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5章一切的溫柔,只為了一個人
金佺左看看,右瞧瞧,一副做賊的樣子,把蔣薇的手搭在他的腰上,準備去他早之前就已經準備好的房間。
樓添天今天也跟一家公司的老總約在這裡談生意,由於包廂里太悶了,所以出來透透氣……
轉過身,看到一個男人東張西望鬼鬼祟祟的摟著著一個女人,那女子露出半邊臉,仔細一看,樓添天立馬覺得不對勁了——
那不是時小洛最近交的一個好友蔣薇嗎?她怎麼會在這裡?樓添天挑了挑劍眉,那男人看樣子就不是什麼好人,這樣下去,蔣薇肯定會有危險的。
同情心作祟,再加上蔣薇又是時小洛的朋友,要是她出了什麼事,凡卉肯定會傷心……
就這樣,樓添天鬼使神差的跟上了樓,找了一個不遠不近的地方坐下了,站在那兒,盯著男人的一舉一動。
金佺已經忍不住了,很快就到了目標所在,先把蔣薇放在一旁,從口袋裡拿出房卡,可就在時,蔣薇手一動,房卡突然掉到了地上。
金佺走過來幾步,越來越靠近她,緩緩的將右手搭在了時小洛的身上,猛地將她摟在了懷裡,臉上露出了得逞的笑意,「寶貝兒,別亂動,呆會咱們好好玩。」
蔣薇之前感覺到自己的身子一直在移動,已經有點意識了,她不停的推搡束縛著自己的手臂,本身已然有氣無力的了,此刻更是無力推掉了,「你……你快放開我」。
蔣薇的力氣越來越小,金佺覺得她已經快要束手就擒了,臉上漏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將她的臉猛地掰過來,準備一口親下去。
就在這時,那邊的樓添天終於看不下去了,一拳朝金佺砸了過來,「媽的,有你這麼欺負女人的嗎!」
金佺被打到了眼睛,痛的暈頭轉向,就這麼直直的倒了下去。樓添天立馬接過一旁的蔣薇,關心的問道,「蔣小姐,你還好吧?」
蔣薇聽到聲音,用力的朝自己的手臂掐了一把,痛……讓她的神智已經完全清醒了過來。
「你,你是?」蔣薇疑惑道。
「哦,我是樓添天,時小洛的老公。」
「原來是時小姐丈夫,剛才謝謝你,救了我。」蔣薇露出一抹淡笑,感激的說道。
此刻,樓添天突然想起剛才的那個男人,可是當他想起時,那男人卻已經逃走了。
「可是,蔣小姐,剛剛想對你下手的那個人,已經逃走了。」
說到這兒,蔣薇的聲音突然透著一絲陰冷,「呵呵,那人肯定是時茯苓派來的,除了她,誰還敢這麼害我……」
聽蔣薇這麼說,樓添天認同的點了點頭,「你現在這個樣子……那我先送你回家吧。」
蔣薇無奈的嘆了口氣,「好的,謝謝。」
畢竟她現在這個樣子,也肯定回不了家。
王家——
蔣薇一開門,樓添天扶著她走了進去,而此時,王詠正坐在沙發上,看到了這一幕。
他走過來,看向樓添天,皺起眉,言語里透著一絲憤怒,「樓總,你今天怎麼有這邊閒情逸緻,來我家做客啊?而且竟然還扶著我老婆。」
「王總別誤會,是貴太太在酒店差點遭人輕薄,我恰好看見,所以才出手相救的。」樓添天聳了聳肩,難得好脾氣的解釋道。
「這是怎麼回事?」王詠的態度顯然沒有之前那般惡劣,扶過蔣薇,著急的問道。
是誰膽子這麼大,敢碰他王詠的老婆!
蔣薇嘆了口氣,眼底出現一絲無奈,「是這樣的,今天我……」
蔣薇將發生的一切解釋了一遍,希望他不要誤會樓添天,誤會好人。
「該死的,這個時茯苓,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竟然把主意都打到你身上來了!」王詠幽深的墨眸里似乎是要噴火,十指不自覺的緊握了成拳。
「哎,王詠,今天——」
「你不用多說,我會幫你討回公道的!」蔣薇話還沒說完,就被他給打斷了。
王詠怒不可遏的衝出家門,走向車庫,一路狂飆到時茯苓那兒。
海邊別墅……
「啪——」
時茯苓聽到開門聲,立馬意識到王詠來了,鞋都沒顧得上穿就迎了上去。
「詠哥,你可算是來了,人家好想你啊!」時茯苓勾起唇,露出一抹媚笑,聲音嬌嗲道。
「啪!」
又是啪的一聲,而這次卻不是開門聲,時茯苓一巴掌被打到了地上,她抬起頭,嘴唇微張,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看著王詠。
「詠哥,你這是怎麼了,你為什麼打我?」時茯苓聲音委屈的說道。
「啊……」,王詠對著她的肚子,又是一腳踢去,「你他媽的還好意思問我怎麼了?蔣薇那件事是不是你乾的?」
時茯苓一聽到王詠這麼說就知道自己完了,真的完了,王詠全都知道了,這下還有王詠還會理她時茯苓了嗎?
所以現在王詠是關心蔣薇來質問她的嗎?不是說不愛她嗎,為什麼現在還幫蔣薇來質問她?
「詠哥,你什麼意思?」時茯苓一手捂著肚子,半坐在地上問道。
「我什麼意思你還不清楚嗎?」王詠發狠的問道。
「詠哥,你別蔣薇幹什麼了都是我做的好嗎?」時茯苓絕對不能承認,要不然就真的要徹底失去王詠這個金主了。
「時茯苓以前我怎麼沒發現,你嘴巴這麼硬啊?」王詠諷刺的笑道。
「詠哥,能不能好好說話,什麼叫我嘴巴很硬?」時茯苓一聽王詠的口氣也不高興了,什麼叫她嘴巴很硬,哼,就是硬又怎麼了。
就是這麼硬的嘴前段時間不也把你伺候的好好的,怎麼現在嫌棄了?
「哼,蔣薇被綁架是不是你弄得?」王詠盯著時茯苓說道。
時茯苓看著王詠現在的眼神覺得很可怕,心裡瘮的慌,跟了王詠這麼久,從來沒見王詠用這個眼神看著她。
「我,我沒有。」時茯苓說著都有些結巴了。
「沒有,時茯苓,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是嗎?」王詠說著,直接大力的扇了時茯苓一巴掌,時茯苓被王詠扇的頭歪了一邊去,嘴角還有一絲絲的血痕。
時茯苓抬頭看著王詠,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沒想到王詠再次打了她,而且還是為了蔣薇打的她!
「王詠,你居然為了蔣薇打我?」時茯苓有打算故伎重演,想要哭的楚楚可憐讓王詠再次可憐她。
可惜,這一次,時茯苓的算盤算錯了,因為時茯苓的所作所為已經觸及到王詠的底線,王詠以為時茯苓也是動動嘴皮子,但沒有想到居然敢做出綁架的事情來。
「打你怎麼了,時茯苓,我告訴你觸及了我的底線誰都不好過。」
「可是...」時茯苓還想說些什麼,卻被王詠立刻打斷。
「可是什麼可是,我以前以為你也只是動動嘴皮,還不敢怎麼樣,沒想到你這麼囂張,動人都動我頭上了。」王詠危險的眯著眼看著時茯苓,一副想把時茯苓怎麼樣的計劃。
「詠哥,我錯了,行嗎?」時茯苓一看王詠這個架勢知道自己不承認不行了。
「光說錯了就能行嗎?」
時茯苓一聽,愣住了,不然還想怎樣啊大哥?
「不然呢?」時茯苓天真的問道。
「時茯苓我告訴你,從今以後你跟我王詠再無半點關係,你死哪都跟我王詠半毛錢關係都沒有!」王詠決絕的說道。
「不要,詠哥。」時茯苓這回顧不上什麼心計了,目前只要能留住王詠就好,可貌似留不住啊。
「不要?時茯苓,你滾蛋吧你。」說著王詠一腳踢開了時茯苓,轉身摔門而去。
「詠哥,詠哥......」時茯苓看著王詠離去的背影,哭著喊著叫著王詠的名字。
這場景,要是不知道時茯苓為人的,還真以為王詠狠心拋棄時茯苓,弄的時茯苓特別可憐的樣子。
王詠回到家以後的第一反應就是去看蔣薇,蔣薇現在還躺在床上靜養,雖說沒什麼大事了,但也足夠把王詠嚇了一跳。
「老婆,你今天感覺怎麼樣?」王詠關心的眼神讓蔣薇很感動。
蔣薇記不清有多久沒有看到王詠用這個眼神看自己了。
「老公,我沒事。」蔣薇看了王詠半晌才回答道。
「老婆,對不起,我已經跟時茯苓徹底撇清關係了。」王詠愧疚的說道。
蔣薇一楞,沒想到幸福來的這麼快,真的嗎?
「真的嗎?也就是你不跟我離婚了對嗎?」蔣薇詫異的抓著王詠的手,激動的問道。
「是的,老婆,經過這一次,我徹底意識到你對我的重要性。」王詠反過來,抓著蔣薇的手,認真的說道。
「其實,我還滿感謝時茯苓,要不是時茯苓這麼一鬧,我還以為我們真的要分離了。」蔣薇有些哽咽道。
經歷了那麼多,最後還是沒有分開,感謝老天,只要結局是喜劇,中間多少苦也都是值得的。
「老婆,對不起。」說著王詠把蔣薇擁入懷中。
蔣薇幸福的哽咽在王詠的懷中,王詠這樣溫暖的懷抱,蔣薇記不得有多久沒有感受道了。自從時茯苓的出現,一切都變了,不過現在好了,幸好,現在一切都好。
自從時小洛幫了蔣薇以後,蔣薇特別感謝時小洛和樓添天,時不時約時小洛和姜竺染喝喝咖啡,或者吃吃小吃。三個人變得特別要好。
自從蔣薇和時小洛、姜竺染變成好關係以後,可苦了傅九和樓添天,因為只要蔣薇打電話,她們倆就能拋下樓添天和傅九,馬上跟蔣薇出去嗨。
樓添天和傅九看著突然空掉的懷抱,眉頭皺著苦瓜臉的看著彼此,卻又深深的感覺無奈。
……
托尼傳來消息,說抓到上次私自販——毒的叛徒。樓添天本來打算不告訴時小洛的,但時小洛在無意中聽見樓添天講電話,說是今晚要在幫派抓叛徒。
時小洛沖了進去,抱住樓添天,什麼也不說。
樓添天一愣,也不說話的抱緊時小洛,許久,樓添天在時小洛耳邊說了一句「等我。」
然而,三個小時候,焦急的時小洛終於等到了樓添天。
時小洛從沒見過這樣的樓添天,一臉的風塵僕僕,微喘著氣,頭髮因為奔跑而有些凌亂,在她的印象中,他似乎永遠的一絲不苟,永遠的雅緻翩然,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有著那麼明顯的焦急。
他說,等他!
而現在,這樣短的時間裡,她等到了他!還是一個完整的他,回來了!
那原本一直壓抑在眼眶中的熱淚,就這樣涌了出來,她的眼淚啪嗒啪嗒地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她的眼淚,讓他怔住了,他知道,她是極少哭的。
「發生了什麼事兒?」他一個箭步跨前,上前捧住了她的臉,指尖碰觸到了她臉上的淚,滾燙灼熱。
她搖搖頭,哽咽著,想要止住眼淚,可結果卻是眼淚落得更凶了。
樓添天的眉頭微蹙,視線環視著周遭的人,眼中的厲光,讓那些在別墅工作的傭人個個不寒而慄,巴不得此刻有多遠就躲多遠。
樓添天沒有想到是時小洛擔心他哭,還以為是時小洛被誰欺負了,還是受了什麼委屈了。
太太哭,可完全不關他們的事兒啊!
時小洛突然哇的一聲,把頭埋在了樓添天的懷中。
於是乎,不止是那些傭人們愣住了,樓添天也愣住了,只低頭看著懷中那纖瘦的身子。
她的臉貼在他的胸前,雙手拽著他胸前的衣襟,從他的角度,可以看到她的雙肩一抽一抽的,而他的胸前,在逐漸的**著……
在場的傭人們,於是只看到女人靠在男人的懷裡,不停的哭著,而這個俊美得仿若偶像明星般的男人,臉上卻閃過一抹不知所措,片刻之後,男人才小心翼翼地輕撫著女人的發,像哄著孩子一般地哄道,「乖,別哭了,別哭……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都在你身邊的,你什麼都不用去想,不用去煩……」
男人用著一種極溫柔的目光看著女人,這目光中,哪裡還有剛才看向周圍眾人的半分狠戾。
原來,一切的溫柔,都只是為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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