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少年,冷靜(一)
「又是★文,有沒有搞錯啊?」
「沒有喲親。」
「心好累,就不能換個別的?我最討厭這種了。」她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不行喲親。」
「唉……」
男主有四個,都是高中生,背景個個杠杠的,特別是其中的夏子晏,紅三代,官二代,家裡連阿貓阿狗都是地位高人一等,他們玩世不恭,尤其喜歡玩女人,一起玩的那種,女主是他們的高中老師,家裡也很有錢,因為喜歡當老師而去到他們的學校,然後就悲(性)劇(福)了。
依然是沒什麼劇情,她也懶得看了。
「快點。」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什麼東西扎進手臂里,像螞蟻叮咬般。單言心裡一驚,猛地睜開眼睛。
她的旁邊坐著一個少年,手裡抓著針筒,正往她的血管里注射不明液體,chuang尾處還有三個,一個正拿著攝影機拍攝,另外兩個站在那看著。
她驚訝的瞪大眼睛「你們…」
「老師,乖乖別亂動,弄痛了我可不管。」手持針筒正在給她注射的夏子晏笑著提醒。
單言手腳並用的掙紮起身「放開我。」四個男主,齊了,系統君是要弄死她啊!
夏子晏摁不住她,只好朝站一旁看戲的少年吼道「還不過來幫忙?」
除了負責拍攝的庄越熙,其他人都聽話的走上前分別摁住單言的手腳。
「救命…救命啊……」
『啪』的一聲,摁住她手的庄越載不耐煩的扇了她一巴掌「叫什麼叫,吵死了,等下有得你叫。」
藥水都注射進去后,夏子晏不爽的說道「你打她幹嘛?臉腫得像豬頭誰特么下得了口?」
庄越載捏了捏單言的臉蛋「放心,我打得不重,最多紅些。」
藥水在她的血液里慢慢散開,她感覺眼前越來越模糊,身體麻麻痒痒的,似乎有萬千螞蟻在啃咬,單言難耐的哼出聲。
「葯起作用了。」
少年們也放心的放開她,分別站在床邊看著她一臉難耐的翻滾。
「你們給我注射了什麼?」
「當然是讓你更爽的葯。」夏子晏低頭舔了舔她的耳朵,邪笑著說道「沒有它你可滿足不了我們。」
馬勒戈壁,單言用儘力氣抬頭狠狠地咬住他的脖子,恨不得吸干他的血。
「靠。」夏子晏咒罵著站起身,摸了摸脖子后痛的直抽氣,特么的,這女人敢咬他?『啪』的一聲,他扇了單言一巴掌。
庄越載站在一旁幸災樂禍「還說我呢,你不也動手了?」
夏子晏瞪了他一眼「說什麼屁話,還不快脫衣服。」熊的,不艹死她他就不姓夏。
少年們輕鬆地扯掉掛在脖子上鬆鬆垮垮的領帶,眼睛看著在c床上扭動的單言,曼妙的身軀很是誘人,他們的雙眼開始放光,猶如草原上盯著羊兒的狼群。
夏子晏在鏡子前查看著被咬破皮的脖子,感覺沒什麼嚴重的,走出洗手間看到正在脫衣服的少年們,恨鐵不成鋼的說「你們搞什麼鬼?我是叫你們脫她的衣服。」
林丠哲邊解紐扣邊說「還不是一樣。」脫誰的衣服不是脫?該死,這個紐扣怎麼這麼難解,他氣得直接扯壞身上的襯衫。
好渴,好熱,單言舔了舔唇,淚眼朦朧的看到旁邊的桌子上放著一瓶紅酒,一咬牙,她一個用力翻身如願的滾下床。
在他們錯愕的目光下,單言伸手拿過酒瓶,『嘭』的一聲磕在桌上,不顧尖利的玻璃劃破手指,她抓起往自己的大腿劃過,疼痛促使她的頭腦清醒幾分,潺潺流出的血液把她身上的白色裙子染成紅色。
在一旁拍攝的庄越熙滿臉興奮的說道「這女人夠狠,我喜歡。」
額頭上冷汗直流,單言顫抖著雙腿撐著桌子站起身,緊緊地抓著玻璃朝向他們,雙唇毫無血色「誰都不許碰我。」
夏子晏不緊不慢的向她走近「給本少爺上是你的榮幸,別不識好歹。」無數的女人撲上來求著他們玩呢,而他們卻偏偏選中了她,還不知道感激的跪舔,這女人真是個傻的。
「你算個屁。」
聽到她的話話后,夏子晏捂著肚子大笑起來,緩了一會兒才抹掉眼角笑出來的淚水,說道「如果我真的是個屁,那這世界的大部分人連屁都不如。」
他們走近一步單言就退後一步,腿上的疼痛漸漸變得麻木,身體的羞恥感讓她不知所措,她只能用力咬住下唇,都出血了仍不肯鬆開。
林丠哲看著她從嘴角流出來的血,一臉不解的問道「不就玩玩嗎?何必較真?」
單言被他們逼到陽台,背抵在欄杆上,顯然已經無路可逃,她哭著乞求道「求你們放我離開。」原主的命運很悲慘,如果真的被他們羞辱,還不如死了算了。
夏子晏好笑的看著她「中了葯沒有我們幫忙解,你以為能活?」
「解藥…給我。」
庄越載誘.惑般的伸出舌頭舔了一圈唇,不懷好意的看著她「我們就是你的解藥。」
單言絕望的吼道「你們就是一群瘋子。」說完她朝後看了一眼,這裡是二樓,下面是泳池,該賭一把,思此,她拉過一旁的休閑椅,費力的踩上去,眾目睽睽之下跳了下去。
『嘭』的一聲,泳池濺起白色的水花,水開始從她的口鼻灌進去,從腿上流出來的血在水中散開,透涼的池水緩解了困擾她許久的燥熱,終於沒那麼難受了,單言滿足的閉上眼睛。
站在陽台上看著慢慢沉在水底的白色身影,庄越載面無表情的說道「說我們是瘋子,她也一樣。」
夏子晏一臉惋惜的搖搖頭「可惜了這麼一個大美人,本少爺還沒玩過呢。」
轉身見到庄越熙還扛著攝影機拍攝,他氣得搶過來砸在地上「還不快找人來收屍,要是被我哥知道我就死定了。」
庄越熙聳了聳肩「我覺得挺好玩的,夠刺激。」
「你們是好玩了,這個別墅又不是你們家的。」這別墅是他大哥名下的,要是被他知道自己搞出人命,他真的很可能不能姓夏,夏子晏呸了一聲「真特么晦氣。」
原主畢業后就進學校當老師,沒想到會遇上這五個毫無人性的少年。
他們在玩女人的時候喜歡拍視頻,只要她們做出半點反抗,他們就會以視頻為要挾,讓女人乖乖的屈服。原主被他們過後就是做出了反抗,然後視頻被傳上網,名聲盡毀的她選擇從教學樓跳下去,結束了自己短暫的一生。女主是在原主死後新招進校的,自然而然的成了他們的目標。
單言住了一個月的院,腿上的傷倒是沒什麼,主要是被注射的那一針,因為診治不及時嚴重傷身,精神時不時有些恍惚。
單言靠在床頭低頭坐著,旁邊坐著一個面帶優雅笑容,打扮高貴大方的婦女。
「他們只是孩子,不懂事也是正常的。」
單言好笑的看著她「孩子,他們嗎?」要不是被她們這些做母親的寵壞了,他們會做出這麼噁心的事?「總有一天他們會嘗到惡果。」
婦女從包里拿出支票放在一旁的桌子「我知道你是從農村出來的,這些錢可以讓你們家幾輩子都不用辛勞。」夏家並不想把事情鬧大,能用錢解決的就用錢解決。
單言笑著咬牙說「真是『謝謝你』啊,讓我家不差錢。」
「得過且過。」她怎麼可能聽不出單言那帶諷刺的口吻?婦女嘴角依然掛著優雅的笑容,向單言點了點頭後轉身離開病房。
單言拿起支票漫不經心的數著上面的一大串零,揚起嘴角自嘲,很多人工作一輩子都賺不到裡面的十萬分之一,她現在的狀況亦是,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以為事情就這樣過去那真的是單言太天真,不知是誰傳的,學校里流出的版本絕不會是男主們的錯,她這個做老師的成了眾矢之的,勾.引學生的罪名隨隨便便就安在她的身上。學校自然是不會容她的,這不,她剛進學校校長就找她去校長辦公室喝茶了。
校長一臉愧疚的說道「單老師,抱歉…」
「我知道,我這就去收拾東西。」
校長的家室也很牛掰,但是在他們面前只能被秒的剩渣渣,他心裡清楚單言的無辜,卻無法為她做什麼。
單言朝他鞠了一躬后,轉身離開。在眾人的指指點點下,她淡漠的抱著箱子走出教師辦公室。在走廊的拐角處,突然竄出來的人與她撞了個正著。
「抱歉,抱歉。」女人愧疚的蹲下來幫她撿掉在地上的東西「我報道要遲到了,走得著急,撞到你真是不好意思。」
單言迷茫的看著她「報道?」
「嗯。」女人笑著伸出手「我叫秦雅雯,是新來的任課老師,請多多指教。」
「那…小心。」單言撿起最後一支筆,抱著箱子離開。
咦?秦雅雯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困惑的眨眨眼。
原主住的地方是學校提供的公寓,離學校不遠,幾步路的事,現在她都被炒了自然不能繼續住下去。反正她還有男主老媽給的支票,單言隨便的收拾了一些衣物,拖著行李箱打的離開。她要遠離這個是非地,至於剛才遇到的女主,她會性.福的。
單言先是找了家超豪華飯店安身,並不著急找房子。泡了一個熱水澡后,單言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回家。
「喂,媽,我給你們打錢了。」
「你在外面工作該自己留著,打給我們做啥?」
「你也知道我教書的學校都是有錢人家的孩子上的學校,工資很多我花不了的,就打給你們了。」錢她不能一下子全部打過去,只能每個月打一筆,這樣他們也不會懷疑什麼。
「你們學校真這麼厲害?」
「當然啦,你們儘管花錢就好,我會再賺的。」
「行,俺們存著給你當嫁妝。」
「不用,嫁妝的錢我會再賺。」
如男主老媽所說,他們家是農村的,單父單母一輩子勤勤懇懇的種田,把女兒養大不容易,還給他們糟蹋了,真是越想越恨。
想起那五個,她的頭就犯暈,單言曲身窩在床上抱著手臂,想像現在抱著自己的是她的冬菇。
緣分有時很奇妙,越是刻意越是見不到,單言每天都會去街上瞎晃,想說向以前一樣來個偶遇什麼的,偏偏就是沒有遇見他。
再一次,她拖著疲憊的心走進飯店。
「連個小小的鋼琴師都招不到,明天再這樣你就不用來了。」
「對不起經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沒人來應聘,招聘公告明明已經貼出去了。」不管來這家飯店是住宿還是吃飯,都是些非富即貴的人,誰沒事會願意在大堂彈鋼琴?算他倒霉,偏偏分配到這份工作。
「弄個大張的,務必讓大家都能看到,我就不信了,招個鋼琴師就這麼難。」
單言在等電梯期間聽到他們的對話,想起自己每天無所事事也不是辦法,鋼琴這玩意她最會了,心裡有了主意,她抬腳朝他們走去。
「單小姐。」
大堂經理看到她,恭敬的點頭打招呼。
她亦微笑點點頭,開口直奔主題「你們在招鋼琴師?」
「是的。」
「我如何?」
「單小姐真愛開玩笑。」
「我認真的。」
「像您這樣的大小姐,怎麼會想在這人來人往的大廳彈鋼琴?」她在這住了將近半個月,房費不是一般人能付得起的,妥妥的有錢人家大小姐。
「我不是你想的什麼大小姐,俺家農村的,至於彈鋼琴,純屬個人愛好。」
又逗他玩了,經理明顯不相信她是農村的,她在言行舉止中透出來的氣質掩蓋不了她是有錢人家大小姐的事實。再說,哪個從農村出來的會以彈鋼琴為愛好?「你的愛好我理解,可是我們需要招一個長期的鋼琴師。」
單言無所謂的聳聳肩「那就長期咯,如果我突然跑了你們不付我工資就是。」
現在也招不到人,既然她都這麼說了,那真是好極了,經理笑著點頭「行,就這麼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