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7章 宣你侍寢
皇上自然是不滿向允的做法,像是在護住自己的女人,「允王爺,妧常在可是朕的女人。」
皇上手中的珠串握的更緊了些,生怕是被人搶了。
「臣弟當然知道妧常在是皇兄的女人,只是不知皇兄為何如此大怒?臣弟和妧常在可是什麼都沒做啊。」向允看到皇上細微的動作,挑了挑眉,眯了眯眼,將手放在了身後盯著皇上。
「妧常在。」皇上將手一松,珠串掉在了地上。
司徒妧恍過神來:「嬪妾在。」
皇上停頓了一會兒:「今日宣你侍寢,可好?」
司徒妧驚了一驚,身邊還有這麼多下人奴才在,皇上此話一出,到底是有何用意?
而司徒妧只能諾諾的說一聲:「嬪妾自聽皇上安排。」
皇上抬了抬頭,接過了福子公公手上的佛珠,纖長嫩白的手指好似牛奶里浸泡過一樣。
「允王爺,你呢?」皇上不再看司徒妧,而是轉去問了王爺,這個深不可測的男人到底與王爺之間有什麼過節?竟能讓皇上如此說出這麼忸怩的字眼,司徒妧不由背後一震。
「向允無話,皇上自家的事還是皇上自行了斷,臣弟先走一步。」說罷,向允便離了去了,只剩下了司徒妧和皇上。
皇上不是很滿意向允的話語,似乎有些猜不到?亦或是沒想到,有些慍色。
「妧常在,你可真當是在害怕朕?」
皇上冷冷的說了一句,從他的眉眼間,司徒妧卻清晰的看到了這個男人的驕傲,好似看著笑話一般看著司徒妧,一國之君,卻如此調戲一個小小的常在?
「皇上說笑了,嬪妾只不過一小小的常在,害怕皇上也是在理,嬪妾聽聞皇上做事雷厲風行,驚才風逸,短短的時間內就能國家太平,百姓喜樂安康,如今見到了皇上,沒有想到這樣的皇上是位俊男子,才難免害怕與緊張。」
大氣都不敢喘,直接說完了這些話,司徒妧也不敢抬眼看一眼皇上,生怕惹了他不開心。
皇上看了看眼前的小人,越發憐愛,「妧常在說的很好啊,你不必害怕朕,可把頭抬起來,走近些?」
司徒妧踩著碎步靡靡走向皇上,每走一步都好像腳上綁了一塊鉛。
「雲髻雙翠纖纖玉,剪翠妝紅惹人憐,妧常在以後還是少斂黛,可惜了這雙好眉,回宮吧。」
「嬪妾恭送皇上。」
皇上走後,寶欣將司徒妧扶起:「小主,您剛才可嚇著奴婢了。」
司徒妧虛弱的笑了笑,看了看刺眼的陽光:「寶欣咱回去吧,不宜久留。」
景祺閣
「小主,王爺在裡面等候您多時了。」寧香見司徒妧回來,急急忙忙的跑了出來。
寶欣聽是王爺便急忙問道:「王爺?可是允王爺?眉目如畫的允王爺?」
寧香見寶欣是這模樣,心裡便知一二:「是啊,也不知是為什麼,王爺也不要奴婢們伺候,只說一個人等著小主回來便罷。」
「小主,您先進屋去吧,奴婢去廚房給小主做些止咳的小點和鳳梨湯。」寶欣臉上亦是欣喜,這小姑娘的心思藏也藏不住。
「就知道你這丫頭,快去吧。」
寶欣咯咯的走了,一路小跑去了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