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5章 誓師
聞之,他們個個驚出了一身冷汗。原來,若他們選擇了第二條,死的並不止是他們本人!
而是宅里的所有人。陳家主更是抹了一把冷汗。
獃滯了良久,才回過神來,心有餘悸,顫抖繼續。
當時,他還有一個兒子,和兩個女兒在這裡!
四個家主,最終懷著敬畏無比的心,到了當初約定的見面地點——幕城內某座山頂的平台上。周圍是戒備森嚴。這時,四人見到彼此,不用多說就已經明白,對方也和應該自己一樣答應歸順邊城了。
看來以後這寂滅之地再也不是三分天下的格局了,要一家獨大了!
果然,遠遠見到一抹清華卓絕的背影……
微風吹拂,青絲飄然,宛如謫仙。
君子辰回過頭,似笑非笑看著四人,寡淡道:「都來了。現在是不是很慶幸,昨晚沒選擇第二?」
「是,謝君公子。」四個人異口同聲,單膝跪了下來,恭敬地喊著。
君子辰輕哼了一聲,「起來。」
接著,他淡漠地轉過了身去,霸氣在這一刻是渾然天成,「你們去說服那三家剩餘的勢力,順的活,逆的死。其餘的一切照舊。至於對付那些暗組織的人……有我們就夠了!」
言罷,空中遠遠的飛來了一隻五彩斑斕的鳳凰,四位家主都看的有些呆了,鳳凰啊!那可是,傳說當中的神獸啊!沒想到竟然能在這看見!
就在幾人激動之時,只聽一聲尖銳的啼叫,鳳凰一個俯身,君子辰便飛上了鳳凰的背,這時,他們才看見鳳凰背上有個同樣俊秀無比的少年,神情冷漠的看了他們幾個人一眼,轉身,就往回飛去!
此次收復東域聯盟,不需要一兵一卒,靠的就是智慧和果斷。這不是任何人可以做到,但因為那一個人是君子辰,也不會讓人覺得不可能的。
近段時間他們四人都是一起行動,並不代表著四個人合體才是最大的殺招,反而,每一個人他都他無比強大的一面!
天時,地利。
君子辰看到的,正是這一種契機。
若是七位家主不是單獨出來,兼帶的人也不算多,他一個人想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收復東域,也難以做到。他們輸,就輸得太過自負。
這時,君子辰不怕剩下的四個人會背叛。
另外三個人的下場,已經足夠震懾力。
原本他也不想做得太狠,但有些時勢卻逼著人不得不狠。
強者,從來只會屈服在比自己更強的人。稍顯得弱些,就容易會被人反撲。
這一行的目的已經達到,第一件事,君子辰和安宇二人是趕回邊城。
約定的半個月,已經快要到了,日夜兼程,終於提前兩天回到了邊城。
只是,剛飛到上空,就感覺到氣氛凝重。
「哥哥!君子辰」
君子辰和安宇二人剛飄下小火的後背,安然就圍了過來問:「事情怎麼樣?」
「解決了,答應歸順。」
「那真好啊。」安然笑著說道,這麼些天來,終於有一個好消息了。
「徐兄,你們這邊怎麼樣?有沒有發生什麼事?」看著君子辰和自家妹妹聊天,安宇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他看著剛剛圍過來的徐爾容問道。
徐爾容揉了揉額頭,他有些焦慮的說道:「你們倆人走了之後,暗組織又重新殺了回來,這段時間以來,一直在不斷的攻擊,昨天才剛剛消停,不過,我們可以肯定,起南城李家和暗組織有勾結。」
這時,幾個人邊說,也轉到了正堂中。
裡面有邊城的人,也有之前從來沒見過的那些周圍城池的,安然,安宇,君子辰和徐爾容四人進步,禮貌的向在場的前面淺行了一禮,再步到了他們的位置上坐。
大概交代了一下他們這些天的成果,再確定了一下具體進攻的時間和人數,便再也沒有什麼要交代的了,安然和徐爾容便來到了操練場上,安宇和君子辰二人自然是跟隨著一起過去了。
在操練場上,陸續已經來了數千名子弟。
安然和徐爾容二人一一檢驗,有些影衛明明受傷卻裝著沒傷的過來。她果斷叫人抬了回去。還有一些,年紀上明顯是未成年的也給撤了下來,邊城的未來可還在他們身上的,幼苗得好好保護。
不懂事,死賴著不肯走的,讓她毫不客氣的扔了出去。
此行,需要的是絕對精銳之師!
最優秀的,戰鬥力最強的。
戰場上,光憑著一股子氣,能力明顯不足的,去了也只會拖其他人的後腿。
「安然,徐爾容,怎麼樣?」江文霆一身潔白銀衫出現,見安然正拿著一個冊子在點人。
她抬頭看了他一眼,點頭道:「差不多了。因為這一行需要速度,步行是不可能的。據馴養場的記錄上看,目前能投入戰鬥的飛行坐騎僅有兩千三百餘頭。照慣例一頭能帶兩個影衛,咱們最多可以挑選四千六百多人。」
「人數,夠了。」江文霆點頭。
是的,足夠了!
最終將人員決定了下來,挑先了三千多子弟。
約半個時辰后,個個整裝待發!各自配上了近半月的乾糧等。
出發前有弟子搬上了幾個很大的酒罈,和數百個碗。剛想倒時,卻讓徐爾容阻止,「慢點。換上清水。」
「咦?」以前都是用酒誓師的,這一回竟然讓徐公子要求換成清水?
那弟子不解,看了眼江文霆,發現他並沒有反對,就照做了。
不多時,重新換上了幾壇清水。
徐爾容步到幾壇清水前,拿出了幾個瓶,倒出了數顆丹藥,分別捏成粉末酒入了清水中,眾人皆有些疑惑不解,然而徐爾容並沒有解釋什麼,一直看著徐爾容在每壇的清水裡面都加入了那些丹藥。
等了一會,還沒有見徐爾容說可以誓師出發了,有些人不免有些急躁了,就在他們準備問下什麼的時候,徐爾容瞟了一下幾壇清水,「嗯,時間差不多了,倒吧。」
原來,他只是在等一會,好讓藥效融解。
全場很安靜,沒有一個人擅長喧嘩。(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