會兒還要喝粥!」
端木晉暘眯起眼睛,對著張九呵出一口陽氣,張九差點直接暈過去,陽氣鑽進他的身/體里,那種酸爽的感覺,實在太震撼了。
端木晉暘看著張九顫/抖起來,笑著說:「那小九就先喝我的?」
張九內心一陣哀嚎,日了鬼了,端木晉暘一大早就串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