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0 你好無恥
「小侄子你開啥玩笑哩,誰下面沒有毛啦,哈哈,誰有個黑痣啊!」那大嬸看到自己的腿窩子裡面的褲子沒有破洞,算是鬆了口氣,昂起頭,不好意思地強裝著平靜道。
「嘿,以為我說的話有假?要不,咱倆大個賭怎麼樣?大嫂你當個見證咋樣?如果我說錯了,我今天逮兩隻老鱉白送你們兩個,咋樣?不過嘛,要是我說的沒有錯,那你們兩個既然剛才都看了我那個傢伙多牛了,哈哈,那不妨再讓你們兩個嘗嘗大傢伙是個啥滋味咋樣啊?」
床上剛才給牛小寶扯開了兩腿看腿窩子的大嫂,現在已經跳下床,紅著臉往上面拉扯著裙子呢,剛才其實都是一同來的大嬸多事好奇,非要看看牛小寶的大傢伙的,她可好,看了人家小夥子的傢伙,自己扭頭就跑,讓自己的短裙給小夥子扯了扯開腿讓人看!
多少心裡有點不舒服。
這個小子沒有把大嬸的褲子扯下來看,咋就信口開河地說大嬸的下面沒有毛啊,有顆黑痣了啥的?
要打賭?賭輸了我不是白拿一隻大老鱉嘛!有這麼便宜的事?
就是他小子賭贏的話,無非讓他騎一下!不過,自己今天來,不就是給聳包的老公國中奇整老鱉補補嘛,要不,我賈愛花不是守活寡的嘛。
都一年多沒有舒坦過了。
這次,要是真的這個小子說的那樣的話,大嬸下面真的是那樣沒有毛的白虎貨,那我不是跟著享受享受,讓這稀罕人的大雞吧草一次,那多享受哩。
看來,無論這個小子輸贏,我賈愛花今天都是贏!
要不白白弄個不掏錢的大老鱉,要不白白享受享受稀罕人的大雞吧!
「行啊,小改嬸,打賭就打賭,你就把褲子脫了看看,我就當個證人,給他小子看看你下面是不是像他說的那樣的!」賈愛花一下子來了精神,跑過去攛掇楞在那裡尷尬的不行的村婦。
而此時,給賈愛花稱作小改嬸的村婦,一下子沒有了剛才的大大咧咧的風範了,支支吾吾地搓著兩手:「愛花,你說啥呀,說啥啊,咋你也幫人家哩,哎,我說小夥子,你大嬸下面說是啥就是啥吧,嬸不給你打賭了,趕快去抓老鱉去吧。行不行?」
「不行,小改嬸,他小兄弟說行,我也說不行,嘻嘻,你傻啊……」賈愛花沖著牛小寶瞟一眼后,詭秘地將自己的嘴湊到了她小改嬸的耳朵邊嘀嘀咕咕一陣。
大概就是打賭的話,輸贏都不是吃虧事!
「哦,哦,哎,還是愛花你年輕腦子繞彎快哩,嘿嘿,哪行啊,不過,愛花,看來,這次要是打賭的話,咱們真的是輸了啊,我,我下面真的沒有毛,還有一顆黑痣的……也不知到這個小子是咋知道了哩,這事兒真的是奇怪哩。」
大嬸村婦跟賈愛花嘟嘟囔囔道。
「哎呀,我不是說了嘛,輸贏都不吃虧哩,小改嬸你想想是不是?嘻嘻。」賈愛花有點不耐煩地開導道。最後又將嘴湊到她小改嬸子的耳朵邊道:「小改嬸,說實話,那小子的傢伙看著真是讓人眼饞啊,反正我好久沒有舒坦享受過了,俺家那個東西是個不中用的貨!你不是說何叔的那也不是軟不溜秋的不中用嘛,這個你說,要是用用這個小夥子,咱不是賺了嘛!嘻嘻!」
「咦,看看愛花你說的,咱第一次見人家,就讓人家騎,人家會騎咱嘛,你可別一廂情願啦啊!要是行的話,反正我都幾十幾的人了,你都不怕丟人,我老臉更不怕了,嘻嘻,行,就聽你愛花的啦。」
她小改嬸似乎也聽出來了道道,心眼兒也活絡起來。
「嗯,只要有你這話就好了,別的就有我來了。」
賈愛花清清嗓子,扭頭往牛小寶跟前湊過來。
其實,乾脆兩個貨嘀嘀咕咕,牛小寶也聽了個一清二楚的,牛小寶的身體機能大增了嘛,聽覺視覺嗅覺等等各種感官都比以前靈敏不知道多少。
在兩個貨嘀嘀咕咕的時候,牛小寶咣當一聲,仰面躺在床上,「哎呀,我說大嬸啊,小嫂子啊,你們是在搞什麼陰謀詭計啊,別不是把我牛小寶當傻瓜賣了啊,哈哈哈。」
「哦,小兄弟,剛才聽你咋咋呼呼的,說小改嬸那啥,下面沒有毛,還長了一個黑痣啥的,說的跟真的一樣,還打賭啥的,這是你牛小寶說的吧。你就欺負嫂子我把我裙子扒了看了,小改嬸的你又沒有看,憑啥信口開河說啊,我說你就是胡扯的嘛,剛才你說要打賭,小改嬸也說了,她也同意跟你大個賭,咋樣?這個賭,你到底是打不打?」
賈愛花明顯是激將法地口氣道。
「呵呵,打賭是我提出的,看來嬸子是要給我打這個賭了,哈哈,那我看啊,今天你們兩我騎定了,哈哈哈。」牛小寶翻身從床上坐了起來道。
「那一言為定了,我是個證人了,小改嬸,把褲子脫了,看看是不是他說的沒有一根毛,還長個黑痣的。」
賈愛花大聲大氣的道。
雖然賈愛花與許小改是前後院的老鄰居,但是,說實話,賈愛花都不知道許小改下面是不是真的沒有毛,還長了個黑痣的。這個,只有看了才能知道的啊,這個小子,是不是混了頭了,扒了我賈愛花的褲子看了,竟然張口就說小改嬸的下面沒有毛!
看來是想白送我們老鱉吃哩。
賈愛花別提心裡多開心了,沒有想到今天會碰上這樣的好事哩。
「哦,脫就脫,呵呵,你的都給他小子看了,我的也怕看來,再說,他小子的也讓咱倆看來了嘛。」
許小改邊嘟嘟囔囔說著,邊伸手拽著褲子拉到了膝蓋下面!還把一條腿從褲筒子裡面抽了出來抬高放到了牛小寶支起來的的青石板上面。
故意將自己的腿窩子朝著面前的牛小寶與賈愛花亮了出來。
那處,被一覽無餘……
果然,半根雜毛看不到,暗紅的溝壑邊沿,一顆黑痣孤零零在那裡!
「哎呀,咋真的是這樣的,小改嬸,他肯定啥時候看了你!」賈愛花吃驚地捂著嘴道。如果美譽看過的話,哪能知道的這麼清,蒙也沒有這麼蒙的啊!
「哎,我說小子,我是服了你了,今天啊,是咱倆第一次見面的,我就糊塗了,我的這個秘密,你小子是咋知道的。罷罷罷,今天這個賭,算我輸了,下面隨你小子吧。」
許小改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其實就是說,小子,那你就來騎我吧,我今天給你小子騎,認了,沒有話說了。
「知道你輸了就行了,至於我咋知道你沒有毛又長痣的,那是秘密,哈哈哈,不過呢,要騎改天騎,今天就算了,走,到河裡去抓鱉去。」牛小寶翻身從床上下來就往瓜棚外面走。
才騎了許冬雲,沒有二十分鐘呢,當我是種牛啊!剛才二人嘀咕的時候,牛小寶可是聽的好清楚呢。
兩個貨,先記著吧,有騎你們的一天的。
本來以為,這個小子是個色小子,有那麼大的本錢,肯定也是個虎狼的傢伙哩,沒有想到,送到了嘴巴邊的東西肥肉竟然不吃了!
倒是讓賈愛花與許小改二人好不驚訝!
「你看你愛花,算是讓我白給人家看了,你想的美事,不是白想想了嘛。」許小改撇著嘴,對著涼在那裡的賈愛花埋怨道。
「哎,小改嬸你咋這麼說呢,我的不是也給人家看了呢,你說你的就不能給人看啦啊,真是的,再說了,你不是也看了他的大傢伙的啦嘛,也好啊,這樣的話,咱們都看了,呵呵呵,誰也沒有吃虧哩。」
賈愛花似乎也心理平衡起來了,要不,光自己的給小子看來,這個愛背後翻人閑話的許小改,估計又回去不知道怎麼在別人背後說自己去了呢。
這次,不但扯平了,你許小改想不到還是個白虎哩!
克夫貨啊,怪不得何叔整天病瀼瀼的哩。
「哎,我說,你們倆個今天來,到底是不是要我牛小寶抓老鱉的啊,怎麼賴在我瓜棚裡面不走啊,我這裡是瓜棚,又不是鴨子館!哈哈!」
牛小寶走出去好遠,扭頭看看兩個人還在瓜棚裡面墨跡,邊大聲嚷嚷道。
「去你娘的腿的,看你有鴨子胎,可是你小子也沒有鴨子膽啊,哈哈,嫂子我拿著錢買你這個大鴨子,你嚇的要死哩。哈哈,嬸,走抓鴨子去!」
賈愛花閃出瓜棚,嘻嘻笑著沖著牛小寶奔來。
三個人嘻嘻笑笑地往清水河邊去了。
三個人剛剛走遠,西瓜地搭界的苞谷地,也就是剛才牛小寶騎許冬雲的苞谷地,也就是楊小娜偷看老媽給牛小寶騎的苞谷地裡面,嘩啦啦閃出來一個人來……
正是楊小娜!
剛才牛小寶聽到許冬雲在瓜棚裡面叫自己,就撇下楊小娜一一個人急匆匆跑了出去,楊小娜一聽,是自己老媽的聲音,本以為先回去了呢,竟然還賴在牛小寶的瓜棚裡面,這老媽真是出息死了耶!
心中那個是又氣又羞的,真相出去大吵大鬧一場,也算是替坐牢去的老爸出口氣的。
剛才在玉米地裡面,看到老媽給牛小寶騎得那個騷樣子,就幾次想衝上去,可是鬼使神差的竟然自己的骨頭軟的沒有一點力氣,頭腦發脹,心中激動的不行,那種說不出的刺激,讓她楊小娜也把持不住了。
楊小娜溜到苞谷地邊沿,把瓜棚裡面一幕幕看來個清清楚楚的!
「牛小寶,你好無恥啊!哎,女人,咋也都是這麼浪啊!」楊小娜望著牛小寶三人走遠的背影,嘴裡喃喃道