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一章 成親大喜之洞房
新房內,喜婆子斟了滿滿兩杯酒,端起來對戚如畫和魏逸軒二人說道:「請新郎新娘喝下合巹酒,從此夫妻永結同心,恩愛到白頭。」
魏逸軒和戚如畫對視而笑,紛紛伸手端過喜婆子手中的玉杯。
兩人轉過身,互相對視著,在對方的眸底清楚瞧見自己的影子。他們心中皆是洋溢著滿滿暖暖的幸福,在喜婆子又一聲催促后,他們手臂相交,共同仰頭而飲。
合巹酒帶著很大的酒勁兒,裡面還有一點點能令人愉快的作料。戚如畫喝入口中,只覺得一股辣中帶甜之味湧入喉嚨中,待吞入腹中時,一雙清澈的美眸竟是如同蒙上了絲絲迷離。
喜婆子上前收走玉杯,珍珠連忙掏出銀票遞過去。喜婆子興高采烈說著好吉祥的話,然後躬身退下去。
魏心凝、珍珠和琴棋書畫四女這個時候也都識相的退下去,將空間留給一對新人。
魏逸軒將門落了栓,再三確定無疑后,這才歡蹦亂跳像個孩子一樣跳到床前,然後緊緊擁抱住戚如畫。
「娘子,終於娶到你了!真開心!」魏逸軒一邊說著話,一邊低頭吻上戚如畫的額頭。
戚如畫對於魏逸軒猴兒急的行為表示無語,她伸手戳了戳對方的胸膛,然後指了指頭頂的鳳冠,「先幫我把這東西拿下去吧,太重!」
聞言,魏逸軒賊賊的壞笑道:「你若叫我一聲『夫君』,我便幫你拿!」
戚如畫傲嬌的哼了聲,「那算了,不勞煩你了,哼!」
魏逸軒一聽這話,險些氣歪了鼻子。
他伸手雖然看起來很粗暴,但實際上很溫柔,很小心翼翼的將戚如畫頭頂的鳳冠宅下去,然後丟到一旁,不給戚如畫反應的機會,直接整個人而上,將戚如畫壓倒在床榻上。
「娘子,叫一聲『夫君』來聽聽!」魏逸軒一雙鳳眸緊緊盯著戚如畫美麗的臉龐,眸底儘是寵溺柔情。
戚如畫面色紅潤,眼睛一眨一眨的,就是不依魏逸軒的要求叫出聲。
魏逸軒見狀,便動手去扯開戚如畫腰間的絲帶,話語直白的說道:「你若是不叫,我便做到你叫為止!」
「你敢!」戚如畫當即炸毛兒。
魏逸軒邪惡一笑,已經挑開戚如畫大紅嫁衣的排扣,「你大可以試試我敢不敢?」
「我……你……你欺負人!」戚如畫嘟著小嘴兒,數落出聲。
魏逸軒瞧見戚如畫柔嫩朱唇微嘟,甚是可愛誘人,當下心中一陣悸動,俯身便不管不顧的貼了上去。
「唔……」溫熱的男人氣息撲面而來,夾雜著淡淡的酒氣,害的戚如畫低呼一聲,雙眸當即一眨,似乎化作兩汪水了似的。
「終於娶到你了!我的小乖,我的娘子!」魏逸軒緊緊擁抱戚如畫,薄唇貼著她的柔嫩小嘴兒,輕輕的呢喃聲中不難聽出儘是滿足感。
戚如畫小手兒作勢推了推魏逸軒,可是卻被對方壓的更緊,連貝齒都被對方用靈巧的舌頭撬開了。於是乎電閃雷鳴之間,唇與唇交纏,兩片舌瓣也融在一起,好生頑皮的在戚如畫檀口中翩然跳起了舞蹈。
隨著熱吻的逐漸加深,戚如畫只覺得自己胸口心跳越來越快,臉頰也越來越燙,就連妙曼的身軀也緩緩的柔軟下去了,像是被抽走了骨頭的軟體動物。
她不知道是因為喝了合巹酒的緣故,還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了,總之腦子空了,亂了,迷茫了……
魏逸軒雙手這時候已經靈巧的解開戚如畫身上的衣扣,並將她裡面貼身的小褻衣一併扯了去。
「呃!」突然胸前襲來的涼意,令戚如畫意識復甦了不少。
然而,卻也僅僅是一會會兒。因為魏逸軒很邪惡的埋首在戚如畫胸前,張口含住了她大半個敏感的柔軟,然後狠狠的允了起來。
登時,戚如畫的四肢百骸傳遞開一股電流般的酥麻感覺。她渾身輕顫了一下,然後低低的吟叫出聲來,「嗯!別!」
事實證明,戚如畫的拒絕聲抗議無效。
魏逸軒一邊在她身上製造著一波接一波強烈的快-感,一邊在不知不覺間將她衣物逐漸除去。到了最後,兩個人什麼時候赤誠相見了,戚如畫都不知道。
床幔緩緩被魏逸軒單手扯下來,遮住了房間內大紅的喜燭光暈。
魏逸軒一邊吻著戚如畫,一邊將雙手皆撫上她的柔軟,害的戚如畫只能不停的急促喘息著,想要抗拒,卻又身不由己,無可奈何。
魏逸軒輾轉吸吮,愈吻愈深,只覺得懷中屬於戚如畫的馨香嬌軀柔若無骨,令他神魂顛倒,無法自拔。
漸漸的,他開始不滿於唇齒之間的纏綿深吻,身子都在不自覺的燥熱起來。
「娘子,為夫要變身了!」魏逸軒突然貼著戚如畫的耳畔,壞笑著低喃出聲。
戚如畫聽到魏逸軒這話,臉頰一紅,當即就聽懂他話中的深意了。
她舔了舔唇,感受到魏逸軒在用他炙熱堅硬的物件兒摩擦她的桃園地帶,當下忍無可忍,雙腿情不自禁的勾住了對方的粗腰。
「我們……我們……」戚如畫低低的呢喃著,聲音軟的不可思議。
魏逸軒眸子閃爍狼一樣的綠光,壞笑著問道:「嗯?娘子,我們怎麼呢?你想說什麼?」
戚如畫臉頰紅的快成紅透的櫻桃了,她沒好氣的哼道:「你明知故問,你討厭,你流氓!」
魏逸軒依舊在笑,「呵呵呵,好!我討厭,我流氓。那麼,你叫我一聲『夫君』聽聽,不然我可更流氓了哦!」
戚如畫雙手勾住魏逸軒的脖頸,受不了對方那寵溺的令人要醉死在裡面的深邃眸子。
不過,作為一個有逆反心理的女銀,戚如畫可絕對不畏強權,也絕對不受魏逸軒恐-嚇。
她嘟著嘴兒,翻著白眼哼道:「我就不叫!你能怎樣?」
魏逸軒眯緊眸子,壞壞的問道:「你想好了,當真不叫?」
戚如畫抿著唇,笑的春光明媚,「呵呵,想好啦,我就不叫!就不叫!我……啊!」
在戚如畫一遍遍重複不叫魏逸軒『夫君』的時候,魏逸軒突然好惡劣的伸手,將一根中指深入到她桃源深處。
那陡然襲來的撐脹感覺,令戚如畫下意識的夾緊雙腿,滿臉緋紅尷尬。
「魏逸軒,你太壞了!」戚如畫開口,憤憤的斥責出聲。
魏逸軒呵呵一笑,道:「娘子,我呀,還可以更壞一點的,你絕對要試一試!比如,這樣……」
他說話間,猛的將手指迅速的推進去,然後退出來。如此反覆,不肯給戚如畫喘息逃避的機會。
「不要!」戚如畫渾身顫抖,驚呼出聲。
魏逸軒挑眉,邪惡問道:「怎樣?娘子,你到底是叫還是不叫呢?你可想好了,嗯?」
戚如畫可鬥不過腹黑的魏逸軒,她終究是妥協下來,然後柔著聲音嬌媚無比的喚了聲——「夫君!」
這一聲『夫君』,只有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可是從戚如畫的口中說出來,卻是格外好聽,令魏逸軒心醉神迷!
魏逸軒激動之餘,再也按捺不住身體的慾望之火。
他猛的掰-開戚如畫的雙腿,將自己的物件兒擠進她的桃源深處。
「唔!」戚如畫低吟出聲,眸子渲染上情yu的味道。
魏逸軒趁機引-誘道:「娘子,叫我!」
戚如畫微張唇,依著魏逸軒的引-誘柔情似水的軟軟呼喚道:「夫君!」
魏逸軒狠狠撞入進去,再催促道:「娘子,再叫!」
戚如畫好乖巧的繼續叫道:「夫君!夫君!」
「娘子!娘子……」
男人與女人纏綿交融的聲音,在這個夜晚尤其動聽。
新房內,大紅的幔帳之內,男女重複著亘古不變的愛情,綿綿不絕……
相比較於新房內的纏綿恩愛,新房外的前院則是另一番景象了!
賓客們來來往往,絡繹不絕,或對飲交杯,或暢聊軼事,陣陣喧鬧聲不絕於耳,整個侯府燈火通明。
尹晟飛、竇宵、厲風與尹星湛夫婦坐在一張桌前,一邊喝酒,一邊嘴裡罵罵咧咧的說魏逸軒壞話。
「姓魏的那臭男人,走了狗屎運呀!來,咱們乾杯,以吃窮他為目的報復他!」竇宵已經喝醉了,舉著酒杯開始胡言亂語。
尹晟飛和厲風紛紛配合的舉杯,高聲呼喊道:「對!吃窮他,喝窮他!」
尹星湛嗤笑出聲,誰要是能將魏逸軒吃窮,那可真真是厲害了!
後來,尹星湛看天色不早了,他擔心魏心凝懷孕熬夜傷身,所以便提議就此散了,各自回家。
尹晟飛聽到尹星湛這話,直接搖頭,「五哥,你跟五嫂要回家,那你們先回吧!我們幾個是不會走的,那姓魏的答應過我們,讓我們吃的夠本才回去。我們幾個還沒吃夠本,怎麼捨得走呢?」
竇宵和厲風紛紛附和出聲,「沒錯!我們不能走,堅決不能走,吃夠本兒再走!」
尹星湛很無奈的看著三個酩酊大醉的男人,暗自嘆息一聲,擁著魏心凝率先離開了定北侯府。
路上,提及三美男的事情,魏心凝感慨說道:「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尹星湛點頭讚歎道:「嗯,確實如此!人生在世,單單一個情字讓人淪陷無法自拔。」
不過,不管怎麼說,對於魏逸軒和戚如畫的結合,尹星湛與魏心凝是打心底里替他們高興,真心祝福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