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巧遇李斯

鶴小旺已經打定了注意，把心思用到打理生意上面。為什麼鶴小旺把李賢留在身邊是有一定原因的。李賢對理財方面是一個高手，口算非常厲害，無論多難的數據在他手裡就是小菜一碟。鶴小旺身邊就是缺乏這樣的人才，理財高手可以省下鶴小旺大量的心思。一日，鶴小旺與李賢閑來無聊，就一起去緣來酒樓喝酒。鶴小旺看到那緣來酒樓的東家哈哈大笑：「我說這幾年你可是賺了不少啊！發大財了吧？」那東家連忙拱手：「哎呀，我這不是托您的福嗎？沒有先生的君子酒，那裡有我緣來酒樓的今天？裡面請，裡面請。今天我請客，所有的費用都免費！」鶴小旺：「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李賢，走，我們喝兩杯去。」

鶴小旺來到了樓上，看到整個二樓都很安靜，一位老者在哪裡自斟自飲，周圍有很多的隨從。鶴小旺思忖：「誰啊，這麼大的架子。也不去理會，與李賢自顧自的坐下了。飲酒到了半酣，李賢說道：」先生，今天這麼有雅興，不如您為這留下一些墨寶吧。「鶴小旺說道：」還！今天盡興，就寫些東西，來答謝酒樓東家的美意。」李賢：「掌柜的，筆墨伺候，我們先生要為貴店留下墨寶！」那掌柜的連忙來到：「喲，喲，誰人不知道先生的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啊，今天小店就沾次光！」鶴小旺一口氣把杯中的酒幹了，心裡確實有吐不出的豪情，但是又覺得沒有什麼可以表達，就剽竊一下唐代李白的詩作吧，筆走龍蛇，一揮而就：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側耳聽。

鐘鼓饌玉何足貴，但願長醉不復醒

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陳王昔時宴平樂，斗酒十千恣歡謔。

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

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鶴小旺寫出來大聲的唱了出來，眼淚更是滴落在絹帛上面。一個人就是擁有宏圖霸業又是如何？到頭來還不是黃土一堆。我鶴小旺既然在這世界擁有了這個能力，就應該造福一方，我心中之孤寂誰人了解。我的光鮮，又是多少人換來的，是天佑我。「家家爭唱飲水詞，納蘭心事幾人知？」寫畢，落座。李賢驚叫道：「先生真是天人那！好一個『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李賢大飲一杯，痛快！痛快！也寫出了李賢的內心，李賢自負有驚天之才，奈何生不逢時，清醒遇到鶴小旺，鶴小旺對他有知遇之恩啊。這一刻起李賢就決定誓死追隨鶴小旺。

後面那位老者一聽見鶴小旺吟出這首詩，立刻站了起來。來到鶴小旺他們的面前：「二位，剛才聽到這位先生的文章，在下感到十分欽佩，不知能否在這裡討杯酒喝？」鶴小旺說道：「哪裡哪裡，老者，只不過是隨心而寫，快來坐下，快來坐下。」老者說道：「我觀先生必非常人，不過我對先生的文章感到驚奇，只覺得他流暢入耳，類似於儒家的詩經，但是又覺得這篇文章不是一般的格式，敢問這篇文章緣由？」鶴小旺說道：「老者說的很對，我就是仿照詩經進行創作，只是把句子的用長短句表現出來，這首詩也是我的飲酒之言，一時興起之作。」老者說道：「老夫敬你們一杯，好一個與爾同消萬古愁！！」

老者問道：「請問先生大名啊？」鶴小旺答道：「在下鶴小旺。」老者立刻眼前一亮：「你就是那一個依靠君子酒建立自己的產業，喜好詩書舊籍古道熱腸，並且在大災之年賑災的那位？」鶴小旺淡淡的笑道：「老者，君子酒建產業不過是僥倖罷了。喜好詩書棋局，只不過心性如此，大災之年賑災，更是我輩本分，談不上什麼裕美，老者過獎了。」「好！好！果然是青年才俊，豪傑之士！今天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不如我們就來一個忘年之交？」老者說道。鶴小旺：「敢問先生名號？」老者回答道：「老夫李斯。」李賢在那裡就被沒有拿穩，灑了出來。鶴小旺也是一驚，李斯那是當朝宰相啊！鶴小旺立刻站了起來：「沒想到是李大人啊！小旺怎麼敢與大人稱兄道弟？不敢當，不敢當。」李斯說道：「鶴老弟，你的君子酒是皇上每天都要喝的酒啊，已經成為了貢酒。再者你能賑災，老夫早就聽說。就憑這一點，你這個兄弟就沒有白交！如果你還猶豫就是看不起老夫了。」鶴小旺連忙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李大哥我敬您一杯！我先幹了！」李斯：「這才是『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的豪氣啊！」李斯仰頭一飲而盡。李斯拿出身上的一塊玉佩：「老弟，這是我的一塊玉佩，權當做我這坐大哥的一點心意，以後有什麼事情，拿著這塊玉佩直接到我府上沒有人敢攔著你，就是在地方很多官員也要賣給老夫一個面子。」鶴小旺說道：「老哥，這太貴重了！那我就愧受了！」

李斯說道：「今日沒有白來，結交到鶴老弟，我今日還有一些事情就先走一步了。告辭。」鶴小旺：「老哥哥慢走，改日一定到府上叨擾。」李斯在樓下答道：「一定要去啊！，到時我們一醉方休！」鶴小旺沒想到今天竟然能見到秦朝唯一的大文豪兼政治家的李斯。

天氣忽然轉冷，大雪紛飛，連續下了幾日幾夜。把整個中華大地覆蓋在皚皚白雪之下，天地勁冷，空靈。鶴小旺身穿裘大衣，頭戴氈帽，來到後花園中賞雪。這種清冷的情景的一直籠罩在鶴小旺心頭，雖然雪景對於達官貴人，風流才子都是吟詠的對象，但是饑民在這時是否體會得到這種美景呢？不會，或許他們正在思索著來年的收成，或者思考著衣不蔽體的寒冷如何去除。

平淡的生活。我們每個人都擁有社會性，用學識可以達到榮譽、金錢、美女、權利等等，滿足個人內心的慾望。你可能窮困潦倒，也可能風光無限，每一個慾望的滿足就是為了心靈的平靜。我常常告誡自己：遵循內心的平靜，一切順其自然。不奢求，不妄為。只願如草木花蟲，隨時而生，隨令而寂。常常思考豐子愷的一句話：「看淡世事滄桑，內心安然無恙」

鶴小旺感嘆道：真實的本性。呵，不要以為我心境恬淡就一無所求。我喜歡美女，遇到美女我會駐足欣賞，身邊的美女同伴我會想法接近，但基本我屬於有色心沒色膽的類型。生活中需要的是豁達，體會與享受。人生，我從不談人生。因為沒人能去讀懂，或者說每個人都是人生。我的生活就是不斷的調整，不斷地改變，不斷地否定過去，然後得到進步。秦朝的發展軌跡不是我能左右的，一切都會依照歷史的發展車輪而不斷地前進。我既然拾得如此重任，身上肩負的不僅僅有翠翠，老翁的寄託，更還有李龍翔，李賢，少波，趙光他們的殷切期盼，還有就是黎民百姓痛苦含辛。弘一法師臨終偈語：悲欣交集。鶴小旺一邊思索著，一邊信步吟詩：

天地一經換新顏，白玉籠蓋滿天山。一切惘然從此去，只留明月照溝渠。

雖然鶴小旺不願意過多參與當權鬥爭，但是作為秦朝首富，朝廷不會不注意他的，遇見李斯也絕非偶然。只不過可以製造出一種偶遇罷了。再一個鶴小旺身負眾多的使命，背負的太多，已經不容許鶴小旺有其他選擇，只能向前。鶴小旺倒是挺喜歡這種鬥爭，在封建社會所有的政治鬥爭就是選擇站隊，從來沒有對與錯，真與善，只有立場沒有原則。一句話：縱觀整個封建社會，對與錯，真與假，善與惡不是評判的標準。在政治鬥爭中從來都是只講立場，不論原則。身在這個環境中必須要做出選擇，否則就會灰飛煙滅。這就是封建社會政治鬥爭的殘酷性。同樣，鶴小旺今天也是一定要做出選擇的，支持誰，反對誰就要鮮明的亮出來態度。否則就會遭受殺身之禍。

胡亥與扶蘇這是皇權鬥爭的最大焦點。鶴小旺思索再三，於情於理都要支持扶蘇的，雖然歷史上扶蘇自殺，但是鶴小旺相信憑藉自己的支持，扶蘇一定能夠逢凶化吉，最終奪得皇位，建立宏圖霸業！使大秦帝國威名遠揚，震驚世界！打定了主意，鶴小旺決定如果發生鬥爭，自己的財力、物力、人力都可以成為扶蘇的一支重要力量。而胡亥的力量就乏善可陳了，胡亥尚且整天只知道吃喝玩樂整個紈絝子弟。鶴小旺明白自己的選擇直接決定了鶴小旺一干人等前途命運，也許直接影響到帝國的未來走向。

鶴小旺既然已經打定主意，心裡也是一片的寧靜，看著這漫天雪花興緻來了提筆在絹帛上記下：雪飄萬里，銀蛇亂舞，北風波盪，竹林恬儼。梅婷降蕊，齊花一色萬物一體，天地共生。晚起，推門戶，降雪。大喜，飲茶兩盞以暖，遂出之。見雪花飄逸，宛如裙帶，人臨其中，如入仙境。觀雪，人生在世，忽然而已。往日種種，了無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